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想回到过去
然后也逐渐问清楚了是怎么回事。
云字科的徒弟想给师父过一个热热闹闹的年,好好的去去晦气,辞旧迎新。
然后年前就买了一大堆鞭炮。
还都是进口的那种,一起集资,花了好几万。
据说一个烟花都要有一张八仙桌那么大。
放出来噼里啪啦的,好看至极。
然后,孔芸龙和烧饼去点,烧饼本来要点那个短线的,但孔三儿作为三哥,肯定不能让弟弟冒险。就说他点短的,烧饼点长的。
你说你点了就点了呗,这烟花这么大,是个人都知道威力不小。
点完就赶紧后撤到安全距离也就算了。
可他不一样。
他点燃了,在引线点着之后,竟然抻个头去问烧饼:
“你那怎么样?点着了没?”
就这一句话的功夫,这烟花炮弹就飞出来了。
照着他的脸就是一发。
按照栾芸平的话来讲,崩的都没人模样了。
在空中翻了个跟头才落下来的……
……
看着这两年胖了不少的烧饼,吴少白无言的捏了你他的肩膀来安慰。这孩子把主要责任都推自己身上了……
又看着一个劲抹眼泪的王慧,他安慰道:
“大娘,您就别担心了,伤情报告我看了下,虽然夸张了点,但人肯定是没事的。现在主要就是眼睛,但我觉得失明的可能性不大,人的眼皮是一层反射肌肉,可能在人类本身意识不到的时候,瞳孔察觉到危险就会把眼睛闭合上。您先别担心,三哥福大命大,肯定没问题的.‖。”
“……”
王慧无声无息的点点头,一边抹眼泪一边说道:
“要真出问题了!我管他一辈子!我教他弹弦儿!天天带着他去演出!”
话音刚落,忽然,手术室的大门打开了。
“孔德水的家属……”
走出来的护士随着声音走出了门。
“手术已经结束,情况的话不是很严重,刚送进来时看起来血肉模糊,是因为没有经过清理。现在清理好了,面部微小创伤若干,但没伤及到眼睛。只是会留下一些疤痕……”
“……”
瞬间,王慧就软倒在了一直扶着她的吴少白怀里。
“大娘大娘……”
郭德刚赶紧和栾芸平一起搀扶住了王慧,而郭德刚也从后面跑了过来:
“怎么样怎么样……”
当从栾芸平口中得到眼睛没事的结果时,这下郭德刚也松了一口气,靠在医院的墙壁上缓缓的蹲了下去。
……
头包的跟马蜂窝一样的孔芸龙要住几天院,而吴少白特意把自己一个在干整形美容医疗方面的叔叔给请了过来。
趁着换药的时候,仔细检查了孔三儿的脸,接着给众人了一句最让人安心的话语:
“没事,让少白给拿点我们家生肌除疤的膏药,等伤口愈合了之后开始抹,以后最多留下一点点小疤痕,不仔细看绝对看不出来。“
这才算是把大家最后一丝悬着的心给安了下来。
大年初六。
孔芸龙被接出了院,回到了大兴。
吴少白手里拿着自己亲自去同人堂炮制的芦荟生肌膏跑了一趟,在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后,回忆着自己叔叔的说法,对郭德刚和王慧说道;
“大爷,大娘……三哥这最少得敷半年的药,而这期间绝对不能暴晒。太阳就不说了,光线强一点的灯光都不行……就咱们那种射灯更是不行,不然疤痕很容易就引起黑色素沉淀,到时候看着脸上坑坑洼洼的不好看。”
话音刚落,脸上还贴着纱布的孔芸龙问道:
“那小岳怎么办?”
郭德刚一瞪眼: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操心别人呢!?”
“¨‖……师父,我不操心谁都得操心他啊。明天他就回来了,这回来后连演出搭档都没了……”
孔芸龙一边说,一边看向了吴少白。
“少白……”
“三哥,我懂你的意思。”
吴少白点点头:
“反正我俩是一个演出队的,那我就重新给他搭呗。”
孔芸龙这才“皮笑肉不笑”的呲了牙,显然松了一口气。
而郭德刚听到这话后,想了想,说道:
“那最近几天少白你先顶上。年后刚好又有一些人加入咱们,到时候我在给小岳瞧。”
“没问题。”
吴少白一口答应了下来,接着交代了这芦荟膏的用法,见时候也不早了,便打算起身离开。
而临走时,孔芸龙喊住了他:
“兄弟,真对不住了……”
听到这话,吴少白嘴角一抽。
他摇头刑:
“三哥(好得好),这话说的可就太客套了。当初我喊你顶缸的时候,你不也没打啃嘛。自家兄弟,不说这个,外道。但我对你就一点要求……”
“……什么?”
“我求求你,以后,你能坐公交就别打车,能不出门,千万别出门。去菜市场躲着剁肉的人走,去说相声逮着人少的地方走,横穿马路的时候千万别闯红灯,酒也别喝了,煤气罐啥的也离的都远点……总之,你怎么安全怎么来,算我求你了。”
“……”
“……”
“……”
听着吴少白那情真意切的话语,虽然三人都觉得荒谬,可郭德刚、王慧还真就二话不说的点点头:
“少白说的对……回头让你师娘给你买个安全帽,在找找人做个金丝锁子甲……要不我让人给你焊个钢盔吧……“.
第384章
大年初八。
吴少白回到了于慊家里。
或者说大兴的宠物乐园。
于老汉第一句话就是:
“孔三儿怎么样了?”
听到这话,吴少白想了想,叹了口气:
“三哥的命是真的硬。他那检查结果我看了……就差那么一点点,左眼可能就没了……”
“……”
于慊嘴角一抽。
他这一个过年都在天津过的,得知了孔芸龙的消息就要往回赶,但郭德刚说人没事,就是被炸的惨了一些,算是把于慊给安抚住了。
而此时此刻从徒弟嘴里听到连郭德刚都不见得知道的实情,他也是一阵阵后怕:
“以后这烟花爆竹真的不能在放了……”
吴少白感同身受:
“确实,太危险了。不过一般人也不可能跟他一样,愣了吧唧的抻着头去看啊。正怼到炮筒跟前,您说这还有个好?”
一边说,他一边坐在师父买的根雕茶台前,恭敬的接过了师父递来的茶喝了一口,看着他随手拿起了煤块炉子上架着的水壶泡茶的样子,想了想,说道:
“师父,我初六那天去看三哥的时候,三哥让我给小岳重新搭一下活。然后大爷也说了,我俩 凑一起先对付着,然后咱们好像又要来一批人?到时候在给小岳找。“
“嗯,你大爷也和我说过了。”
于慊点点头。
吴少白这才继续说道:
“那我也得和您说一下。”
“怎么?”
“现在鹤字科的师弟们经过我手的人,最起码我是定下来了一人手里一个活。就是能顺顺利利使完的那种,我没要求他们出新活,还是捡着传统的段子翻来覆去的捯饬,先把台风立起来。这是我的打算。”
“那不挺好的么?”
“您听我说完。”
吴少白摆摆手:
“小岳这边,我会一直给他搭到找到新搭档为止,但我估计也用不了多长时间。您和大爷站在这,只要看一眼,基本就搞定了。也就几场的功夫~我想和您说的是,我打算和侯爷商量一下,开年就不怎么跟着演出……”
“啊?”
于慊倒茶的手忽然一顿,抬头看着吴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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