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每次扫h都有我
实际上,陈晖洁也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邪,不记得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情,只觉得自己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结果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王启身边,身上只剩下两片布,一片还没挂稳。
多亏了罗德岛360度无死角的暖呼呼暖气,陈晖洁的警用制服现在已经全部干了,她也赶紧穿戴整齐。
“再怎么说王启也是个病人,我不可能对他做什么,真的是太疲劳了……”
回想起醒来的景象,陈晖洁就感觉羞耻不已。
虽说向来不在意自己的出生和背景,但不管怎么说,陈晖洁儿时的严格家教都塑造了她严谨认真的人格。
作为一个懂礼仪的“郡主”,她从小到大受过的教育不可能允许她随便钻一个男人的被窝——在陈晖洁还把她那个便宜父亲当做父亲的时候,就被教育了这一点。
四五岁不到的孩子被一个人放在空旷的房间里,打雷刮风的时候完全睡不着,只能偷偷在被窝里哭。
而且,哪怕是自己一个人在家里的时候,陈晖洁都会整齐的穿好睡衣,因为对于龙门近卫局的高级警司来说,她家也不是绝对安全的私密空间。
赤霄就放在床头,稍有风吹草动就会惊醒她——被不懂规矩的黑帮送炸弹上门也不是第一次了。
但这次,她睡得很舒适,很放松,完全没有任何警惕心。
甚至于,在起床时第一眼看到王启的时候,陈晖洁感觉自己有些——愉快?
“咳咳,这一个周我都在高强度加班,帮星熊和罗德岛她们断后又连续战斗了几个小时,最后还遇到了乌萨斯的精英部队,能和王启配合着打赢就很不错了,倒是你该谢谢我救了你男人一命。”
故作镇定的挺起胸膛,陈晖洁清了清嗓子,努力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
“放屁,不是魏彦吾让他跟着去,能有这帮破事,我算是看透你了,你这条闷骚龙!表面上装正经,实则就是想偷吃——还不如德克萨斯光明正大,呸呸!”
冲陈晖洁竖起两根中指,诗怀雅翻了个白眼——谁再累能爬到男人床上去?那只会更累好不好,她和王启偷偷亲个小嘴就感觉身子发软。
“而且你看看自己的嘴角,都咧到耳根后面去了——我当你是好姐妹,宜家咁样阴我!真系食碗面反碗底!”
“诶,有么,我在笑么?”
连忙揉了揉自己的嘴角,陈晖洁发现自己似乎真的在笑——而且笑得可以说非常开心了!
“好吧,也许是这样……对不起,是我的错!”
低下头,陈晖洁连忙绷起表情,乖乖认错——是非曲直皆分明,陈晖洁对于自己也绝不会例外。
虽然她没有真的睡了诗怀雅的男人,但也确实睡了诗怀雅的男人,这肯定是不对的。
“哼……嘿哈哈哈,我就知道,和阿启相处是不是很开心?是不是感觉他又可靠又有趣——我就说嘛,本小姐喜欢上的男人,怎么可能不招别人喜欢,就该是这样,不然我还要怀疑你的审美呢!!”
看到陈晖洁低头认错,诗怀雅那充满愤怒的脸蛋上,很快就浮现出了得意的神色。
被偷腥归被偷腥,连陈晖洁这种木头脑袋都敌不过王启的魅力,这不正说明她诗怀雅选中了一支超级绩优股么?
诗怀雅的投资能力,那可是家族第一!
“嘛,仔细想想也不奇怪,小时候你和小塔粘起阿启来可比我紧多了,多少次都是两个人被他搂着一起睡的,说不定之前你那么累,身体本能地就想再回到阿启温暖的怀抱”
都是一起光屁股长大的闺蜜,谁还不知道谁呢?
“唉,龙门的警司,近卫局的高岭之花,正义的化身,就怎么委身于一位普普通通的一般会社男性,啧啧啧……不知道多少因为阿sir你才进入龙门近卫局的少男少女要梦碎当场了。”
笑眼盈盈地看向陈晖洁,诗怀雅忍不住揶揄起来了自己这位老朋友——铁树也能开花,真是不容易。
“说说说说什么呢!我对王启可没有任何非分之想,都跟你说了只是工作上的往来,小时候的事情是小时候的了!”
