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想吃肉包
“虚数之树？”
艾琳记得赤鸢仙人好像在介绍律者的时候曾经说过，不过也只是提了一嘴，并没有多说。也许是赤鸢仙人所在的前文明，对于虚数之树的研究也并没有多少？
崩坏意识见状，知道艾琳是真的不知道虚数之树。因此它巨大的身形也缓缓地像一旁移开，原本被崩坏意识巨大身形所挡住的景象也映入艾琳的眼中。
艾琳惊住了！
那是一颗不知道有多大的巨树，仅仅只是一小部分主干和枝干就占据了艾琳全部的视野，每一个枝干上似乎都由无数的世界在不断闪烁、起伏！而艾琳也看到了她现在所在的位置，虚数之树的一根枝干中间。
如此壮观的景象即便是以艾琳的见识也不由得暗自吞了吞口水。
原本艾琳以为所谓的崩坏意识再强应该也不过星球级左右，所以才毫无顾虑地就踏进了虚数之门里面。然而这次好像真的玩脱了，她来了一个不得了的地方啊！
“这就是虚数之树，一切的起源！”
“你的意思是我出生的世界，也存在于这颗虚数之树的某根枝干上？”
“是的。”崩坏意识肯定地说到，“你身上有着虚数之树的气息，虽然我不清楚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但毫无疑问你的世界也在虚数之树的某根枝干上。”
听完崩坏意识的话，艾琳想到了很多。曾经在群里，辉夜曾经开玩笑般地猜测，艾琳可能和芽衣、赤鸢来自同一个世界，没想到现在居然成现实了！
“在虚数之树之外，是什么？那里还有其他世界存在嘛？”
艾琳继续向崩坏意识追问道。
“在虚数之树外面，是无垠的量子之海，其中有无数的世界泡在不断起伏。”
“至于在虚数之树之外还有没有世界，我不知道。”
崩坏意识表示它只是一个筛选机制罢了，还只是虚数之树一根枝干上的筛选机制！虚数之树外面还有没有其他世界存在，这种高端的问题实在是超过了它的知识储备！
“如果你能抵达虚数之树的主干的话，说不定可以得到想要的答案。”
艾琳当着崩坏意识的面打开了聊天群，先是检查了一番，聊天群的各种功能都一切正常。随后艾琳看了看崩坏意识，发现它并没有任何异动，周身弥漫着的虚数力量也没有任何反应。
见此艾琳心中有了结论，聊天群高于虚数之树，起码高于虚数之树的这根枝干！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一个大致的推论就在艾琳脑海中形成了。
聊天群中其他人的世界多半是在虚数之树体系外的世界，而她、赤鸢、芽衣所在的世界则就位于这颗虚数之树的枝干上面，其中赤鸢和芽衣的世界还处于同一根枝干上。
这样也可以解释了，为什么不论是罗濠教主、柯南、利姆露、亦或是金闪闪，她们所在的世界或多或少在其他世界都可以找到一些映照的痕迹，唯有艾琳、芽衣、赤鸢所在的世界找不到相应的游戏、漫画、动漫。
因为她们所处的世界都是同一个世界，特殊地是这个世界，或者说是眼前这一棵虚数之树！
艾琳晃了晃脑袋，这些事情已经超过了艾琳的实力和理解范围了，强行思考，完全没有用处。索性艾琳也就不在去想，反正现在看来一切都还正常，没必要去忧虑。
“那么，你出现在这里是想干嘛？”
艾琳不再去想虚数之树的事情，而是将注意力放在了眼前的崩坏意识之上。
“因为你穿过了虚数之门来到了这里，所以我出现了。”
艾琳：......
