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熊可可
“大伟,快,”杜源激动得大喊:“我记得你车里放了一个铜火花塞对吧,快拿过来试试!”
杜源话音未落,薛伟已如兔子一般奔向不远处的一辆黑色保时捷。
铜火花塞很快取来,杜源马上把铂铱合金火花塞取下换上铜火花塞,由于激动,杜源的手竟然有些发颤。
点火,
“轰......”
杂音全消!
“耶!”激动不已的两人情不自禁击了下掌。
太纯正了!这正是杜源二人所期待的声音。
“大神,那人绝对是大神!”杜源望着地下车库,一脸崇拜。
“是啊,如果不是亲身体会,打死我也不会相信有这么牛逼的人!”
“杜哥,这人咱必须得结交呀!”
“对呀!”杜源一拍大腿,“这会儿没车出来,大神估计还不走,咱们快下去找找!”
“走!”
“轰......”两人刚跑到旋转步梯处,低沉的轰鸣声从车库内传来,越来越响,迅速逼近。
“卧槽,什么车?”杜源和薛伟连忙回头,眼睛死死盯着车库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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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好激动啊!好期待呀!(1)
几乎在两人刚转过头的刹那间,一辆黑色的超跑从车库驰出,一个漂亮转弯直奔大门。
“尼玛,这是毒药!”薛伟尖声叫道。
“没错,是毒药,”杜源重重点头,激动得脸发红:“这肯定就是这几天传的沸沸扬扬的那辆毒药!”
“杜哥,开车的就是刚才那个人!”
“你看清了?”
“他朝这看了一眼,我肯定就是他!”
“哎呀太可惜了,”杜源一脸懊悔,“和大神失之交臂呀,早点下去好了!”
“杜哥,没事,”薛伟笑着说道:“兰博基尼毒药又不是满大街跑的出租车,全市就这一辆,咱们只要找到这辆车,人也就不远了。”
“对,”杜源点点头,眼里充满狂热:“一定要找到,我一定要拜他为师,哪怕付出任何条件!”
“这可是毒药啊!”薛伟苦笑道:“和这车一比,感觉咱们的车跟垃圾似的,一下子连比赛的心思都没了!”
“可不是吗,突然间感到索然无味起来,我现在都在考虑晚上的比赛是不是取消掉,没意思。”
......
沈卓哪里知道自己无意中的几句指点竟为自己引来两个狂热的粉丝,出了临江别苑大门,调头往东直奔学校驶去。
正当沈卓回学校的时候,位于美术馆东侧的中海市文联二楼书法协会办公室,一帮书法家正在开会,满屋子乌烟瘴气。
开会的内容是募捐,西南省正在经历三十年不遇的水灾,文联已下发自愿捐赠通知,下辖各个艺术协会都在落实这件事。
楚娆到的时候,这帮中老年书法家仍在捐赠讨论中,除了柳长清带头捐了一万块钱外,其他人大多都是三五百,毕竟艺术家也清贫,看着书法协会人不少,但真正字能卖钱的没几个。
“呀,小楚来了?”看到站在门口的楚娆,柳长清一下子站了起来,楚娆现在在柳长清心里可是宝贝,这可是和宗师唯一联系的桥梁。
“小周,快,开窗户通风!”
“瞧瞧你们,说让你们少抽烟就是不听,搞得乌烟瘴气的!”
“把排风全打开!”
......
在柳长清的指挥下,会议室内所有人都忙活了起来,许多人望着楚娆的目光中带着讨好,他们中大多都观摩过柳长清斥巨资收藏的那幅四季书法,除了惊叹就是佩服,佩服得五体投地。
要是能有机会让宗师指点一二,得胜过自己埋头苦练好几年。
出于这种想法,这些人对楚娆讨好也就理所当然了。
一帮中老年艺术家突然对自己这么热情,让楚娆有点手足无措,连忙摆手:“老师们,不用,真不用......”
“小楚啊,快坐。”
“小楚喝水。”
“小楚热不热,空调要不要再凉一些?”
......
