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向希望祈祷
“不需要这些虚的,本王会自己动手。”夏九拒绝了法尔迪乌斯的提议:“你们的建筑在我看来不堪一击。”
(我的工坊可不能让你们这些人知道啊。)
“愿君武运昌隆。”
“你看起来还不错。”夏九接着说道:“至少比之前那两个隐藏在幕后的家伙强多了。希望能找到一个好猎物,现界一次也不容易呢~”
“您在一直在街头上寻找的,也就是这样一个猎物吧?”见气氛缓和法尔迪乌斯又问道:“甚至不惜暴露自己的存在。”
“是的呢,是的呢。”夏九接着法尔迪乌斯的话语说道:“那群没有胆量的家伙,明明都出现在他们面前了,都不敢露面。简直比林中最胆小的小鹿,还要胆小。”
法尔迪乌斯自认为已经了解透彻了夏九的性格,‘果然只是个berserker。’他故意隐藏向夏九隐藏了这次圣杯战争的黑幕,并没有告诉她盟友的存在。
——第二天刚入夜夏九就重新漫步到了雪原市的街头。不过身为战斗专精的她,收集情报并非强项。
“魔力精髓。”
正当夏九再次准备侦测附近存在的从者的时候,她愣住了。
因为雪原市的街头电子屏上,突然出现了一个身穿国王服装的男人。
男人年纪不大,虽然长的十分帅气,但是夏九可以肯定他是从者,而且最关键的一点是,她并不认识这个从者。
(突然感觉会有不好事情发生啊……)
那个明摆着是从者的男人手上戴着撩开,像是被警察逮捕了一样。
不过此刻的警察似乎根本管不到他,这个稚嫩的国王直接站在了一辆大巴车上。他冲着远方的镜头十分中二的说道:“歌剧院本为不可侵犯之地,而我却行使了破坏之事。惭愧之情难以言表。”
“一切均为我的过失,借口无用!但是……向我骑士道的祖先,亚瑟·潘德拉贡与吾家乡中回响的伟大骑士之凯歌发誓!必将补偿罪过!”
(真是一个中二到爆表的发言啊……不会感觉到羞耻吗?)
这个时候夏九突然收到了法尔迪乌斯发来的讯息。‘王哟,似乎有一个从这声称是您的后裔。’
(本王看到了。)
‘您认识他吗?’法尔迪乌斯试图从夏九口中得知对方的身份。
(不认识,想必是我某个知名的后裔吧。)
‘需要去联系一下警察吗?’法尔迪乌斯朝夏九询问着。‘如果是您的后裔的话,一定能从他的口中获得更多的情报吧。’
(不需要,只是后裔而已,我并不认识。)因为夏九很清楚,她去了不就暴露了吗?
‘了解了。’
(他是在警察局对吧?)夏九这个时候突然朝法尔迪乌斯问了一句。
‘是的,这个从者似乎并没有躲避警察的追捕。’
(那么就这样吧。)夏九毫不顾忌对方的想法,直接单方面掐断了与法尔迪乌斯的联系。
接着夏九将目标也放在了警察局,(一个暴露的从者会引出更多的御主……那么就让今晚变成血色之夜吧……)
——这里是一个少女的闺房,宽阔的床上是名为普雷拉蒂的少女。她拿着一个水晶球正在注视着雪原市发生的一起,奇怪的事件——被捕的从者。
原本她想用骑士王的圣遗物召唤出saber职介的阿尔托利亚,却不想意外发生了。
因为从盟友的哪儿得知了一个重要的情报,那便是阿尔托利亚已经被召唤了出来。只不过并非以saber的职阶被召唤,而是以berserker的职阶被召唤。
不过她并没有放弃计划,而是继续打算让别人召唤出阿尔托利亚……
在她看来两个阿尔托利亚也是非常有意思的,只不过令她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saber确实被召唤出来了,只不过并非阿尔托利亚,而是狮心王理查一世。
