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食草龙
“我刚才好像没看见她的——你当我没说……”
歇业一天
腰骶筋膜炎犯了= =坐着腰疼，查资料都看不进去，今天按摩那大夫差点把我的脊椎骨给拔出来，明天看恢复情况补更吧，能坐住就8000，坐不住就4000，实在不行我就躺在床上码字，这个月入了开盖即饮必须保证全勤，就用张请假条吧
第316章 I am your father
“根据塞壬之前撤退时承诺的——她们将会把葡萄牙沿岸的主力全部调往摩洛哥以西。”
22日晨间，克里姆林主持早会的同时，要求所有同志都在会议室里享用早餐，这一反常的命令让姑娘们产生了些许疑虑……是不是有什么极为要紧的。
他首先为所有舰娘强调了一下以天帕岚斯为主的部分鹰派可能驻守的大西洋基地，通过目前索敌得来的集结方位，将防线标红，并画出了预计的来袭航道，附上翔鹤跟神通预先判断的部队规模——那密密麻麻的红点让大家都心底一震。
虽然早就知道塞壬是出于某些原因没有对人类和舰娘赶尽杀绝，但这呈现出致密包围圈的态势一旦落在地图上，简直让她们喘不上气来。
如果这都不是赶尽杀绝的话，什么才算呢？
凝重的氛围开始在会议室内酝酿，但大克面上轻松得很，有道是债多不压身，相比前几年欧洲沿岸之血腥、无力，他们能跨出反击的一步就很有建树了，眼看还能和塞壬在大西洋的分部接触——
他之所以要给姑娘们看清楚这厚重的防线，一方面是为了让她们时刻保持警惕，另一方面，是为了让某位新加入这支舰队的同志继续和大家混脸熟。
“班尼迪克蛋和盐烤秋刀鱼，请用。”
谢菲端着大盘小盘，忙前忙后地给大部分为重樱同志的舰娘们送上热乎乎的美味，稍微刺激了一下她们因早起而有些飘忽的头脑，也让她们那不善的眼神多有缓解。
毕竟每天吃自选饭菜的话，厨师是没什么机会跟大家熟络起来的，但亲自把佳肴送到每个人面前，大家便都会记得她的好——这是大克对随船厨师的顶级理解。
要想挽回谢菲的人缘，光靠她默默的努力是不成的，需要一点外部配合，才有了今早这一出。
“先吃，边吃我边说，不用担心分神错过重要情报，有些细节我会分发资料书给你们——”
大克又用激光笔点了点地图，但手上压了压，示意大家人是铁饭是钢——
老实讲，三十多位如花似玉的姑娘共处一室，把那软乎乎的班尼迪克蛋鲸吞下去的场景，还蛮诡异的……
但大克并不在意，在海军食堂吃相难看的家伙多了去了，而且这也正表明谢菲的努力事半功倍。
“欧西~啊，抱歉……但是真的很美味！”
北风发出小小感叹之后，马上捂住了嘴，对着谢菲微微欠身。
这个自称直觉非常准确的小舰娘，感觉到谢菲身边的流向改变了——才敢主动和她接触。
“能得到您的称赞是我的荣幸。”
尽管脸上依旧没啥表情，但谢菲还是非常规矩地朝北风行了一礼——她觉得这般得体的举动会获得加分，但大克猛然瞪视她的目光，好像她做了非常封建的事情一样，她没等北风回应，赶忙把空盘子收走，又推过去一盘热乎的。
班尼迪克蛋的最佳口感只能维持几十秒，谢菲便没有特别注重仪式感用推车保存，而是用舰装空间封住了一部分随取随用。
吃过早点的赤城擦了擦嘴角，虽然还是不假辞色，但把盘子还给谢菲时的态度明显好了不少——既然这个刺头变得谦卑起来，也识趣多了……没必要一直针对她，与其浪费时间在“外人”身上，不如考虑下，新生重樱联合的所有成员要达成人格和阶级上的平等是否可行……
她不是不能理解书里面写的东西，但正因为理解，才觉得，哪怕从自身出发，只论她一人，放弃过往享有的一切特权都不是简单的事情。
而加贺的理解方式有些过于简单粗暴了，也含有部分误解——她的出发点是，指挥官比她强大，所以只要尊崇他说的一切就可以了，这让赤城有些头疼于怎么跟加贺达成一致——就跟圣经一样，书都是一本，但如何解读它，还需要结合实际利益来。
“塞壬的作战方式很接近日德兰海战时英国对德国的封锁战法，因此我们要保证刚刚打开的西班牙-维希教廷-铁血航线的安全，鹰派也知道这时候打击新建的补给线路会重创我们，很可能会在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阻击我们，截断补给。”
大克知道这几天赤城都魂不守舍的，但正是因为她在思考，才会失神，壮汉最希望的就是重樱的姑娘们都在强化自我人格的同时明晰集体的力量，并重新定义自己的身份，让“剥削者”赤城死去，“劳动者”赤城新生——
