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才不是伊可
没有首映礼就算了，在圣诞节当天，还放出了这个如此让人感到困惑的预告片。但放出这一支预告片的却又是官方账号。
让人完全摸不着头脑。
甚至还有人去官方的微博下方质疑是不是临时工放错东西了？
对此，程寿亲自发微博表示“没有错，这个是圣诞礼物。”。
原本程寿不说这句话，其实没啥事，但是看到圣诞礼物着四个字以后，国内的一些人隐隐约约的感觉到程寿似乎在搞事情。
其中，有一些人去看了一眼微博热搜榜，然后发现置顶的头条是美利坚时代广场被承包的巨幅广告。嗯，就是《牧界使者·孤》的第三支终极预告片。
不只是如此，西方的观众打开电视，在一些大热的电视节目播放完成之后，都可以看到长达两分半的《牧界使者·孤》的第三支终极预告片。
广告投放的密集程度堪比一刀999，是兄弟就来砍我。
当然，国内观众是感受不到的，因为国内除了一些主流视频网站以外，程寿没有打算投放任何广告。
原因很简单，虽然是平安夜，但也接近元旦，大规模的投放《牧界使者·孤》的第三支预告片并不好。毕竟《赠·给予黑暗希望之人》这一首小提琴曲听起来有点太悲伤了，甚至更偏向于哀乐。
在元旦的时候放哀乐，那不是得罪人吗？
至于说外国观众...外国观众是后妈养的，更何况比起劲爆电影内容，《赠·给予黑暗希望之人》这首歌真的没什么。
程寿是分析出了《牧界使者·孤》真正的主题是警告人类来自外太空的威胁，督促整个人类文明开始向星河时代迈步。但是，电影之中苏萌对西方资本的鄙视表现的也非常的赤裸，不然也不会把叠了那么多BUFF的电影，放在圣诞节当天放映。
甚至为了不出岔子，放弃掉了首映礼。
比起如此针对的行为，他在平安夜的时候放出了以《赠·给予黑暗希望之人》这首歌作为主题曲的预告片，算是一种警示。
...
坐在客厅之中，在吃完晚餐后的简听到从电视机之中传出的《赠·给予黑暗希望之人》这首歌以后，眉头紧锁，然后有点忍不住的伸手拿着遥控器关闭了电视机，打开了收音机，打算听点其他的东西来缓和一下自己糟糕的心情。
然后，在打开收音机之后，她就又听到了这首歌。
一瞬间，本应该开心的心情有些崩溃。
讲道理来说，她自己写的音乐有如此大规模的应用她应该开心的。但...这首歌真的不适合在圣诞节这一天放。出门逛街可以看到，打开电视可以看到，打开手机可以看到，甚至连收音机电台都不放过。
丧心病狂，无孔不入，让有着极高修养的她想要开口骂人，《牧界使者·孤》这个分明就是在单纯的搞事情啊！
原本前几天他们这边的影视评价媒体给了《牧界使者·孤》给出了历史级的10分评价以后，《牧界使者·孤》的关注度就被拉满了，而现在又在圣诞节当天搞这种事情，使得《牧界使者·孤》的关注度达到了过去任何一部电影都没有达到的高度，哪怕《代号·银河》都没有达到过。
而对此，她也只能选择在那生闷气。不然还能怎么样？是她自己把音乐送给苏萌的。自己造的孽要自己承担！
...
