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蓬莱夜辉山
“直到迦勒底来救援都不会停止下来。但是那也到此为止了,屏蔽容器的电力源给破坏掉了。【不知是死是活】的Master们,这样一来也就完全死亡了。已经不会有从者被召唤了~然后你也去死吧——藤丸立香!”
身体已经支离破碎,无数的金色裂缝遍布着卫宫的全身,他已经彻底坏掉了。没有任何救下的的可能性,甚至也没有挽回的余地。
“SE.RA.PH不需要Master,知道这个天体室存在的人——无人能例外,无人可以生还。不会让同样的案件再次发生!”
漆黑的浓雾覆盖上了男人的身体,就像是影从者一样的不在拥有外貌。男人将自己的一切都舍弃掉了,如果说迦勒底能够观测到哲理的话,他们肯定会惊讶于这个男人,现在的灵基可谓是漆黑一片,没有职介更没有级别就像是被乱涂乱画的绘画残渣一样。
他已经不再是卫宫了,也不是什么抑制力的代行者,仅仅只是没有名字孤独发狂的怪物罢了。抹除所有恶的痕迹,摧毁之后持续发生悲剧的可能性,他便是为此而生的存在......不是吗?
事先说好少年对此伊甸干涉都没有,做出这一切的可不是少年,而是那个女人啊。虽然是这么说想要逃避责任,但是少年也的确只是单纯的看着,这无名的守护者一点点的堕入深渊。
“维持践踏了许多生命,那么此次也不会允许有任何例外。请随心所欲,无名的的执行着。尽情尽完你最后的职责——”
“......”
伴随着不知名女人的命令,所有的一切迈入终盘——Sword,or Death
“退下吧~迦勒底的Master,那个男人已经不是你所认识的那个人了。”
天道看着对方,那陷入漆黑之中的身影,看起来就像是被什么恐怖的东西所吞噬了一样。想要打倒对方的话,必须要有击倒绝望的强烈信念,以及心中那怀抱着希望的憧憬之心。
被什么恐怖的真相所吞噬,不能把那个事实说出来,但同时也不想让任何人被那个事实所击溃,这种人天道见到过不少了。因为自身在强大的敌人面前无所适从,只能封闭自己的内心,甚至是阻断自己的思想。
但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是那么一回事,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愚蠢和无能。但是他却依旧要那么去做,因为他相信自己做的事情是正确的也是必须。
而在得到这个答案的同事,天道就知道只有打倒对方这一条路可选了。
“虽然不知道那被诅咒的心之锁到底为何而凝,总言之在这个时候唯有斩断而已。”
掏出了自己身后的百虫剑,天道总司也是对准了眼前的卫宫无情的扣下了扳机。
——MAXIMUM HYPER CYCLONE!
随后赤红色的斩击,将整个天体室劈成了两段!
.........
那是纵使坠入地狱,结果都以化作腐朽,也绝对不会忘记的光景。
而如今...男人的记忆已经苏醒了,他的记忆碎片还残留着。
回忆这东西,真的能让一个人变成精神病。
前一秒,还是嘴角微扬,这一秒,却湿润了眼眶。
遍布着三划令咒,与她的手一起...
有时,会想起一场剑斗...
男人回想起来,和自己的战斗的记忆。
那个时候失去了答案,却也获得了答案。
但是,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了改变。
他还是他,我还是我,随着记忆逐渐消逝。
彼此,都在那场战斗中相信着什么。
自那过后两年...
和自己的理想相对,得出答案,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以及,男人所得到的锻炼...
甚至早已腐烂的无趣铁心...
人间事往往如此,当时提起痛不欲生。
几年之后,也不过是一场回忆而已。
遗忘、杀死、遗忘、杀死、遗忘、杀死、遗忘、杀死、遗忘、杀死、遗忘、杀死、遗忘、杀死、遗忘、杀死、遗忘、杀死、遗忘、杀死......
