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不要糖
“卧槽”还差不多。
利亚姆把羊奶摆着茶几上，泰迪两只前爪扒在茶几沿，吐着舌头舔着羊奶，还给了梅琳达一个特人性化的眼神，
似乎在说：“女人，不要大惊小怪好不好……”
“好了。”
利亚姆喝了口热咖啡，“班克斯太太，我们可以开始了。你，想从哪里说起？”
梅琳达眨眨眼，张了张嘴，“不是……等等……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我……”
有点语无伦次。
利亚姆摆手，示意梅琳达稍安勿躁，然后很认真地说道：
“班克斯太太，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想找的温彻斯特恐怕是我的父亲和母亲，约翰.温彻斯特和玛丽.温彻斯特。”
“一个坏消息，一个好消息。坏消息就是，我的父母不在黑松镇，大部分时间联系不上。好消息是，我也是温彻斯特。”
利亚姆的“好消息”并没有让梅琳达的脸色变好，她快要崩溃了，失魂落魄的样子。
“班克斯太太……我想说的是，其实你快走投无路了不是吗？”
利亚姆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梅琳达才三十岁出头，可是头发干枯分叉，脸色苍白，眼袋浓重，说四十岁也不会有人怀疑。
太可怜了。
更重要的是，
他缺钱了。
是这样的，大概半年前，利亚姆醒过来，刷牙洗脸，然后像往常一样来到厨房觅食。
餐桌上，多了个盒子。
古朴厚重的红木盒子与简约铝合金架玻璃面餐桌格格不入。
盒子底下压了张纸条，大意就是，儿咂，我俩出去环游旅行。好消息是，这段时间你自由了。，想带同学回来开开趴体就开趴体，带女孩回来过夜也木问题，前提是得做好保护措施。坏消息是，你得自己赚生活费。
利亚姆内心毫无波动，这操作，就是温彻斯特夫妇的风格。
打开红木盒子，里面有一串钥匙、一张卡片。
卡片差不多信用卡大小，铝合金质地，纯黑底，正面印着一只红色眼睛，底下有行编号：【WBYT8955001】。
背面是一段文字：【血肉如花草，荣耀如昙花，草会枯萎，花为凋谢，死亡并非终结，一如真理永长存。】（ps）
念着还挺上头的。
这是一张猎魔人公会的会员卡，利亚姆对此非常熟悉，因为温彻斯特夫妇人手一张。
利亚姆看着梅琳达，用出劝人的高级奥义，诚恳道：
“班克斯夫人，来都来了，只是聊聊你的遭遇，又不要钱。”
听了利亚姆的话，梅琳达确实犹豫了。最近的遭遇，如果不找个人倾诉，她觉得自己真的快疯了。
于是，
半边屁.股离开沙发的梅琳达，又做了下去。
“好吧，说来话长……”
一个小时后。
梅琳达整个人轻松了很多。
利亚姆收起录音笔。这是约翰的习惯，他说，不仅说的人，听的人也会无意识地遗漏一些不起眼但重要的信息。工作进入死胡同时，从头开始过一遍资料是个好方法。
利亚姆录音的同时，还会用笔记下重点：
越来越重的腐臭味，
忽明忽暗的灯光，
奇怪的声音。
伴随着灵异诡怪出现的征兆，没什么特别的。
第366章皮尔斯的下场
战斗零零碎碎持续了大约三个小时，正面战斗大概只用了半个小时，剩下用于搜索躲在空天母舰里的九头蛇余孽——基本上和现代巷战没区别。
逃走的九头蛇并不多，毕竟战斗发生在空中，交通工具有限，限制了逃跑的渠道。
直升机降落在甲板上。
机门打开，
穿着黑色皮风衣的弗瑞一跃而下。
他昂首挺胸，目光缓缓移动，落在每一个参与清剿九头蛇的特工身上。
这些特工，人人负伤，只是轻重不同。
随着弗瑞目光落在身上，他们跟着站直了身体。
“军心可用。”
弗瑞很满意。
对于这些特工，最难的不是杀人，而是与自己相识几年的同事，朝夕相处的战友，转眼间成了敌人。
这就很难受了。
