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桜花猫
阿米娅将剑身从剑鞘内拔出了大概10cm左右后,无论她再如何使劲,那剑鞘内仿佛者好像有一服无形的力,将其给硬生生拽了回去。砰的一下,陈墨手中的纸筒,便敲在了她的小脑袋上。
第375章. 被敲了三下脑袋的阿米娅,终于察觉到了事情不对
脑袋被敲……嗡嗡的……
理应来说,就算拔不出剑来,阿米娅也不会如此狼狈。
她现在的肌肉记忆、反应速度、随机应变能力,再加上陈墨曾手把手教过她,要是武器出了问题后该怎么办,所以综上所述,阿米娅本应该能直接躲过去才对的。
因为陈墨明明一开始跟她说得好好的,说什么在对练开始时,让阿米娅要洋装拔不出剑,只能用灵活的走位来躲,让她显得是被那把剑给拖累了,营造出种「如果有更好的剑,那自己绝对不会如此狼狈」的感觉来。
指不准年一看,就顿时觉得「你拿的是个什么破铜烂铁,打他啊,你倒是拔剑啊,哎,算了,看的心烦,我给你铸把新的剑好了」呢。
但问题
说的那么好,计划的那么完美,结果一到正式开始对练时,阿米娅才突然发现,根本就不用她装什么,她真的就是拔不出这把剑来。
等下……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这突发情况,才是阿米娅为何会愣了那么一瞬,然后再被敲了脑袋的主要原因。哥?我们不是说好的一啊……好痛脑袋又被敲了下。
“等……等下哥!我这边出了点状况,我们先暂一_呜啊……好痛,哥!”
卡娅不太好直接说明,毕竞年还在 旁看着呢,要是被年看出了点端倪来,免费的武器没了,那咋办?
所以阿米娅也唯有这样想喊停,但话都还没说完呢,她的小脑袋就又被陈墨给敲了下。
第三次了哦?阿米娅除了以前还不熟悉规则,第一次时被陈墨敲了个爽外,之后她哪受过这种委屈?
所有阿米娅便小嘴鼓,抬头看去,想要控诉下陈墨的暴行时一阿米娅却清清楚楚的看见,陈墨现在笑得贼开心。阿米娅
哥你是敲我脑袋开心啊,还是把我给坑了而开心啊?毕竟阿米娅现在也反应过来了,陈墨估计是从一开始就知道,那把剑是拔不出来的,把她给连哄带骗的带到了这里,估计就只是想敲她脑阿米娅深吸了口气,脚步后侧,终于成功的躲过了一次陈墨的敲脑袋攻击后,阿米娅便奶声奶气的喊道:“哥!”
“咋啦,小驴子?”
“哦,那小驴子还会踢人呢。
几乎是在陈墨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阿米娅就直接来了个回旋踢。
这个招数,阿米娅可用过太多次了,所以陈墨自然也是异常轻松的一侧身便躲过,然后再一伸手,抓住了阿米娅的那黑丝小脚后,:一用力,将其给抛了出去。
阿米娅在半空中以着一个华丽而又优美的姿势转身,然后稳稳的落在了地上时,她却皱了皱小眉头。
因为陈墨的「那小驴子还会踢人呢」这句话,卡的时间实在是太好了,弄得.一副阿米娅好像是为了证明她是小驴子,才来的一个飞
但她明明是为了转退为攻,拉开距离,重整旗鼓才踢得陈墨脚,为什么最后就变成,啊在见着陈墨那坏笑的表情时,阿米娅于是。
阿米娅便将手中那把赤免朝旁一丢,转而重新将别在她腰间的那把木剑拔出。
既然不能给自己带来帮助,那无论多好的武器都是废铜烂铁。现在已经不是演不演戏的问题了,陈墨坑她就算了,居然还敲她脑袋,还敲了三下哦!
阿米娅为何在他人眼中是个乖巧懂事可爱的孩子,而在陈墨跟前则是个火爆驴,这是有原因的。
她手中这把木剑,虽然是从路边随手检的一根木头削出来的,但毕竟阿米娅拿在手里已使用过数年,这把木剑的手感,对阿米娅来说其实才是最好的一并且,这也是陈墨送给她的。
于是阿米娅便将那把木剑握于手中,然后摆正姿势后,一个俯冲,朝着陈墨的下盘就一剑挥去。
虽然阿米娅是终于克服了拿剑朝陈墨脸打的坏习惯,但很可惜,这依日无用,陈墨再次很轻松的就躲过了。阿米娅的成长速度,的确是有些超乎陈墨的预料了。
发现拔剑不能出鞘,便瞬间的将其舍弃,无论那把剑是否是把绝世好剑,这份果断,可不是谁都能有的。
因赤免与赤霄本就是同产地、同工艺、同根源的武器,几乎都可以说是姊妹剑了。
剑身内流淌的源石技艺分外强大,赤霄与赤免的特性,注定了那两把剑的使用槛很高。
你要是让那个源石技艺一塌糊涂的陈晖洁来,别说用了这当然不是在踩一捧一,只是在举个例子,说明要用这把剑,需要多 么难苛的条件。
但这小驴子该说是阿米娅自身足够努力,学习、掌握、巩固了超出她这个年龄段的庞大知识呢,还是该说阿米娅拥有着羡煞旁人的源石技艺天赋呢,或者……是凯尔希教得好?但总之,无论具体何种陈墨当然会这么做的,所以这些都不重要。
要的是
陈墨想让年铸剑是真,但把小驴子给哄骗到这儿来,然后敲她脑袋玩,这也是真的。
第376章 自保嘛,别人都死了,自己安全了,那不就是自保嘛
有点不对劲……
在陈墨敲阿米娅脑袋玩的时候,年其实还觉得挺无聊的。欺负小孩子有啥有趣的?
