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想回到过去
“鹤陽。”
“你本名叫做曹阳,阳,便是太阳。又是鹤字科的一员,从今天开始,艺名便叫做曹鹤陽罢。骑鹤东去,心向阳光。”
听到郭德刚的话,曹鹤陽脸上那种激动的表情已经无法掩饰,颤颤巍巍的接过了名帖,看着上面“鹤陽”两个字,跪在了蒲团前,重重的给师父磕了一个头:
“谢谢师父赐名!”
“好孩子,去吧。”
郭德刚笑眯眯的看着曹鹤陽离开,接着看了一眼手里的名单,对一旁的李大勇招了招手:
“大勇,过来。”
“师父!”
“你心智成熟,出来学艺顶了多大压力,师父也知道。作为鹤字科的老大哥,为师对你有诸多祝愿,愿你成才,愿你妻儿有所依托,又愿你多多照拂师弟,还愿你始终善良。但这有点不讲理,我把那么多的祝愿都强加在你身上,你要是都实现了,那这人生那就等于开了挂一样。而我听少白说,他给你取了个外号,叫做彪哥对吧?”
“嘿嘿,是的,师父。”
“彪这个字很好,彪勇,彪悍,这两年不是流行那句什么……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是这句话吧?刚好合了我对你的祝愿。希望你的人生,也能彪悍到方方面面。从今天开始,你便叫做李鹤滮罢。”
“谢谢师父!”
领了名帖,李鹤滮忽然扭头对吴少白说道:
“也谢谢师哥!”
“嗨,没事没事。”
站在于慊身边的吴少白笑的很是和善。
“张立民,过来々ˇ。”
“师父!!”
在人群之中的张立民早就压抑不住激动的心情了,上来直接就跪在了蒲团上,眼眶通红,一看就是拼命在压抑自己不掉眼泪的模样。
郭德刚看着眼前之人,满眼的感慨。
“三入德芸社这种毅力,不多见。也从侧面证明了,你是真心喜欢这门手艺。多余的话不讲,满德芸社能让你师哥给你打蟒皮鼓找点儿的,你是第一个。而同样,满德芸社能让你师哥举贤不避亲的,你也是第一个。你师哥说你知道努力,有恒心毅力之人天地相护。
你侯叔说你懂规矩,知礼貌,晓天地伦常。后台的先生们说你勤快,看得出来眼力见儿。反正从他们的嘴里,你的优点不少。可同样,孩子你也要记住,你的优点没一个和说相声的沾边的,想要出人头地,你要付出比别人更多的苦和更多的艰辛。这点,你要始终牢记。若忘了,便想想今天为师对你说的这些话,莫要辜负了大家伙对你的期盼。从今天开始,你便叫做张鹤纶。你能给你师哥拿杯子,那么我希望将来你能独当一面时,同样也能帮你师哥分忧解难,爱护师弟,竖立门风,天地礼法、人伦纲常,莫不敢忘。从今日起,你便叫做张鹤纶。“
“呜……”
张鹤纶听的眼泪哗哗的往下淌,看着师父递过来的名帖,双手接过后重重的给师父磕了一个头,大声喊道:
“师父我记住了!!!”
“诶,起来吧。大闫,来……”
……
一个接一个,就站在广德楼的舞台上,郭德刚手持飞毫,赐下了一个又一个的艺名。
这一忙就是一个多小时。
等把最后一张艺名赐下去的时候,所有鹤字科的人站成了几排,大家一起合影。
听着他们异口同声喊出的那句“师父!”时,郭德刚笑的眼睛都看不见了。
第一次被如此多的人喊师父,这种美好的记忆值得他珍藏一辈子。
而站在摄像机后面,刚拍完照的吴少白看着台上被师弟们拉着单独合影的郭德刚,忽然对于慊说道:
“师父,咱是不是也要收几个徒弟了?”
“干嘛?这才多了40来个,还不够啊?”
“……不是啊,就觉得大爷那边都五六十人了,您这边阿猫阿狗三两只,我怕您寂寞。”
“阿猫阿狗……”
于慊翻了个白眼,接着摇摇头:
“不想带,有你有大林就差不多了。这两年师父我自己还没玩够呢。在等等吧,等过两年,看谁想学,我挑拣挑拣,给你找俩师弟伺候你,这两年还是咱爷们自己过日子吧。”
“¨‖……伺候我?那我要女的。”
“滚蛋!”
于慊没好气的看了吴少白一眼:
“想小佟想疯了吧你?……一会没别的事情了吧?”
