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每次扫h都有我
右手前伸,食指中指并拢伸出,魏彦吾化指为剑,竟在指尖升起了一抹赤色的焰气,那股气流波动不休,但给人的感觉……无比锋锐。
化指为剑!
陈晖洁只在王启给她讲过的武侠故事中,听说过这种说法——她还以为那都是骗小孩子玩的!
不过,让陈晖洁惊讶的,并不只是魏彦吾所掌握的玄妙技艺,而是他的……态度。
现在的老龙,是在对“陈晖洁”说话,而并非对“陈警司”说话。
不再有那种拿腔拿调的政客态度,而是更加的……温情脉脉?
自己是应该惊奇、诧异、还是欣喜,或是敬佩?
一时之间,陈晖洁有些不知所措。
于是,一脸懵逼的陈晖洁,悄悄地握住了王启盖在她手背上的大手。
王启也把另一只手盖了上去。
“好了,认真看吧,晖洁,魏彦吾先生,是个不得了的人。”
王启相信,他已经猜到魏彦吾要做什么了——好家伙,这大爷那是真牛逼!
“魏彦吾执政,我想,这应该不是您传授您侄女武艺的时候,我们的城市领土已经被窃取,切尔诺伯格的核心城正向我们撞来,甚至连龙门近卫局都一度被占领,我们要做的是立刻反击,用城防炮摧毁我们的敌人!”
终于,似乎忍受不了这方闹剧,一位黎博利族的男性站了起来,就像其他龙门的高层人市一样,他也是一位有着鸟脑袋的先民——应该是喜鹊,或者乌鸦?
“龙门近卫局,已经在守卫龙门的方面出现了失职,如果魏彦吾执政,您再不有所作为的话,那么我有理由相信,您已经不适合胜任执政一职,我会上疏陛下——”
“上疏?什么奏折——就是你在十五天前,曾经秘密会见了乌萨斯帝国第三集团的暗线,并且承诺要配合整合运动,损坏龙门基础设施,并开始囤积居奇的事情么,飞翼先生。”
双目流溢着火焰,魏彦吾语气平静的说出了这一事实。
“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魏彦吾先生,凡事都要讲证据,我希望您立刻收回对我的诋毁,并且为我的名誉受损而致——”
轰——
魏彦吾甩动手指,对着那人轻轻一划,赤色的光芒陡然闪现。
王启曾在陈晖洁使用赤霄剑时,目睹过这种锋芒,但显然,魏彦吾用两根手指挥舞出的赤色剑锋,更加细小而凝练。
剑锋划过那位黎博利族人,被称为飞翼的男人愣了半秒,才突然发现,自己左肩到右腹处,被一道炽热的斩击整齐的切开。
“魏——”
呼!
烈焰升起,下一秒,整只大鸟都被烈焰吞噬,顷刻之间烧成了焦炭。
“罪名——叛国,垄断,斩立决。”
魏彦吾用品淡地语气,宣读了对被杀之人的判决,随后,扭头看向了另外一名龙族。
“好了,接下来是你,张先生——徇私枉法,鱼肉乡民,自下城区绑架并玷污了两名无辜女性,斩立决!”
“你,你不能——”
红光划过,又一道焦尸倒伏于地上。
“唉,赤霄剑,今日终于还是斩龙了。”
随后,魏彦吾看向了第三人。
此时此刻,整个房间中的大部分终于明白,这位平时对于此类会议总是推三阻四,借口不来的龙门执政,想要做什么了。
“杀人啦!”
很快,一帮人立刻从原本舒适的座椅上跳了起来,人挤人人踩人的向门外涌去。
只有寥寥几位,也许曾经有军旅经历的官员和商人还未被吓倒,周身升腾起了五颜六色的源石技艺,一边退却,一边质问魏彦吾,同时疯狂地按动着衣服内的传讯按钮,通知自己带来的私兵。
“魏彦吾,你想干什么!造反么?”
“造反?造谁的反,谁在造反——你们摸摸自己的良心,被我招来这儿的,哪个不够死刑的!就算我胞弟气度有限,他们知道尔等所为,照样会将尔等午门处斩!”
龙头之中仿佛喷薄着怒火,魏彦吾怒视着奔逃的人们,手指又是轻轻一划,便轻而易举地将对方的护体法术尽数击碎。
“林!”
“唉,按理说我也该够死刑的……是,大少爷。”
随着魏彦吾一声令下,刚刚王启所特地观看的几位熟人,以及其余几位有些面生的人,全都迈动脚步,挡在了逃生的大门面前。
鼠王林舸瑞猛地一震拐杖,飞沙走石便在大门口封住了一道不可逾越的墙壁,将妄图逃离者尽数击退。
而魏彦吾,则继续着他的工作——宣读罪名,判处死刑。
“雨霞?”
此刻,陈晖洁才终于从震惊中恢复了过来,扭头看向了身旁的鼠王之女林雨霞。
“看就好了,晖洁,魏公已经作出了选择。”
“是啊,卫宫已经决定成为正义的伙伴了。”
一旁,已经猜到此情此景的王启没有忍住,嘴贫了一下。
死人,王启见得多了,史尔特尔出任务的时候烧死人可比这惨多了,更何况这死的都是些王八蛋,王启可没善心为他们感到悲伤。
“……我要告诉诗怀雅。”
林雨霞眯起了眼睛,看了一眼王启和陈晖洁攥在一起的手,有些不爽地把自己的手插了进去,挡在了两人之间。
作为贫民区的掌控者,虽然她和父亲一样不能出现在明面之上,插手某些事情,但所见的龃龉绝对不少——这帮人能死,她开心还来不及。
同时,身为和诗怀雅重新和好的好闺蜜,她有义务防止陈晖洁这个闷骚的家伙撬墙角!
