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正道的光灭了
只是易中海显然补不上头顶的窟窿。
“姓张的,给我收起你这套,你不嫌丢人,我看着都恶心,这个院闹到现在这个地步,就是被你们家害的,尤其是你!”
聋老太用拐杖重重杵了杵地面,眼神像是两把刀,刺得贾张氏连头都不敢抬。
心里却在暗骂老不死的多管闲事。
知道贾张氏是个骂不醒的狗东西,聋老太也没继续在她身上浪费唇舌。
“中海,槐花治病还差多少?”
“一百八十五。”
“这钱我替她们出了。”
“这怎么好让您出这个钱。”
一听老太太愿意出手帮忙,易中海松了口气。
不过嘴上还是客套了两句。
“我不出,这钱你能凑齐么?”
聋老太心里跟明镜似的,院里这些人什么货色,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指望他们慷慨解囊?
这种没脑子的事,易中海以前肯定是不会做的。
最近发生的事,是真让他有点上火了。
一句话让易中海没了声音,聋老太看了眼刘海中和阎埠贵。
随后视线又落到院里这些住户的身上。
没人敢正视她的眼睛。
这年月,只能多烧两炷香祈祷自己没病没灾了。
不然下场比秦淮茹一家好到哪去。
不过再让他们选一次,还是没钱。
毕竟都是在这个年代的夹缝中求生,没人敢拿全家的性命开玩笑。
第二十七章:历史重演?一个半大点的孩子能有什么坏心思?
有聋老太出面,这场闹剧很快收场。
院里住户各自回家,易中海也跟着来了后院。
“糊涂!”
刚进老太太家大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一声怒喝。
壹大妈赶紧在边上打圆场。
如果说傻柱被老太太当做孙子,易中海就是她的儿子。
平时看不出来,但老人的心确实是向着他的。
“院里什么情况你不知道?指望他们往外掏钱,掏的还是铁定会打水漂的钱,你是怎么想的?”
知道易中海一人扛着院里所有的事不容易,聋老太语气也缓和了不少。
“还没到走投无路的时候,你这样除了招人白眼,被人在背地里戳脊梁骨,能起到什么作用?人家凭什么剜自己身上的肉给不相干的人吃?”
“您教训的是,是我没考虑周全。”
易中海也知道自己这是病急乱投医。
不过主意再馊那也是个主意,好过自己不声不响当这个冤大头。
这话提一句就行,也没必要说太多。
聋老太又问起了她最关心的一件事。
“柱子那头怎么样了?”
“雨水已经拿钱去打点了,柱子在里面冷暖不愁,表现好的话,也能回来过这个年,您宽心!”
“那就好,那就好,这小子做事不懂收敛,遭这一灾也是好事,你也要长点记性,贾家的事能不碰就别碰,她们家就是无底洞,谁沾上都落不到好!这钱你先拿去,她们大人造的孽,报应不该落在孩子身上。”
连何雨水都看清了秦淮茹的嘴脸,更别说老太太了。
是可怜小槐花,也为了帮易中海解围。
没这两个条件,她不一定会出来管这家的破事。
院里谁的钱进去了都听不见响,唯独老太太的钱秦淮茹她们家不敢不还。
当然,这么多钱也不是她们想还就能还上的。
易中海只盼着这些破事能早点过去。
第二天,院里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早起见着了照常笑着问声好。
不过对贾张氏却没有半点好脸色。
以前相熟的几家住户现在也会绕道走。
没人想招惹这么个大麻烦。
“呸,什么玩意,早晚有你们上赶地求我的时候!”
对着从自己身边低头掠过的住户啐了口唾沫,贾张氏脸色有些难看。
“你老往后院跑干嘛?还嫌别人白眼给的不够多?”
见棒梗又从后院出来,贾张氏皱着眉头说了几句。
该装孙子的时候就不能太蹦跶。
这笔钱就算是聋老太的棺材本,她也不打算还。
巷里其他大院都拿这事当笑话议论。
贾张氏虽说之前的名声也不怎么好,不过现在是彻底臭了。
叶辰早起也有听院里人议论。
苏萌爸妈提到这事就摇头,对那个院的风气似乎很有意见。
叶辰也不知道他们哪来的优越感。
搬来也有几天了,不算上苏萌,两家还从没说过一句话。
叶辰倒也乐得清闲。
吃过早饭照常上班。
厨房员工伙食比外面好很多。
别人只能吃糠咽菜,他们每天都有细粮馒头。
不过天天吃也腻,至少叶辰吃不惯这东西。
今天厂里倒是难得消停了一天。
临下班前,叶辰找厂长要了十几张工业券。
自然是给手表和自行车准备的。
这两件东西可是稀罕物。
拿手表来说,国产中海产量低,价格也低,基本一上架就卖光了。
百货商场卖的手表只有进口的英纳格。
半钢防水一百四,全钢防水一百五十一。
如果不是前天晚上金蟾吐出的那两万金币,叶辰要攒齐这些钱还得好些日子。
至于别人会不会怀疑手表的来路,自己工作也有两年了。
家里吃饭只有两张口,叶辰吃饭基本都在厂里。
小欣饭量也不大。
怎么都够买块手表,最多被眼红的人说句败家。
这话反正也听多了,叶辰根本不在乎。
他没有这年代人看天的本事,自己方便就行。
等下班接上小欣,兄妹俩直奔北新桥百货商场。
这里算是整片地界最繁华的地方了。
紧挨着北新桥菜市场。
还有附近唯一的一座茶楼。
稍微有点钱的,都喜欢去里面听听评书。
相熟的人往桌上一凑,捻几粒平日里难吃到的花生。
推杯换盏说着近日听到的趣事。
第一次来的时候,还真给叶辰一种盛世假象。
不过经济确实有复苏的迹象。
花一百五十一买了块全钢英纳格手表,小欣对钱没什么概念,只是对这种新鲜物事很是好奇。
叶辰笑着帮她把手表扣好,又去市场买了些应季的蔬菜。
结果刚回院子,蒡根后脚便跟了进去。
手上还挂着一只死不瞑目的老母鸡。
“喏,肉给你带来了,我的竹蜻蜓呢?”
看着孩子满脸的期待。
叶辰突然有些不厚道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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