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方舟,屑到失踪 第269章

作者:桜花猫

说着,拉普兰德就将她那浸泡在浴缸中,早已湿漉漉的尾巴给从水中抬起,血水也跟着哗啦啦的落下时,还如为了彰显其存在感,在那儿摇了摇——

结果溅了满屋子水。

拉普兰德对此亳无愧疚之色,反而还在那儿笑:“还是说,你除了搓毛,还想搓点其他地方?”对于那明显的调侃话语,陈墨连头都没回。

他一边拿起搓毛用的瓶瓶罐罐,一边开口道:“搓其他的地方?我又不是没搓过,上次把狗子你从甘比诺的宅邸里捡回来,就是我给你脱得衣服,也是我给你搓的澡,全身上上下下,里里外哦,就搓了外面,没搓里面。”

拉普兰德:“……”

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及时的住了手?

拉普兰德原本是想调侃下陈墨的,结果没想到反被陈墨给调戏了,甚至他可能说的还是事实。嗯,不过习惯了,她就没在陈墨手上占到过好处。

虽然这事,陈墨那时就说过,但当时拉普兰德重伤在身,醒后还被裹成了木乃伊,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样,那冲击力,可比搓澡大多了。

所以当时拉普兰德也忘了问,现在正好又提起来,拉普兰德自然便开了口:“但我记得——当时给我处理伤口的,是你家猫才对吧?那为什么是你帮我洗的澡?所以你还是打算,偷偷摸摸的占我便宜?”

最后,拉普兰德又笑着补充了句:“就如现在这样?”

这好像无论回答是,或不是,都弄得像要占她便宜一样的。拉普兰德很明显就是起的这个心思。

但陈墨只是撒头看了她一眼:“我占你便宜还需要偷偷摸摸的?”

说的也对。

拉普兰德将尾巴重新落回了水里,舒舒服服的躺在浴缸里时,陈墨也左右手各拎着一瓶搓毛用乳霜,朝着拉普兰德走来。

陈墨看了眼拉普兰德身上那未脱,却早已浸湿的衣服,而拉普兰德则看了眼陈墨手里的瓶瓶罐罐。尽管俩人都未开口,但却仿佛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般。于是——

拉普兰德便眯眼笑着,将双手一展,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还挺主动。

不过主要原因,其实还是拉普兰德现在已经疲倦不堪了,两天一夜不合眼的高强度追杀,让她现在躺在浴缸里累的完全不想动弹。

如果不是陈墨在,拉普兰德现在估计得当场昏迷。

所以陈墨也没废话,走上前,将瓶瓶罐罐往浴缸上一放,然后伸手,就把拉普兰德给从水里捞了起来。撩开发丝,展露脸庞,束起头发,脱去外套。

在此期间,拉普兰德都安安静静的,就只是脸带轻笑的,看着她眼前的这个朝夕相处了一个月的男人。直至陈墨脱去了她的内衣。

浴缸早已被染红,浸泡在那血水之下,让拉普兰德的肌肤更加显得白皙,就宛如一件精美而又易碎的艺术品般。

而且,拉普兰德那狗子,看起来的确是穿衣显瘦啊不,穿衣显小的那类人。比起触觉来说,视觉上更加直观呢。

拉普兰德歪着头,见陈墨的视线在她胸前停留了数秒时,拉普兰德便咧嘴一笑,她刚想开口调侃下——

“狗子你啊,到底是怎么做到,穿件外套就能平的跟个钢板一样的?”

