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从京城顽主开始当神豪房爷 第167章

作者:凡玖

  “所以说,你这次回来就是想重入保密局门下?老吴,你呢?你也是这个打算?”

  吴敬中嘿嘿笑道:“局座,敬中革命了一辈子,还是觉得就此归隐对不起党国和委座的栽培,如果局座允许,敬中当然希望再回原单位,为国家为委座为长官继续发挥余热!但是,我和李崖回来不仅仅为了此事,李涯发现了一个大秘密,需要当面呈禀局座!”

  张然皱了皱眉:“大秘密?那我就洗耳恭听了!”

  李涯躬身道:“局座,我要向您揭发津沽站站长余则成!”

  “余则成?他怎么了?”张然不由看了吴敬中一眼,余则成是这老狐狸的人,他怎么会同意李涯针对余则成的?

  还是说老余的身份被发现了?可是没道理啊,李涯和吴敬中现在又都不在津沽做事,双方接触不到,他们怎么能发现老余是地下党?

  李涯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局座,现在津沽站那位站长根本就不是余则成,他是假冒的,因为真正的余则成在延北,跟我关在一起挖窑洞!”

  “什么?你说真的余则成在延北?这怎么可能?”张然惊骇地叫了出来。

  他这会儿是真的惊骇,并非假装,余则成是被自己通知上面行动人员在其前往津沽的上任途中抓走的,然后金海顶了上来,他没想到这么天衣无缝的操作,居然非常巧合地因为李涯和真的余则成关在一起在延北劳动改造给暴露了。

  这真的去年买了个表!

  张然一时无语。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李涯和吴敬中这两个知情人不能留了。

  李涯还不知道张然心里的想法,还在得意洋洋地炫耀自己几乎力挽狂澜的本事:“我当时刚从延北逃出来,还不知道吴站长已经不在津沽了,所以就去津沽找他,结果无意间看到了津沽那位假的余则成,我立即意识到这事不简单,很可能是敌人李代桃僵之计,身为一站之长,职位不可谓不高,接触到的机要文件自然也不少,我们不知道有多少绝密信息被此人传回了延北……”

  “所以说你意识到津沽那位是假货以后,就立即去找老吴协商?然后你们两个就来找我了?”张然的手慢慢伸向了抽屉。

  李涯还没意识到,颔首道:“是的局座,我认为这事决不能再耽误,不然危害巨大……”

  “不错!虽然此时还有待查实,但是若查明事情属实,你李涯功不可没,本局座可以考虑任命你为总部行动处副处长,少将军衔!”

  “谢谢局座……”

  “啪!”

  李涯话还没有说完,枪声响了,他的脑袋上多了一个子弹打出的血洞,然后倒了下去,眼睛瞪得老大,死不瞑目,脸上的笑容还没散去,缓缓僵住。

  张然笑笑:“我任命你为行动处副处长,不过是阴间的!”

  “局座……你……”吴敬中傻眼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会突然发生这种变故。

  张然冷笑:“李涯此人真是卑鄙无耻,以为我是傻子么?竟然讲了一出这么荒唐的故事!你吴敬中识人不明,也该死!”

  啪!

  枪声再次响起,又多了一具尸体。

  张然放下枪,眯了眯眼睛:“不好好在地方待着,非跑来挨枪子!”.

第382章

  张然从办公室后面走出来,想了想,现场肯定得稍微布置一下,因为外面人听到枪声肯定会进来。

  他灵机一动,从随身空间里拿出两把手枪各自塞进李涯和吴敬中这里两具尸体的右手上,随后重新回到办公桌前,刚要坐下,外面急促的敲门声便响了起来。

  砰砰砰!

  紧跟着关切的询问声:“局座,局座,您没事吧?”

  张然缓缓在椅子上坐下,拿着手枪在手上把玩着,而后沉声道:“我没事,进来吧!”

  进来的有五六个穿着黑色中山装行动干练的年轻人,他们一看到局座办公室里的情景便吓了一大跳。

  只见地上躺着两具尸体,而局座阴着脸坐在办公桌后面,明显处在暴怒的边缘。

  “局座……这是……”这五六人有个是小队长,所以被推出来表情惴惴地问道。

  张然啪的一下把手里的枪直接甩了出去,差点砸到小队长的脑袋,随即便是狂风骤雨一样的骂人脏话:“草他祖宗的,你们这些狗娘养的,真是反了天了,竟然胆敢行刺于我,你们这是目无长官是叛党叛国!幸亏老~子命大!”