陈晖洁没空理两个活宝,而是继续面色僵硬地看着面前的屠杀——
脑满肠肥的商人们来不及逃避,很快便被魏彦吾一个个用手指挥出的赤霄剑意烧成了焦炭,只有几名炎国派驻过来的高官,紧靠在一起,自知必死的他们,绝望地向魏彦吾发出了质问。
“魏彦吾,你可知君上一直对你有所忍让,派我们来,并非为了监视魏公——你难道真想造反?”
“当然不,胞弟虽生性多疑,但也并非昏庸之人。只是你们狐假龙威,错拿那鸡毛当了令箭,他确实有错,但我自会纠正——整合运动突袭了上城区,大炎官员在开会时遭袭,几位战斗到了最后,可叹可敬。”
魏彦吾随手一指,对准了他们的脖子。
“而且你说忍让,是么,你又知道,我忍了多少?我放弃了皇位,放弃了兄弟,甚至一度放弃了自己的侄女——今日,你们还想逼我放弃龙门,我不愿再忍了。”
魏彦吾长叹一口气,手起指落。
“首恶已诛,祸不及家人,其下属如非罪大恶极,便按律处罚即可,若要报仇,那便以后放他们来吧——我会记着手上的血的。”
大门洞开,无数穿着黑蓑的影子晃入了门内,飞速地清理起了地上的焦尸。
很快,整个会议室又恢复了整洁,仿佛从未发生过这场屠杀。
“如何,晖洁,赤霄剑意,你学到几分?”
魏彦吾回过身,看向了陈晖洁,不再用那种正式而拘禁的语气,反而洒脱和自然了许多。
“你……就这么,杀了他们?”
陈晖洁的脑袋已经处于宕机状态,她实在想不出,那个被自己视为最大敌人,逼死了小塔的父亲,害她母亲终生抑郁的魏彦吾,为何会作出这种事。
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一句“整合运动打进了上城区”可以解释的,很快,龙门的旋涡,就会扩张到整个炎国,在政坛上引起轩然大波!
“不,晖洁。”
而一旁,王启这看着终于放下一切,丢下了束缚的魏彦吾,冲他满是敬意的点了点头。
“魏彦吾先生,处决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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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节 129.高情商:有兴趣当龙门城主的老公么?
最高端的政治斗争,往往会采用最简单的攻击方式。
《史记》载:“襄子饮代王,使庖人操铜斗击杀之,平代地。”
请别人客,吃着火锅唱着歌,就派厨子用大饭勺把敌人锤死了,多轻松,多直接?
事实证明,越是精于算计,越容易认识到人类的极限啊不——越容易出现纰漏,最直接的手段往往作为高效。
魏彦吾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他把几年来政治上掣肘自己,在龙门作威作福的炎国巨贾堆在了一起,框在一起直接a了。
下手快准狠,招招致命,甚至没有脏了下属的手。
剑锋果决狠辣,招式之凌厉,王启甚至想起立对他鼓掌——他的一招一式,反而不像岛上那帮用剑高手。
棘刺的剑是精密的至高之术,星极的剑则宛若优雅的误导,陈的剑则直来直去,刚猛无俦——不过魏彦吾,显然还在这些年轻人以上。
返璞归真,大道至简,他的剑术仿佛在一抹画卷上挥毫泼墨,点横竖撇捺,皆由赤炎构筑,但墨汁却没有一丝滴落到别处。
而且,他每一击都精准的命中了敌人的要害——心脏,脑干,甚至不会让对方感到任何痛苦。
显然,这跟他早年的某些职业有关。佣兵、杀手、或者别的黑活儿,科西切统治下的龙门,可比现在要险恶上百倍。
陈晖洁握紧了王启的手,死死盯住了面前微笑着的魏彦吾——她突然发现,自己从来都没有真正的了解过他。
“这帮酒囊饭袋见了血才知道害怕,炎国内部还是和平了太久,让这帮人以为自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连刀我在谁手上都不了解。”
处理完一堆尸首,鼠王走进了屋子里,佝偻的身躯彻底挺直,比他闺女还高上几分。
看向魏彦吾,这位格外显老,其实比魏彦吾还年轻上几岁的老人叹了口气。
“大少爷,你这次,可玩的太大了。”
“哈,既已下定决心,就不打算再后悔,更何况,胞弟派这些无用之人来,本就只是为了试探我的态度,死与活,都不会有什么影响——有些事情,他终究会做,顶多是让他下定决心,把未来要做的事情提前去做而已。”
魏彦吾重新坐回长桌首席,拿起了自己的旱烟,满脸惬意的放到嘴边。
“他想要我的态度,那我便给他一个明明白白的态度——王兄,你看如何?”
伸出刚刚砍完人的龙爪,魏彦吾拍了拍王启的肩膀,言语之中,似乎有点炫耀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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