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向希望祈祷
“能告诉我,您打算怎么做吗?”二世还是不放心,于是补充般问了一句。
“直接切了呗。”
“切……”二世嘴角一抽。
“放心吧,会治好的,这很容易。先切再治,简单粗暴又轻松。”夏九说道:“而且不用担心出意外,我很熟练的。”
“那就麻烦您了……”二世接着说道:“您打算怎送他回来?这个混小子对魔力很高,暗示没什么作用,平常也完全不服管教。就算您说了他也不一定会听……”
“直接用魔法送到时钟塔不就好了。”夏九毫不犹豫地答道。
‘魔法?!’二世这次真不淡定了,不过好在用的是电话,对方看不到二世慌张的样子
“那就谢谢您了。”知道自己的学生安全了,二世不再次向对方道谢。
“不客气,以后你还要负责加班的。”说完夏九就挂断了电话,留下对方独自一人迷茫。
“加班,魔法使……难道说对方是宝石翁阁下?”孤独的坐在一个破败的小房间,二世皱了皱眉头自言自语道:“就连您都选择了……”下面一个词二世没好意思说出口。
夏九的技能可比一般的麻药还要厉害,就在她切下弗拉特手臂的时候,对方也完全感觉不到一丝痛楚。甚至还在睡梦中说着梦话,似乎还想要见识圣杯……
“这货没救了。”夏九将生命的力量直接灌注进了少年的体内。接着她打开了紫色的传送门,二话不说就将这个问题儿童扔了进去。
(平行世界的坐标应该不会变吧?直接扔时钟塔韦伯的讲台前应该没有问题。)
夏九将弗拉特的手臂扔在了地上,同死徒的尸体放置在了一块,甚至都没有去管这条稚嫩的手臂和尸体年纪的不搭。
(反正只要告诉对方令咒在这里就好,来拿吧……为了圣杯战争而疯狂的御主们,你们的被献祭,为了圣杯的诞生而作为祭品。)
这座酒店的位置十分偏僻,虽然是个豪华的大酒店,但是一般的魔术师显然不会调查的这么透彻。
不过……身处于此地的爱国者们,早就对这里的一草一木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位于市中心的爆炸让支持他们的政客们焦头烂额,他们的日子并不好过。
只是战斗仍旧要进行下去,外来的魔术师们仍旧盘踞在美国……盘踞在雪原市的各个角落。
酒店发生火灾,毫无疑问要报警,无论是直接呼叫911又或者报火警。警署在第一刻便得知了,但是……被死徒改造成工坊的据点不可能有警方的视线。
没办法,警署的警员们刚刚从恐惧中苏醒又要准备去探索敌人的工坊。
不过好在这次警员是打着救火的幌子,身为市政人员以普通人的身份进入的酒店。
并不是魔术师所以他们只能慢慢的、逐层逐楼的搜索。
……空无一物,只有可能是战斗时留下的废墟,没有任何人……连尸体都没有。
这种诡异的情况一直持续到警队搜索到二十八层的一个小房间。
里面是一具被切断了双臂的尸体,除此之外还有一只稚嫩的手臂。由于太过细小,完全不是这个死徒可以拥有的。
在场所有人都开始警戒了起来,危险随时可能发生,他们也随时做好了牺牲的准备。
没有任何回应,只有这么一具尸体空落落的摆在房间。
尸体似乎是……死徒?!