名为卫宫的存在,早已把自己给彻底抹杀了。
416.深海天道乐土(十三)
男人思索到,无法回忆起来的事物太多了。
是从什么时候起,手中的弓变成铳了的?
——已经无法回忆起来了。
是从什么时候起,变成现在这幅姿态的?
——无法回忆起来...
模糊的记忆、暧昧的灵基、逐渐被削减的灵魂。
以及——纵使如此也未曾舍弃的某件事...
哎、问题在于,就连这未曾舍弃的某物,也完全回想不起来了。
.........
并未察觉到记忆的终端,回过神来自己就站在那里了。
当回过头往后看时——地狱、地狱、地狱。
与自己相衬,就连被称作战场都显得愚蠢可笑的地方。锁定应当抹杀的存在,迅速地破坏,甚至并不知晓其中的意义,高效只能称之为高效而已。但是最糟糕的情况是,自身逐渐对这种事情感觉不到任何痛痒了。感觉就像是跳入黑暗,坠入无底深渊一般。
他会自嘲着这一切,但这绝非坏事,毕竟还有着失去的感觉(事物)也是一件好事。
.........
即使没有记忆,也有着记录。
杀死的人类,杀死的魔术师。
一群、一群、有一群...
那里并没有惩罚,也没有报应。
手中的子弹未曾偏离过目标,不断地拯救着世界的破灭。
但是...这条道路,并非只属于我一个人。
是从何时起,究竟从何时起与那家伙走上不同的道路了的?
不成羡慕,亦无妒忌。
唯有疑问不断浮现又消散。
感觉就像是龇牙咧嘴的怪物,步步紧逼而至。
要是能被其一口吞下,肯定会非常轻松吧。
不过男人的腐烂,并没有到达那种程度。
——至少现在还没有。
.........
他的行动无法称之为正义,因为正义不应当是这种事情,如果所有人都在做这种事情的话,那只能称之为发狂而已。但是作为英灵的男人可以毫无愧疚的坐下这一切~
因为英灵是具备侧面这种难以形容的东西的,每个英灵都因为自己展现的侧面不同,而给人看到不同的一面。能面不改色地屠杀无辜民众无法称之为英雄的怪物,在另一方面却也是之生死于度外只为守护国家的护国英雄。被许多人尊崇的存在,实际上却隐藏着残酷的本性。
Servant这种概念,就是只提取出他们单方面的侧面的存在。不过~也有着表露出被许多人所定义为【就是那样】的英雄的存在。亦或者,是因为某种缘故导致灵基遭到污染的人。
暂且先将这类存在扔进不同的范畴当中,毕竟是人理崩坏的危机,能够派上用场的东西就该无分善恶地尽情使用。
但是呢~卫宫Alter的存在不在此列,他可以称之为特例中的特例。红色的卫宫是被社会所提取的无铭之英雄,那是自然而然有着特异之处的存在,但那也是自然地结果。而卫宫Alter却并非特异,而是异类的概念(存在)。
英雄之所以成为英雄的过去遭到舍弃,也无法回忆曾的我是怎样的存在。残留的就只有用以杀死敌人的能力,而他正是凭借这份有效的道具身份,从而得到现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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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名字,失去了一切的男人,就此倒下了...
他很努力,并且拼尽最后一丝的力气,战斗到了最后。那副隐藏在什么都没有的黑暗之下,有的仅仅只是早已无力继续支撑天空的甘稻而已。
然后真正的幕后黑手出现了那并不是少年,倒不如说少年被背刺这件事情本来就只是意外。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马布尔,但是所有人都第一时间理解到,那绝不可能是马布尔。那个自身什么都没有的员工,是不可能轻易来到这个天体室的。
因此她展现出了自己真正的姿态,并不是马布尔·玛吉特修那个已死之人的名字,而是她真正的名字属于这个世界的灾祸,第三兽的半身——杀生院祈荒!