  这五六个人都喷得噤若寒蝉,脸色煞白,直-接给骂懵逼了。

  等张然骂完以后,几人才急忙喊冤叫屈:“局座,冤枉啊,我们哪敢行刺您!我们就是听到枪声担心您的安全所以进来看-看!”

  “是啊局座,就是借我们十个熊心豹子胆我们也不敢!”

  “行刺长官,以下犯上,是要受最严厉的家法的!”

  张然这时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些,重重地叹了口气,一副心丧若死的表现:“唉,其实我也知道不是你们的责任,我只是被昔日同僚而今下属拔枪行刺弄得伤了心了!死的这两个人其中一个吴敬中,是我在津沽站做副站长时的站长,在津沽的时候就一直针对我,半年多以前他被戴老板查出渎职贪腐暗通延北,这本该是死罪,但是戴老板念他是军统老人,也曾为抗战立过功,所以没有要他的命,只是把他赶出了军统。”

  这时小队长一边听着一边弯腰将张然刚才扔来砸他的手枪乖乖捡了回来。

  “给我吧,刚才幸亏没打到你们,不然我会内疚的!”张然接过手枪放到抽屉里,而后接着讲故事:“其实我也不想迁怒于人,可是刚才真被吴敬中和他的同伙给刺激到了!吴敬中因为被戴老板逐出军统的事儿,竟然一直暗地里对我怀恨在心,他以为是我撺掇戴老板收拾他的,又怪我没替他说情,现在听说我被委座信任,成了新局座,于是嫉妒加上旧恨,竟然伙同别人过来杀我……幸亏我反应快,抽屉里的手枪里平时也压着子弹,不然你们现在就等着给我收尸吧!”

  几人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纷纷义愤填膺地对吴敬中和李崖唾骂。

  “好了,人死恩怨清,我大人有大量也就不跟他们计较了!你们几个把尸体抬出去找地方埋了吧!”

  “是!局座!”几人擦了擦地上的血,开始抬尸体。

  “等等,把他们的枪拿给我,我看这枪款式挺新颖的,留着研究研究!还有,出去以后喊人进来给我把地擦干净!”

  几个人诺诺应是。

  “还有,这件事就不要大肆声张了,我不希望各部门的人为了此事分心,现在国内局势更加紧张了,所有人都应该多把精力用在对敌请报上!”

  等着五六个人抬着尸体出去以后,张然重新把那两把枪收进随身空间,他现在的随身空间经过升级以后,容积相当大,里面收纳的东西应有尽有,以备不时之需。

  刺杀这事儿张然不想声张,但总部就这么大,一有什么风吹草动根本瞒不住,再者,他是局座,下面每一双眼睛都时刻在观察着他,所以很快一拨拨人过来慰问表忠心。

  这其中当然不乏陆桥山和马奎。

  两人在声讨了一会儿吴敬中以后,陆桥山眯着眼睛问张然:“局座,吴敬中这老鬼竟然敢对您下手,决不能一死了之,他有个太太目前在鄂北,要不要……”他说着做了个割喉的动作。

  马奎叫道:“需要动手的话,我亲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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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两个现在作为张然的心腹,比任何人都怕张然出事,因为张然倒了,他们前进的路也就堵死了,张然好他们才能更好。

  张然闻言摇头:“祸不累妻儿,行了,你们去忙吧,我下午还有事出去!”灭人满门的事儿张然真没兴趣做,一人做事一人当嘛!

  李涯和吴敬中就像两只蝼蚁被碾死,从始至终没有一个人怀疑张然杀吴敬中李涯两人的动机,这就是权力的好处。

  晚上张然用秘密电台给特科负责人直接发了电报,跟他们说了佛龛逃出来的事情,特科的负责人也吓了一跳,幸亏张然现在管着保密局,吴敬中李涯也万万没想到保密局的老大会是潜伏最深的敌人,傻乎乎过来撞在了枪口上,要不然金海同志和津沽地下交通站就危险了。

..... ....... ...

  “克工同志,未免余则成以后也做出跟佛龛一样的事情,他不能再留了!”这是张然最后一组密电的意思。

  克工同志很快回电:明白,照办。

  两天以后,张然被委座侍从室紧急叫去了憩庐。

  “陈主任,委座急召我所为何事啊?”

  张然进了憩庐以后,侍从室二处主任陈方过来接待,他一边被领着往委座办公室的地方走,一边小声攀谈道。

  陈方不敢托大,谁都知道张然现在是委座的红人,此人势已经起了,没人压得住,所以大部分人都会选择交好,他也不例外,当然交好有个度,他们侍从室的人属于委座近臣,自古近臣最忌和外臣结交。

  当然说几句话是没有问题的。

  有鉴于此,陈方表情和蔼,微笑着道:“还不是叶秀蜂那边出事了,中统中层季伟民做非法买卖,事发后携款潜逃,委座大为光火,斥责叶秀蜂办事不利,估摸着要请你张局座出马了!”

