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正道的光灭了
就算他们打娘胎里开始赚钱。
不吃不喝能攒下多少?
许大茂也注意到了两人脸上的变化,不过却不在意。
阎解放和棒梗虽然没什么钱,但他们家里有。
只要给到足够大的好处,不怕他们不上钩。
“来,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李总,以前是我们轧钢厂的副厂长,这位是尤凤霞尤总。”
“李副厂长?”
棒梗一愣,这人他印象可太深了。
当初秦淮茹还跟他有过一段不好的传闻,秦京茹也是因为他败坏了名声。
没想到会在这种场合下见面,多少有些尴尬。
“李总,尤总,这位是我们院叁大爷家的二小子阎解放,这位是我们院秦淮茹的儿子棒梗,李总,您该有印象吧?”
“秦淮茹的儿子?已经这么大了?”
圈子大了,接触到的格局也不一样了。
李怀德对秦淮茹那点念想在厂里不是秘密,不过见着秦淮茹的儿子,多少有些尴尬。
“怎么,李总你们认识?”
尤凤霞察觉到气氛的异样,好奇问了一句。
“以前跟他们院的人打过一段时间的交道,没想到当初那个半大点的孩子已经这么大了,都是陈年旧事,不提也罢。”
李怀德倒是豁达。
见棒梗没有一点眼力见,许大茂暗自恼火,赶紧朝他使了个眼色。
“啊,没想到李副厂长您还记得。”
棒梗也反应过来了,赶紧换上一张谄媚笑脸。
这些年耳濡目染,在贾张氏和秦淮茹跟前,也学到了一些下作的手段和心机。
院里人都知道李怀德和秦寡妇那点丑事。
棒梗自然也清楚。
小时候只是觉得丢面儿,现在看,多少有些不识好歹了。
“我妈要是知道您现在是这么大一老板,肯定得后悔死,嫁给一没用的傻子,连一个轧钢厂的工位都搞不定。”
“嫁给一傻子?什么意思?”
“哦,您这些年在外地还不知道吧,秦淮茹和傻柱结婚了。”
尤凤霞在边上看热闹,这些陈年旧事她没心情知道。
李怀德什么样的人她也清楚。
“没想到我走后发生了这么多事,不过生意场上无父子,许大茂,你今天把人带来,不会只是叙旧的吧?”
“那不能,李副厂长,尤总,今天带他们来,主要是想介绍他们哥俩入伙,你们看”
“不行!”
没等李怀德表态,尤凤霞便断了他的话茬。
“许大茂,之前怎么跟你说的?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要不是看在李总的面子上,这单生意也不会落到你的头上,我们现在缺的是启动资金,不是跟在后面打杂的小弟!”
“这”
局势急转直下,阎解放和棒梗慌了。
还以为跟了许大茂这事就成了,没想到他跟自己一样,在两人面前也说不上什么话。
见尤凤霞唱完了白脸,李怀德赶紧站出来唱红脸。
“尤总,大茂这事做得确实冒失,想来也没什么恶意,只要他们嘴巴能把严实了,多带两个人其实也没多大关系。”
李怀德出来帮腔说话,尤凤霞的脸色这才好了一些。
阎解放和棒梗两人有些紧张,似乎只要面前这个陌生女人点头,他们就能飞上枝头。
“李总,您也是老江湖了,规矩应该清楚,咱们做的生意见不得光,不过您既然开口了,这面子我给,不过生意人只讲一个利字,他们想入伙,一句话,凭什么?如果是凭许大茂和您的关系,那抱歉,我劝他们趁早打道回府,这不是善堂,养不起那么多闲人。”
尤凤霞让了半步,只是看着仍旧有些不留情面。
包厢内的气氛有些闷。
李怀德眉头一皱,不再言语。
这场合许大茂也说不上话,只能看着阎解放和棒梗干着急。
两人对视了一眼,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尤总,我们有钱!”
一直到太阳下山,三人这才红光满面地回了四合院。
半道上遇见刚从大领导家回来的叶辰。
借着酒劲,棒梗跟他打起了招呼。
“哟,这不是叶大厂长么,怎么,刚下班啊?”