打住了提醒赤城的想法，他又在地图上画了三个圈，把之前塞壬撤防的几处节点连上——大家的脸色随之变得更加阴郁，因为它们对应着从法国开到地中海的全部要害中继站，有些地方他们是提前藏了补给的。
“但是舰队国际的迎击面只有一处……我们最后也要回敦刻尔克补给……”翔鹤捏着尖翘的下巴，开始担忧之后返航会受到夹击。
“谁说我们一定得回法国补给的？”大克眉头一皱。
“诶？？那要怎么办？从陆路运输？让西班牙和葡萄牙给补给车队放行？”
翔鹤之所以会有此疑问，盖因西班牙还不能提供高纯度的浓缩燃料，目前只有高加索的实验工厂能够稳定地出产——舰娘们最近喝的都是地道的高原货。
“怎么可能？”
但大克却一脸理所当然地说出了真实又无耻的话：“让铁血和意大利人出就可以了。”
他拍了拍手里的激光笔：“我们是去解放萨丁沿岸水域的，又不是去解放她们本土，她们不至于连一点招待费都不给，铁血不是一直想恢复对萨丁的影响力吗？皇家‘帮忙’之后她们的谈判工作一直不是很顺利，这时候拿我们给出的条件对比一下，可能我们的条件就显得更好接受一点。”
所谓两害取其轻……这么说有点自损的味道，但大克认为自己大概率不会成为萨丁的座上宾。
“……”翔鹤这才想起来，克里姆林并不是头脑一热才准备进军地中海的，他的目标从一开始就相当明确——即用尽一切方法收编所有舰娘。
而格奈森瑙听了大克完全没把自己当外人的发言，只能低下头装死。
还真是什么计划都瞒不住他。
“除此之外，因为迎击面扩大的关系，铁血的同志们也表示会出力帮忙，跟我们是不是国际主义者无关，她们为了国际秩序，打算维护这条商道的安全——”大克拍了拍地图——
“……挪威海域已经处理干净了？”翔鹤稍有些吃惊。
“昨天得到的消息，已经处理干净了，基尔港的战舰全数出动，现在我们的盟友有十分充沛的机动力量来支援我们——”
说到这里，大克下意识瞥了一眼让巴尔。
后者很好地压抑住了看向壮汉时那狂热的眼神，但大克知道，自己只要再“人前显圣”一次，马上维希姑娘们就要集体开始进入“克吹”状态，根本刹不住车。
如今的情况挺微妙的……铁血虽然和苏联是盟友关系了，但她们并没有多少船正式加入舰队国际，倒是维希舰队先被大克一网打尽……让巴尔在跟着大克干的时候，甚至都没有慎重考虑过她的原上级俾斯麦的意思。
如果动用“面子哲学”去讨论，自己已经在短短半个月里骑脸俾斯麦至少三次了，而之前送出的部分战报与其说是在汇报大西洋战况，不如说是在展示武力，就差在信封上写下“我是你爹”四个俄文，露骨得很。
不过俾斯麦忍了十几年，也不差这半个月了，昨天通过格奈森瑙向自己传递了她会负责好比斯开湾防务工作的信息，也相当于是在表态、后方会保持安定，随便大克去前线怎么折腾。
至于她是不是真的服软了……大克认为是的，不是他过于自信，而是留给俾斯麦的时间不多。
只要伊丽莎白和贝法那边对议会动手，铁血内部也会立刻开始一番大换血。
而谁更有壮士断腕之志，先动手，就能在联盟中占据上风。
壮汉的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畅想，到时候莫斯科方面的新闻会怎么写——《铁血战舰俾斯麦号有着优良的革命基因》？
看着大克那经过掩饰的得意表情，给神通送上一杯咖啡的谢菲尔德心底叹息：贝尔法斯特回国后的手腕是当真“铁血”了不少，就好像有什么无形的力量在担着她的身子，让她能抛却一切忧虑，以雷霆之势镇压内阁的意见——
她直接从工人和小贵族之间选出去往列乌托夫的幸运儿，丝毫不管议员们抗议的样子，那手腕甚是让谢菲心颤和神往，但那姿态与其说是潇洒的“女仆”，不如说是潇洒的“女领袖”。
真的，她有那么几回生出了……陛下如果真退位了，把皇家交给贝法去领导，也不是不行的想法……但很快就被她以“有损皇家威严”的理由在心底驳回了。
而在带给贝法改变的克里姆林身上，那种自信强势的气质……不，应该说是“气焰”，也要比她见过的所有阵营领袖都突出，或许正是因为替克里姆林工作，贝法才能跳出“设定”的身份，把身为“女人”与“军人”的一面更多地展现出来。
人对人的评价和认识是多元的，立体的，如果谢菲没有去接触归来的贝法，直接来见克里姆林，最多会觉得他是个值得效命的人，但有了贝法的前提、影响，她对大克就抱有了更多的期待。
从爱到恨只需要一瞬间，一个转折点而已，由恨到爱的转化也是同理，虽然有些极端，但作为间谍的谢菲此时对大克的好感，正在以分钟为单位，迅速增加。
“皇家会从西北方切入以确保远海没有能对货运造成打击的塞壬空中力量。”
