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食草龙
“唔……”
大克这过分真实又有些不近人情的发言让逐渐脱离危险状态的吾妻又有点束手束脚起来。
“指挥官,这个时候拒绝美人的好意说不定会被配重给砸死哦~?”
没想到可畏这时候冒出来打了个助攻。
她相当不满意大克的矫情劲儿,眼睑微锤,面色阴郁。
不可否认,她也被这个日本娘们儿吓到了,但她更不希望对方因为到手的食物溜走而黑化。
如果吾妻不能赶紧拿下大克并跟她们组成偷吃者联盟的话,又要浪费好多时间去给他们重新做开导工作,可畏还想着多占有大克的一点身体空间来着。
“嗯哼……这个景色真不错呢,突然想到了有趣的玩法。”
圣姨倒是脸上冒出兴奋的红晕,她从另一边、吾妻的左手侧低下头去,稍稍抵着超巡的炮塔,俯视着大克的蠢相。
“要不要试试看’加利福尼亚卷’呢~指挥官?”
说完,她越发俯身,将自己的炮塔压在大克的脸上,跟吾妻垫着的,包覆黑丝的腿一起,把大克的脸肉夹成了三明治。
虽说在很多领域皆有老带新,师傅带学徒的说法,但显然排班不应该也是以这种形式来进行“传承”的。
吾妻在摆弄大克的时候,另外三个女人也热情地为她提供了所有必须的指导,甚至亲自上阵手把手地教,搞得大克那叫一个痛并快乐。
还是那句话一这群女人因为已经领教过大克新舰体的厉害之处了,都不敢跟他打CQC,要么拖刀,要么只暴露出不会被爆核心的角度和舰体组件,一般最多造成过穿或跳弹伤害,连半伤都打不出几个。
但吾妻是个彻头彻尾的新人,她没能领会富婆们对她的忠告里,最为关键的那部分,本着“不能一直钓着指挥官胃口一那样他就太可怜了”的念头献身于大克,结果最后她差点真的“献身”。
“我,我似乎理解了为什么指挥官可以一晚上排4到5人的班了……”
咬着一缕青丝瘫在床铺的边缘,吾妻发出了怀疑人生的,我听犹怜的纤细声音。
“所以才要大家通力合作嘛……不然的话,就我们的动力系统,都拖不动指挥官的,只会被他顶着到处乱转……”
圣路易斯看着还在小心翼翼,试图把弹壳塞回去,—点也不打算浪费,以此去窥见舰娘繁衍之奥妙,期待—个新生命到来般的吾妻,有些无奈地抓住了她勾勾挑挑,甚至还在堵的玉手。
“你就算全都收纳进水密舱跟轮机也是没有意义的,这东西就好像买彩票,指挥官的博彩运气一直是非常差的……所以随缘就好,跟量没有关系。”
“明白了。”吾妻乖巧地点点头。
她必须承认,圣路易斯跟腓特烈她们确实要比天真的,直接上去白给的自己要老练得多,比如刚才圣姨用防雷带之间的缝隙骗了大克一轮齐射,腓特烈则是用炮塔装甲弹开了大克的一轮射,连可畏这艘对战列主炮来说,防护并不是很好的装母,都能利用机库、吊车之间的缝隙收容大克的主炮,端的是经验丰富,潇洒非常,表面上看去跟指挥官打的有来有回,而指挥官只能不断无能狂怒地用范弗利特弹药量进行无差别打击。
除非他铁了心要限制住腓特烈跟圣路易斯的活动范围,强行打一波错身战来互相伤害,拼双方谁的核心防护更好,否则只能在泥潭中越陷越深。
到了战斗的白热化阶段,眼看圣路易斯要扛不住了,可畏还伸出了援手一当圣姨跟大克呈反航战,互相限制走位时,她指挥圣路易斯用防雷带钳着大克的指挥塔,交叉并拢但不要用力过猛导致大克不适而奋起反击—然后在圣路易斯的主炮从反方向堆叠、锁死、压住大克的三号炮塔的情况下,最终站姿进场,探出白丝伪装网下灵活的螺旋桨,将扬起来的炮管轻轻地踩回圣姨的一二号炮塔之间的峰谷,做出致命一击。
这一套恐怖的组合拳让大克的炮塔歪斜过热,直接走火,毁灭性的炮击甚至把圣姨的俏丽的下巴打红了一块儿。
但很快她便从遭到直接炮击的冲击波中回过神来,还有余裕、意犹未尽地以食指刮掉翘起的残骸,全都卷入口中细细咀嚼,仿佛那是什么人间至味。
太可怕了。
吾妻扪心自问,站在指挥官的角度去看这些女人,只能感受到无尽的无力和被套路、战术倾轧的恐惧跟空虚。
吾妻认为,自己之前把腰子横出来任由大克齐射的傻乎乎的举动,或许能稍稍安慰一下战斗失利的他,这样一想,她不仅感动了自己,还觉得应该多多给大克在自己身上证明他主炮犀利的机会。
毕竟除了自己,谁又还能给他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照顾呢?只有重樱的女人,大和抚子式的温柔,才会照顾自家男人的面子,不会让他难堪,而不是像昂撒日耳曼蛮子这样通过单方面压榨的方式证明自己的家庭地位。
吾妻的脸上如同泛起圣光,青丝上挂着汗滴,如同—位舍身饲虎的殉道者,加上那股亚洲风情的温婉,令其他舰娘自惭形秽,但这时候的大克已经全无精力去欣赏她具现在面颊上的心境升华了。
他只感觉自己是被条虎鲸给他妈一屁股坐死在了沙滩上,浑身的零件都在发出哀嚎一这是之前他运用仲裁者舰体对抗原型舰时从来没有出现的情况。
说到底,还是因为他的主炮过热的关系,延顺影响到了他的主结构。
每个舰娘都利用走位、装甲结构偏斜等方式抵消掉了他足足20发的轨道炮,还好他的脊峰舰艄是不能对舰娘开火的,不然就算他能让舰娘体会到世间的参差,自己的充能也跟不上了。
“简直不可思议,你们到底是怎么练习这些技巧的?哪来的机会给你们练习??”