“那你告诉我这么多是有什么目的嘛？”
明明是第一次见面，艾琳之前还砍了对方的一个子意识。结果见面之后，崩坏意识不仅没有动手，反而还解答了她许多的问题，这让艾琳很是疑惑。
“不论是谁，既然能到达这里，就都有着知晓这些的资格。你不知道，我告诉你，仅此而已。”
“我之前可是刚砍了你一个子意识？”
“那不算什么。”
经过一番交流，艾琳也算是明白了。眼前的崩坏意识虽说能和她正常交谈，但就像它自己说的，它只是一道筛选机制罢了，根本不能用人类的思维去代入它。
艾琳砍了它一个意识，对它来说根本无关紧要。这一棵枝干上的无数世界，每时每刻不知道有多少个崩坏子意识被人砍，它都习惯了！
“对了，我可以离开这里，去主干那里看看嘛？”
既然只是一道筛选机制，那艾琳和崩坏意识聊起来也就随意多了。在了解了一下它自身具体的筛选机制后，艾琳就指了指虚数之树的主干处。
她想去那里看一看！
第八十九章 崩坏意识：还请轻点打脸！
崩坏意识并没有阻止艾琳前去虚数之树的主干，相反还主动让开了道路。
在艾琳出发之前，崩坏意识还很好心地提醒道。
“越靠近虚数之树主干，危险也就越大，最好量力而行。”
无数纪元之中，崩坏意识的这根枝干上虽然没能诞生超越它这个筛选机制的文明，但是其他枝干上是有文明或者强者真正克服过枝干本身的筛选机制，向着虚数之树主干前进过的。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不论是多么璀璨的文明或强大的强者，都没有一个能够真正地抵达虚数之树的主干。无一例外，都是在半道之中就被虚数之树所逸散出的知识所污染，陷入疯狂，然后坠入量子之海。
知识本身没有危害，但是接触到超越自身或者文明所能理解的知识，确是巨大的危害！
而这一点，艾琳很快也就感同身受。
仅仅只是向虚数之树靠近了一步，无数的知识就涌入了艾琳的脑海。电磁力、操作分子运动、意识的本质等等，一切的起源，真理的尽头确实名不虚传！
艾琳有些头疼地捂住了脑袋，她还是第一次一次性接触到这么多知识。换做其他人，恐怕早就已经陷入疯狂，然后坠入量子之海了！
不过对于艾琳来说，这还处于可接受的范围。
在花了一点时间将刚才涌入脑海的知识消化之后，艾琳继续往前走了一步。然后又是同样的，庞大的知识再次涌入艾琳的脑海，艾琳再次吃疼地停下了脚步。
又是一大堆的知识，虚数内能的操作、能量的支配、引力的本质等等。
两次庞大的知识涌入让艾琳此刻状态也极差，就算她理解和学习能力极强，但也禁不住这种超负荷运转啊！而在一旁默默观察地崩坏意识也有些惊讶。
原本它以为艾琳走出一步就是极限来着，没想到艾琳居然走出了两步！
虽然只是一步之差，但是其中承受的压力可谓是天壤之别！以艾琳的实力来看，能一次性向主干踏出两步，已经足以说明艾琳的天资之恐怖了！
不过也就到此为止了吧，就算天资再强，理解和学习能力再优秀，艾琳本身的意志强度摆在那里，接受这种程度的知识涌入应该已经是极限了！在向前走的话，涌入的知识就会超过艾琳的理解速度。
如果这样的话，那么最终艾琳的结果也就只有向崩坏意识之前所提过的那样，被知识所污染，然后坠入量子之海！
不过出乎崩坏意识所预料的，艾琳并没有退回来的打算，相反艾琳再次往前踏出了一步。又是同样的配方，艾琳再次吃疼地抱头蹲下，身形也有些摇摇欲坠。
崩坏意识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终究还是太着急了啊！一次性踏出三步，其中得到的知识量太过于庞大了，艾琳根本来不及学习、消化。而这些外来的知识如果不能及时学习、消化的话，那么其与毒药无异！
而且是世间最毒的毒药！
看来艾琳是要坠入量子之海了啊。
不过一分钟后，艾琳不仅没有坠入量子之海，相反她摇晃的身体渐渐地停了下来，脸上痛苦的表情也渐渐平复。刚刚从虚数之树中得到的知识也已经被艾琳消化、理解了！
阿这，崩坏意识看到这一幕，只感觉自己的脸好像被打得啪啪作响！
明明之前都摇摇晃晃地，一副要掉进量子之海的样子了，怎么过了一会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啊？这个艾琳的学习能力这么离谱的嘛？