“欸,棒梗你喝多了,叶大厂长现在停职在家,下的哪门子班!”
“哦对对对,怪我怪我。”
拍了拍脑门,棒梗的视线又落到了叶辰身边的自行车上。
“我说您这小破车都骑多久了,是不是该换辆新的啊?听说解放牌汽车前不久出了新的型号,怎么着,您这身份不得配一辆?”
听到这,阎解放又接过了话茬。
“又糊涂了不是,叶大厂长每月就一百多块的工资,不吃不喝也得攒上几年啊,咱就甭在这膈应人了!”
许大茂杵在边上冷笑。
有这两个白痴在,恶心人都不用他亲自出面了。
叶辰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人在自己面前撒泼。
阎埠贵和秦淮茹虽然不聪明,在院里好歹也算知道轻重。
这生的是俩什么瘪犊子玩意。
跟许大茂混在一块,被人卖了回头还得给人算钱。
“管好你的狗,许大茂,我说你吃了这么多次亏怎么就不长记性?我不管你们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生意,不过不想死就别来招惹我。”
叶辰不想去管隔壁院的破事,前提是这把火没有烧到自己身上。
这话没什么烟火气,说出来却有十足的压迫感。
心里虽然不服,但在叶辰面前跪久了,许大茂这脊梁骨好像都直不起来了。
气氛急转直下,几人的酒也醒了几分。
叶辰赶着回去吃饭,没工夫搭理他们。
“我看你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人刚走,阎解放便迫不及待地吐槽了一声。
听见这话,许大茂抬腿便是一脚。
阎解放身形一个趔趄,差点摔在地上。
刚要骂回去,刚好对上许大茂想要吃人的眼神。
“你们再敢乱说话,就踏马给我滚蛋!”
在叶辰这受的气,许大茂全撒在了阎解放和棒梗身上。
现在他就是财神爷,两人心里憋屈,打碎了牙也只能咽进肚里去。
“许哥,您消消气,我们这也是替您不值啊,您要不乐意,我们以后不说了。”
“对,不说了。”
见两人服软,许大茂的脸色这才缓和了几分。
心里暗骂一声下贱,还是给了一个台阶让他们下。
这一幕刚好被阎埠贵看见。
三人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关系居然变得这么好,叁大爷留了个心眼。
“诶,你等会,你怎么跟许大茂混一块去了?还喝这么多酒?今天不用上班?”
等人进屋,阎埠贵叫住阎解放,皱着眉头把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
“今天请了一天假,都是一个院的,走一起说会话怎么了?我说您这疑神疑鬼的毛病啥时候能改改?”
“嘿”
见阎解放一脸的不耐烦,阎埠贵有些恼火了。
“我疑神疑鬼?你自个儿瞅瞅自个儿这样,我告诉你,那许大茂不是什么好人,关键还得罪过隔壁院的叶辰,不想跟着吃挂落就给我离他远一点!”
“瞧您这怂样,得罪过叶辰又怎么了?他现在自身难保,还能碍着我们什么事?”
酒劲上来,阎解放也来了脾气。
刚刚坐上李怀德这条大船,眼瞅着自己就要飞黄腾达,哪里会把叶辰放在眼里。
“嗬,自身难保?我告诉你,处理结果已经下来了,叶辰啥事没有,反倒官升一级,成了轧钢厂正儿八经的厂长!”
“嗤,您拿我逗闷子呢?就算不想让我跟许大茂混,也不用找这么扯的借口吧?”
嗤笑一声,阎解放刚要回屋休息,叁大妈却一脸神秘地凑了上来。
“是不是借口,你在院里随便找个人问问就知道,叶辰不光没有受到处罚,反倒转正升了职,听你爸的肯定没错,那许大茂能是什么好东西,跟他混一块,能有什么好下场?”
见两人不像是在说笑,阎解放的酒也醒了。
眉头一皱,瞪大了眼珠子问道:“你们说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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