  果然刚到委座办公室门口,就听到了委座在骂人。

  “娘希匹,叶秀蜂你这个中统局是干什么吃的?一帮酒囊饭袋吗?党国养你们,就是用来尸位素餐混吃等死吗?”四.

第383章

  陈主任和张然相视苦笑。

  “看来这次叶局是真把委座气狠了!”

  对于委座的国骂,陈主任作为侍从室主任这样的近臣,本身工作就是天天围着委座打转,自然听到过不少次,所以他也非常明白娘希匹这三个字代表委座已经处于暴怒的边缘了。

  张然在升任了保密局局座以后,工作原因也经常被委座召见,所以也不止一次听到过委座娘希匹娘希匹的骂底下的人,当然这是对于底下人,对于身边重臣如陈城白建生何英钦等他一般还是会克制一些,很少回以国骂。

  “张局座,你先在这等一会儿,我去请夫人过来!”陈主任说着转身就要 匆匆去般救兵。

  一般委座发飙的时候只有夫人能劝住。

  张然做了个请的手势。

  陈主任刚走了几步,就听到身后响起敲门声,他回头的时候,张然已经进了委座办公室,还随手把门带上了。

  陈主任目瞪口呆,这会儿进去不怕被殃及吗?这不是找骂吗?

  张然进了办公室以后,发现一个戴着眼镜个子高挑身材偏瘦的中年男人手足无措地站在办公桌前,委座坐在旁边,手里拄着拐杖,满脸怒火。

  “像季伟民这样的人为了一己私利不顾党国利益,这种人该杀!叶秀蜂,我给了你一个月时间,你为什么还没有抓住他?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好了,季伟民的事儿你别管了,回去吧!”

  叶秀蜂如蒙大赦,同时有些心虚,听委座话里的意思,显然对自己已经不怎么信任了。

  叶秀蜂突然有些后悔,当初包庇季伟民是不是有些得不偿失?自己当时怎么就因为季伟民每年上的那些孝敬给动了恻隐之心呢?

  路过张然身边的时候,叶秀蜂有些尴尬地露出一丝僵硬的笑容,中统和军统也就是现在的保密局是老对手,现在自己这个中统局座被委座骂得跟狗一样,张然这个保密局老大肯定心里很快意吧?

  出门的时候他耳朵里听到委座用独特的浙南方言冲张然热情道:“然子,这么快就到了?来来来,我有事要你去办!”

  叶秀蜂默默叹了口气,这人和人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张然等叶秀蜂离开以后,先朝委座敬了个礼,而后微笑道:“委座,莫生气,气大伤肝,错误本来是别人犯的,但生气就成了因为别人的错误而惩罚了自己,多不值当?”

  委座闻言愣了一下,本来要坐下的屁股顿了顿,随后继续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坐了下去,那拐杖点了点张然,哈哈笑道:“还是你会说话,你这劝人的功夫比美玲还妙!”

  张然笑着自谦道:“卑职哪敢跟夫人比!”

  “好了,别贫嘴了,过来坐吧!”

  张然乖乖过去在委座对面的沙发坐下,腰杆笔挺,坐姿标准。

  委座暗暗点了点头,这就是他欣赏张然的地方,这小子什么时候都是标准的军人做派,那种朝气以及时刻都对自己保持严格要求的做法,让他依稀看到了昔日黄埔刚成立时的样子,那会儿物质匮乏,但大家一门心思振兴国家,哪像现在,昔日的黄埔子弟们都贪的贪腐的腐,才几十年黄埔人就变得暮气沉沉。

  “要喝茶自己倒,不要拘束!”委座沉吟了一下,说起了正事:“今天叫你来啊,有两件事,其一,就是关于中统季伟民的,你刚才也听到了,这事我本来是交给叶秀蜂自己解决的,毕竟季伟民是他们中统自己的人,所以执行家法未尝不可,也能顾全各方脸面,但这个叶秀蜂啊,掂不清轻重,我不知道他是自己不想抓人,还是受到谁的指示了,总之,这事他是办不了了,那就让他们中统歇着吧,你去办,给我尽快把人抓住!”

  张然肃容道:“委座放心,保密局时刻准备着!”

  “好!那我说下第二件事!”委座说到这里突然住嘴,低头瞅瞅桌上的茶杯:“你不喝茶吗?”

  张然愣了下道:“卑职来时刚喝过!现在不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