“真是的……明明用了那个圣遗物,可为什么却召唤不出来呢?”普雷拉蒂叹了口气。不过却又马上将目光放在了警察局。
“一个被捕的从者,啊哈哈~”她不停地拍着床铺,好不检点的狂笑不止:“而且这样的发言不知道让那个阿尔托酱知道会怎样呢。哈哈”
007 伪物之间的碰撞
那是一栋隶属于雪原市警务机关的办公大楼,只不过与不同的楼房不一样的是……整栋大楼都被结界所包裹着。
“嗯?”夏九似乎闻到了空气中残留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不过这一点点的味道还不足以让夏九退却。
她的眷属开始从身后的影子中钻出,一个又一个朝着警署四周扩散,俨然是将大楼包围的态势。
夏九能清晰的看到结界的影子,就像一层透明的玻璃,只不过需要用能看透魔力的眼睛才能目视。
“传送。”
脚踩在大楼的顶端,身下既是结界,紧接着夏九毫不顾忌的破坏了这个保护大楼的结界。
“魔法解体。”话音刚落,结界就像玻璃破碎了一般。
简直就是在宣告自己的到来,夏九直接抬起了手臂:“世界道具,山河社稷图。”
空间开始扭曲,整个大楼像是被切蛋糕一样给分成了两份。分割的十分均匀,以至于大楼竟然没有倒塌。
从侧面看,似乎就是大楼的横切面,而大楼的另一半此刻却进入了一个奇怪的空间。
夏九直接将这栋大楼中被警察逮捕的从者,连同那部分所在的大楼全部囊括进了山河社稷图。
一个现代都市中才会有的大楼,此刻却矗立在了一片热带雨林之中,而更让人吃惊的是这栋大楼只有一半。
此地正在工作的公务员全都开始慌乱了起来,只有少数知道这次圣杯战争的警察拿起了由caster亚历山大·仲马制作的宝具警戒了起来。
只不过这些警察在发现夏九的一瞬间,就直接被夏九的魔法给催眠了。
(这些警察用的武器似乎都是宝具……也就是这里除了被捕的从者之外还有一骑从者。)
(第一步先确认对方的强度……)夏九知道对方是亚瑟王的后裔,也就是对方的战力应该不如阿尔托利亚。
虽然阿尔托利亚在从者中也算是顶级的存在,但是考虑到这次现界的从者一出来就是金闪闪恩奇都,夏九认为阿尔托利亚的战力也不算什么。
(如果没预估错的话,对方在这次圣杯战争应该属于偏弱的类型,基本不用考虑对方会获得圣杯战争的可能性。)
(所以就让我存在的情报让世人皆知吧。无论是隐藏在警局的从者,又或者自称亚瑟王后裔的从者,将我的信息展现给所有人吧。)
“轰”的一声,拘留室的墙面被夏九直接轰碎了。
“想必将这里变成森林环绕的梦幻之境,便是尔等所为的壮举吧?”那是一个金发红眼的爽朗男性。
在他眼前,原本厚实的墙面早已不复存在,只能弥望一片由热带树木组成的雨林。但对方却好像并没有离开,完全是一副等待他人审判的样子。
“是的。”夏九点了点头。
“不过……你不觉得这样显得格格不入吗?”saber说道:
“这个时代的都市建筑,背景却是一个自然与美貌并存的丛林。就像是在一场精美的宴席中却上了一道乞丐才会下口的卑劣食物。像你这种画师在吾的时代可是要被杀头的。”
对方明显是在嘲讽,可是夏九却意外的有耐心。
“我只是认为,这里作为一个国王的葬身之地一定非常好而已。”
夏九突然愉悦了起来,风王结界带起的风儿开始不停的环绕她的四周,就好像一阵小型的龙卷风。
“吾名——阿尔托利亚·潘德拉贡!以berserker现界的大不列颠骑士王!”夏九突然大声喝道:
“既然你自称本王的后裔,那么就让我来考量一下你这个后人是否拥有王的器量!”
