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崩坏,刚下型月,科学上帝 第181章

作者:废纸篓子

  但话说回来,梅在上一次离开崩坏宇宙前便已经是宇宙实体了,并且在更早之前梅便已经开始研究崩坏多元宇宙的结构与其他平行世界,所以梅能够在箱庭运用模拟创星图模拟出崩坏世界的虚拟真实游戏其实倒也不奇怪。

  某种程度上,这很合理。

  但话又说回来,假如说游戏是对现实的模拟,承载者创作者的理念

  那么此时,梅所创造的又是什么类型的游戏呢?

  “……开始了。”

  此刻,某种意义上的盒子外,梅也在注视着自己选定的弟子金丝雀在自己模拟创星图内的行动。

  说到底,崩坏究竟是什么呢。

  ——雷电,洪水,干旱,大火,地震,台风,极寒,旋风,泥石流。

  ——野兽,暴力,战争,诅咒,刀剑,背叛,祭祀,阴谋,大屠杀。

  这些从崩坏世界观,广义上或许都可以算是崩坏的一部分。

  此刻,梅或许也在期待金丝雀能够在接下来的磨砺中给予自己不一样的解答。

  与此同时,盒子内,初始关·西伯利亚第二律者讨伐战的剧情依旧在继续。

  巴比伦实验室的某一角。

  “呼~呼~快!再快些!”

  率先跑到合金门的研究员输入密码,不停拍打大门,仿佛那般,能让合金门打开的更快些。

  “别..别走!救救我!”

  肥胖研究员身上忽地出现一条斑斓色彩的纽带,如果现场有尖端仪器,便能检测出那是扭曲的空间。

  斑斓色彩的柔和丝带好似被人奔跑所带起的风儿吹拂,轻柔地滑过那人腰肢...

  啪——

  再也感受不到下半身的肥胖研究员一下子跌倒在地,惊恐声随之响起:

  “我...我感受不到我的腿了!我...”

  然而,出现在研究院身后的紫色身影看都没看他一眼,从空间意义上将对方的腰部抹除,这人必死无疑!

  “赶紧给我关上啊!”

  眼睁睁见到同事的悲惨场景,早已跑到合金门另一边的研究员还在疯狂捶动密码屏,想让这道门尽快关闭,好与那个怪物彻底隔离!

  哧~咔!

  一声轻响,三十公分厚度的合金门紧闭,研究员瞬间脱力,瘫倒在墙壁边缘。

  “没事了...没事了...”

  这人一看就知道就是心怀侥幸,说到底,对于某些律者来说,物理层面的防御根本不可能奏效。

  果不其然..

  一张凝聚崩坏能的手掌穿过墙壁,白色身影的上半部分率先穿透而来。

  “自私的人类,你以为扔下了同伴,自己就安全了吗?”

  “啊啊啊啊啊!”

  脱力的研究员不知道从哪找来一股力量,狂奔向前,捡起桌面上的手枪一通射击!

  砰砰砰——

  数道白色光束穿透研究员...

  “嘻嘻...”

  画面最终定格在那张只剩下紫色少女脸部轮廓的纯白上,虽看不全五官,却有别样惊悚。

  镜头一转,再度来到现实世界。

  此时,梅与白夜叉正在对话。

  “……我们所经历的苦痛绝非虚妄之物。”

  “所谓人类,就是在不断受伤中成长。”

  这里,说话的人不是梅又是谁。

  而白夜叉作为当初也在re创造主世界看过梅世界剧本《崩坏·前纪元》三部曲的存在,确实也能够很好的理解梅的话语。

  “但是Mei博士,我觉得你和你那个世界的崩坏机制死磕很不值得,要是解决一个平行宇宙的崩坏还好,但你若是想要解决你那个多元宇宙,归属虚数之树与量子之海所有平行宇宙的崩坏,其难度简直不亚于在我们箱庭这边击败颓废之风了。”

  但显然,当聊了一会,知道了梅的真实想法后,就连白夜叉都是对于梅的想法直摇头。

  ………………

  …………

第二百四十五章 Mei的两个故事 3k

  这究竟是什么样子道路啊!