陈墨若有所思的比划了下大小:“可惜,要是早知道狗子你有这技能,那我把你抓回去,研究下,说不定就能弄出件既收身,又轻便的作战服出来的,然后转手卖出去,说不定能赚一大笔钱。”

拉普兰德:

说着,陈墨就移开了视线。

然后伸手一把拽下拉普兰德的短裤、丢掉鞋子,脱下袜子,再给她换了次浴缸里的水。

做完这些,陈墨才挤了点狗子专用的洗发水,捧起拉普兰德那一头银白长发就开始一顿乱搓。直到这时,拉普兰德才终于明白过来——

陈墨好像真的只是打算搓狗。

别问拉普兰德是怎么知道的。

问就是全身打泡,胸前腰肢大腿这些没毛的地方用的搓澡巾,虽然也算精细,让人都怀疑他是不是在故意占便宜,但很快拉普兰德就不这么想了,因为耳朵和尾巴这些有毛的地方,那是来来回回,用上了各种瓶瓶罐罐硬是洗了三遍。

拉普兰德甚至感觉她都快要秃了。

这都不用去猜的啊,洗完吹干后,她的耳朵和尾巴,那肯定是毛茸茸、蓬松松以及顺滑无比的啊,搀起来手感超好的。

不是?

有必要么?我身上没长毛是对不起你了还是怎么着?和耳朵与尾巴比起来,敷衍的过分了啊?

但好在在浴缸换了三次水,给她搓了三次毛后,陈墨便终于停下来了。

陈墨现在一边给拉普兰德的银白长发涂着护毛素,一边开口道:“狗子你到底去哪儿撒欢去了?看你这脏的哟,能搓下来一层灰。”

不,那是皮。

生疼……

拉普兰德吡牙咧嘴,尾巴在水里晃了晃:“我去哪儿了,你难道不知道?”

“我难道知道?”

“呵……”

陈墨再次搓了搓拉普兰德的耳朵,道:“局子那边呢,没找你麻烦?”

“没……”

或许是觉得这件事陈墨应该是不知道的吧,拉普兰德倒是老实的回答了︰“最开始倒是盘问了我几次,然后发现是我后就把我给放了,你那玩意还挺好用,不过,德克萨斯倒是有点烦。”

“德克萨斯?狗子你以前不是一直念叨她么,现在又觉得她烦了?”

“我让她跟我一起去复仇,她不肯,我自己去吧,她又一直跟着我,又不主动动手,遇敌后却又跟着我拔了剑,打完了,她又不让我杀人,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

第600章 洗浴香波和脱毛膏,狗子你选一个?

陈墨搓着头发的指尖微顿,他稍微想了下,便明白了过来:“这我倒是能理解。”

“你能理解?”

“对啊,这就好像我牵着两只狗子去遛弯散步,黑色的那只狗子呢,乖巧懂事,不跑不追不叫,就跟在我脚边走,过斑马线的时候还会等红绿灯,见小孩子怕她呢,她就叼一根Pocky给别人去哄,遇到其他挑事的狗子不理,也不闹,因为有大人会帮她,所以才都喜欢她。”

“哦,那白色的狗子呢?”

陈墨闻言看了拉普兰德一眼,你承认你是白色的狗子了?

不过陈墨也没说,只是点了下头便继续开口道:“白色的狗子啊,那她可就属于别人遛狗,她遛人了,拼了命的拽着人往前跑,从出门开始就只有一个目的,去跑泥坑里撒欢,路上遇到挡路挑事的狗子,也不管对方是不是牵了绳、有没有主人,反正先一口咬下去再说,虽然是没人没狗挡她路了,却也被所有人害怕了。”

说着,陈墨又继续给她搓起了头发:“但这两只狗子本来就一家,一只被众人喜爱,一人被众人害怕,那黑色的狗子,自然得想办法改变下白色狗子的风评,毕竟要是被捕狗队的人盯上,那可就麻烦了。”

拉普兰德听闻却是嗤笑一声:“被捕狗队的人盯上,那就继续咬罢了,说了这么多,黑色的她不过是被驯化了罢了,被减去了指甲,被拔掉了牙齿的狼,和狗有什么区别吗?”

有啊,至少佩洛族的正统狗子,绝对要告你种族歧视。

陈墨的隐喻不,这应该已经算是明示了。

德克萨斯已完全融入了法律社会,也遵守了新规则,不会再如叙拉古时“你愁啥?瞅你咋地?”