惊愕,诧异,一瞬间无数的表情闪过saber的脸庞,就好像是在变脸一样。不过这些所有的情绪加载一起都比不过质疑的情绪。
‘直接报上名号确实符合先祖的作风……但先祖竟然是女性吗?不可能不可能!亚瑟王不可能是个女孩啊!’
为了保证自己的三观不崩塌,saber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不信。
“理查德一世……英格兰的国王。一个曾经发誓将不列颠的荣光洒遍的世界的男孩!”saber处于对亚瑟王的尊敬还补充了一句:“既然您已经表示了自己的身份,那么又有什么东西可以证明呢?”
“证明?本王不需要!废话不多说了,既然你自称要将不列颠的荣光洒遍世界,那么就接下这宝具吧。”夏九突然凝聚出了一把纯白色的长枪。她没有过多的废话,要是再多说几句话指不定就露馅了。
夏九故意将圣洁姿态的清净投枪暴露出来,就是想让对方产生误判:“闪耀与终焉之枪!”
纯粹是将自己的魔力当做魔炮轰了出去,甚至没有使用其他的宝具加成,以免让对方产生怀疑。
魔力开始不停的膨胀,夏九仅仅依靠自身的魔力量就让这次普通的攻击达到了对城,甚至对国的级别。
而面对这种级别的攻击saber竟然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奇怪的棍子……
那是……一根监狱窗户上的铁棍子。
紧接着saber的声音差点让夏九毁了三观。
“EX——calibur!”
白色与金色的光辉撞在了一起,不一会夏九的魔炮就占了上风。夏九能明确感觉到,saber的Excalibur的威力远不如正版。
待到魔力撞击发出光辉散尽,夏九却发现对方跑了。诚然她确实留手了,并没有加上红莲之圣女以及流星一条,但令她意外的是对方似乎是直接跑了。
(理查一世,应该不具备从这里逃脱的宝具吧?难道说……是其他的从者在帮他吗?!)夏九有些疑惑了。(不过也好,这样可以尽可能的将这些情报泄漏出去。)
(先撤了。)
夏九抬起手收起了山河社稷图,世界再次发生了变化,原本被分割成两半的大楼又重合在了一起。
但是,若是仔细去瞧,还能看到两栋大楼之间存在着一丝缝隙。这里一定会被拆除吧,毕竟已经成了一座危楼。
008 死亡的火焰开始蔓延
‘berserker警局中发生的变故您知道吗?’法尔迪乌斯的声音响起的十分巧妙,这个时候夏九刚刚收起了山河社稷图没有多久,甚至连回去的想法都还没有出现。
(你的消息很灵通啊。)夏九在通讯中反问着。(你又是怎么知道警察局的情报的?我可是不久前才发现,警察局里面还藏着一个从者啊。)
‘只要在大街上就能看到吧,毕竟太……恕我无法形容,就好像是将……’
(不必说了,就是我干的。)夏九说出了早已准备好的说辞。(只有这样猎物才不会跑掉,我将那一片地区全部纳入了我的猎场,喜欢我的宝具吗?)
‘berserker……你这样就展开了必杀的宝具?!’法尔迪乌斯感觉自己和对方处不到一个频道:‘在完全不知道对方情报的情况下,就这样展开了宝具?如此鲁莽的行为……’
法尔迪乌斯突然明白为什么关于圣杯战争的情报中,一直显示berserker是个最难驾驭的职阶了。
(当然,虽然说这次狩猎确实失败了。对方似乎有着逃离的宝具,不过我可不认为是他本人就能拥有的。好像是他的盟友在帮他,真是奇怪,圣杯战争不应该是杀死其他所有的从者吗?这样的话又何谈盟友一说?)
‘这些情报之后在讨论吧,现在我还有一些要紧的工作要布置一下……’
夏九很清楚,拿着她令咒的家伙显然有着自己的秘密,不过这些对她而言都不重要。因为现在就是法尔迪乌斯死的时刻。
(master,你现在是在什么地方呢?)
‘你问这个做什么?’法尔迪乌斯有些警惕地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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