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暗黑沉沦
“这倒是巧的很了,除却雨前龙井之外,还有碧螺春,候老公想来是要走一遭的了。”
纪忠朝着身后摆了摆手,立刻有数名锦衣卫冲了进来。
候德海哈哈大笑:“晚了,晚了,咱家想来是去不成北镇抚司的了。”
“去不去,由不得你!”纪忠冷哼。
可话音刚落下,他却是见到候德海的口鼻中鲜血长流。
“这茶水中有毒!”纪忠大怒。
候德海摔倒在地,眼神逐渐涣散。
纪忠又惊又怒,他立刻蹲下了身子,扯住候德海的衣领喝问道:
“是谁指使你的?”
候德海艰难的笑道:“赵启不仁,人人得而诛之,只恨,死的不是他。”
“混账!说啊!是谁指使的你!”纪忠怒吼。
“呵,呵呵……”候德海的眼神一片茫然,声音也虚弱了下去,“不过,他已是得了重用,赵启,绝想不到,太子……”
“什么重用?谁得了重用?”纪忠连忙追问。
可候德海已是没有了任何声息。
纪忠大怒:“将他去过的地方都统统搜个遍!将与他有过接触的人都找出来!我就不信了,寻不到蛛丝马迹!”
一众锦衣卫轰然应是,开始了新一轮的行动。
纪忠则是坐了下来,眼神中闪烁着阴晴不定的光芒。
说到受到重用的人,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贾珏。
更重要的是,候德海提到了太子,赵启并未立太子,那么所谓的太子只能是先帝的太子了。
而传闻,贾家,史家曾经与太子走的比较近。
这其中该不会有什么牵连吧?
他深知太子是赵启的忌讳,无论是谁,牵扯到太子都不会有好下场。
他在原地坐了一会,忽然有锦衣卫来报:
“大人,候德海卧室中有暗格。”
纪忠精神一震,连忙赶去,却见在一幅画后面的有着一个暗格,格中放着一个檀木盒子。
“打开它!”
立刻有锦衣卫上前打开了盒子,其中放置着几封书信,和一个小瓷瓶。
纪忠连忙拿起一封书信看了几眼,可这一看,却是脸色大变。
“尔等继续搜!绝不能放过任何一丝一毫可疑之处!”他拿起书信揣入了怀中,向着一众锦衣卫喝道。
“是!”众锦衣卫齐齐应了一声,四散而去。
纪忠见人都离去,也转身出了候德海的屋子,消失在夜幕之中。
……
次日清晨,顺天府衙。
顺天府尹高庆正在用早膳,可还没吃完,却有衙役来报:
“大人,宛平县令冯大人求见。”
高庆皱了皱眉,淡淡说道:“且让他候着吧。”
宛平县令本是楚云,他因为贾珏而被依法查办了,这冯平乃是他的继任者,按照道理,他应该先来拜会他这顶头上司的。
可他第一次来见,却是选在了此时,想来应该不是拜会,而是公干了。
那就晾他一会,算是给个下马威了。
衙役应声离去,可一会之后却又回来了:
“大人,冯大人说,有十万火急之事要求见,不能等。”
高庆冷哼了一声:“他能有什么十万火急之事?”
衙役连忙说道:“大人,他说,这事儿与西贝有关。”
高庆闻言一愣,西贝,不就是“贾”吗?
这事竟然和贾家有关?
那岂不是说和贾珏有关?
他立刻神色一变:“快快有请。”
衙役连忙走了出去,不一会儿,一个身穿县令服的中年人跑进了院中,正是冯平。
是的,不是走,而是跑。
他一溜小跑着来到了高庆的身前,根本就没有行礼,而是气喘吁吁的说道:
“大人,大事不好!”
高庆神色一凛:“出了何事?”
冯平凑近了他说了一句话。
“啊!”高庆闻言猛然瞪大了眼睛,焦急的问道,“人在哪里!”
“我已是用车拉来了。”冯平说道。
“快去瞧瞧!”高庆连忙和冯平出了门,来到了一架牛车前。
高庆掀开了车上的草席,看到了其中躺着的人,顿时脸色大变:
“果然是他!”