  我想,那困难恐怕足以让这世间九成九以上的人望而却步。

  ——正如人生,有千万分岔如路,而人只能选择一条涉足。

  有人在路口长久徘徊,无法做出选择。

  有人在路口眺望,想要看见终点在何。

  有人只想要选择一条轻松的路,一条简单的路,毕竟那样的路多么惬意,路途中阳光明媚,繁花似锦。

  比如说,谁也不管,谁也不在乎,或者最多保护一些身边的人。

  这条路上有众多脚印,像是很多小说的主角走的都是这条路。

  所以,多么诱人。

  但是。

  面对这无穷分岔的入口,那些不知未来,绵延无尽的众多道路。

  梅这一生最开始便选择了最孤寂幽深,最艰难痛苦的一条。

  正如那句话语,有两名囚犯向铁窗外眺望,一人俯视泥土,一人仰望星空。

  而梅终究选择了仰望星空。

  当然,没有人强求梅怎样做,只不过梅依旧选择了最困难的道路。

  说到底,崩坏多元宇宙,梅知道自己的时间线早已经重置不止一次了、

  更何况,梅还拥有其他平行世界Mei博士的记忆。

  ——倘若说,一次又一次的重复一样的事情,一次又一次的重来,便可以遗忘。

  那么,那些失败的世界线,那些失败的平行宇宙呢?

  是的,对于如今的梅来说,某种程度上崩坏世界的人生可以就像是游戏存档再读取……

  可是,那些失败的结果,失败的痛苦,失败的悲伤,失败的绝望……

  那些因为文明毁灭,因牺牲而诞生的泪水与悲伤。

  那些成为内心深处,一切力量来源的情感和执念。

  难道,就能够当做一切未曾发生过吗?

  “……某种程度上,强者,就是恶者。”

  此时,梅的话语更是表露出了自己要改变一切的决心。

  是的,梅想要改变自己世界人类,不,是一切隶属崩坏多元宇宙位于虚数之树上文明的命运。

  ——————然而,这又谈何容易。

  …………………………

  …………………………

  不过,有些事情总是有人要做的。

  就像之前说的,毫无疑问,作为尼采哲学之中的超人,梅无疑是强者。

  而强者,在梅看来,某种意义上也是恶者。

  强者,令他人被迫成为与自己相似的人而不自知,令弱者无法解脱,这便是强者生来的罪。

  “……但即使如此,明知可能是错的,我也要改写崩坏的机制。”

  是的,梅虽然也知道,崩坏这种机制纯粹是虚数之树上的考验,所以即是灾难也是机遇。

  某种程度上,梅也不能够说崩坏就完全是错误的。

  但同时,对于有着无数平行世界自己记忆的梅也认为,有的时候一件事不能够仅以正确与否来表达。

  因为那样反而会成为名为正确的奴隶。

  “正确的奴隶?”

  另一边,白夜叉对于梅说的名词有些疑惑。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梅与白夜叉说了两个故事。

  第一个故事,梅讲述了一个男人的一生。

  那个男人他比谁都要愚蠢,比谁都要顽固。

  而男人也只是一个普通人,生命无比脆弱,窒息会死,被枪打中会死,不吃饭喝水也会死,他没有拯救所有人的力量,所以只能把生命放在天平上。

  他把自己包括在内,认为所有的性命无分贵贱、无分老幼,“一条”就是它的唯一单位。

  因此,他越是救人,杀人的技术也越是精进。

  只是为了救出哪怕只多一个人的这一边,就必须抛弃哪怕只少一个人的那一边。

  因为幸福的重量是等价的。

  为了大多数人的幸福,他不得不选择抛弃少部分人的幸福。

  也许有人认为把生命换算成数字是不对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