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时九命
“!!!”
心中陡然的为之一惊,少女先是迅速地将手上的那个小巧铜钟给塞进了袖口,然后这才转过头朝着声音来源的方向看了过去。
原本在之前有被自己给小心关好的窗户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打开,一个倚靠在窗台上身穿白衣的黑发男子对着她露出了一个略有些抱歉的笑容。
“虽然说很抱歉在现在打扰了你,但是你能够把你手上的那个铜钟借我用几天吗?以后我会还回来的。”
“敢问阁下可是修道之人?”
先是略微的皱了皱眉头,然后像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一样,少女的眼睛突然间为之一亮。
“修道之人……算是吧,晚上我经常修仙。”
稍微的想了想后,时白点了点头。
“所以你可以把你手上的那个铜钟借给我吗?我会尽快开离开不会打扰你的婚礼的。”
“但是现在你已经打扰了我的婚礼了。”
从桌前站起身,少女将袖口里面那个铜钟给拿了出来紧握在手中,一脸的不置可否。
“既然你是修道之人的话,应该可以很轻松地从我这里把这个东西拿回去吧?这个铜钟是我父亲留下来的唯一物品,你要它干什么?”
“不问自取是为偷,我可不想增加我身上的罪过然后回去再被说教个没完。至于我需要借用它干什么……”
时白一脸的肃穆之色。
“此物与我有缘。”
“我可以把这个铜钟送给你,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看着面前的男子,少女目光灼灼。
“无量天尊,这个是自然的。贫道会保佑你们家庭幸福,和谐美满,儿女成群……”
“不,我要你带我离开这里,教我修道,让我成为一名像你那样的道士!!”
“……今天可是你的婚礼。”
看着面前的少女,时白一时间无言。
“无关紧要。”
少女摇了摇头,然后在某人震惊的眼光之中直接异常果断的将她手上的那个铜钟给塞进了胸口那里。
“如果你不同意的话,那么你就自己亲手的来拿这个东西吧!!”
时白:“………”
奇怪,怎么突然间有点羡慕东皇钟……
在地狱事了之后,接下来的事情他就没有过多的去关心了,虽然说有关于旧地狱的事情基本上建的差不多了,但是将那些穷凶极恶的怨灵给转移到旧地狱那里镇压可还是需要花费上一般功夫的。
虽然说旧地狱已经建好,但是目前还是属于空空如也的状态,他自然的不可能将时间给浪费在那里。
在将一些事情都给交代了一番,并且给某两小只写了一封关于地灵殿的介绍的信之后,他就此离开了冥界,算是结束了自己所度过的那漫长的死神生涯。
离开天界那么长时间,在身上的情况基本上稳定之后,他所做的第一件事情自然的是先回到天界那里去看一看并且顺带着了解一下目前天界的状况。
他的计划的执行日期虽然说还为时尚早,但是之前的布局却是要提前开始了。
神州十器本是他之前留下来镇守神州大地的宝物,但是伴随着漫长时间的流逝,曾经的神州十器大多数都已蒙尘,流逝在了天下的各个角落之中默默无闻,默默的等待着有缘之人的拾取。
有可能摆在商店里面一面古朴的铜镜就是所谓的昆仑镜,也有可能一个普通的樵夫用来砍柴的斧头就是所谓的盘古斧,不过太过于依靠器物本身也本就不是时白的本意,所以对于这些他倒是看的挺淡。
不过他想要去天界的话,只能依靠东皇钟的力量才能够得以进入,只不过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却正好地撞到了一桩婚礼。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对方能够持有东皇钟也只能称得上是她与东皇钟有缘,他可没有有在对方的婚礼现场上强取豪夺的想法。
但是现在……
“能别闹吗?你现在已经成婚了吧?难道你要我带你逃婚?”
伸手拍了拍脑袋,时白一脸的有气无力。
“我带你逃婚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的话,以后我也就不用混了。教你修道倒是没问题,但是……”
“没关系,我不说出去就没人知道了。”
打断了他的话语,少女目光灼灼。
“我之所以愿意嫁进霍家就只不过是为了能够更方便的修行道术而已,现在既然有了更好的选择,我为什么要委屈自己?”
“霍家……你的名字叫什么?”
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时白面色略有些古怪的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穿着凤冠霞帔的少女。
“青娥。”
少女回答的相当的快,几乎是在时白的问题刚问出口的下一秒,少女就回答了起来。
犹豫了片刻之后,她又重复了一遍。
“霍青娥。”
………………………………………………………………
半个时辰之后,当霍府的那些下人来到主厢房这里准备给新娘子梳妆打扮的时候,却发现房间里面已经是人去楼空。
而在房间的正中间那里,整整齐齐地摆放着由正方形的纯质金块码成的“小山”。
“为什么要留下那么多的财富?”