也在平安夜这一天，位于华国内陆，负责超纯净反射镜片研制的工厂之中，新的一批超纯净反射镜片原型模板被推出了最后的冷却车间，来到了一大批研究人员面前。
这一批超纯净反射镜片被堆叠起来，长度达到了30000mm，宽度达到了20000mm，高度达到了15000mm。
但是，在最上层，研究人员可以清晰的看到最下层的铝膜上的褶皱，没有因为玻璃的厚度而遭受任何的阻挡。
这个纯净度比最清澈平静的水面，还要整洁透亮，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们都感觉自己面前没有这一大块的玻璃镜片。
这个就是超纯净反射镜片最大的特点，虽然后续还要其他的处理工艺会让这一特点逐渐消失。可想要检验超纯净反射镜片的质量，就要看现在。
在机械臂的帮助之下，一层厚度在15mm的超纯净反射镜片被剥离了出来。
为首的研究人员拿出了红外线灯，照在了超纯净反射镜片上。
他面前的这一堆玻璃并非一整块，直接将灯光打在上面看不出什么，很影响效果。但是现在就不同了，被红外线灯照射的超纯净反射镜片上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的红光，极其优秀的穿透性让有色光难以在上面留下任何的痕迹。
当然，真正成功还要实际的专业设备测量。
“这一批超纯净反射镜片的穿透性抵达理论数据允许区间，并且为最佳值！”
在旁边的一个研究人员开口说完之后，热烈的掌声在偌大的车间之内响起，并且不断的回荡。
超纯净反射镜片生产流水线研发成功！
“可以，叫记者进来。然后大家装一下，装作还不知道，重来一遍流程。”
为首的研究人员淡定的说道，但是嘴角微微泛起的笑意还是出卖了他真正的心情。
今天他真的很忐忑，因为昨天央视那边就来了，但因为昨天距离理论的最佳数据差了那么一点，为了保证科学的严谨性，他没有让央视的记者进入车间，而是选择再调试一天，要拿出最完美的作品。
很显然，今天就是！
...
相比较心情糟糕的国外观众，苏萌今天的心情就特别好。
“我就说程寿是个人才啊，必须好好的培养。在圣诞节这一天大规模的投放《赠·给予黑暗希望之人》这首歌，哈哈哈哈~太有才了。”
在看到谜天那边给出的外国观众的部分反馈数据以后，苏萌都快要笑翻了。
在平安夜这一天大规模的投放《赠·给予黑暗希望之人》这首歌，还是在主流媒体的各种黄金时段投放。
这个不就相当于在除夕的时候在电视上听到大悲咒吗？不是音乐不行，而是投放的时间不对。她甚至可以感受到来着观众的怨念。
至于说为什么那么多媒体会同意？很简单，在资本社会，有钱能使磨自己跑，还跑的贼快。
只要钱到位，别说《赠·给予黑暗希望之人》这首曲子了，哪怕是真正的哀乐都没有问题。
在这个时候，胖橘显得有些懵逼的来到客厅，手中拿着平板，满脸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样子。
“胖橘快过来看看这一份数据，程寿真的太有才了！”
看到胖橘来了以后，苏萌继续说道，开心的一塌糊涂。当初将预告片宣传交给程寿是她做出的最英明的决定。
“emmmmm...我知道那个。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听哪一个？”
胖橘这边强行淡定的看着苏萌说道，脸上挂着一丝略带尴尬的笑容，给人一种出了大事的感觉。
苏萌倒是没有注意到，她现在的注意力都在手中的报告上。所以在挺到胖橘的话以后直接说道：“好消息是啥？”
“因为程寿的优秀举动，你有小规模的掉粉。当然都是外国的。但是幅度不大。”
胖橘见此说道，这个应该是几个月来唯一的好消息了。但是那个掉粉幅度比起外国庞大的粉丝群体，几乎可以忽略。但也算是一个好消息。
“嗯，嗯，嗯，不错。”
苏萌听到胖橘的这句话以后，心情就更好了。果然掉粉了，哪怕掉粉幅度不大，可蚊子腿也是肉不是吗？
“你不想听一下坏消息是什么吗？”
胖橘看到苏萌自顾自的打算打开微博开始和网友日常对线以后，就说道，内心有些忐忑。
“啥消息？”
苏萌仔细回忆了一下，真的不记得最近还能出什么事情。毕竟《牧界使者·孤》的消息她一直都在关注，而首映在明天。至于说其他的消息？那真的没有了。
“emmmmmm...你看一下这个。”
胖橘说着将手中的平板放到了苏萌的面前。
平板上面显示的内容是新闻联播的一段截屏录播，也应该就是几分钟之前的录播。在点开看了一下以后，是主持人在宣布国内尖端玻璃领域取得史诗级重大突破，超纯净反射镜片批量化技术研发成功。
在宣布的时候，还附上了一段采访，采访之中有记者去触摸玻璃的画面。如果不是记者的手放上去的话，苏萌真的不认为那边有一块玻璃。
并且，在这个技术成功之后，国家已经下发专项资金，开始了大规模的生产流水线的建设工作。在两年之内，就可以让产量提高至足以供应全球的地步。
“哇，好神奇啊！这个是什么坏消息？”
苏萌在看到那个几乎不存在的玻璃以后，有些新奇。虽然微微的感觉这个超纯净反射镜片听起来有些熟悉，但印象不是很深刻。她感觉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这个超纯净反射镜片是我们研究所出的东西...”
