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秦太子 第233章

　　“全灵”的人？在这个时候？使徒正在过来的时候？

　　回头得让碇司令和那边联系，确认一下。

　　虽然莫哲和C.C.的存在，让事情变得很复杂，但使徒正在接近的事实并没有改变。

　　当下几人也不再废话，葛城美里和赤木律子，拉着真嗣去了初号机格纳库，临走时安排工作人员，带莫哲和C.C.去外宾休息区。

　　莫哲和C.C.各怀鬼胎，却又极有默契地对望了一眼。

　　等到那位工作人员毫无知觉地，开始介绍外宾休息区的各种豪华奢靡设施时，却发现身后一个人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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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顶传来一阵剧烈的震动。

　　莫哲算了算时间，现在大概是第三使徒找到了NERV的位置，正用十字形光炮轰击地层的时候。

　　“粑粑，我们去哪里吖~？”小公主发现自己一直在往地底走，有种地心探险的兴奋感，但又不明所以地问道。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哦。”莫哲摸摸小公主的头，发现第十五使徒虽然一声不吭，但明显比谁都兴奋。

　　在它看来，母亲和母亲身边名叫“粑粑”的“极度恐怖的存在”，正在带着自己，往使徒们的最终目的地而去。

　　自己简直就是使徒中的人生赢家啊！趟赢了有木有！

　　外面辛辛苦苦敲装甲板的，抱歉了，姐姐我先走一步了！

　　藏身在小公主怀里的第十五使徒，得瑟又低调地抖了抖羽毛。

　　莫哲瞄了第十五使徒一眼，没有理它。

　　NERV地底是莉莉丝，根本不是使徒们要寻找的亚当。

　　所以带着第十五使徒下去，莫哲一点都不担心出问题。

　　靠着孔明做的身份卡，一路畅通无阻，加上NERV大部分人，都去应付第三使徒了，地底的安保反而变得极度薄弱。

　　空气中传来一种沉闷的嗡嗡声，地底的中央教条区域，已经很近了。

　　转过一道路口，面前是通往地底的最后一道电梯。

　　忽然电梯口人影一晃，C.C.从另一边走了出来。

　　两边同时发现了对方，都是一愣。

　　莫哲和C.C.甩开NERV工作人员后，就各自行动，也没有问对方要做什么。

　　却没想到，再一次在这里遇到了彼此。

　　C.C.呆了呆：“你到这里，想做什么？”

　　莫哲也很疑惑：“我还想问你呢。”

　　察觉到莫哲口气里熟悉的语气，C.C.眉头一皱：“你认识我？”

　　披萨女王嘛，哪个宅男不认识？

　　莫哲斟酌了一下语句，决定不和C.C.打哑谜，直接开门见山道：“据我所知，无论Geass，还是你的不老不死的能力，都和这地底的东西无关。我想不明白，你跑到这里来，到底是想干嘛？”

　　“你怎么……知道……”C.C.猛然睁大眼睛。

　　自己最大的秘密，被一语道破。

　　千年以上的人生中，许许多多的记忆，犹如一本本厚厚的书籍，在脑海里快速翻阅。

　　C.C.第一个反应，就是试图找到莫哲的身份。他是自己曾经遇到过的人？或者对自己有深入了解的相关者？亦或同为持有不老不死之诅咒的存在？

　　最初见到莫哲的时候，C.C.就感到很不对劲。

　　而最不对劲的，是根本说不清楚，到底哪里不对劲。

　　C.C.可以确认自己印象中，没有这个人存在，自己从未见过这个人。

　　当然，如果是过去的熟人，也有可能整容，甚至是类似带着记忆转生一类的情况。

　　想不明白，C.C.只能让自己恢复冷静道：“我来这里，只是想确认一些事，既然你知道Geass和不老不死的事，我也不瞒你……我想知道Geass的起源。而据我所知，整个人类，甚至整个星球生命的起源，都和这地底的东西，有密切的关系！”

　　莫哲盯着C.C.的眼睛，确认她没有说谎。

　　而且，她调查到的，关于莉莉丝的事，也非常接近事实。

　　“就算你下——”莫哲正想说，就算你下去恐怕也得不到什么有用信息，这个时候，C.C.突然冲了过来！

　　莫哲要躲开是很简单，但不明白她赤手空拳冲过来想干什么，就故意站着看她的打算。

　　C.C.还是会一些格斗术的，三两步欺近莫哲身边，猛地一把抓住莫哲的胳膊。

　　一瞬间，无数复杂的画面，在莫哲和C.C.脑海里，同时涌出。

　　“原来如此，忘了你可以利用【间接接触】，读取别人的记忆。想通过这种能力，了解我的真实身份和意图吗？”