“没了,大爷刚才不是定下来了么,明天开业的柳活是《发四喜》,明天的人肯定来的不少,鹤字科的师弟就亮个相,舞台任务等开业这两天忙完了布置下去,估计就该忙起来了。”
“那刚好,师父带你去个地方。”
“呃……去哪啊?”
吴少白有些疑惑,可于慊却神秘一笑:
“一会到了你就知道了。行了,我去和德刚打个招呼,咱们赶紧走,一会晚了就该看不到了。”
说着,他走过去和郭德刚打了个招呼,接着一喊孟祥辉……不,现在应该叫孟鹤樘了。喊着孟(的得的)鹤樘,在一群人喊着“大爷”的招呼下,三人一路出了广德楼,在大栅栏尽头上了奥迪,接着开始往外走。
“师父,咱们去哪啊?”
坐在副驾驶上,吴少白纳闷的又追问了一句。
就听于慊哈哈一笑:
“回家。”
“……回家您弄的这么神秘?”
吴少白有些无语。
可于慊却又重复了一句:
“回家!”
“我知道啊,回家……嗯十?”
忽然,他像是明白了什么,看着满脸兴奋的于慊,说道:
“要回去看爷爷奶奶?”
“你爷爷奶奶还在大港呢,没回来。”
“不去天津?……那咱们这是去哪啊?”
见吴少白刨根问底,于慊微微一笑:
“大兴!”.
第264章
其实郭德刚在舞台上说过不止一次,于家是大户家庭。什么满洲正黑旗啊,燕京有四合院啊之类的。
那都是基于艺术上的一种创作。
说相声的人不能说观众,也不能让观众说跑偏,那就只能说谁?
要么自己,要么搭档。
郭德刚的“我”字系列相声是以调侃自己居多,但其他的相声创作时,都是以于慊的家庭为原型,这点无论新老观众都知道的很清楚。
而他在舞台上也不止一次的说过,说这些只是艺术创作。
观众也不会真脑门子犯抽的相信那位威名显赫,曾是武术家、考古学家、蒙古国海军司令的亲家、江湖第一剑客……,还干过许多奇事:在公海上被海盗抢劫时要求开一张一千万的发票,看错图纸把打井的活干成垒烟囱,用一包方便面进出一个小区……的形象是一个真实存在着的形象。
如果信了,那以他这种智商,还是别来听相声了。
而于慊的父母其实都是知识分子,尤其是于老爷子本身家里祖上同样也是读书世家,世代生活在陕西蓝田,曾是大名鼎鼎的书香门第。而于老爷子本身是从事石油 工作,退休前,他是大纲油田地质勘探处的一把手,母亲则是管理处的二把手。并且于老爷子还是有着国家级“有突出贡献”称号的地质学家。
很厉害。
而于慊虽然现在还在租房子,但那并不代表他买不起。
恰恰相反,于老太太的娘家这边,他有一套自己的小院。
只不过不怎么住就是了。
而之前住的祁家豁子不算俩人的婚房,只是父母的一套小住房而已。现在搬的这套确实是租的,但也只是为了能去德芸社更近而已。
于慊打心眼里不太喜欢拥挤的城市。
虽然有了小羊儿之后,在白慧敏的枕头风下,他决定这两年买套学区房给儿子预备着。但自己本人的想法,则是坚定不移的往外走。
燕京这座城市太大了。
人也太多了。
外面的人拼命的想进来。
可在里面的人却拼了命的想出去。
他不喜欢拥挤的燕京,哪怕出生在这。他更喜欢田园生活。
而吴少白在听到了“大兴”后 ,就知道了于慊要去哪。
礼贤镇。
于慊母亲的老家。
老两口如今光荣退休后,却还留在二线,在大港油田继续为石油事业发光发热。而早时候因为于老爷子忙,于慊等于是和姥姥家一起长大的,有孩子的人都知道,孩子从小在哪长大,对哪边的人就比较亲近。在加上于慊有好几个大姨,从小等于在蜜罐子里成长的,有个很幸福的童年。
大兴礼贤镇,对于慊来讲就是家。
于慊的母亲家世代生活在这里,虽然地处大兴……在07年这时候大兴可是正儿八经的郊区,说是燕京,但有时候燕京本市人看大兴人都知道他们是农村的。
不像后世,都市村庄一扒,那真叫身份调转……咳咳,题外话,不提也罢。
总之,在于慊说回大兴后,吴少白也就没多想。
真要说起来,他在大兴这边还有40亩地,外加两座大型仓库的产业呢。
这些都是爷爷给的,大兴这边目前是燕京最主要的物流中转地之一,物流业发达,他的四十亩地外加两个大型仓库每年的租金都是一笔天文数字。
可惜,他自己都不知道这四十亩地俩仓库在哪。
门朝哪开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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