慌忙挥了挥手,努力辩解着,一向严肃认真的陈晖洁有些心虚——之前,被那位“王启”询问是否是王启的恋人时,她可是鬼使神差的点头认可了。
天地良心,她长这么大说过几次谎话?
“哦,是么?好吧,就当是吧,看来你也休息的差不多了,不过现在离反攻时间还有段时间,警局的大家也都累了一天,需要休息——我先给你汇报一下城区内的情况,那边等你回去主持大局呢。”
但随即,诗怀雅似乎放弃了继续打趣陈晖洁的打算,开始详细转述起城区的情况,陈晖洁也打起了精神,认真聆听。
——几分钟过去——
“星熊正在落蹄州附近整备警力,整合运动的主要兵力还是集中在贫民区,没有任何信号传出。”
“嗯,我很快就过去。”
“整合运动的两支小队占领了近卫局大楼,人数不多,里面的人员没有抵抗就投降了,虽然应该只是引诱我们的诱饵,但这是阳谋,魏长官命令我们首先夺回近卫局大楼。”
“魏彦吾这个——算了,必须首先搞清他们在贫民区有什么企图,不管感染者还是非感染者,贫民区还是非贫民区,都是龙门的市民,不能因为他们在市区表现得人畜无害就放松警惕,谁知道整合运动有什么打算。”
陈晖洁顿了一下,将一部分消息透露给了诗怀雅。
“我和王启在一起的时候,碰到塔露拉了,她和我们认识的样子完全不同——王启说她似乎被源石技艺影响了,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回想着自己姐姐那副蛇蝎美人的模样,陈晖洁有些忧心忡忡。
“她给人的感觉有些阴险,而且邪恶,言语之中丝毫不把人的性命当一回事,而且声称整合运动在为感染者而战,她们在龙门发起的,也是对非矿石病人,与龙门的‘复仇’。”
同时,陈晖洁还想到了那个晴朗的可以看到星星的夜晚——那天的龙门,比现在还要黑暗。
“你猜我想到了谁——那个把塔露拉带走的人,科西切,我记得的那天他的话,以及他那令人作呕的做作语气。”
“科西切,我听祖父说,他可是在几年前死掉了——不到十年前?”
诗怀雅挑了挑眉,虽然在政治地位上,她这个商人家族的千金比不上陈晖洁这个郡主,但靠着祖父和魏彦吾执政的那一层关系,她知道的事情并不少。
“也许吧,之前我也认为他死了,但今天,我的想法变了,这个世界上,也许有不少人,可以用奇异的方式达成永存。”
说着,陈晖洁看向了诗怀雅,神色极为严肃。
“龙门这件事,绝对不止有整合运动在插手,乌萨斯也把手伸向了我们——如果科西切,或者他的继承者与同僚,有某种特殊的源石技艺,她们未必就不能改造,控制,甚至于取代塔露拉。”
心情恢复到了24/24,陈晖洁的思维再度敏捷起来,依靠着和诗怀雅的头脑风暴,将某些看似不相关的事情联系了起来——毕竟,陈晖洁身边就有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这件事情,我只会告诉你一个人。我和王启遇到了乌萨斯最为精锐的王牌部队,类似大炎禁军的存在——可能是乾天卫,可能是御林军,听说过么?”
诗怀雅毕竟是王启的女友,有些事情,王启自己都不清楚,但陈晖洁认为诗怀雅有必要知道。
“禁军?维多利亚好像也有最精锐的蒸汽机兵,不过一般不会正面报道——他们是准备来抓你的?疯了吧?”
一听到这些词,诗怀雅立刻压低了声音,这可不是什么可以随意讨论的话题。
各国都有各自的绝对精锐,但没人会想靠这些去杀死或者绑票别国政要,一旦开了先河,那整个泰拉就乱起来了。
“当然不!他们也没胆子靠抓我来挑起战争,就算他们想要开战,也必定要逼迫炎国先动第一枪——他们是为了王启来的,他们想要把他们的大公请回去,或者除掉他!”
诗怀雅睁大了眼睛。
而陈晖洁则详尽的,将自己所见所闻,所思所想,全数告诉了诗怀雅。
“这么说,阿启他不仅是二十年那个救过我命的人,还有可能活了更久?”
