喂提妈圣杯 第433章

　　关于天体科以及现代魔术科，两个老男人之间的PY交易。

035 令咒是无所不能的.jpg

　　“你到底想说什么？”

　　“呵呵，众所周知，圣杯战争是七名魔术师召唤七位英灵，围绕着能够实现愿望的圣杯进行争斗的魔术仪式。对了，对于大部分的魔术师来说，导致先代君主.埃尔梅罗过世的仪式这种说法应该更好理解吧。考虑到时间，天体科（阿尼姆斯菲亚）的君主或许就是因为先代的死才产生了调查的想法。”

　　事实上在方寒的记忆当中，另外一个位面的老所长可是亲自参加了圣杯战争，并且通过单抽所罗门王的欧皇之举，一举获得了最终的胜利。

　　当然，这里可不能说出这种宏伟事迹。

　　“总之，调查的结果应该是让天体科（阿尼姆斯菲亚）的君主（Lord）作出了那场仪式中的大圣杯是残次品的判断。实际上，这是同时利用了多副魔眼才完成的调查，其精准度应该不难想象。归根到底在时钟塔，觉得远东的魔术仪式根本没有像样的许愿功能这种看法本来就是主流。”

　　听到方寒的话，所有人屏住了呼吸。

　　被切下了头部，还被迫不断使用魔眼的人们。与他们的怨恨成反比，他们的魔眼想必彻底地看穿了名为圣杯战争的仪式吧。

　　“同时，你应该也在调查中得到了其他的情报吧。与这次的事件有关的情报。”

　　“不错，真不错。我当学部长的那段时间里，怎么就没有遇到像你们这样天资聪颖的学生呢。”

　　哈特雷斯缓缓地点了点头。

　　两人的对峙，与平时正相反。由化为学生（考列斯）的哈特雷斯进行提问，由身为讲师的方寒进行回答的奇妙形式。

　　“你说的全对。请继续。”

　　“……看来我的想法和你一般。”

　　“但你想知道真相。看到谜（Myster）就想将其解体，这对于我们这种人来说已经近乎于本能了。不用客气。尽管刨根问底到你心满意足为止吧。作为代价我向你发誓，一定会告诉你是否正确。我想对于现在的你来说这种确认是必须的，不是吗？”

　　黑发男人如同恶魔一般微笑着。

　　即使是身为现代魔术科的前任部长，韦伯同学的前辈，哈特雷斯此时还是无尽的惶恐。

　　是的，眼前的男人远比他想象中的恐怖。

　　近乎...全知全能。

　　“同样的情报，让天体科（阿尼姆斯菲亚）选择了放弃，却让你选择了引发了这次的事件，是因为你们的目的不同。根据刚才的供述，天体科（阿尼姆斯菲亚）的君主（Lord）因为圣杯是残次品才会选择放弃。既然如此，那么你的目的显然就不是圣杯了。没错，虽然还不知道你的最终目的，但你在这起事件中的目标已经清楚了。毕竟，我已经亲眼看到那个结果了。”

　　方寒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再一次将雪茄放入口中，随着烟雾吐出了答案。

　　“就是英灵。”

　　他挑明道。

　　“你想将英灵作为从者召唤出来。”

　　“好极了（Excellent）！”

　　哈特雷斯捂住胸口，一副感慨颇深的样子仰头看向天花板。

　　不过，这个回答也在其他的地方泛起了涟漪。

　　“你等等。英灵是指境界记录带吗。你是说他真的召唤出了那种东西吗。”

　　一旁的让玛利奥毫不掩饰自己的惊慌，这样问道。

　　菱理和梅尔文当然是知道的。

　　奥尔加玛丽微微颤抖了一下，考列斯和莱妮丝只是表情又严肃了几分，似乎也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当然。

　　最处变不惊的还要属来自迦勒底的主仆俩了，藤丸立香和玛修只感觉他们吵闹。

　　召唤英灵不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站在你们面前的就有俩啊！

　　玛修和方寒。

　　即使在英灵殿当中也是首屈一指的存在。

　　毕竟一个是以盾兵职介凭依，一个是以救世主职介现世的。

　　当然。

　　此时的死徒们就有点搞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了，在列车方的工作人员的心目中大概只有死徒二十七真祖才是永远滴神。

　　对此，哈特雷斯并没有进行回答。

　　因为他召唤出了从者这个事实已经被确定了。在列车的车顶上相遇，交战，然后摔落列车最后沦为俘虏。

　　“在你守在列车的时候，玛修说她在腑海林（Einnashe）之子中发现了某种种子。”

　　方寒突然提起了这个话题。

　　玛修吓了一跳，但就在少女作出反应之前，方寒继续发出了疑问。

　　“设下那些种子的人，是不是就是你？”

　　“哼哼？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呢？”

　　“魔眼蒐集列车（Rail Zeppelin）与腑海林（Einnashe）之子——如果将这两者配置在同一条灵脉（Ley Line）上，那么必然会产生扭曲。可以用纸来打比方。试想在一张纸的上下两端各画一个点，然后让这两个点不断靠近。”

