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灰星奏
听到这个熟悉的字眼，特斯拉和爱因斯坦顿时呆了呆，然后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第二次崩坏所造成的痛苦，至今都难以平复，如今的她们，被唤醒了曾经的记忆。
“空之律者吗？”
琪亚娜呆呆的望着题目，自从她知道自己就是空之律者的容器后，就没少去查找过第二次崩坏，以及空之律者的消息。
但可惜的是，第二次崩坏和空之律者的消息，似乎是被什么人刻意的隐藏了起来，完全搜索不到相关的信息。
哪怕是让布洛妮娅出手帮忙寻找，也只是找到了一些不怎么重要的线索。
虽然布洛妮娅可以靠自己的黑客能力入侵天命总部的信息库去盗取信息，但这么做肯定会被发现，所以只能放弃。
但现在，她似乎终于有机会去用自己的这双眼睛，亲眼见证第二次崩坏时的模样，以及……空之律者西琳。
“德莉莎，我记得第二次崩坏的时候，你也参加过战斗。你还说过，当时你拿着犹大把空之律者打的跟狗一样吗？那你知道这道题的答案吗？”
姬子问道。
“呃……”
德莉莎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
“这、这个嘛……我，我好像忘记了，没办法，都过了这么多年……”
德莉莎回答的支支吾吾的，似乎是有些难以启齿。
“哈？我记得你那时候不是一招就被空之律者干掉了吗？还是瓦尔特和齐格飞及时赶到才救下的你。”
特斯拉那是一点也没给德莉莎面子，直接就把真相捅了出来。
德莉莎：“……”
“我说德莉莎……你以后能不能别吹牛了？”姬子无语扶额，虽然她也知道德莉莎的话肯定有吹嘘的成分，但也没想到事情的真相和她说的差那么多。
你特喵的被人一招秒了还好意思吹牛壁呢？脸皮咋这么厚呢？
“我、我也就是随便说说嘛，谁知道你当真了。”德莉莎狡辩道。
“算了，爱因斯坦博士，你们知道这一题的答案吗？”姬子对德莉莎不抱希望，只能是看向了爱因斯坦她们。
“我们倒是知道一些。”爱因斯坦说道，
“但当时的具体情况我们没在现场所以不太清楚，但根据后来瓦尔特的讲述，是有一个戴着小丑面具的金发男人突然出现，阻止了他。”
“真是说起来我就来气，要不是这个家伙，空之律者早就被我们干掉了，哪里还会有后来的事情。”
特斯拉气愤的道。
“小丑面具？金发？”
德莉莎嘀咕了两声，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
这答案里就四个选项，符合这一条件的，好像就只有……
“德莉莎，看来你也想到了。”爱因斯坦说道。
“原本我们也不知道那个神秘人究竟是谁，但现在，我们好像知道了。”
没办法，毕竟就四个答案选项，排除掉错误答案，剩下的答案，就算是智商比琪亚娜还低的人，都不可能选错。
“奥托。”
布洛妮娅亲口说出了这个名字。
奥托，又是奥托。
众人不禁有些头疼。
怎么这个人总是跟坏事儿沾边啊？
“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爷爷要阻止瓦尔特击杀空之律者啊？”德莉莎有些难受的道。
“这个问题我们也很不解，如果不是看到了未来影像的话。”
爱因斯坦平静的说道。
“很显然，空之律者的能力，是奥托非常想要拥有的，为此，他哪怕放任西琳的成长，也不允许有人杀了她。”
“但他失败了，在第二次崩坏的时候，空之律者西琳逃到了月球上，在那里，她获得了四块律者宝石，然后力量大涨。”
“虽然我们最终还是胜利了，但也为之付出了惨痛的代价，甚至连塞西莉……”
爱因斯坦的话还没出口，就被特斯拉给阻止了。
爱因斯坦歪了歪头，顺着特斯拉的目光望去，她这才反应过来，当着琪亚娜的面说塞西莉娅的死亡确实不太合适。
哪怕她只是真琪亚娜的克隆体，但对她来说，塞西莉娅也同样是她的母亲。
“……总而言之，正是因为第二次崩坏的失败，所以奥托才会把目标放在琪亚娜身上，想要控制拥有人类意识的空之律者。”
“如此，一切就都能解释的通了。”
德莉莎张了张嘴，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确实，奥托做的这些事都被摆在了明面上，只要稍微一分析，就能知道爱因斯坦说的都是正确的。
“当然，你们如果还有疑惑的话，那么，这应该是最好的说服方式了吧？”
“我选A。”
【回答……正确】