行走在城外的商道之上,已经将身上的那身凤冠霞帔换下来的霍青娥快步的跟上了走在前面男子的步伐,话语中有着明显的不解。
“那些金子足够霍家挥霍几辈子了,太浪费了。”
翻了个白眼,时白没有选择搭理对方。
对于这名后世中闻名遐迩的邪仙青娥娘娘,虽然说接触还不到半天,但是他已经大致的有摸清楚了对方的性格了。
说的好听一点是腹黑,说的不好听一点,那就是邪恶,具有着和善恶相比更加追求力量的性格,有着只要对自己有利,身边的其它人变成怎样都无所谓的思考模式。
如果说茨木华扇是纯粹的仙人,那么她就是不折不扣的邪仙。
如果想要更进一步的理解这种性格的话……举个简单易懂的例子。
司马缸砸光的故事想必大家都耳熟能详,想要救出掉进水缸里面的孩童的方法,无非就是砸破水缸将水放出,但是这样一来又势必要破坏水缸。
如果以霍青娥的思考模式去思考的话,那么只要取柴火来放在缸下烧,等到水缸里面的水烧干,水缸里面的小孩也就脱离了被淹死的危险,还能够保住水缸,一举两得。
虽然说不至于这么极端,但是也大多是倾向于……等等,这个貌似是我自己的双赢类思考模式……
某人突然间一脸的若有所思。
“刚才你施展的是袖里乾坤的法术吗?是不是还有施展了点石成金的法术?道士的话能够轻易的获得那么多的金子吗?”
就算是自己最初的问题没有得到回答,霍青娥也表现得毫不在意,反而接二连三的对着身旁之人询问出了各种各样的奇怪问题。
在她看来,与其呆在霍家不知道花多少年才能够自学成才掌握道术,跟着眼前这个来历神秘的人明显的能够更快地达成自己的目标。
先不说对方在之前在她面前拿出的那一大堆在身上绝对放不下的金山,光是在现在,明明天气显得无比的灼热,在外面稍微的走上几步就会汗流不止,但是对方的身旁却是显得无比的清凉。
为了不受烈日苦灼之苦,她不得不快步的紧跟上对方的步伐。
“你为什么这么想要修道?”
转过头看了身旁的少女一眼,实在是被唠叨的有点郁闷的时白选择用问题来回答问题。
“或者说,你修道的原因和目标是什么?”
“想要习得道家秘术,拥有强大神奇的力量,并且修成正果成为仙人。”
没有片刻的犹豫,霍青娥回答的相当的坦率。
“原因呢?”
时白挑了挑眉。
“我一出生起就失去了母亲,父亲在我从小的时候就疯狂的迷恋上了道教,最后丢下我一个人自己跑去隐居修仙,从此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在谈及那些过去的事情时,她的语气显得极其的平静,就好像在述说一个和自己完全无关的事情一样。
“从小我就是自己一个人生活,我父亲留下来的那些道术书籍我翻阅了很多次,所以对修道产生了极其大的兴趣,这就是我想要修道的原因。”
整个过程之中,霍青娥完全的就是站在一个局外人的角度来描述这一切,无关喜怒,无关其他。
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下去究竟有多难?尤其是在现在的这么一种时代里面,没有去亲身体会过那一切的人,没有任何的发言权。
良善的性格,绝对没有办法活到现在。
“那你恨你的父亲吗?恨他从小的就丢下了你一个人?”
抬起头看着天空中那炙热的太阳,时白微微的眯了眯眼睛。
“恨?没有必要。”
奇怪地看了时白一眼,霍青娥摇了摇头。
“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我的父亲。”
“你倒是挺看的开。”
时白哑然失笑。
“看来我还是看错了,你的这种性格应该……”
“毕竟这么长时间没见,我的父亲他肯定是早就已经死了,或许连他的尸体都已经被都个不知道被哪座山里面的妖怪或者老虎给吃光了,我干嘛要去恨一个已经死了的人?”
霍青娥一脸的理所当然。
“既然尸骨不存,自然死者为大。”
时白:“………”
……我收回我刚才那句话。
③42967465
ps:ヽ(ー_ー )ノヽ(ー_ー )ノヽ(ー_ー )ノ
第二十七章 天界之行
时节虽已到秋分,但酷热依旧未消。
上一篇:洪荒:我,九转金丹,都想吃我!
下一篇:颠覆了这是皇帝聊天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