要不是陈墨说让她在这里等下,年估计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拿这看这过家家的时间,去吃火锅它不香吗?
咀,阿米娅手里拿着的那把剑,到底是哪个庸才废物铸出来的?剑啊,是融汇了铸剑之人的心血,是这世上绝无仅有的宝物,但它说白了,剑就只是武器。武器就是拿来用的。
它要的是锋利!坚韧!磨砺!杀敌!而不是整那种花里胡哨的!
这不是本末倒置了吗?哎……什么破铜烂铁。可当年觉得越来越无聊,都已经懒得再去看了时,阿米娅却将那把剑给丢了,然后重新握住了那把木剑。
然后,在阿米娅转退为攻,用她那把木剑,将她的技巧、常识、反应,还有剑术给展现出来时,年看的则是将眉头越皱越深,越看越觉得有点不对劲。
在身为神之碎片的年眼中,阿米娅虽然还是不够看的,还是太弱。
但问题是,阿米娅现在的姿态,可是和当初陈墨的姿态几乎如出一辙,年甚至都感觉,她在阿米娅身上看到了陈墨的影子。
下对劲,这绝对不对劲。这世上有陈墨一个不对劲的家伙就够了,要是再来一个……
以至于年最后终于没忍住,在陈墨用手中纸筒敲了下阿米娅的小脑袋时,年便朝陈墨招了招手,喊道:“喂,老东西老家伙老不死的!你过来下。”
在年连续改了三个称呼的情况下,陈墨也暂且朝阿米娅做了个暂停的手势。
毕竟阿米娅也没忘了他们的目的,免费的武器诶,那咋能不要呢。所以在阿米娅轻轻呼了口气,然后点了点头,走到一旁开始调整气息时,陈墨便也转了身。
来到了年的身旁后,陈墨才笑道:“还老不死的呢,咋了,小年糕,以前也就算了,现在你还不打算改称呼呢?”
“改啥哦?你那满口的[小年糕」我都还觉着奇怪呢,別喊了,我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哎,说正经的,我问你件事。
就算捅破了那张纸,就算揭完了年糕,年与陈墨俩人之间的相处方式也完全没变。
年现在更是一伸手 ,一把揽住 了陈墨的脖颈,俩人脑袋就那样凑在了一块儿后,年才小声的嘀咕道:“哎 我说你这老家伙啊,那个小兔子是你检回来的也就算了,你当闺女养也没人会说你啥,但你啊,该不会是想把她培养成你的继承人吧?陈墨闻言,看着那年那近在咫尺的美艳容貌,陈墨便点了点头,开口道 :“年你身 上有点香啊。
不是,你……
你这话骗骗你那小女朋友就得了,你跟我说,以为我会开心吗?V
子吧,是挺开心的。
但年还是一伸手,朝陈墨肩膀狠狠的一拍,笑道:“别说浑话,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你这手劲能不能小点,再说了,我挺正经的啊,你身上的确是挺香的。
陈墨伸手揉了揉肩膀,在见年都一副想再掐他软肉的模样时,陈墨便也耸了耸肩,道:“好了好了,你刚问啥来着?啊对对,我是不是想把小驴子培养成我的继承人?嗯,说实话,我没打算。”
“没打算?”年皱了皱眉,道:“你没打算,那你还教她剑术?”
“我是放养主义嘛。陈墨笑着,伸手,一本正经的开始摸年的腿,光明正大的开始点便宜,弄得年几次想把他的手给拍开时,陈墨才再次开口道:“小驴子她学法术,那就教她法术,她要是想学剑术,那我就教她剑术,结果她全都要,那自然就教她诺,再说了,我就教她个剑术罢了.怎么就变成要让她成为我的继承人了,学点剑术来自保不行吗?"”自保?"
年抬头,朝着远处的阿米娅一指,道:“你跟我说那叫自保?你当初举着剑去屠神的时候,用的就是这剑术吧?你教她屠神的剑术,你跟我说是自保?”