“报告警长,berserker的御主死了。”冲在最前面年迈的警察拿起了对讲机:“在他的尸体旁还有一个其他人的手臂,上面有令咒……”
“拿回来。”对讲机的那一头传来了奥兰多的指令:“包括尸体。”
“明白了。”
什么意外都没有发生,顺利的让人不由自主的感觉这是一个陷阱……
016 以令咒之名——
法尔迪乌斯、奥兰多、普雷拉蒂。这些人都是圣杯战争的黑雾,互相之间的关系是盟友。
最早的计划中是利用召唤saber职阶的那一刻,将充满魔力的‘伪圣杯’变成真正的圣杯。
而借由圣杯变换的时刻,让圣杯战争额外再召唤一次除了saber以外的所有职阶的从者。
但是……在berserker现界的一瞬间,伪圣杯就在意外中变成了真圣杯。于是预定召唤的从者无法召唤,普雷拉蒂原本打算以自身作为媒介召唤从者的想法也失败了……
一直到现在,所有人都还对此摸不着头脑,只知道大概与berserker有关。
“法医检测尸体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奥兰多皱着眉头说道:“明明就是他不会错了,他是死徒这一点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可是……”
“应该只是一具躯壳吧?”普雷拉蒂向奥兰多解释道:“用作宿主的身体,借此规避危险。见识的多了,也就不惊讶了。”
“原来如此啊。”奥兰多说道:“那么这个死徒真的死了吗?”
“不知道,或许没死吧。”普雷拉蒂也不敢肯定:“毕竟我从来不用为我的生命安全担忧呢,死也是死不了的。”
“这个先不提,berserker的令咒可以控制吗?”奥兰多说道:“这个从者太危险了。”
“以前的圣杯战争我也见识过呢,更改契约这种事情对我们魔术师而言再简单不过了。只要一瞬间就能做到。”
普雷拉蒂举起了右手,手背上确实出现了令咒,不过令人意外的是,令咒并非一枚而是有满满三枚:“瞧好了,魔术这东西其实是很容易的。”
“能保证对方在掌握之中?”奥兰多有些迟疑:“我们为了隐藏圣杯战争已经到了极限了,如果再让对方在城市中解放宝具,那么一切都完了……”
“当然可以,不过还请警察先生先离开这儿哦,待会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进来。”普雷拉蒂说道:“到时候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哦。不过放心吧,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奥兰多皱了皱眉头:“好吧,一切就交给你了。如果有需要的话就呼叫我。”
转身掩门一气呵成,奥兰多甚至没有听普雷拉蒂的回话声,他其实并不喜欢这个盟友。
“阿尔托酱~阿尔托酱~你终于要来了,而且你的命门已经捏在了我的手里哦。”普雷拉蒂自言自语地说道:“你的计划我可是已经看破了。”
“阿尔托酱,在吗?警署大楼见哦,就是那个警察先生的家呀。”普雷拉蒂利用令咒的契约向夏九发出了声音。
(又一个受害者么?很好,似乎还认识阿尔托利亚的样子。不过既然你选择了拿令咒,就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夏九直接传送到了警署,而对方似乎完全没有隐匿的想法。甚至将令咒作为了信号发射器,以此来作为路标来引导夏九的到来。
“最开始我还以为拿到令咒的会是那个警察呢,甚至都做好了将他真的杀死的准备。”
房间的虚空之中传来了一阵甜美的少女音,普雷拉蒂知道对方已经来了。
“杀死?你之前的御主也是你杀死的吧?”普雷拉蒂说道:
“我调查过了,第一任将你召唤出来的缲丘夫妇之后的法尔迪乌斯,接着那个叫……叫什么鬼的死徒。现在令咒在我手上,你也要杀死我这个可爱的美少女吗?”
普雷拉蒂先摆着自己的身体,试图诱惑夏九:“我这具身体可是很新鲜的哦,要不要试试看?”
“所以你的依仗又是什么呢?明明知道会死……却又毫不犹豫的呼唤了我。”夏九有些好奇地问道:“该不会是你本身就不怕死吧?”
“哇偶,让你猜对了一半,阿尔托酱。虽然确实不怕死。但是……我并不是因为这个。”普雷拉蒂回道:“你要不继续猜猜?”
