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晓说
“我想也许是日向小姐曾经对他说过,”毛利小五郎微微一顿,继续道,
“这麽一来就可以将罪名全部推到秀臣先生身上。,到时候他也就可以轻易的当上会长了。”
“不可能!”
小兰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喊了出来,难以置信道,
“日向小姐以前曾经被秀臣先生从火场里救出来,她怎么可能会让就莫名恩人背这种罪名呢。你们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说好不好。”
看到如此激动的小兰,白帝不禁微微蹙眉,随即视线转向旁边的日向幸小姐,淡声道,
“请问现在几点钟了,日向小姐?”
“诶,白帝,你现在问这个干神什么?”
小兰万分不解,但是日向幸却左顾右看,寻找着房间里的时钟,
“日向小姐,你的手表呢?你的手表到哪去了?”白帝追问道。
“呃啊,我的手表今天刚好忘记带了。”
日向幸急忙解释了一句,却被白帝沉声打断了,
“不对,你不是忘记戴了,而是根本就戴不了。”
闻言,日向幸不禁脸色微变。
“因为手表的表带早就在那个时候被弄坏了。我想你在将光明先生从阳台上推下去的时候,曾经被他抓到了表带,对吧?
当时,你想如果被打掉的话,那指标就会掉在命案的现场,所以你情急之下,就用身上带着的一个东西,往光明先生的手背上刺了下去。”
“一个东西?”
目暮警部沉思了一下,随即想到了什么,不由得回头朝日向幸的匈前口袋望去,惊讶道,
“难道说,是钢笔吗?”
“没错,”白帝微微点头,继续解释道,
“在案发当时,日向小姐情急之下,用嘴|巴将笔套拔掉就刺了下去,也就是她父亲给她的那个纪念品。”
“但是,你们怎么会连这种事情都知道呢?”
目暮警部不禁有些钦佩的看了眼白帝三人。
“因为小兰小姐曾经把钢笔交给我们保管了一次,我们也打开过笔套一次,当时本来想用来写字的。”
服部回想着当时的场景,同时开口解释道,
“没想到,笔尖却分叉的非常厉害,就算这支笔是她从火灾现场带出来的遗物,也不可能让笔尖叉成那样。更何况,日向小姐还曾经在案犯当晚用过那只钢笔。”
“可是,可是日向小姐为什么要—”
小兰忍不住问道人,然而后面的话却怎么也说不下去。
“多半是因为那场火灾吧。”白帝的语气显得有些低沉。
“根据我们三个的推理,我们怀疑二十年前引起那场火灾的人,恐怕就是”
“秀臣先生和光明先生!”
闻言,在场的众人纷纷一惊,
“你说什么?”
“秀臣先生之所以,一直没有医治脸上的伤,也许就是因为他在懊悔当年所犯下的罪过。”
毛利小五郎淡声解释道。
“那封遗书应该还有下文,如果他把这整件事都完全写清楚的话,”
“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原来如此,”目暮警部了然的点点头,“这么说她是为了替她在火灾中丧生的父母报仇了。”
到了这里,白帝也不禁微微抬起右,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一直低着头,没有做任何辩解的日向幸,
“日向小姐,虽然你杀了光明先生,但是其实内心里,还是爱着秀臣先生的,对吧?”
闻言,日向幸的肩膀微微颤抖了一下。
目暮警部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其实原因很简单,”白帝淡声道,“当时在池塘边,你应该是故意惹信子小姐发脾气,从而让警方发现秀臣先生在池塘里面。
至于为什么一定要惹信子小姐发火,恐怕是,你也不希望秀臣先生,沉睡在那么阴冷漆黑的地方吧。
要知道,就算你不去管,警方也会很快发现池塘里面的秀臣先生。”
说到这里,在场的众人不禁纷纷一愣,齐齐安静的看向那个站在最后面的身影。
就连服部沉默了下来,柯南则是将手中的蝴蝶结变声器松了开来。
小兰的俏目里满含泪水,伤心低沉地看着沉默的日向幸。
“因为我不希望让他继续这样。”
沉默了许久,日向幸眼里缓缓溢出泪水,嘶哑着声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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