似乎注意到谢菲那多有波动的表情，大克便难得给她开了个私人通讯频段，问询道：“是早点不够了吗？谢菲同志——”
“不，主人，谢菲只是在想，居然能被主人的一篇战报威胁到接手防务的烂活，俾斯麦小姐的魄力也不过如此呢。”
“这话你有本事当着她的面说。”
大克不怀好意地瞅了一眼谢菲的腹部——看上去就很松脆的装甲，380也能轻松碾穿吧。
而那种战列舰特有的，对轻巡的揶揄，也让谢菲心底恶寒一阵，对大克释放的友善目光突兀地蒙上了一层看脏东西似的神色。
这男人对我来说还是太危险了……虽然早就有了把身子送给他的觉悟，但如果献身的过程伴随着“殉爆”之痛，那也太……
她是第一次和大克进行精神链接，因此把所有心里话都塞到了频段中，直听得大克面上黑线一道道滑下来。
“谢菲同志，我对你没有那方面的兴趣，也请你不要把对个我的恶意揣测带到工作中。”
“……呀……”
被大克无奈的提醒吓了一跳，谢菲整个人都僵直了，她摩挲着双腿，感受着股间形成的空泡感，这是她在打扫卫生的时候最喜欢的消遣动作——用来排解无聊，缓解紧张感。
由于大克的目光停留在谢菲脸上时间有点长了，翔鹤注意到了这一点，也把注意力转移到苍金色的女仆那边去。
接着她敏锐的耳朵听到了极为诡异的“啵”的一声。
似乎是从谢菲裙下传来的。
“……”
瞬间，翔鹤的面色就变得十分之震撼。
她不是不能理解舰娘会使用一些吸引指挥官的小手段，有的是喷香水，稍微把沟露出来一点，或者卖可爱蹭一蹭之类的都能理解，但作为一个理智的女性，优雅且知性，她实在无法接受谢菲的玩法。
但在这里她没有立刻发作，也憋住了被惊吓的情绪，轻抚酥胸缓了口气，认真地观察起指挥官的表情来。
如果谢菲是在执行指挥官认证的玩法，那就是另一码事……
然而大克脸上只是带着些许……发现自家蠢闺女嚷嚷着“长大要嫁给爸爸”的头疼。
很好，看起来只是她的爱好或者个人行为，不是指挥官要求的。
但受到了谢菲这混乱邪恶行为的提示，翔鹤突然有了一个很大胆的想法——
第317章 谜语人滚出西班牙！
“拔锚——！”
随着舰艏能代的一声呐喊，承载了“西欧诸国之航海大梦”的克里姆林号离开了这个热情的、擅长背黑锅的国家。
岸上的支部书记就差掏出来枚手帕擦擦眼泪以送别大克了——跟送走了亲人一样……
只是短短的两天，克里姆林光是靠着他“暂停”北方港口的名头，就已经把西班牙支部抬到了跟王室平起平坐的程度。
虽说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吧——但西班牙工人们现在已经开始在各处工点张贴支部书记和克里姆林握手的海报了，除了这种比较官方的宣传，还有公交站牌画上了苏联水兵揽着西班牙工人代表的肩膀，带着他们出海的“友好”形象……
而大克临走时也对这种行为表示了默许——虽然也有用力过猛的可能性，但之后和西班牙的同志们进入蜜月期的话，他也能把西班牙支部的配合，作为一种对铁血和不列颠施压的手段，催促他们进行改革。
汽笛声中，钢铁巨兽缓缓离港，但在那雄壮如熊吼的巨响过后，一阵如清风吟咏般柔和的笛声，从瞭望塔上传来……
克里姆林抬头望去，发现那正是许久不曾演奏过的翔鹤，在吹着她命名为“亡者安魂曲”的和乐。
笛声给比斯开湾送来了一丝东瀛的凄美风情，也让甲板上离家许久的重樱姑娘们微微闭眼，细细品会着其中的婉转之处。
大克并不是很欣赏和乐，每每他听到“石头上面长青苔诶~”都会忍不住想笑，但他也知道，充分尊重各国的优秀文化，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提升大家的凝聚力……但翔鹤会在这个时候拿起许久未吹过的笛子，是想暗示他什么？
想家了？在外征战太久了？不，应该不是，她很少有机会离开本土，在外面新鲜的每一天，还有去往下一个国家的期待感，其实也一定程度上抵消了远征的疲劳。
带着不解，大克准备爬上观察位和翔鹤聊聊，却发现齐柏林正顺着梯子在往下溜。
“啪。”
一点都不害臊地，齐柏林松开跟梯子维持磨擦力的纤手，顺势落入大克的怀里，沉甸甸的满足感落在他的小臂上，殷实醇厚如同葡萄布丁的德国防雷带泛着颤波，而机库也崩开蕾丝，击打在大克的额头上，又高高扬起，直到克里姆林把她放平，才顺着他的鼻尖一路滑下来，大克的鼻梁正好帮齐柏林捋了捋缝，那亲密的贴合感触，让他身上瞬间燥热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