“既然你不怕死,那么你就去死吧。”夏九毫不怜悯,她从虚空之中掏出了长枪。
“喂喂喂,不要这么无情嘛~我好怕怕的。”普雷拉蒂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表现的却一点也不慌:“我可是一个很脆弱的少女哟。”
就在夏九朝着她迈出前进的步伐时,她突然开口说道:
“以令咒之名,berserker——自杀吧。”
再次被人命令自裁然而一点用处都没有,自裁毫无疑问的失效了。这不是第一次了,在夏九的面具下传来了一阵嘲讽的声音:
“继续啊。”
普雷拉蒂却没有慌张,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她笑着说道:
“哈~阿尔托酱,别以为你对魔力高就可以抑制令咒的强制命令。我可是对令咒有所研究的,我可是参观了好几次圣杯战争。只要有魔力就能够通过原令咒重新复制出来哦。”
(能够违规制作令咒么?太好了,计划可以继续实行了。)
“阿尔托酱仗着自己对魔力高故意留下了一个令咒对吧?”普雷拉蒂仿佛看穿了一切般:
“但是……你失算了哦,狂猎的性格果然恶劣呢。”紧接着夏九看到普雷拉蒂手背的令咒竟然完全复原了:“惊喜吧?!阿尔托酱?你可是完全没有反抗能力了哟。我还特意让别人不来打扰我们……”
“以令咒之名,berserker不许反抗。”
“以第二个令咒名,berserker不许反抗。”
看着原地不动的夏九,普雷拉蒂一副计划得逞的样子。
“是不是动不了了?库库库,接下来就是我的时间了。”
普雷拉蒂话音刚落,就朝着夏九猛扑了过去。但是刚刚抱上去的一瞬间,普雷拉蒂就听到了一声清脆的骨裂声,然后就是剧烈的痛楚撞击着大脑。
“这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啊!”
紧接着痛苦的咆哮声响彻了整个警署,不过警员们早就被警长下达了不许干扰的命令……
017 其实我是雅典娜(正经脸)
疼!全身的骨头都被捏碎了,但是人却没有死去。只能无力的躺在床上,发出痛苦的悲鸣。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普雷拉蒂终于忍不住了:“两次令咒的命令……”
就在这个时候她才猛地反应过来,成为圣杯战争的御主会被赋予看透英灵属性的能力。但此刻她完全无法看透对方的属性值。
普雷拉蒂下意识检查了契约,同样也没发现任何问题。只不过有一件让她这个经历过多次圣杯战争的人感到意外的事情。对方似乎完全没有汲取过任何魔力……
“你被黑泥污染了吗?阿尔托酱?”普雷拉蒂忍痛问道,她仿佛就要哭出来了一样:“我可怜的阿尔托酱啊,已经被此世之恶弄的不守本心了吗?”
“你看起来对黑泥很熟悉啊,不过我好像完全不认识你。”夏九捏着普雷拉蒂的娇嫩的手臂说道:“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制作令咒的吗?”赤果果的威胁。
手背仍旧是三……不,整条手臂上都覆满了令咒。但令咒全部都一模一样,就好像在电子设备上拷贝文件一样。
“只是一个简单的大魔术而已,有契约的情况下,只要有充足的魔力就能够实现复制。”普雷拉蒂解释道:“只是复制,并不是创造,所以有些鸡肋就是了。”
“不过令咒似乎出现了问题!”普雷拉蒂哭着说道:
“失败了……一点作用的发挥不出来。就算是对魔力是A级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明明人家都做好了欺负阿尔托酱的准备!”她一边说着一边泪如雨下,但她哭泣的原因其实并不是因为疼。
“不是对魔力A,”夏九解释道:“令咒对我是完全没有任何作用的。”
“对魔力EX?”
夏九不知道如何解释,只是说了一句:“我不是阿尔托利亚。”
‘阿尔托利亚……’虽然普雷拉蒂一直称呼阿尔托酱但是从来没有呼唤过全名。
“哦呀?!你竟然知道亚瑟王是个女孩?!你连她的名字都知道哎!”普雷拉蒂惊讶了:“这可是隐藏很深的秘密啊!”
“不列颠的人都是瞎子,梅林就是个骗子,阿尔托利亚就是个吃货,莫德雷德就是个疯子,自个往枪上撞的那种。”夏九说的普雷拉蒂一愣一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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