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凡玖
宁伟重重地点头:“我听张大哥的安排!”其实他一直都想当兵来着,尤其是这次见过张然和钟跃民以及那两个警卫员穿军装的威武以后,这种想法就更迫切了,张然这要求正好合了他的意。
张然又问宁雄:“舍得把你兄弟交给我吗?”毕竟人当哥的在这里,于情于理都应该征询一下对方的意见。
宁雄闻言神情诚恳地说道:“这是你对宁伟的栽培,我感激还来不及呢,有什么舍不得的,更何况,我这个弟弟从小就更听你的话,在四九城的时候就一意孤行跟着你收废品了,你的话可比我管用多了!”
宁伟不好意思地低头笑,却也没有反驳,的确,他打自小就崇拜张然,所以也更听张然的话。
接下来两天,张然带着警卫员干了一件外人无法理解的事儿,他在延边某个神秘朋友那里待了整整两天。
随后一行人便离开了靖边,到省城长安以后,把车还给省军区,然后去了跟北秦相邻的北省,他去北省的目的很单一,就是去探望金老头儿。
北秦省跟北省相邻,坐火车只花了不到三个小时就到了省会金川,张然照例去省军区报了备,借了车,然后按照当初火车站那个中年人给的地址,直奔目的地。
同一时间,伟大领袖病情开始急剧恶化,最高机构和政务阁的人都忧心忡忡,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紧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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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张然牵着周晓白的纤纤玉手此时站在北省金川地区某县的一处高门前。
“跃民,你确定是这里吗?”张然问钟跃民。
钟跃民从军装口袋里掏出纸条看了看:“地址上显示的就是这里没错了!横川大道 号!”
张然脸有点阴沉:“这特么明明是个伊斯兰教堂!那个狗日的王八蛋给了个假~地址!”
周晓白握了握张然的手,柔声道:“别激动,先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吧!”
“搞丫大爷的!那个人既然不敢给真地址,明显是心里有鬼,金老头儿肯定在这里过得并不好!丫怕被我看到找他们算账,所以做贼心虚给了个假地址!就是怕我找上门-去!”
钟跃民沉吟道:“目前来说只有这个可能性最大了!师长,没有地址找不到人,我们只能回去了!”
“发生这种事我更要亲眼看到金老头儿了,那老头对我着实不错,就这样一走了之,心里难安!走,跟我一起去省军区,看来还得找军区帮忙,问问他们有没有办法查到金老头儿的准确地址!”
几个人去了省军区,省军区答应帮忙找人,但是张然只能提供金浦兴这么一个名字,金老头儿的弟弟和侄儿什么的姓甚名谁根本一点信息都没有。
金老头儿原本姓爱新觉罗,给自己改姓金,他弟弟是承袭多尔衮睿亲王香火的,按礼真实姓氏也是爱新觉罗,但是就怕他也跟老金头儿一样因为新社会的成立而放弃了原本姓氏,改了姓。
改成什么那就可能性太多了,可能姓金,可能姓艾,也可能姓罗,还有别的任何姓氏。
找他们无异于大海捞针。
况且金老头儿还不是本地人,而是今年前来这里探亲的,户口有没有登记也不知道。
“能不能去火车站查一查?金老头的侄儿买了票坐过车……”张然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这方法后世行得通,但是现在一点用没有,因为这会儿的火车票是即买即走的,根本没有实行实名登记。
张然一行在金川这里耗了三天,军区派人帮他们联络了民政局还有治安局的工作人员找人,可是还是一无所获。
张然看看日历,现在已经八月中旬,他知道四九城即将有石破天惊的大事发生,所以确实没办法一直耗在这里,只能留下师部的电话给北省军区的司令,请他帮忙督促民政和治安局的继续寻找,一有信息就给他打电话。
随后怀着遗憾,张然和周晓白钟跃民带着两警卫员坐上了由北省返回四九城的火车。
到了四九城,张然没有直接去部队报道。
他给钟跃民放了两天假,让他回家看看父亲钟山岳,顺便把王德虎和李根深打发回部队,然后送周晓白回家以后,就静静坐在自家客厅的椅子上,等着便宜老爹回来。
一直等到晚上七点张宗萍还是没有回来。
按礼早过了下班时间了。
张然等的肚子都饿了,起身给自己煮了碗面,一直等到晚上十点,外面才响起汽车声。
过了几分钟,张宗萍走进客厅,看到张然笑容满面地说道:“小兔崽子,回来也不说一声,还以为家里进贼了!”
