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想回到过去
“不是所有人在管理的时候,都有闲心坐在这听活的。”
侯振安慰了一句。
“这件事我也有关系,平常没注意。不过还好,俩人才说了一年,有的改。”
“嗯。回头得跟李芸杰赔个不是去,弟弟交给了我,结果我还没摆弄成就先窜了……怪不好意思的。“
见他这么说,侯振笑了笑;
“行了,自家兄弟,不用那么生分,记得改就行。”
……
“小白这口音还是要练习。”
“……主要东北话实在太有魔性了,烧饼到现在还时不时的蹦出来点东北口音呢。”
“其他人我不管,他就是得继续练。还有,大黄的定位找的不错,老实人。但如果能在皮一点效果会更好。”
“这孩子 确实不错,也踏实。”
“嗯。”
……
“小岳行,但新活太少了。翻来覆去的就那几个段子,他出活的速度太慢。”
“跟你说的一样,文化现在已经开始限制他了。”
“嗯,回头给他列个书单,一本本的读。”
“史哥经验挺好,能收着他。”
“嗯。”
……
“高老师这个我真的和他聊聊了,基本功固然重要,但不能当饭吃。他真的需要一些新段子,昨天在天津,他接着大爷和师父的场,用的也是什么观众上厕所,大爷喝水的时间。今天还是这?这个包袱观众笑声已经很少了,真的不能在用了。”
“这个得让你大爷来聊,我和他说吧,你不好说。老高这属于稳过头了。虽然绝对不会出错,可到头来只能叫好不叫座。“
“对,我就怕十年之后,高老师还是只能在传统段儿里活着,他现在给自己画了个圈,有点不对。还有小栾,太温了。他受邢先生的影响太深,就是嗯啊这是诶嗨哟嗬,当初我和他演那几场那能见点东西,怎么现在一点都没了?”
“这个没法说,这孩子活挺本分的,你没回来之前,他和高老板是我唯一一个不担心出错的队伍。但你要说不好,那肯定得继续找原因了。”
“不是我说他不好,是他如果在这样下去,那就真的是栓条狗在旁边都能当捧哏了。这活量的就不对。刚才《托妻献子》第四次去看小栾他媳妇,您听了没?高老师少了一段儿送些孕期零食的几句话,没引出来小栾的媳妇怀孕。小栾没接上,高老师自己圆回来的。但小栾明显发现了……这有什么难的?一句“就光有这些吗?”不就给了个台阶,让高老师接上一句:还有呐,不就结束了?还用绕这么一圈?“
“……少白,不是所有人脑子都跟你一样快的。”
“但这活明显不对啊,邢先生到底和他说什么了?是,传统捧哏是把自己完全隐去,完全成就逗哏。可成就归成就,隐身归隐身,你是捧哏的,逗哏出错你得把场子救回来,连救都救不回来,你来干嘛的?免费在台上听相声啊?“
“小点声小点声……”
见吴少白是真急了,侯振赶紧压了压他的手。
“慢慢来,少爷,慢慢来。”
“……”
……
“下面请您欣赏相声:《满腹经纶》,表演者:吴少白!侯振!”
“喔!!!!!!!!”
全场掌声如雷鸣。.
第420章
等吴少白和侯振走上台的时候,后台的人,包括刚下场的高锋和栾芸平都没有走。
所有人都挤在上场门的位置上看着俩人的背影。
他们也想听听,少白回来到底带了个什么活出来。
……
“哎哟,谢谢,谢谢。”
吴少白看着围在台下捧着花的观众,加快走了几步,来到了舞台~边上。
瞬间,一声声鼓励和支持传到了耳-朵里。
“小吴先生,我特意从保定-来支持你的。”
“小吴先生您可算回来啦!”
“小吴先生加油!”
……
“谢谢,谢谢……”
吴少白自己一个人不停的把花束摞在台上,抽空扭头看了一眼,见侯振正扶着桌子看热闹,他喊了一嗓子:
“侯爷,别懒啦!赶紧帮个忙!”
谁知侯振却摇摇头:
“帮不了。我长桌子上了。“
“呵呵呵~”
观众轻笑了一声,就这么看着吴少白把所有人的花都接了过来,好家伙……二三十束花码的整整齐齐的放在角落里后。
不知为什么,哗啦啦的掌声直接响了起来。
“谢谢,谢谢,各位快回去吧,好好坐着听,咱们说点好玩的。”
吴少白双手合十表达感谢,接着站在舞台边上,看着那群观众,手里的动作依旧不停。
一开始观众以为他是在感谢,可伴随着他开始迈步,味道忽然有点不对劲了。
这些人不是没在网络上看过德芸社的视频。
此时此刻吴少白双手合十,一步一步走的却是外八字的模样。
而看到他的动作,瞬间,好些个观众就想起来了……这不是郭德刚每次在演出结束时才用的动作么?
“嘿嘿嘿……”
好些个观众发出了一声声轻笑。
而吴少白等的就是这一声轻笑。
笑声一起,他忽然踢了一脚自己的大褂,瞬间大褂撩起,落在了手腕上。
接着掉头转身,剑指指向远方。
“哎呀嗬,行了行了。好家伙,不知道的人以为演出结束了呢,快回来吧,还不到唱大实话的时候。“
原本有一些观众看到这动作,就觉得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看过。
侯振默契度极高的这么一提点,瞬间大家反应过来了。
这不就是郭德刚唱《大实话》那动作么?
“哈哈哈哈~吁~~~~~”
“……”
吴少白在嘘声中满眼无奈的看了侯振一眼,叹了口气。
慢悠悠的走进了话筒前,说道:
“今天来的人可不少。”
“嗯!?”
侯振一抻头,满脸瞠目结舌的模样。
接着吴少白又来了一句:
“满坑满谷!?”
“哈哈哈~”
“您先等会吧。”
侯振无奈的拦住了他,指着后台好大一片空座:
“那后面空了那老些座儿呢。您这不是睁着眼睛说胡话吗?”
吴少白一甩手,摆脱了他压着自己的手臂:
“今天呢,我给您说段相声,这相声啊,有四门功课,讲究的是拖鞋就唱……”
“您等会……”
“这拖鞋就唱啊……”
“行啦!”
侯振一推他:
“吴少白,你疯啦?”
“姓侯的,你疯啦!?”
吴少白反问了一句。
“推我干什么!?”
看着他满脸无语的样子,侯振同样也满脸无语:
“什么叫我推你干什么?你瞎啊?睁着眼睛说胡话?上来那么多空座说满坑满谷也就算了,这前言未尽,你就开始往下说,还拖鞋就唱,你那香港脚脱下来这屋还能坐人吗?你干嘛呢!?”
“什么叫我干嘛呢?我说相声呢啊!”
“你们家相声这么说的啊?”
“不然呢?一年没演出,我紧张的要死,这一场节目在家背了好几天,咱俩不是说好了么?我上来后照着词儿说,说完鞠躬下台,反正广德楼现在这烂摊子也没了返场,说完下班不就行啦?郭德刚都不管了……”
“哎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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