然后就拔刀对砍了,简而言之就是懂得了圆滑,知晓了人情世故,以及守规矩。

但拉普兰德却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复仇。

除了复仇外拉普兰德一律不管,找到仇家,一剑砍死他,就完事了。

所以这两只狗子,不仅是性格上,还是理念上,甚至在三观上都产生了冲突。

如果拉普兰德依旧孑然一身,那她估计会不厌其烦的去尝试改变德克萨斯的想法,因德克萨斯是她唯一的友人,是唯一个曾经认同并支持过她理念的人——

也是唯一能理解她的人。

但很可惜,拉普兰德不再是孑然一身了,从德克萨斯向巴别塔递出委托,陈墨跑去叙拉古抓狗开始,拉普兰德就再度有了能够理解她的人,那在有人认同并支持了她理念的情况下,德克萨斯支持与否自然不再重要。

拉普兰德依旧会尝试去改变德克萨斯的想法,但不会再坚持,一旦失败,拉普兰德就会放弃,因为不再是唯——这也是她现在为何会说德克萨斯有点烦的原因。

嗯?

等下?

这么一理下来,陈墨怎么总觉得他,好像是趁虚而入的黄毛一样的?

自己可是纯爱战士。

陈墨低头看了拉普兰德一眼,然后便拍了拍她的狗头,道:“狗总有杀完的一天,也总有报完仇的那一天,那只黑色的狗子,是在教你在复仇完后,该怎么过新生活。”

说完,拉普兰德没搭言。

陈墨站在拉普兰德身后,给她搓着毛,看着她那光滑的后背,以及身前那凸起的弧度,见她半天没说话,还以为她是听进去了。

结果没过多久,就见拉普兰德微抬了下脑袋,然后打了个哈欠。“搓个毛还把狗子你给搓困了是吧?”

陈墨一见,就知道拉普兰德刚才完全没听。

所以陈墨也没再提,只是将拉普兰德头发上的泡泡一捋,道:“算了,差不多也洗完了,好了闭眼,我给狗子你再冲一次。”

“嗯……”

随着拉普兰德那有气无力的回应声,陈墨哗啦一下的,把她头发上的泡泡给全部冲干净了。

做完这些,陈墨又一伸手,把拉普兰德的尾巴给从水里揪了起来,一边继续冲着水,一边开口道:“头发,耳朵,尾巴狗子你身上的其他毛呢?还需要清洗下不?”

“其他毛?”

拉普兰德好像真的是困得不行了,连连打了几个哈欠的她,一时间没跟上话,只是下意识的回道:“我身上哪还有毛,能算得上的也只有私……”

说到此,拉普兰德一下子清醒过来了。

她皱眉,扭头,带着一副诡异而又微妙的眼神,望向了陈墨。

可陈墨却已一手拿起了洗浴香波,另手拿起了脱毛膏,朝拉普兰德一示意,道:“狗子你选一个?”拉普兰德:

拉普兰德眯眼,眉梢轻挑,咧嘴一笑:“呀,忍不住了?见我困得不行了,所以趁此机会想开始占我便宜——”

“哦,那就给狗子你用脱毛膏吧。”

说着,陈墨就真的朝她伸出了手。

这让拉普兰德瞬间炸了毛,不是羞的,是因为她看出来了,陈墨是真的打算给她脱毛。

以至于拉普兰德直接咄牙咧嘴了起来:“你给我住手!”

长发很难打理,洗完后吹干那更是煎熬,特别拉普兰德的那银白长发还是及腰。

但好在有陈墨在,手一抓,一个能力,水汽瞬间蒸发,清清爽爽,他们俩在叙拉古时就经常这样。

这样的好处是不会看到狗毛乱飞的场面,坏处是,她等下要拿梳子在那儿梳理个半天,毕竟她现在无论头发还是尾巴,那可都是毛茸茸的如一个毛团。

可拉普兰德现在实在是没那个闲心。

裹胸,热裤,除了这两块地方被布片遮住了外,其余地方那可是白花花的一片,这便算是拉普兰德的睡衣了。

而拉普兰德现在正光着小脚丫,用指尖勾起热裤,低头朝里面看了眼,然后在那儿吡牙咧嘴了半天。

光溜溜的。

你这家伙特么来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