一时间,会议室里全是阿谀奉承声,文人的风骨傲气全然无存。
上次在美术馆沈卓一幅咏针把童天成气得生了一场大病,到现在还在住院疗养,没有了童天成的存在,书法协会的气氛一下子融洽了许多。
众人一通忙活,会议室里空气清新了许多。
“小楚,你不会也是为捐赠的事来的吧,这次捐赠,想到你是学生,就没有通知你。”柳长清笑着说道。
“柳老师是这样,”楚娆笑着说道:“我朋友这两天也在为南方水灾的事忧心,也想尽一份力。
明天晚上蓝棕榈酒店不是有许多名人参与的慈善排卖会吗,他就写了一幅字,让我带过来拜托你给拍卖会报个名,让这副画参拍。”
“什么?小楚,你说你这画筒里装的是沈宗师的字?”柳长清盯着楚娆怀里的画筒,激动的声音发颤。
宗师笔迹呀!他没想到,这么快又见到宗师手笔了!
其他人也伸长了脖子,一双双眼睛死死盯着画筒。
“没错。”说着楚娆把画筒盖拧开,把沈卓写的那幅字拿出来。
“轻点轻点,轻点呀祖宗!”见楚娆直接把宣纸从画筒里倒出来,柳长清心疼的直叫。
“小张,你别愣着了,赶快用毛巾把桌子擦干净,记得一定用干毛巾,一点烟灰都不能留!”
“瞧瞧这烟灰,我就说你们少抽点,早晚得抽死!”
一通忙活,桌子上的杂物被清理完并擦干净,柳长清这才帮着楚娆小心翼翼的把字铺开。
“这......”柳长清看到字迹的第一眼,脸色一下子变得古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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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姐带你看热闹去(本书今晚零点上架)
柳长清此时的心情跟生吞了一个癞蛤蟆一般,
这也太欺负人了,给自己写四个字要八百万,然后回头就捐出去一首七言诗,宗师不厚道啊!
但很快,柳长清便沉浸在这首诗的意境里。
“这是江南春!”看到诗,一个年轻书法家叫道。
“别说话,显得你认识字是不是?”一个年长书法家转头斥道,年轻书法家缩了缩脖子,不再说话。
整个会议室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盯着桌子上铺的这幅江南春,神情不一,或欣喜、或皱眉、或痴迷……
即便楚娆已经是第二次看这幅字,仍是很快沉浸了进去。
每个字都平淡无奇,但是所有字组合在一起,竟然会在观摩者脑海中形成画面,这就是宗师级书法家特有的笔意。
片刻后,柳长清率先出声,摇着头感慨道:“神作啊,这就是神作!”
至于其他人,眼里全都是一片狂热,这幅字就是他们为之追求一生的终极目标。
“柳老师,”一个中年书法家冲柳长清问道:“上次宗师在美术馆写的那首咏针,在意境上好像不如您收藏的那幅四季书法和这首江南春,这是怎么回事呀?”
“是啊!”
“还真是!”
“对呀,怎么回事?”
中年书法家这个问题一出,众人想起的确是这么回事,纷纷望向柳长清,想听他怎么解释。
“这就是宗师的利害之处了。”柳长清一脸崇敬的说道。
“你们都是行内人,自然知道书法达到一定境界后下笔时会有笔势和笔意生成,那幅咏针宗师收了笔意,只留下笔势,所以字迹平凡无奇但却力透纸背!”
“收发自如,这才是大家呀!”
……
“原来如此!”
“这就是宗师啊,竟然能收发笔意,这就厉害了!”
“彻底服了,以前以为书法宗师只是字上功夫,现在看来,全在意势二字呀!”
“咱们中海出了一位宗师,咱们书法协会想不出头都难呀!”
“如果宗师加入咱们协会,看燕都书法协会那帮老混蛋还敢轻视咱们不!”
“堂堂宗师能加入咱们协会?你想多了,我只求宗师能有时间过来指点一二就祖坟冒青烟了。”
……
“对了小楚,既然是拍卖,沈宗师这幅字报价底价是多少啊?”柳长清问道。
“500万。”楚娆说道。这是沈卓在她临走前告诉她的价格。
“才500万?”柳长清脸色一下子跟生吃了苦瓜似的,自己四个字八百万,这首诗二十七个字才底价五百万?
“柳老师,”楚娆看出了柳长清的郁闷,笑着说道:“来时沈卓让我转告您,您要是觉得亏,可以用您拿四幅字换这幅。”
“啊?”柳长清愣了一下,老脸一红,连忙摆手:“不换不换不换。”
经楚娆这一说他反应过来,自己可是四幅字,是一套,四幅换一幅不得亏死。
欣赏完,柳长清亲自帮楚娆把字收起来,然后开车直接带着她去美术馆。
柳长清和美术馆馆长关系不错,再加上沈卓的这幅字一下子就折服了馆长,特意给这幅字开启了一个保险展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