以后……同事、战友还能相信吗？
弗瑞开口：“我知道，很多人甚至还不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之所以听从命令，是因为我，相信我所做的是正义之举。在这里，以上帝的名义发誓，我没有欺骗你们。时间，会证明我所的一切。感谢你们的付出，毫无疑问，你们都是英雄，历史会记住你们，伟大的阿美利肯会记住你们……”
弗瑞来到一个房间，这是皮尔斯的房间。
房间里。
黑寡妇，科尔森，希尔，还有躺在地上的皮尔斯。
弗瑞上前用脚碰了碰皮尔斯。
“啧啧，死了呀，都出现尸僵了。”
这语气……说不出是可惜还是幸灾乐祸。
科尔森提醒：“局长，看清楚。”
弗瑞弯下腰，看到皮尔斯的眼球还在转动，呵呵笑道:“没死啊，抱歉抱歉，请原谅瞎了一只眼睛的人，视力不好。”
然后问科尔森：“什么情况？”
科尔森朝黑寡妇努努嘴，意思是：她的作品。
黑寡妇：“我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准备逃走，搞定他的手下后，怕他咬破毒囊自.杀，所以给他注射了能僵化肌肉的蜘蛛毒液。比较尴尬的是，没找到毒囊。”
弗瑞：“听说九头蛇高层的毒囊的位置比较特殊，有的甚至植入脑袋，所以……有没有撬开他的天灵盖看看？”
科尔森：“……”
黑寡妇：“……”
那干脆让他咬破毒囊自.杀好了……
弗瑞：“开个玩笑嘛。”
说完，他冷冷地盯着皮尔斯，说道：“利用信仰、理想忽悠别人送死是九头蛇最擅长的把戏，但高层的人可没有为了理想视死如归的勇气。对吧，亚历山大.皮尔斯，我的挚友。”
希尔看了看手表，道：“国会议.员和军.方代表组成的联合调查团，十五分钟后登陆空天母舰，皮尔斯怎么处理，秘密关押审问，还是……？”
希尔没说完的的话是“直接处决？”，但不需要说出来，在场的各位都懂。
活着、失踪或死去的皮尔斯，各有各的利弊。具体怎么做，由弗瑞决定。
“交给联合调查团……”
弗瑞说道。他曾设想过活捉皮尔斯，并且对此做出了一系列深思熟虑。
其他人齐刷刷地看向弗瑞。这种做法一点不符合弗瑞的风格。
弗瑞叹了口气：“最简单地方法，当然是揪着这个混蛋打一顿，然后一枪毙了他，但是这种做法，只是出一时之气，并没有榨取最大利益。”
其他人点头。
简单来说，让皮尔斯就这么死了，太便宜他。
弗瑞：“秘密关押，用点特殊的方法，想必能从这个混蛋口中撬出其他九头蛇的秘密。就算把他关在某个地方，布置个陷阱，坑一些想救他或杀他的猎物也是不错的。”
“但是拿他作为商品，替神盾局交换一点利益，就当他为神盾局做点贡献。”
皮尔斯不仅曾是优秀的特工，从局长之位退下来之后，他还展现了优秀的政.客能力。
皮尔斯的人脉，遍及商界、政.界、军方。皮尔斯坐实九头蛇的身份，这些人脉就坐蜡了。甭管与皮尔斯之间有没有肮.脏交易。说没有，谁信？
何况，没有龌龊的概率多大呢。
所以，有不少比弗瑞更希望皮尔斯闭嘴。
永远地闭嘴。
考虑到这件事后，神盾局必然遭到清算和打压，弗瑞把皮尔斯送出去，那么某些人站在神盾局的角度，适当讲些好话不过分吧。
简而言之，今时今日，皮尔斯曾经的朋友、九头蛇的盟友，比起弗瑞这个仇敌，反倒更希望皮尔斯死掉。
弗瑞用怜悯的眼神看着皮尔斯。
啧啧，成王败寇。
被敌人可怜的滋味大概很难受。
比死难受吗？
不知道。
反正皮尔斯剧烈的挣扎，像条……虫子。
十几分钟后。
几架军方的直升飞机降落在空天母舰上。
弗瑞带着科尔森、希尔，黑脸笑得像在墨水里泡过的菊花。
联合调查团中的一些人，看到皮尔斯，脸上的表情顿时有点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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