“高大人,这可如何是好啊?”冯平焦急的问道。
这事儿发生在他们的辖区之内,他们肯定是要受到牵连的,若是处理不好,他们根本承担不起。
这也是冯平气急败坏的来找高庆的原因。
高庆皱眉思索了一下,当机立断:“此事干系重大,我等难做决断。你且随我进宫,请陛下定夺。”
“啊?需要面见圣上么?”冯平一愣,他没想到,高庆竟然直接去求见赵启。
“这是自然,此事并非只干系到贾家,背后,令人深思啊。”高庆意味深长的说道。
贾家的嫡系长孙,袭爵者都会死,这事儿怎么想都不是他们所能决断的。
冯平一激灵,连忙说道:“全凭大人决断。”
高庆没有再多话,带着冯平直奔皇城而去。
而在他们离去后不久,一个美妇却是看着他们的背影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如此一来,一切都衔接上了,贾家的结局已是注定了。
第274章 谋害皇子
上午,玲珑小筑。
“三哥哥,你的箭术为何这般厉害?”史湘云满脸惊奇的向贾珏问道。
从大比回来之后,贾珏一直忙于应酬,直到现在方才有了些许空闲,一众姑娘们这才聚拢了过来,恭祝他的同时,问出心头的疑问。
贾珏淡淡一笑:“昔日珍大哥在天香楼下的箭道内立了鹄子,我闲暇之时也偶尔去射过几回。”
所谓鹄子便是箭靶,原来贾珍等一帮纨绔子弟,游手好闲之时,也会以射箭为乐。
林黛玉拿着一双明媚的大眼睛瞧着他:“射鹄子就能练就这般箭术么?可没人敢蒙着眼睛射呢。”
这些日子,她住在贾珏的院里,在贾珏的精心调理之下,她的身体也好了许多。
而两人的关系也自然更加亲近了。
贾珏笑道:“这便是我独有的能耐了,我记性好,睁不睁眼都知鹄子立在哪儿。”
“原来珏哥哥是耍了赖!”林黛玉掩嘴轻笑。
薛宝钗摇头道:“倒不是耍赖呢,这份能耐常人可没有,再者说,常人便算是瞧着鹄子立在哪儿,也未必射得中,何况珏兄弟还是蒙着眼,记性再好,睁着眼和蒙着眼也是不同的。”
林黛玉闻言扫了她一眼,笑道:“我原也只是说笑罢了,宝姐姐可真护着他。”
薛宝钗脸色一红,连忙分辨:“我哪里护着他了,分明是你一口一个‘珏哥哥’的喊着,不知多亲热。”
林黛玉俏脸也是一红,她轻啐了一口:“我还指望着他治病呢,不得好言好语的?”
“是么?林姐姐你可不是会讨好人的性子呢,”一旁的惜春突然说道。
这话却是让众人齐齐笑了起来,林黛玉更是闹了一个大红脸,可她却又不能说惜春什么,毕竟惜春还小。
众人笑了,可是贾宝玉却是快哭了,他一步步看着林黛玉对贾珏的称呼从“珏三哥”变成了“三哥哥”现在又成了“珏哥哥”,而对他的称呼则是依旧停留在“宝二哥”上,亲疏之别,不问可知。
贾珏笑了:“这事也是凑巧,我饮了些酒,莽撞了些,不过运气倒是极好,没有出丑。”
“说到饮酒,三哥哥,你昨儿是不是作了首词儿?”史湘云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册子来,念道:
“酒酣胸胆尚开张,少年狂,又何妨?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会挽雕弓如满月,东南望,射天狼。”
众女听她这么说,都用闪亮的眼眸看着他,她们对这首词儿有印象,但当时为贾珏的超凡表现而震撼,可此时听来,这首词竟是这般的气象恢弘。
林黛玉连忙说道:“不过此词似乎缺了半阕。”
贾珏点头轻笑:“此前看了通史,对东坡先生颇有敬意,遥想先生当年在密州围猎之时的盛况,便写下了此词,射箭之时是取了下阕稍作更改。”
“珏哥哥,快说上阕!”史湘云娇呼。
众女也纷纷点头附和。
贾珏点了点头,吟道:
“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为报倾城随太守,亲射虎,看孙郎。
酒酣胸胆尚开张,鬓微霜,又何妨?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众女闻言脸上都露出了激动和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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