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正道的光灭了
“大领导,您来了也不让陈秘书吱会一声,我好去巷口接您啊。”
“听听,这结了婚是会说话了啊。”
私底下怎么样都无所谓,这么多人在场,自然要给足面子。
虽然这话听过不少,不过从叶辰嘴里说出来,大领导很受用。
“大领导,嫂子。”
冉秋叶领着小欣上前,恭敬打了声招呼。
“啧,秋叶你今天真漂亮,小叶好福气啊。”
领导夫人打心底赞了一声,大领导也在一旁点了点头。
冉秋叶精心打扮后,只说相貌,不输在场任何人。
大好的白菜就要便宜叶辰这混小子了。
“欣丫头,今晚去伯伯家住怎么样?”
大领导这话引得现场一片哄笑声。
冉秋叶羞得无地自容。
小欣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扭头征求自家哥哥的意见。
人家盛意拳拳,叶辰哪有拒绝的道理。
“既然大领导坚持,小欣,你就上家里住一晚,明早我和你嫂子一块接你回来。”
晚上动静肯定小不了,新婚嘛,最好还是能有一个二人世界。
新娘脸色涨红,低着脑袋不敢说话。
“行了行了,秋叶面子薄,你们这些大老爷们也不知道照顾着点。”
领导夫人白了众人一眼,拉着冉秋叶进了院子。
现场的气氛这才稍稍降下了一点。
“大领导,您也来了?”
“哟,小刘,这排车有辆是你的吧?”
见刘委员主动站了出来,大领导话锋一转,语气有些不善了。
“额我这就把车开出去。”
还是头回见他这副窘态,一众领导都在边上看热闹。
“行了行,大喜的日子,就不难为你们了,别杵着了,都进去吃饭吧,吃完了饭赶紧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别把工作落在一边了,记得少喝两杯酒。”
“听您的。”
大领导发话,没人敢怠慢。
等宾客落座后,这场婚宴正式开席。
“这一桌得十几块吧?”
“怕是不止,小叶也太舍得花钱了。”
鸡鸭鱼肉应有尽有,没人怀疑这些东西的出处。
也没人说他败家。
今天来的领导,级别最低的就是杨厂长。
其他至少也是副县级。
每月一百五十九块五的工资,借点钱凑一场这种级别的婚礼自然绰绰有余。
叶辰现在享受副主任级别的福利待遇。
结婚花的钱,一年就能赚回来。
怪不得半年时间就能从学徒工爬到现在的位置上。
有这样的背景,明年就算坐上副厂长的位置,也不会有人觉得意外。
到点叶辰领着冉秋叶挨桌敬酒。
院里的住户也都熟了。
就算是有些嫌隙的,这种时候也得摆上一副笑脸,说上几句白头到老之类的好话。
听着耳边的祝福,叶辰也会笑着回上一句吃好喝好。
婚宴过后,满院狼藉。
宾客陆续散场。
“明天记得来家里敬杯茶啊。”
“一杯哪够啊,您放心,明天肯定赶早过去,小欣,去家里记得听话,明早我就接你回来。”
交代完,大领导和领导夫人也领着小欣打道回府了。
“得,我也该走了,厂里还有一堆事等着我处理。”
杨厂长也准备离开了。
李怀德刚刚倒台,还没有新的副厂长上任,轧钢厂大小事全落在他的身上。
脱不开身。
“蛾子,我们也回去吧。”
酒足饭饱,这事也该划上一个句号了。
娄晓娥闷闷不乐,都能看出她心里藏着事。
“小叶,家里还有事,我们就先回去了,有空带着冉姑娘来家里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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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哪到哪啊,老娄,这酒还没尽兴你怎么就回去了。”
没等叶辰回话,破烂侯接过话茬。
娄知仁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
刚才宴席上听破烂侯自己念叨,叶辰和冉秋叶能成,他没少出力。
要没这老小子在里面搅和,谁能成叶辰的枕边人,还真不好说。
“这酒留着下次喝,小叶,冉姑娘,祝你俩白头到老,早生贵子,今天还有事,就不招呼了。”
“那就借娄叔您吉言了,院里事多,就不送了。”
“没事,你忙吧。”
扯了两句,娄董和谭夫人便领着满怀心事的娄晓娥出了院子。
没走两步,聋老太拄着拐杖从隔壁院子走了出来。
“几位请留步。”
见一个面生的老太太走了过来,娄知仁糊涂了。
“您有事?”
“是有点事。”聋老太笑了笑,扭头看向一旁的女孩,问道:“你是叫娄晓娥对吧?”
“您知道我?”
“之前你到我们院来过几次,我记得你,是这么回事,家里有个不成器的耷拉孙儿,二十四了,是轧钢厂的九级炊事员,母亲早亡,父亲也断了来往,离家不知道去向,家里就一个已经参加工作的妹妹。”
从见着娄晓娥第一面起,老太太就打了这个主意、
她现在最放不下的就是何雨柱的婚事。
秦淮茹什么人老太太看得清楚,心机太重。
傻柱跟她在一块,能有什么好下场?
有自己盯着还好,可是年纪也大了,回头撒手进了棺材,靠易中海,哪能镇得住他们那一大家子。
聋老太心眼亮堂。
她看得出来,娄晓娥人不错,傻柱要能娶到她,后半辈子也就不用愁了。
只是好话说尽,何雨柱进过监狱的事实,老太太半句没提。
这话让三人面面相觑。
意思已经很清楚了,明摆着是想蹿个局让两人相亲。
娄晓娥没有答话,她的心眼小,装了叶辰,就装不下其他人了。
娄父倒是来了兴趣。
如果真像老太太说的,家里没有父母需要赡养,还有一手好厨艺。
那不就是低配叶辰么。
不求大富大贵,娄父只希望自家女儿能有一个好的归宿。
“蛾子,来都来了,要不,咱们见见?”
“不见。”
娄晓娥心里正郁闷,哪有心思想这些。
说完便坐进了车里。
“诶,你这孩子。”
娄晓娥倔脾气上来,娄父也没辙。
“老太太,这事还得从长计议,我们家蛾子今天心情不好,回去我说说她,得空带院里来跟您孙子见见,对了,还不知道您孙子叫什么,他是九级炊事员,应该在轧钢厂厨房工作吧?”
“我那耷拉孙儿姓何,何雨柱,院里人都叫他傻柱,是轧钢厂员工不错,不过因为一点误会,已经不在厨房了。”
这名字听着耳熟。
娄知仁一时半会也记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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