陈墨一点头,道:“把别人都杀了,没人能威胁到自己了,自己就安全了,这不就是自保嘛。因陈墨的体质实在是过于特殊,没人知道陈墨是真的不老不死,还能再活个千年的长生种,还是会某一天突然人就没了。
那些被赶出炎国,并等待时机去肆意报复的神明们,现在能按接着性子不动,就是因为它们也不知道陈墨到底是哪种。
但如果在这种情况下,陈墨培养出了个继承人出来,弄了个「陈墨=代」的话,那……可真的就有点恐怖了。
因为与陈墨这已经活了千年之久的不同,年看的出来,那个小兔子,是真的还是个小孩子。千年之后再千年,继承人之后再继承人?
年因此砸了两下嘴,然后才开口道:“行吧,反正你无论说什么,我都信你,但我信你,别人可不信你,别说拔剑了,你但凡带着那只小兔子外出走一遭,转圈,估计大多数人都会认为那小兔子是你的继承人了,哎,在这种情况下,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她的?”
“担心啊……”陈墨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道:“所以我才教她自保的剑术嘛。……,你搁我这儿绕圈呢?怎么又转回来了?”
年指不准就想踹他了。
年嫌麻烦的摆了摆手,她挺烦这种绕圈子的,所以她就直说了:“自保就自保吧,但,哎,不是我说唉,你和她对练时,让她用那把木剑就算了,弄把新的武器来,怎么还是把破铜烂铁的?你手里好货应该也不少啊,没必要抠刁到这种程度吧?”
在知晓阿米娅在学习陈墨的剑术时,年对阿米娅就一下子在意起来了。
而这一在意,那她之前为之诟病的那把赤兔,便让她直接不吐不快了。
你教她屠神的剑术,但给她用的却是把破铜……年不吐槽还好,这一吐槽,陈墨就一笑。
看,自己这什么都还没说呢,年这不就已经上钩了嘛。
第377章 那就给小驴子铸把剑呗
既然年都这么说了,那陈墨自然就那么接了:“我倒是也想啊,但你看嘛,用剑讲究的是手感和熟练,我手里的货虽然是多,但小驴子还那么小一只,没一把是适合她的,所以我就只能找人订做诺,可你也知道的,能真的称得上是「大师」的就那么几个,其他的都是酒饭桶,所以我找来找去也没找着,最后也只能委曲求全去拜托雷神工业了嘛。”雷神工业要是听到你这说辞,估计要气的想打人。
但你说啥?你找来找去没找着能铸剑的?你找了个锤子哦。你面前可就有一个呢,我啊,我哦!合着我在你身边呆了那么久,你就丁点都没想到过我,是不是?
我可和那些酒饭桶不一样,别说是订做了,你就算是想要这世上独一无的,我都能给你铸出来
年眯眼朝陈墨看,松开揽着肩膀的手后,再握住折扇往手心一拍,笑道:“你这老家伙,是不是以为我真的会这么说啊 ?”
设套?掉坑?激将法?
没用的
年用手中折扇朝陈墨胸前戳了戳,道:”你以为我在你身边多少年了?我会不知道你是个什么德行?你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要干嘛,哎,你是觉得我是不好讲道理的人啊,还是觉得我会摆脸色啊?你想要我铸剑就直说嘛,我又不是不给,整那么多花活干啥呢。
被戳穿了呢。
但陈墨也并未在意,因就如年所说的一样,他们俩可太过于了解对方了,年会 瞬间察觉到他的小心思,这自然也在陈墨的预料之中。
所以陈墨便也只是笑着一耸肩,果断的就承认了:“那当然是想敲小驴子的脑袋玩啦,还有就是,都说恋爱的女人会变傻,所以我想看看小年糕你是不是也这样。
要变傻早就傻了。
可年好像根本就不在意一般,她在话语落下后,就再次开口道:“再说了,你知道我变没变傻后又能咋样啊,看我的蠢样觉得挺开心?”
“不……”陈墨摇了摇头:“只是把你给骗去生个小小年糕而已。小小年糕又是个什么鬼啊?
自己这是和年糕这词过不去了是吧?年都被气笑了,她将手中折扇一丢,任其消失在半空后,年便再次的一伸手.一把搂住 了陈墨脖颈,但没用力,而是如损友间嬉戏打闹般道:“哎,你这老不羞的,还说我呢,以前纸没捅破只宇不提,现在破了,你这老东西就一口一个想上床是吧?
这么想就来啊。众所周知,搂脖子呢,脑袋是会直接贴由对方胸前的。
暂且不提柔不案软的事一反正远处的阿米娅,在见此时,便默默的转过身,伸手,将她的一双兔耳朵给拉下,盖住了眼睛。
儿不宜。天已近黄昏,看着那手握木剑香汗淋漓的阿米娅,陈墨便拍了拍手,如此说道。
高强度对练了一下午,几乎没有一次休息,但就算如此,阿米娅这次,也依日末打到陈墨下。
好在阿米她对于这个结果似乎已习以为常,她在闻言之时,便先收剑,放松姿势后,轻轻的呼了几口气。然后,等阿米娅再度抬头看去时一
陈墨就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条毛种,糊在了阿米娅的脸上,一顿怒搓狗 驴……反正就是那个头。
对于这种略显粗暴,不能称之一丝温柔的做法,阿米娅也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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