“真怀疑进贼的话,你这个副阁总就不会自己进来了!”张然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嘿嘿笑道。
张宗萍眉头一挑:“怎么?张大师长是怀疑你老子的身手吗?我可也是军转政的!当年没少在战场上杀敌!”
张然笑道:“我哪敢啊!只不过你现在身份贵重,唐唐第一副阁总,所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有时候做事可不能光看明面牌面,更不能仗着勇气,但三思而后行!”
张宗萍眉头皱起来,也走到沙发旁坐下:“臭小子,你似乎话里有话,怎么?跟你老子还玩虚的?有话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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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然也严肃起来:“现在上面的气氛是不是有点紧张?”
“你怎么知道?”
“你六点钟下班,结果十点多才回来,就知道了,肯定是各种大会小会不断!”
张宗萍不置可否:“这个可不能就说明你的结论!政务阁的工作本来就很繁重,要不然伍阁总也不会活活累死在岗位上!”
张然承认张宗萍说的有道理,政务阁确实事务繁忙,一个国家的大事要处理,怎么可能轻松?伍阁总确实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过劳死的,这也正是他历经几十年一直备受人民爱戴的重要原因。
.... ... ...
张然说气氛紧张本来就不是靠上面的原因得出的,他知道历史,所以明白伟大领袖的病情。
“天要塌了!”张然突兀地说起了天气,却让张宗萍一下子变了脸色。
他的神情甚至突然变得十分严厉:“小子,你听谁说的?”
“从报纸上猜的!!关注一些动向和事情归纳分析就能得出某些结论!”
报纸上能看出这些?
张宗萍有些不信,脸色有些凝重,如果真有人外泄机密,那就是大事了,不管得到机密的是不是自己儿子,都应该严查。
“您老是怎么打算的?”张然终于问出了最紧要的问题。
张宗萍坦然说道:“我能有什么打算!做一名党员应该做的,听党的话,跟党走,拥护最高执政!”
张然点头,便宜老爹党性很强,这是好的,但还是要说得更加明确。
犹豫了一下,张然决定稍微给出一点建议,虽只有一点却可能改变父子俩的一生:
“爸,一旦天塌地陷,我觉得到时候时局变化莫测,必须得有一位重量级人物出来压阵,您应该向阁总建议起复南老,至于以后,南老是您的老领导,你本来身上打的就是他的烙印,紧跟着他老人家走就是了!”四.
第160章
张宗萍听到张然的话有些吃惊,他不明白张然为什么一力强调紧跟南老。
但是等他再问的时候,张然却吞吞吐吐似是有难言之隐不再说了。
翻来覆去就是一句话:“南老是您老领导,当然要紧跟他老人家了!”
其实张然心里想说的是跟着南老无论是对于国家还是对于人民甚至对于自身都是最有利的。
张宗萍沉吟半晌,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的确,南老能力出众,又是老领导,跟着他是顺理成章 的,更何况这个儿子虽然年轻,但是政治嗅觉敏锐,手腕一向不俗,几次运作都无疑是正确的。
反正张宗萍自问把自己放到张然原来的位子上,做不到咸鱼大翻身一样 的成就。
“好吧,这次就听你的!”
张然听到老头说出这句话,终于彻底放下心来,暗道未来几十年咱爷两是妥了。
其实严格算起来到不了几十年,张然还有十年时间了,系统给他规定的是在本方世界逗留二十年,现在已经用去十年时间了。
当晚在家里好好睡了一觉,第二天张然又登门去了一趟岳父周震南家。
在吃过饭以后,张然又跟周震南到书房好好谈了一次,他当然也不希望岳父大人在即将发生的大风波中沉船,所以必要的点拨还是要有的。
等张然和周震南从书房出来,四个人又做到客厅沙发上了聊起了结婚的事儿。
“张然,你跟晓白打算把日子定在什么时候?”周晓白的妈妈惠若卿看着准女婿一身军装笔挺的样子,打心眼里满意。
能作诗,还能写红歌,被伟大领袖看重,少年得志,年少成名。
他现在已经是师长了,将来妥妥的将军没跑,就连老头子震南都说张然这小子要一直在部队干下去的话,将来的成就绝对比他高得多。
所以惠若卿现在的心态是急于要把女儿嫁过去,这样优秀的青年,必须要等两人领了证,才能完全放心啊,不然总觉得不踏实,怕被人惦记。
周晓白红着脸替张然回答道:“妈,张然已经跟我说了,他打算把婚期定在年底,最好是腊月!”