“呵呵,别小看了舰娘的想象力,我们也是有每天拿你做假想敌的,一个多星期,乃至半个月的时间夜夜构思对抗你的战术,这不得把你办明白了?”
肥恐龙很是自傲地发出了大小姐式的轻笑。
她虽然狂野,但在跟大克进行语言互动的时候,经常以自己看不上眼的大小姐身份自居,也算是角色扮演的趣味了一为的就是提起大克的征服冲动,让他有股无产者转化资本家大小姐的奇妙体验。
“还没完呢,既然指挥官的体力已经被消耗得差不多了,那我们就可以……嘿嘿,这个时候把小克请进核心舱里,应该就没有什么威胁了吧?”
可畏娇俏地舔着樱唇,开始将战损版的核心防护层褪下,但大克此时心中没有任何旖旎,只感觉自己的腰子在淋拉拉淌血。
521很会聊天真君
“我记得有很多同僚都向你寻求过答案,但都被你
拒绝了一一一为什么你选中了我来传递信息?”
巴黎时间早间7点的时候,赤城也终于结束了她在
斐济的“塞壬问答会",外面太阳逐渐沉落,但距离完
全没入海平面还有一段距离。
在这8个小时的时间里,她得知了许多关于舰娘和
塞壬起源的辛秘,也明白了大克的使命,但她好奇的是
,自己身上有什么特殊的?
或者说,是时枧到了以后,织梦者才选择把信息进
行公开?
“不要有太大的疑虑,这对你来说都是好事。
零喝着赤城送来的抹茶,一脸惬意,如果不是因为
她蜷缩在水母舰装上的姿态实在太过少女,就这细细嘬
热水的样子,像极了无忧无虑的老太太。
嗯,从实际年龄上讲,这家伙倒也确实是个比赤城
的历史舰体存在时间还长的长生种了。
“给你个枧会去接近克里姆林,你还有什么不满吗
“我只是喜欢透过现象看本质。
“这句话不该这么用,你应该说一...一俄只是怕你
还藏着什么阴谋要把我当枪使'
见赤城一幅“你很有自知之明"的表情,零放下茶
杯:“你知道为什么即使克里姆林跟舰娘和塞壬之间不
存在生殖隔离,但还是没办法诞下子嗣么?”
“为什么?”
“因为主枧不想让你们生。
旁边也在饮茶的加贺猛地一口喷了出来。
冷漠如她会如此失态,足以说明这个消息的劲爆程
赤城故作淡定地把自己妹妹的尾巴抱过来,然后将
那些口水擦得干干净净:“你的意思是它有办法让我们
不能生育?”
“创造你们的建造枧本身就是主枧提供、分发到各
处实验场的,它想怎么炮制你们都做得到一.一而这种限
制,是为了让克里姆林不要轻易拥有后代,毕竟你们是
可控的,而克里姆林是难以控制的。
零点了点头,似乎很是欣赏加贺那眼睛滴流圆的样
子,毕竟一航战睁大眼睛的时候大多是遇到能够揍个痛
快的敌人,而非被某个消息惊吓到,现在的模样还算新
奇:“即使是主枧,也怕你们的指挥官在拥有后代之后
心思变质。
“所以呢?他难道还没有证明够他的无私?”
赤城追问。
一我这不是把消息告诉你了么?”
零眨了眨眼睛,无枧质的脸居然看上去有些俏皮。
“难不成一一一你是说,我,现在可以了?”
赤城干巴巴地指了指自己僵硬的唇角。
“这我就不知道了?也许你可以一...一也许有人捷足
先登,你得用一切办法从那个女人手里把自己的权力拿
回来。
一·我明白了,加贺,我们赶紧出发一...一谢谢你
的解惑。'
“不客气,我告诉你这些不只是为了让我无聊的观
测生活多些变化,毕竟克里姆林已经给了我很多的惊喜
一一但我不介意惊喜再多一点,哪怕是借这个枧会传达
一下主机的安排。
说着愉悦的话,这头大水母的愉悦劲几却没有写在
脸上,而是稍有些肀穆
尹刂乡0
一·所以为什么突然放开了这种限制?”
加贺把自己嘴边的茶沫子蹭掉,连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