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半杯酒
“夫君,妾身是……”三夫人一脸娇羞。
“军上,边关战事告急,还请军上出山。”
“你还是军上?”洛尘大吃一惊。
“妾身不是军上。”
“我才是军上……”二夫人有些不好意思。
洛尘的目光放在了大夫人身上。
“当今太后的病,是妾身治的……”
第二百零八章 除了七海睡的很香
看着早坂爱发来的消息,荻原明挺诧异的。
老实说,他今晚之所以不愿意出发,一半是因为听了七海从早坂爱那得到的分析介绍,觉得这么毫无准备随随便便的去迪士尼,确实很难获得最好的体验,不如下次做好准备玩个过瘾。
另一半就是,因为到了习以为常的周末,又只不太尽兴的来了一次,勾起了火气,导致男人的思考回路会有点变化。
何况猫咪因为被惹怒的缘故,不仅钻到窝里不出来,还上锁了。
在性欲问题上,荻原明的意志力是很薄弱的。
大晚上跑个来回,第二天又要中午起床出门,这看起来是有点辛苦,但和相当合胃口的“夜宵”以及“饥饿”相比,他一点都不嫌辛苦。
而这让他更加不用辛苦的“送餐上门”,他是打心底的感到愉快,唯一比较在意的是早坂爱的休息时间。
早坂爱先忙着解释了她知晓事情的经过,担心自己的知晓,会让七海有随便透露主人行程的嫌疑,荻原明当然对此毫不在意,随手回了一个“告诉你不算外传”。
这又不是什么需要隐秘的事情,而且从心理到生理,荻原明都没把早坂爱当外人。
甚至在荻原明的心里,早坂爱其实比七海更有那种“私有物”的感觉。
毕竟七海并未处于什么危险中,又需要警惕的保持一点距离,免得变成负距离。
可早坂爱目前根本离不开荻原明的庇护,又曾在她的渴望下那般彻底的占有过,在那样的过程中听她喊了一晚上主人,杀伤力实在有点大……
这样的关系和情况,导致荻原明对早坂爱的个体尊重是最低的——不是不把她当人看的意思,而是不够作为一个的独立个体去看待。
而在这个问题之后,就是荻原明让她回去躺着避免影响休息,和她让荻原明在家躺着避免影响休息,这样一个小小的争执。
争执的结果是早坂爱赢了,毕竟她已经打车到了半路,荻原明也抛却顾虑任性一回,接受了这非常省事的上门服务。
……
这事挺刺激的。
早坂爱抬起手,在院外的密码盘上输入密码,带着复杂的神情拉开院门,又在进入之后轻轻关上。
拿着之前被分配房间时给予的钥匙,她小心的穿过了院子。
直到现在,她依然清楚的记得自己第一次来,被困在莫名其妙的灌木迷宫时的经历,以及在出门买菜时,荻原明将钥匙给了她,说拿着就没事了。
总之这一次,她正常走进了内院,没有进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早坂爱松了口气。
接下来是……开门?
早坂爱想了想,总觉得有些危险,毕竟七海就住在一楼,虽说现在应该已经休息了,但若有个万一,早坂爱完全不知自己该如何面对她。
既然是“偷”,那就不该走正门。
带着某种刺激感和自觉,早坂爱看了看房子的正面结构,将钥匙收回了口袋里,退后几步之后发力冲刺,跑墙跳跃,直接攀上了荻原明房间的阳台,又如同体操运动员那般,在尽量不沾脏衣服的前提下灵活攀上护栏,一个翻身跳进了阳台。
作为女仆,要在潜入这种脏活上具有一定专业性——这种要求对半路出道的七海而言太夸张了,但对从小接受训练的早坂爱来说,属于必备技能。
久违的呆在屋里,用电脑看着视频打发时间的荻原明,就这么看着一具娇好的身影在月光下一跃而入。
很帅气,也很漂亮,更有点自己潜入四宫别院的那个味,让荻原明有种自己被偷的愉快感。
“怎么走窗户了。”荻原明笑着问道。
早坂爱难堪的半低着头:“青山小姐住在楼下……失礼了,我先洗一下手。”
荻原明摆了摆手,示意她随意。
早坂爱快步进了卫生间,将攀过墙的手清洗干净,确认了一下身上没什么灰迹,这才出了卫生间,有些拘谨的走到荻原明身边。
荻原明并未去床上,而是还在电脑前坐着,毕竟这是床下,他还要点体面,不想显得太着急,也不想整出一种除了上床没有其他事的意味。
虽然目前为止,事实差不多就是如此,但态度是另一回事。
看着早坂爱那拘谨不安的样子,荻原明一条胳膊撑着椅子扶手和侧脸,挑眉问道:“怎么,又开始怕了?”
“不是。”早坂爱摇了下头,难堪的说道:“我只是想说……我、我不是,想来做……”
荻原明感觉有点迷,“啊?”了一声表示询问。
早坂爱更加的难堪,埋着头小声道:“主要是……想见您……”
这是早坂爱到了院子门口才想到的问题,虽说有每周的惯例在前,又已经自暴自弃了,但到了门口吹着冷风,她才反应过来这周算是她在“要”。
如果荻原明也有需求,那自然是很完美的,可如果原本没有,只是还没来得及说不过来,又因自己询问时已经上车的缘故不好拒绝,这就是欲求不满的自己,在发出给荻原明带来困扰的索取了。
很糟糕,所以要尽力挽救一下,而且和做不做相比,她更多的,也确实只是想要见到。
荻原明理了一下思绪,大致猜到了早坂爱的思考回路,和名为“不能主动”的矜持,这和床上的主动与否不同——如果男人比较累,那再好的福利,也挺让人发愁的。
但荻原明暂时没有这种惆怅,伸出手将早坂爱拉进了怀里。
“你发消息的时候,我刚刚洗过澡,正准备出门呢。”
听荻原明这么说,早坂爱悬着的心彻底放了回去,安心靠在荻原明怀中,享受着这份令她渴望的温度。
“然后是,我也想见你,我指的是除了上床之外的想见。”
这句话,让早坂爱渐渐微闭上的眼睛突然睁开,就那么呆呆的怔了几秒。
倘若并不在意或心存畏惧,早坂爱会直接乖乖应下,表达一下自己对此的喜悦。
但她现在想的却是:可以质疑吗?
