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薛不是
何雨柱换了一个话题。
“五年。”
何雨柱看科员的脸上都是汗,然后身体一直抖,这明显就是害怕的表现。
做贼心虚,或许可以从科员这里找到突破口。
“你知道外面传下岗的事吧,其实,不单是对工人,这件事和我们厂的每一个人都有关系,你清楚吗?”
“我知道,我不想下岗……”
“你这么多年工作一直勤勤恳恳,兢兢业业,没出过差错,就算裁员我们也会考虑,但是,你如果犯过错误,那我们第一批就裁有问题的人。”
“我……”科员什么都没说,竟然哭上了。
何雨柱将门从里面锁上,然后回来安抚科员。
“你先别哭,小心被人听到,你要是相信我,可以把你知道的事跟我说。”
科员瞪着惊恐的眼睛说道,“我每天都做噩梦,天天是被抓走的场景,我没有回头路了,我不想天天担惊受怕的活着了。”
“是不是这批采购单有问题?”
“何副厂长,”科员吓的声音都变调了,“是科长让我这么干的,我要是不按照他说的做,他就让我滚蛋。”
“这批钢材到底有什么问题,你如实说,否则,我现在就开除你。”
随后,科员竹筒倒豆子,将情况都和何雨柱反应了。
原来杨厂长将轧钢厂的钢材卖给机械厂的时候,等到仓平回帐的时候,回的是一等品的帐,他们赚取巨额差价。
科员知道今天何副厂长来,就是发现问题了,他其实早就看不惯杨厂长小舅子的一些做法了。
面对何雨柱,他内心受到了触动,也是何雨柱带给了他太多的冲击。
他把厂子当家,研发出新的项目,首先想到的就是工人。
何雨柱虽然是副厂长,可没有一点官架子,他和工人一起在食堂吃饭。
他的良知还没有泯灭,所以,在何雨柱最后就要离开的那一刻,他选择揭发举报杨厂长。
很快,上面接到了举报信,派人成立调查组到轧钢厂调查问题。
车间组长和杨厂长小舅子,还有办公室的科员,其它部门的几个人都被带走调查取证。
自从上面来人将杨厂长接走调查之后,杨厂长就再也没回来过。
自从出事后,轧钢厂闹的人心惶惶,工人们都没法安心工作了。
下岗风波闹的沸沸扬扬,杨厂长又被带走了,轧钢厂最后到底该何去何从,谁也没法预料。
看似表面平静的轧钢厂,似乎要有什么事情发生。
五天后,上面带检查组来轧钢厂开会。
会议室内座无虚席,只是每个工人的脸上都带着不安的神色。
检查组会上通报了杨厂长营私舞弊,徇私枉法,为了个人利益,置大家利益于不顾,经上级研究决定,撤销杨厂长的职务,党内记过处分,并追究其渎职责任。
而杨厂长小舅子关键时刻没忘给杨厂长捅刀子,他在里面说都是受杨厂长指使,他是被逼的。
他将责任都推到杨厂长的身上,但是调查组已经掌握了不少关于他倒卖厂里器材的事。
而且又查出他最近倒卖厂里的齿轮,占为己有,在大量事实面前,小舅子不得不承认。
上级将他非法所得的钱全部没收,并将他开除轧钢厂。
清除了害群之马,剩下的就是让谁当厂长的问题。
轧钢厂正在研究数控机床,属于国内顶尖技术,在这节骨眼上,万不能乱的。
最后,上级经过研究决定,任命何雨柱为红星轧钢厂的厂长,继续负责研发数控机床的研发和制造。
何雨柱当上了红星轧钢厂的厂长,他上任后任命3车间组长为车间副主任,协助他管理轧钢厂。
车间组长是何雨柱一手提拔起来的,对何雨柱他是绝对的服从。
因为他知道跟着何雨柱干,才有光明,才有未来
何雨柱人未到,消息已经传到了大院。
他回到大院,却看到大院的人已经将他家的门口围住了。
关小关也是刚放学,她刚进门不一会,就来了一波又一波的人。
而且手里都拿着东西,关小关当然不能收,主要是她家也不缺吃的。
可这些人放下就走,说都是土特产,让关小关尝尝鲜。
何雨柱一进屋,秦淮茹第一个冲了过来。
第235章 抹了蜜的嘴到底有多毒
“柱子,你当厂长了?呸,瞧我这张破嘴,你现在是何厂长了,以后还得多关照啊。”
秦淮茹故意挺直身子,然后眨巴着眼睛看何雨柱。
只是何雨柱压根就没看她,对于秦淮茹这张抹了蜜的嘴到底有多毒,何雨柱早就见识过了。
所以,他根本就没当回事,提着包进屋了。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没搭理她,可她却越看何雨柱越高大,都忘记管理自己的表情了。
一大爷看秦淮茹那贱样,暗中一旁观察,气的牙嚷嚷。
“别看了,人家都走了。”
秦淮茹看了眼一大爷笑了,她这一笑,一大爷半边身子都酥麻了,他就知道有戏。
秦淮茹多精明一个人,她知道何雨柱是指望不上了,她还得指望对她垂涎三尺的一大爷。
关小关知道何雨柱当了厂长,高兴的晚上多炒好几个菜,庆祝何雨柱高升。
何大清更高兴,拿出何雨柱给他买的茅台酒,倒上喝了一口。
“柱子是真出息,我何大清的儿子也能当大官,那是我们老何家祖上冒青烟了,以后在咱们何家是要出大官啊。
安静的大院,忽然听到有人喊,“不好了,三大爷喝药了!”
