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想回到过去
……
“我是吴少白?”
……
“吴少白是我?”
……
“我为什么是吴少白?”
……
“吴少白又为什么是我?”
……
“世界上究竟有多少个吴少白?”
……
“吴少白究竟在世界中活着多少个个体?”
……
“如果弄死其中一个吴少白,那其他的吴少白会怎么样?”
……
“吴少白如果被弄死了,今天这个世界还是不是原来的世界?”
……
“生与死轮回不止,吴少白的生,又是谁的死?”
……
“我来弄死谁?”
……
“谁来弄死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满场的笑声中,脸上的表情都拧在一起的于慊看着还在那滔滔不绝的徒弟,赶紧压住了他的手:
“行了行了行了……别说了!你在说下去,我弄死你们俩,你信不信?”
“哈哈哈哈哈~”
在他无奈、吴少白茫然的眼神下,所有观众,尤其是以学哲学的观众以及在座的诸位包括吴少白的表舅严锡在内。
全都笑喷了。
(为了避免大家在吵,赶紧在放出来一更,不多说,码字去啦!感谢各位支持,你们吵也是因为感同身受,我能理解。但大可不必,相信我就行,老作者了,这点笔力要是还没有,那还写什么小说?不如回家养猪吧。请各位信我,谢谢啦。).
第360章
“反正……她问了一堆我想不通的问题。然后,在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后……”
“哎对……这位还真把自己当唐僧了。”
“总之,我想通了。这个世界是荒谬的,是虚假的,老子被人捅了八十一刀还能被判个轻伤,那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是真实?而既然哲学能明确我的世界观,那我就报它吧。”
“噢,原来是这么个道~理。”
“对,老话说既然找到目标那就得特娘的努力……”
“这什么老话!!”
“反正吧,从和学姐分手开始,我就明确了目标,我要考北大,我要学哲学。”
“那说明还不错,人家虽然没弄死你,但最起码帮你明确了人生目标。”
“您的意思我还得谢谢她?谢谢她的不杀之恩呐?”
“嗨,那到不至于。咱们就事论事。”
“好吧。总之,打那时候开始,我就再也没见过学姐,只知道判决结果下来之后,她蹲了7天拘留所,然后就从我的世界中消失了。不过我也不在乎,我已经找到目标了,我要学习哲学!我要考上北大,我要明确我的世界观!从那一刻开始,我就舍弃了所有之前的童年快乐,一心一意的把心思扎在了读书上面。”
“嗯!然后呢?”
“然后……出了一点小小的插曲。”
“什么呀?”
“教科书……我没弄来。”
“哦~~哲学的教科书?”
“对。书摊老板说,这书太偏门,都是按萝卜刨坑,弄不来。我心说这可怎么办?我得学习世界观呐!我得读书明理啊!一想到我没了教科书,以后可能跟不上北大哲学系的教学进度时,不由得心中满是焦急,而就在这万念俱灰之时!”
“怎么的呢?”
“忽然,某天我收到了一个快递包裹。”
“哦?”
“拆开一看。”
“嗯。”
“里面竟然是一套北大哲学系的教材!而且还是新的,用白纸包着书皮,崭新崭新的。上面还有一行字:你梦想成真之日,便是你我相见之时!”
“哟?”
“我愣了,傻了,心说这是哪位好心人竟然如此助我!解我燃眉之急!等我上完厕所,好心人的大恩大德在下抹屎难忘……”
“没齿难忘!那叫没齿难忘!”
于慊赶紧纠正了一下。
“好家伙,这说的怎么那么恶心呢。”
“哦对对,口误,口误。”
吴少白讪笑一声,继续按照缓缓加快的语速叙述,同时加快的语速也代表着这段相声已经彻底进入了尾声。
“不管怎么说,平地一声雷……”
“厕所炸了?”
“……”
在观众的哄堂大笑中,吴少白无语的看着于慊,原本要加快的速度也不得不放下,看着自己师父那憋着坏笑的模样,忽然抬手抓向了他的脸:
“我抹你一脸!”
“唉唉唉……去!去……”
于慊东挡西挡的才没让吴少白的手摸到自己的脸:
“行了行了,赶紧说吧,在这么闹腾一会在掉坑里去。“
“哈哈哈哈~”
观众笑的简直都要抽过去了,而吴少白这才继续说道:
“从那时开始,在朝阳四中旁边住院的我捧着手中的哲学系教科书,心中涌起的那怎叫一个万丈豪情!”
“嗯!”
“梁启超说:西风一夜催人老,凋尽朱颜白尽头。那一刻,我长大了。彻底找寻到心中目标的我知道,学动物经济学,充其量我就是个狗贩子。学医,同样救不了天朝人!哲学!只有哲学!先哲之学习得己身,方能洞察世界!《少年中华说》中所言: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少年独立则国独立!少年自由则国自由!少年进步则国进步!少年胜于欧洲则国胜于欧洲!少年雄于地球,则国雄于地球。红日初升,其道大光。河出伏流,一泻王阳。潜龙腾渊,鳞爪飞扬。乳虎啸谷,百兽震惶。鹰隼试翼,风尘翕张。奇花初胎,矞矞皇皇。干将发硎,有作其芒。天戴其苍,地履其黄。纵有千古,横有八荒。前途似海,来日方长!”
一番没有丝毫突兀的转变成了引用梁启超的《少年中华说》之中堪称对青少年鼓励最多的言语,全程吴少白说的慷慨激昂,恍惚间似是让人忘记了这是一段相声,而是一段振奋人心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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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于慊竖起大拇指的一声“好!”,全场掌声雷动。
而在掌声之中,吴少白面露得色: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北大,哲学系,我考上了!”
“嗯!所以得好好学习?”
“那错不了。于是,9月一号那天我开开心心的前来报名……可谁知,我在刚来到北大的校门口,忽然就被人截住了。只见那人头戴白帽身穿白衣脚踏白色步履……”
“哦?”
“白色的口罩白色的耳钉白色的手表白色的裤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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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
“身披一件白色大褂兜插白色圆珠笔胸带一张白底黑字的胸卡!”
“哟?”
“我一看这人是个北极熊啊。”
“嗨~”
于慊摆摆手:
“可真不怎么样,那她是干嘛的呀?”
“我也纳闷呢,心说这人是来找我搭讪的?不行啊,我才刚考上来,还没好好学习呢。虽然这人身穿大褂看不出男女,可菩萨尚且男身女像,我又何必拘泥于性别?”
“嗬~这好词儿全糟蹋在这上面了。”
“所以,我拱手抱拳,问道:兄台,你有事啊?可那带着口罩之人眉目之间满是笑意:我说你我终究会重逢,现在可还相信了?我一听,这不就是送我哲学教科书的那位恩人么?心中大喜,赶紧上前了一步,口中高呼:多谢恩人!”
“应该的。”
“此人虚托我臂把我扶起,口中笑道:无事,原本便是欠你的。我赶忙言称不敢,而就在这时,我见此人尽然摘掉了口罩。这一摘不要紧,当看到她的一刹那,我二话不说掉头就走!这北大,我不上了!”
“怎么的呢?”
“原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捅了我九九八十一刀的学姐!”
“还是她啊……去你的吧。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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