　　莫哲反握住C.C.的手，轻巧地将她掰开。

　　读取记忆的画面突然中断，C.C.惊骇欲绝地望着莫哲：

　　“你能……消除我的能力？”

第313节 第四十二章 莉莉丝的棺材板有点压不住了

　　C.C.第一个反应是：“你也是Code持有者？”

　　Code，就是C.C.不老不死的原因。

　　持有Code的人，可以赋予别人Geass的能力。

　　当Geass能力者，觉醒了完全的Geass，就可以杀死Code持有者，夺走对方的Code，成为不老不死的存在。

　　在原世界线，C.C.遇到了被放逐到11区的，神圣布列塔利亚帝国第十一王子，鲁路修·Vi·布列塔利亚，并赋予了鲁鲁修“绝对服从”的Geass。

　　而在这里，莫哲有理由相信，C.C.还没有遇到鲁鲁修，否则潜入NERV的，就不是她一个人，而是黑之骑士团了。

　　“我不是。”莫哲摇摇头，否定了C.C.的猜测。

　　对于莫哲的回答，C.C.并不感到意外。

　　实际上，C.C.最开始就不认为莫哲是自己的“同类”。

　　因为莫哲给她的感觉，实在太过特殊了，这种面对深渊，面对某种无比宏大的东西的感觉，绝不是“同类”可以给予的。

　　C.C.小心翼翼地后退，紧盯着莫哲。

　　莫哲苦笑一下，其实刚才C.C.抓住自己的手，想读取记忆时，自己什么都没有做。

　　只是“对魔力”发动了而已。

　　就算不穿玄鸟冕服，自己本身拥有的对魔力，也可以隔绝绝大多数的魔力干涉，别说C.C.的间接接触，就算Geass，也不可能影响到自己。

　　甚至于，C.C.想赋予自己Geass的能力，由于这本身可能涉及魔力的交换，恐怕也不会成功。

　　经过刚才的接触，莫哲已经能初步确定，C.C.不老不死的性质，以及Code的存在，是一种魔力效果。

　　见莫哲没有进一步的动作，C.C.稍微放心了一点，但心里的疑惑更深了：“你不是Code持有者，却能消除我的能力？”

　　“虽然理由解释起来很复杂，但事实就是这样。”莫哲没有否定。

　　C.C.眼光漂浮不定：“能消除到什么程度？”

　　莫哲想了想，说道：“刚才我大致上确定了，和Geass有关的所有能力都可以，包括你的不老不死诅咒，也可以直接清除。”

　　听到这句话，C.C.猛然全身一震。

　　她呆呆地望着莫哲，嘴唇轻动，却忘了要说什么，好一会儿，才说：“这么简单……？”

　　“嗯？”

　　“你说得这么简单……谁要相信啊……”C.C.低下头，轻飘飘的站在那里，像一个时光背面的影子。

　　莫哲猛地意识到，自己可能说得太多了。

　　C.C.在千年前，从一个修女处，接过了不老不死的诅咒，一个人在痛苦和虚无中度过了千年。

　　她四处寻找可以赋予Geass的对象，培养对方觉醒Geass的能力，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对方杀死自己。

　　为了从不老不死的诅咒，和毫无意义的人生中解脱出来。

　　恐怕，她调查莉莉丝，也是为了从根源上，斩断不老不死的连锁吧。

　　意识到这点，莫哲叹了口气，抱着小公主，从她身边走过去，说道：“不老不死并非诅咒，也可以成为一种祝福，全你怎么活。”

　　至少，始皇帝就活得很伟大很潇洒。

　　C.C.茫然地站在原地，也没有了再去最终教条区的心思，只是愣愣地看着莫哲的背影。

　　莫哲告别C.C.，进入最终教条区的电梯。

　　经过刚才的接触，他基本上确定了Geass的性质。

　　结论就是，一种法则层面的魔术效果。按型月世界的魔术等级划分，大致在D~B之间。考虑到这个世界的人没有对魔力，E级也有可能。

　　不足为惧。

　　电梯咚咚咚咚地往下。

　　地底的沉闷的感觉，越来越重。

　　莫哲看着电梯外，层层的地心岩石。

　　——剩下的，就是确认莉莉丝的情况了。

　　“粑粑……我有点冷……”小公主忽然说道，下意识地抓紧莫哲的胸膛。

　　她肩膀上的第十五使徒，也不安地动来动去。

　　莫哲拍拍小公主的背。

　　她感觉到了什么吗？

　　随着电梯的逐渐往下，莫哲也能察觉到，某个巨大的存在，悠长而浑厚的呼吸。

　　这种呼吸，不是人类鼻腔里空气的进出，更接近一种膨胀和收缩。

　　就像是存在本身过于庞大，甚至形成了一种重力圈，将周围所有的时空，都往内部压缩、坍塌。

　　就好像是，地心处，多了一个星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