“还真是让人难为情呢,在我注意到的时候就已经变成这样了。我本是被魔神柱夺走██与██,甚至连██都被强行夺走却被按上恶名,本应唯有消失一途的悲哀的女人。和Seraphix的各位一样,本应该是SE.RA.PH的泡沫一起消失的被害者...本应如此。但是因为魔神柱的想法儿变成了这样的身体,甚至没想到竟然也变成了SE.RA.PH的本身。”
没错~并不是SE.RA.PH在模仿人体,也不是SE.RA.PH按照人体而制作。之所以这个电子世界有着人类的外形,那纯粹只是因为这个世界就是眼前这个女人的存在罢了。
“啊啊~仅仅只是因为魔神柱恶毒的恶趣味,Seraohix就这样化为自己的身体了。可还真是...何等不可理喻的试炼啊。在被拖延的时间之中,我几度被英灵们进攻、破坏、舍弃——啊啊~真是,如梦似幻一般的时间呢。翅膀陶醉~可是无论以何为代价,都无法触及之物哦。”
她根本就没有伤心的感觉,也丝毫没有被改造成这样的痛苦想法。她只是乐于看到甚至是感觉到,这种崩坏感和被敌视的感觉,从未有过的填充着她未曾满足的内心。
平行世界、编篡事项...如此种种千百万麻烦的概念,她都知道了却不曾满足。那种心中无限的欲求,是无法被填充的无底洞。她知道到了某个平行世界中的自己,那是强大的与自己不符的存在,因此就在那个瞬间她便被另一个自己同化了。
【Mooncell·Automaton】以月亮本身作为圣杯,与这里不同的,很遥远的世界。在镜子之中,人会有着数也数不清的自己。稍微偷换概念的话,拥有着最为特殊的命运的,就是月球当中的杀生院了。在被称之为月之里侧的虚数空间之中,掌控了Mooncell的怪物。
因此这边的世界杀生院祈荒,成为了Mooncell之中的杀生院祈荒...
所以说这边世界的SE.RA.PH并非原版也并非什么造物,仅仅只是以杀生院为基础重现出来的另一种别的什么东西。不管是莉普也好、莉莉丝也好、霸王花也好、BB也好,她们都是在月世界被复制和重现的数据罢了。
女人的话语中将自己伪装成了受害者,初次一听确实会有如此的感触。
但是真正能体会出女人不正常的,现场就只有英灵了吗?
并非如此~空有着人皮却如同怪物一般说话,其言行举止都无法称之为人类,这种事情天道总司见的多了。伪装成人类博取同情心,但本质上却是捕虫草一般的危险陷阱。
说出了真相每句话也都是实话,但是最重要的部分却只字未提。
这是人类十分常用的小手段,以至于居然连怪物都会进行模仿。
“嘴上一个魔神柱、魔神柱的,但是你口中的那个魔神柱到底在什么地方呢?”
天道总司压根没见过什么魔神柱,甚至他都把这个电子世界挖地三尺的找了,也没有见到过对方说的那种东西。在和迦勒底的谈话中,天道可是知道魔神柱可是一群体型巨大无法隐藏的巨型肉柱的啊。
“而且你说过了吧,SE.RA.PH就是你的身体。而且英灵们一次次的攻击、破坏你的存在...这次圣杯战争不是第一次吧,你到底吸收过多少次那些从者了?”
“你这家伙为了吸收Servant,到底让这里的死者们看了多少次残酷的梦啊!”
比起天道冷静之中的愤怒,铃鹿御前显得更为之恼怒不以。她不知道自己的御主是谁,也不知道自己的御主是什么状态,但是为了夺得圣杯就必须杀死其他的从者。其他的从者大多数也是如此,只是为了知道自己御主的情况,不得不进入迷茫的战斗之中,可是结果却发现一切都只是一场骗局而已。
所有人早就已经死了,但是他们的尸体却依旧被当做玩具,不断地借由尸体上演令怪物愉悦的恶梦。
“那个...请不要责备我...我也是没有办法...魔神的唯命是从什么的,虽然我真的确实知道那是十分卑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