　　所有人稍微想象了一下。

　　画在纸上的两个点一靠近，纸的形状就会被扭曲。两个点附近凸起，致使中间被弯曲，产生出一个同等深度的凹陷。

　　就好像【杯子一样】。

　　“没错。会产生出杯盏。虽然实际上并不一定会出现在正中间的位置，不过两股强大的魔力相冲的地点上就会出现这种程度的扭曲。这时，相冲的魔力最好能是等质且等量的。比如说，同为被称为上级死徒的存在所遗留下来的纪念品这种情况应该是再好不过了吧。

　　当然，光是这样虽然作为杯盏或大釜是成立的，但还是不能算作圣杯战争中的圣杯。相应的利用术式做一些手脚的话，也能够符合大魔术的标准，不过若要完成能召唤出从者的亚种圣杯，还缺了一两道工序。好比说，埋入能够成为小圣杯的礼装，或是接续上位于日本的大圣杯，借此来诱导扭曲的形状。”

　　接续，方寒是这样说的。

　　握着雪茄的手指划过。在万魔眼球库中，雪茄上火星的残影留下一道红线。

　　“灵脉（Ley Line）本身会流经全球各地，自然也会连接到遥远的远东。没错，说不定你已经把那一带的土地买下来进行开发了，以便修整灵脉。”

　　“……唔！”

　　随行的卡拉波想起来了。

　　在逃脱腑海林（Einnashe）之子后，与魔眼蒐集列车（Rail Zeppelin）会合的时候，四周的土地不知为何被开发过了——然而，却看不出有准备建造新建筑物的迹象。当时的情况让神父实在没有闲心去怀疑，没想到却包含着那样的意义。

　　“为了修整灵脉而实打实的去收取土地并不是什么新鲜事。无论哪个时代哪个国家，在迁都的时候都会自然而然地去做这件事。这种做法时至今日，依旧在东洋以地镇祭、风水等形式为人们所熟悉。如果要对没有固定的轨道，行驶于灵脉之上的魔眼蒐集列车（Rail Zeppelin）动这种手脚，应该就可以预先决定其行驶的土地吧。然后就能在它前进的方向上准备好腑海林（Einnashe）之子不是吗。同时，还能接续上位于遥远的日本的大圣杯。”

　　“厉害啊，如果我不是幕后真凶的话，我都要以为才是我们的老大了。”

　　哈特雷斯发自心底地感叹道。

　　在光之结界中，男人有些滑稽地板起脸。

　　“我可以花了整整一年才想出这个主意的，真是太受打击了。”

　　“那是你太孤陋寡闻了，要是放在我们这边的红发少女手上，大概只需要半天就能轻松召唤出专属的勇者了，对了，如果再详细说一些的话，你应该是在第一天的夜里召唤出从者的。”

　　“根据呢？”

　　对于哈特雷斯的提问，方寒满不在乎地回答道。

　　“那个从者之前可是好一通抱怨宿主的神出鬼没，而在登上列车之后你又一直跟我们在一起，也就是说你在那之前就已经召唤出从者了。——伪装成考列斯的你，在这魔眼蒐集列车上能自由活动的时间，也就只有第一天的夜里了。”

　　哦，是晚上睡觉的时候！！

　　回忆了一下那个时间，藤丸立香差点叫了出来。

　　毕竟，因为同性的伙伴之中，只有方寒和考列斯是男性。

　　而方寒当时又是哄着奥尔加玛丽小姐睡觉，因此考列斯几乎是一个人睡在了另外一个房间。

　　这就是他犯罪的时间点麽！

　　“确实，如果方寒冕下没有哄着天体科的下任君主睡觉，那我大概只能在厕所里召唤出servant了吧。”

　　“那……可真是太令人愉悦了……”

　　方寒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第一天要蹭床睡，不然这场大戏就更令人拍手叫绝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在列车外面。”

　　哈特雷斯微笑道。

　　“换句话说，在这次的事件中，不管是杀害特莉夏还是拍卖会，对你而言都只是顺带的。在召唤出从者的那个瞬间，你就已经成功了。”

　　“真是明察秋毫，所以无论怎样我都是祖安的。”

　　哈特雷斯喜笑颜开。

　　方寒无视了他的笑容，问道：“既然已经成功了，为什么不立即离开，那样不是更好吗？”

　　“我不是说了吗，因为想看看现代魔术科的继承人啊，未来的天之骄子们。”

　　他的表情突然变得非常柔和。

　　“那为什么，要变成考列斯？”

　　“因为不想穿女装。”

　　哈特雷斯的回答听上去宛如小鸟在鸣唱。

　　来之前微博曾经断言过，这次事件的凶手是时钟塔的敌人。

　　然而，现在这个敌人正在非常亲昵地对他说话。

　　“我越是调查，越是对圣杯战争感兴趣。他们都活着。神话和传说都如实地重现在现代。哪怕对魔术师来说这也像是荒诞的童话故事，所以我才被深深地吸引了。就像童年看到的晚霞一样，那时我就在从心底祈愿，希望能够永远追随这副风景。”

　　晚霞这个词不知为何触动了玛修的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