【恭喜你，获得量子转换器制造图纸一张。】
【量子转换器：可将一切生命物体或非生命物体转为量子状态，目标能量越多，转换越难，甚至会失败。】
随着问答系统的回复，众人这下是不相信也得相信了。
奥托他的的确确是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放过了一名对人类充满了恶意的律者。
第五十一章 理之律者VS空之律者
因为已经结成了同盟，所以图纸德丽莎也让给了爱因斯坦和特斯拉，反正最后的成果大家五五分成就是。
况且，就以她现在圣芙蕾雅的科研力量，跟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科学家爱因斯坦和特斯拉比起来，简直差的不是一点点。
“居然真的是奥托……”
圣芙蕾雅的众人的表情顿时有些复杂起来。
“你们也不必如此惊讶，说实话，以我的感觉来看，奥托从始至终的目的都不是为了对抗崩坏。”
“对抗崩坏，只是他为了实现自己目的而不得不去做的一种手段。对抗崩坏不是他的目的，而是过程。”
“我不否认奥托在统领天命的五百多年里，的确做了许多对人类有利的事，他将天命的力量分布世界各地，阻挡了无数崩坏兽对人类的侵害。”
“但同时，他为了自己的目的，在西伯利亚建立了巴别塔，用从世界各地收集到的孤儿做人体实验，死伤无数，最终导致第二律者西琳的诞生也是真。”
爱因斯坦的声音愈发清晰，最后一锤定音似的说道，
“奥托，他从来都不是一个英雄，而是枭雄。”
“……你说的没错，爱因斯坦。”德丽莎低声的道。
原本在知道了未来后，德丽莎就一直在积蓄着圣芙蕾雅的力量，希望有一天能获得与天命总部，与奥托相抗衡的力量。
但也就只是抗衡罢了。
因为她最初的目的，仅仅只是为了不让琪亚娜被奥托抓走，以及救回现在不知道在哪里的真琪。
但现在随着对奥托的深入了解，渐渐的，德丽莎的心态也发生了转变。
她想要更多的力量，然后去纠正奥托的错误。
天命不应该是他为了一己私欲的工具。
那些女武神，拼上自己的性命，装上人工圣痕，在战场上和崩坏厮杀，她们为的是什么？
不就是为了对抗崩坏吗？
她们敬仰奥托，崇拜奥托，因为奥托能带领她们对抗崩坏。
可是，奥托的所作所为，却让她们的努力，她们的牺牲变成了一场笑话。
德丽莎当初也正是因为看不下去奥托对女武神们的牺牲习以为常，甚至连女武神们对自己的牺牲也习以为常，才想着要开一所女武神学园，从根本上去纠正她们的这种想法。
可以说，德丽莎的想法和奥托处在截然相反的两端。
一个是纯粹的理想主义者，一个是经过百年时间沉淀的现实主义者。
两者都有属于自己的理由，也有为之而拼搏的目的，至于谁对谁错，就只有留给胜利者去书写。
现在，德丽莎想去改变这一切，她人生头一次的生出了野心。
她要推翻奥托！
她要改变天命！
当然，她也知道现在的自己想做到这些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人类的历史上，又有多少件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事情最后被做到了呢？
而且，这一想法的出现，最直接改变的，就是德丽莎的心态。
她可以去试着学习怎么成为一名合格的领导者，一位合格的领袖，这是她以前都绝对未曾有过的念头。
这时，问答空间出现了画面。
众人的目光随之望去，那是一片白色的世界，熟悉又陌生的景象，让爱因斯坦和特斯拉不禁陷入了回忆。
那是西伯利亚。
而在这一片苍白的世界，一场旷世的激战，正在此间上演。
瓦尔特杨手握伊甸之星，操控着重力向紫发的律者发起攻击，但都被对方身上的那一层虚数屏障抵挡了下来。
“没用没用没用！你的攻击，对神赐予我的力量而言，根本没有半点作用。”西琳嚣张的大笑，无数的亚空长矛从虚空中迸发，朝着瓦尔特杨激射而去。
“律者的叛徒，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抱歉，今天会倒在这里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你。”
瓦尔特杨操控着重力之墙，阻挡住了亚空长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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