胖橘说道。
苏萌一下子有点反应不过来。啥意思？和她有很大关系吗？
胖橘也看出了苏萌没有反应过来，默默打开了任务面板。然后苏萌就看向了红是冒火的资金栏那一块。
七千六百亿！
“咋回事？”
苏萌看到这七千六百亿以后蒙了，不应该才接近一千亿吗？就算神经电流黑白图像放映装置正式商用也应该才有一千多亿，现在咋就七千六百亿了？
“还记得我们去研究所的时候，超纯净反射镜片没有砍掉，只是进入生产流水线的研发。”
胖橘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有些抑郁。
“哦~记得，但是你不是说至少要研发一两年吗？”
苏萌这个时候也想起了超纯净反射镜片的事情。但还是无法理解，为什么资金就七千六百亿了？这个资金已经反人类了吧！哪怕世界首富也才千亿出头啊！
“emmmmm...理论上是这样的。但是我们算的是一家的研发速度。华国高层出手，联合了国内所有开始超纯净反射镜片研发的厂商，把原本至少一年的研发缩短至半年，并且在今天成功了，直接进入到大规模生产流水线的制造，预期四五月份就有可能大规模投产，两年之内达到可以供应全球市场的能力。”
胖橘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几乎都自闭了。
其实神经电流黑白图像放映装置成功的时候，苏萌的资金表可能就已经爆炸了。但是神经电流黑白图像放映装置并非真正的全商业化装置，它对于华国本身来说，更像是民生工程，国家用医保体系强行降低神经电流黑白图像放映装置的使用成本，加上他们将利润压到最低。哪怕是这样，苏萌也将会拥有一千四百亿左右的固定资产。
如果是全商业化运营的话，那可能就不是一千四百亿了，随便去一个股市敲个钟都是五千亿起步。
由此可见，神经电流黑白图像放映装置上他们放弃了多大的利润。
但是，超纯净反射镜片不同，它不是什么民生工程，这个东西就是很纯粹商业化产品。如果运营顺利的话，会在两年之内完成全球市场的全面垄断。
这种垄断是非常直接且流氓的，你不用别人会用。而别人用了质量高于你，那么你就被市场淘汰。
最关键的是没有竞争压力。华国智库那边给出的一份最坏的评估是别人会在五年之内追上。但是这个的代价是至少价值一千亿美金的逆向工程，并且在完成之后还不能保证可以和超纯净反射镜片抢占市场。
说白了，就是一个吃力不讨好的研发项目，除了国家以外，没有资本会去投资。
而更流氓的是，哪怕保持了百分之一千的利润，超纯净反射镜片的各种变种延伸产品也比同类型产品的价格要低。
质量好，技术高，成本低，这三个加起来对于同业者来说代表着什么几乎不需要去解释。
这七千亿还是被华国政府和代工厂给削减的结果。而后续可以赚到的资金胖橘想想就感到头皮发麻。
“那...咋办啊？”
苏萌蒙了，在家里吃着果盘喝着可乐翘着二郎腿，然后告诉她任务的一项爆掉了。她感觉自己好冤啊！
“不急，任务还没有失败，另外两个数值很稳。我们保证另外两个数值在系统允许的区间之内，这个任务依旧可以成功！”
胖橘说道。
这个任务最大的好处就是拥有非常高的容错率，哪怕其中的资金这一项爆掉了，还有另外两项可以保证任务的完成。
苏萌听到这句话以后，松了一口气，任务没有直接失败还算是可以接受的局面。但是七千亿...想想她还是感觉头皮发麻，她有这么多钱了？为什么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
苏萌这里虽然松了一口气，但是对于外国的一些企业的高管来说，他们想去天台吹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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