“腊月啊,其他都好,就是有点冷!”惠若卿心道在考虑婚期就好,看来是真想跟自己女儿结婚的。
周震南放下报纸笑道:“腊月我看就挺好,梅花盛开!伟大领袖就很中意梅花,写了不少咏梅的诗词!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
“下面呢?”惠若卿笑眯眯地看着丈夫问道。
“额……咳……我就记了这么两句!”周震南尴尬了,他文化知识确实一般,这是早期部队高层所共有的特性,因为大多数人都是底层出身,参军前不是篾匠就是农民,被反动派称为泥腿子出身,比三国时候的刘关张强不了多少。
但就是他们这样一群人,在党的领导下经过艰苦卓绝的斗争,解放了全国,让数万万农民翻了身,功莫大焉,名留青史。
惠若卿当然知道丈夫的能耐,嬉笑道:“叫你多看点书嘛,免得以后老在女婿面前闹笑话!”说完她英姿飒爽地把这首诗朗诵了一遍:“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好!”张然很狗腿地赶紧叫好鼓掌。
周晓白嗔了张然一眼,意思很明显,你就会拍我妈马屁。
“见笑了,我也就会背诗,不像张然你会做诗!”惠若卿笑得很开心,一谈论诗词她就兴致高昂:“张然,最近还有新的诗作吗?”
张然摇了摇头:“现在太忙了,没有时间写了!”肚子里就那么点干活,几乎全被岳母大人掏空了,幸好人家闺女已经追到手,张然也就不用再非要冒充诗人了。
周震南哼道:“不写正好!男子汉大丈夫功名只在马上取!当将军指挥千军万马纵横疆场杀敌报国才是男儿应该干的事儿!”
周晓白也帮腔道:“妈,张然现在是太忙了,他一直在琢磨部队的事情,我听他说好像在琢磨搞一支特别部队!”
周晓白说完,周震南又接着:“张然现在是一师之长,手下上万士兵需要管理,忙得要死,哪有时间写诗?若卿,你可别再为难他了啊!”
惠若卿白了丈夫一眼:“我哪敢啊?现在你,女儿,你们都站到张然那边去了,我就是想为难也孤掌难鸣了啊!”说着瞪了张然一眼:“张然,看看你现在多威风,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把我女儿骗过去不说,连我丈夫都被你骗过去喽!”
张然尴尬道:“阿姨说笑了,叔叔和晓白都是心疼我罢了!”说完他突然反应过来这么说不就反过来说丈母娘不心疼他这个女婿吗?怎么滴?丈夫娘就是狠心人?
张然求生欲彻底爆发,在惠若卿刚挑眉的时候,就迅速接了下去:“当然,阿姨您肯定是怕我浪费了才华,有点可惜,总之都是真心为我好的!做你们家女婿,我真是太幸福了!”
周震南目瞪口呆地看着张然,心道这女婿真是反应太机敏了,关于这个问题以后看来要多请教请教他.. .....
周晓白悄悄捏 了一下张然腿上的肉,小声嘀咕道:“油嘴滑舌!”
张然当没听见,心道你没看见岳母大人的眉眼迅速由挑变为舒展了么?总算逃过一劫,值了!
周震南突然想起女儿刚才说的一个陌生词,既然是关于部队的,他就有兴趣。
“张然,晓白刚才说你在琢磨搞一支特别部队,什么特别部队?我怎么没听说过?新的军种?”
张然道:“我纠正一下啊,是特种部队,就是一支每个士兵都拥有超强体能、能够使用所有枪械、大部分武器装备,训练有素,装备精良,人员精干,机动快速,能用于执行例如斩首行动等特殊任务的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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