但是一次性踏出三步，怎么也到极限了吧？崩坏意识觉得，艾琳应该回来了。
然而下一刻，崩坏意识又被打脸了！艾琳头连转都没转，直接就再次一步向前跨去。
然后艾琳的身形比之前摇晃得更加剧烈，甚至就连艾琳的意识本身都浮现出了虚数力量的光芒。崩坏意识眯眼，这一次果然已经超过了艾琳承受的极限，虚数力量已经入侵了艾琳的意志。
没救了，等死吧！
就算不坠入量子之海，被虚数力量入侵意志，那么艾琳的下场也只会是一个没有理智的怪物。这样的怪物，虚数之树上面不知道有多少个，它们都是曾经向虚数之树主干进发的英杰！
崩坏意识已经转过身去，不在关注艾琳。一个怪物，没什么好继续关注的了。
难道艾琳还能从虚数力量的入侵中挣脱过来嘛？
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艾琳真的做到的话，它崩坏意识就把自己的脸凑上去让艾琳打！
然而下一刻，一道耀眼的光芒从崩坏意识身后闪起，那道光芒甚至引起了虚数之树的晃动！虽然只有一丝，但是虚数之树的确是晃动了一下！
崩坏意识：？？？
崩坏意识一脸诧异地转过头去，只见原本已经侵入艾琳意志的虚数力量正在一点点地消失，或者确切地说，是被艾琳的意志在不断地吸收！随着虚数力量的不断吸收，艾琳意识深处，一棵树苗悄然出现。
“原来这就是虚数力量嘛，我明白了！”
崩坏意志看着一副恍然大悟模样的艾琳，即便它只是一道筛选机制，却也不禁升腾起一阵问号。
你明白了？你明白什么了啊？
崩坏意志无法理解，艾琳究竟明白了什么，居然能让她从虚数力量的入侵之中恢复了过来。而且如果它刚才没看错的话，在艾琳身上闪烁起光芒的一刻，虚数之树是跟着晃动了一下的！
能引起虚数之树的晃动，你究竟明白了什么啊！
“还真是危机与收获并存，走出这四步虽然危险至极，但是收获也是巨大的！”
艾琳看了看意志深处的小树苗，嘴角露出微笑。就算没有那些知识，只这个虚数之树的雏形，她这一趟都算是赚翻了！
不过虽然收获巨大，但是艾琳也并没有继续向前走去。
正如崩坏意识所猜测的那样，原本走出一步就是艾琳这个实力阶段的极限了。不过艾琳靠着离谱的学习和理解能力，愣是走出了三步！
当三步走完的时候，艾琳明白，她真的到极限了。原本艾琳是打算就到那里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总有一种直觉，现在继续走下去，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最终，艾琳相信了自己的直觉，然后收获也真的是巨大的！
艾琳退回了崩坏意识所在的地方，还没来得及说话，崩坏意识就弯下了身子，巨大的脸庞凑到了艾琳面前。
在艾琳一脸懵逼之中，崩坏意识缓缓地说到。
“那个，还请轻点打脸。”
第九十章 这些律者不靠谱！
在崩坏意识的一番解释之后，艾琳也知道了它这么做的原因。
艾琳不由得感慨，还真的就只是个筛选机制，虽然有类人的思维，但是终究和人类不同。这种自己心里想想，立下的flag，会去真的践行也是没谁了！
当然尽管打崩坏意识的脸很有诱惑力，但最后艾琳还是义正言辞地拒绝了这个要求。
艾琳知道自己以后肯定是虚数之树这里的常客，和崩坏意识见面的机会也还有很多，因为这种缘由去打对方脸的话，还是不太好。虽然崩坏意识自己不会介意，但艾琳会觉得怪怪的。
所以，最后艾琳还是拒绝了这个要求。
在之后，又继续和崩坏意识聊了一会关于虚数之树的事情后，艾琳也就离开了。暂时没有能力继续向虚数之树主干方向前进，那继续停留在这里也就没有意义了。
虽然和这个不时有点蠢萌的崩坏意识聊天也还算有趣，但到底对方只是一道筛选机制，并不是真正的人类。艾琳回去面对芽衣和圣芙蕾雅一学园的女武神不香嘛？
就这样艾琳的意识通过来时的门又返回了芽衣的体内。而随着艾琳的离开，崩坏意识的身影也消失在了这根枝干上，虚数之树也再次恢复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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