这并非是真的不相信,而是过于喜悦的难以置信,会带着那样的心情,想再多确认一下,再多听一遍。
在被荻原明三番五次打消畏惧,和极度的在意下,早坂爱鼓起勇气,也没敢转过头去对上视线,糯糯的问道:“……真的?”
这突然细软下来,还显然压抑着情绪的声音,让荻原明很是愉悦,惩罚式的拍了一下早坂爱的屁股:“我骗你有什么好处?”
是的,没有好处,因为她本来就会尽力满足荻原明的任何要求。
早坂爱侧过身去,抱住了荻原明的脖子,她很想在脖子上亲一口,但不知道荻原明今天是否真的有所打算,所以忍了下来。
因为荻原明这会只是很温柔的抱着她,并没有做出什么举动。
也就在这样让她几乎融化的温柔和欣喜中,她听到荻原明以很正式的语气,说出了下一句。
“再然后是上周说好的当面道歉,我没能意识到晚上的你是真的,质疑过这份真伪,很抱歉。”
在短暂的愣神后,早坂爱的眼圈刷的一下红了。
她没想过荻原明会说这个,虽然当初被质询“到底哪个才是真的,还是说都是假的”时候心很疼,但也并没有因此生怨,只是感到很委屈,很不好受。
上周荻原明走后给她发了致歉的消息,就已经让她异常的满足,回了一句“荻原先生不用在意”后,便带着根本无法抑制的情感一口气睡到了下午,又在浑身的酸痛中醒来,努力找回部分身体状态,以强大的伪装如常回归了她的忙碌。
她没想到荻原明这么认真在意,记了整整一周,又真以那样的身份差距,完成了当面道歉这个承诺。
“不用这样,荻原先生,不要这样……”
从代表没关系的不用到代表抗拒的不要,早坂爱把脸埋进荻原明胸口,使劲的摇着头,和近乎惶恐的喜悦相比,她更怕的,是心中难以抑制的强烈悸动。
人如果不戴上面具,就无法得到爱——之前的日子里,早坂爱一直是这样认为的。
所以她建立了很多面具,用来面对受自己管理的佣人,在学校的同学朋友,四宫家的其他管家,学生会的其他成员,尤其是作为早坂家上级的四宫黄光一派,以讨人喜欢的方式来保护自己。
直到因为夜晚的薄弱防范,和过分的感官刺激,让她不加伪装的样子被荻原明看了个彻底,又明确表现出了对她的喜爱。
人如果不戴上面具,也可以得到爱。
这一个观念的转变,对早坂爱而言同样堪称天翻地覆,影响程度完全不次于有了依靠。
所以才喜欢到会以那般极端的方式,去寻求极致的归属感。
明明都已经那样了,已经喜欢到极致了,又受到这般认真的对待,只能喜欢到想死了吧。
所有方面都完全受不住啊……
荻原明看出早坂爱有点不堪承受的感觉,耸耸肩跳到了下一个话题:“你刚才说,主要只是想见我?”
这突然的话题跳跃,让沉浸在强烈情绪中的早坂爱难以跟上,下意识的应答道:“是。”
荻原明有点尴尬:“那我不止想见你,是不是就显得比较龌蹉下流了。”
早坂爱沉默了一下。
又在这样的沉默中,意识到自己终于无需忍耐,从而略微抬起头,轻轻的舔舐着荻原明的耳垂。
“我也想,被荻原先生……用……”
所以说,狐狸精这种东西是真的可怕,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字,都可能让男人扛不住。
荻原明惬意的眯着眼睛,摸了摸她的头发,低声说道:“今天二楼有人,而且听力很好,就不能像上次那样了,会不会觉得不够?”
早坂爱被那句二楼有人惊了一下,意识到“另一位”原来也在,在原本的刺激感中,叠加了一层很奇妙的刺激感。
“不会,温柔的…也很喜欢。”
她一边回着话,一边细细体会着那种奇妙的感觉。
在她迄今为止的人生中,还没有触及过“争夺”与“胜利”这两个词,哪怕是在学校的体育运动里,都在将水平和自己的学习成绩一样,保持在一个不上不下的普通区域。
这次其实也扯不上什么争夺或胜利,但以情人这一身份的常识来看,又似乎确实收到了果实。
这奇妙的感觉,让早坂爱想要好好思考一下,但随着荻原明把她抱到床上,她又意识到现在不是适合思考的时候,自己也要很快失去思考的能力。
于是她放下了这件事,将注意力放在渐渐除去遮挡的缠绵中,找准机会反击一次,坐在了荻原明腰上。
“您明天要出门,需要好好休息,所以今晚让我来吧,这样……我也容易忍住声音。”
在这样的提议中,荻原明又一次欣赏到早坂爱咬住计生用品的封口处,以一副“今晚我死”的架势,歪头撕开了包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