半响,诗怀雅呆愣愣的张大了嘴,背后因为惊讶而硬邦邦的尾巴甩来甩去。
这可是个惊天大新闻,说是都市传说都不为过。
“记得把可汗赶出北地的女皇么,她和那位大公的恋情路人皆知,那已经是将近五百年前的事情了,谁知道会不会更早——长生者可不止萨卡兹一种种族,每个国度和种族都有有关长生者的传闻,炎国不是也有‘年’的传闻么?”
陈晖洁扶着脸颊,看了看沉睡中的王启。
王启的存在,已经从一个可以影响局部战斗的特殊术士,变成了能对整个局势改变有影响的重要人物了。
连她们两个都知道这种事情,魏彦吾、凯尔希,这些人不可能不知道——只是一直瞒着其他人而已。
她看向了对面的诗怀雅,发现这个平时大大咧咧的小老虎,此刻也神色凝重,想必也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淦,阿启不会是我祖宗吧?我回去查查族谱,维多利亚和炎国这方面都查一查。”
半响,诗怀雅严肃地说出了这个问题。
我在思考国际局势,你tm在在担心这个?
“别想这么多,就算是也早就出了五服了,说正事好不好。”
陈晖洁翻了个白眼——近卫局还有一帮整合运动在开party呢,你在这考虑自己是不是可能要睡自己祖宗?
“不,这就是重要的问题好不好,你仔细想想,阿启当年才在龙门带了几个月,就让本小姐对他心心念念一整年——这几百年时间……哪怕是这十几年时间,她在外留下了多少情债?我看德克萨斯就是那样的人!”
诗怀雅的尾巴飞速的转了起来起来,脸蛋上的表情比知道近卫局大楼被偷家之后还要惨白。
“有多少女人会对他虎视眈眈——那个凯尔希,那个阿米娅!说不定连塔露拉都!”
“别危言耸听啊,小塔才不是那种人!”
白了诗怀雅一样,陈晖洁觉得她是在自己吓唬自己。
“是么……你已经喜欢上王启了,对不对。”
忽然,以陈晖洁没反应过来的速度,诗怀雅对她提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嗯,嗯——嗯?不不不,我没确认,才不是!”
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陈晖洁随后才反应了过来,飞快地摇起头来。
“解释就是掩饰,陈小姐,你以为只有你是搞刑侦的么——你完全不会骗人,你想对阿sir说谎么!”
诗怀雅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放心吧,老陈——我们可是好姐妹呢,肥水总不能流了外人田,我们必须先下手为强!我允许你跟阿启谈恋爱了!实在不行咱们再把雨霞和星熊叫上!”
说着,诗怀雅冲陈晖洁竖起了大拇指。
“就这样确定成立了,我们就是龙虎同盟!”
“同盟你个大头鬼,谁要你允许了,我就算喜欢他也不需要你允许,我想怎么追就怎么追——我就是对他,有点好奇而已,就一点!”
终于,陈晖洁也被这个疯癫的菲林气到了,再也不加以掩饰,直接正面怼了回去。
“哈,你果然不藏了,粉肠龙,本小姐懂得事情可比你多多了!就凭你一个人是追不到男人的!”
见陈晖洁终于松了口,诗怀雅便开始乘胜追击。
没有女人愿意和其他女人分享自己的爱人,但是考虑到盯着自家优质干粮袋的女人,可能没有上百也有几十,诗怀雅就觉得独木难支。
王启连女皇都能泡到手,谁知道会不会还会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女人过来找他——各个城邦国度的女性领袖可不少,高塔上的双子女皇怎么说,卡米西尔的大骑士里女性也不少啊!
与其被这帮人把王启抢走,不如早早做好战斗准备,合纵为盟。
蛐蛐一个阿启,诗怀雅觉得只要加上陈晖洁和德克萨斯,榨到他无力花心可以说轻轻松松——就怕老陈什么都不懂。
“来,老陈,今天我就教你登dua郎!恋爱教学从现在开始!”
刷的一下,诗怀雅掀开了王启身上盖着的被子。
“教学个头啊,别让我看这些!!!”
陈晖洁今天才发现,自己这个青梅竹马魔怔程度,超乎了自己的想象。
“哟,老王——伤怎么样,我把博士和阿米娅带来看你咯,工作哪有同事重要,你说是吧……”
而同一时刻,仿佛是约好了一样,病房的大门被再度猛地推开,扛着博士的煌。一个箭步冲进了屋子里。
上一篇:变形记之系统让我当主角
下一篇:法夫纳啊,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