何雨柱和何大清饭也不吃了,出去看到底怎么了。
见何雨柱来了,大家都自觉让出一条道来给何雨柱。
“怎么了?”何雨柱问三大妈。
“我那二小子偷了我们老两口的棺材本子,被你三大爷发现了,他想不开喝了我买的老鼠药。”
“那赶紧叫120啊!”
院子已经有人去找车了,不一会,三大爷被拉走去医院洗胃。
也是他运气,药是假药,药效不那么强烈,要不然,他可是无力回天了。
刘光福已经被刘光天抓回来了,低头站在门口不敢说话。
三大妈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过去质问刘光福。
“臭小子,你爸那些钱呢?”
“钱……没了。”
“怎么就没了呢?你到底拿着去做什么了?”
“我去做生意了,谁知道他被人抓了呢。”
刘光福说的人当然就是杨厂长的小舅子了。
“那可是我们最后的棺材本钱,你把这些钱都拿走了,你不是要我们的命吗?”
四大爷来还煤炉子,幸灾乐祸的跟何雨柱说道,“柱子,你记得刘海中那天早上跟你吹牛,说他儿子要是做生意赔钱了,他就打断刘光福的腿,好了,他儿子把他的棺材本都赔了,我倒要看看,他今天能不能打断刘光福的腿!”
何雨柱太了解阎埠贵了,他是睚眦必报,这回大院是有热闹看了。
四大爷推开门见刘海中躺在床上呢。
“我说刘海中,你就这么认了?”
“我认什么啊!”
“刘海中,你忘了你说过的话了,你说要是你儿子做生意失败,你就打断他的腿,你咋不打断他的腿呢,你咋自己喝药了呢?”
阎埠贵想起当初刘海中怎么笑话他家阎解成,他就怎么羞辱刘海中。
“阎埠贵,你……你落井下石。”
“我今天来就是看你怎么打断你儿子腿的……”
刘海中气的拿起桌上的空盘子,朝着阎埠贵比划,“你滚出去!”
“刘海中,你不识好歹!”
四大爷目的达到,见刘海中发火了,赶紧撤了,一出来见门口围着不少人。
有人说道,“四大爷,三大爷跟你发啥火啊?”
“刘海中教子无方,我批评他两句,他不服气,他这是活该!”
“四大爷,你其实还真没啥资格批评三大爷,你家比三大爷家还惨,阎解成喊来一帮人把你家床都搬走了,听说你天天睡地上?”
四大爷脸羞臊的红了,这时候,门忽然开了。
刘海中站在门口,指着阎埠贵骂,“阎埠贵,你个老东西,我当初就说你几句,你见我落难了,就到我这看笑话,你给我滚出我家!咱们以后谁都别搭理谁!”
“哼,”阎埠贵不屑的看了眼刘海中,“就你家,你请我来我都不来!”
阎埠贵走了,刘海中气的将大门一关,躲在屋里生闷气。
家里的钱被刘光福做生意赔个精光。
这下好了,卖房子的钱没了,棺材本也没了,刘海中现在是彻底身无分文了。
三天前他还笑话阎埠贵,谁想到几天后,他就和阎埠贵一样成了穷光蛋。
不过,想到阎埠贵欠了一屁股外债,家里又被搬空了,除了他们两个大活人,一个物件都没有。
他只是钱没了,至少日子还能过,而阎埠贵恐怕这辈子都不好翻身了。
不过,他还有机会翻身,只要等到他有机会,他一定报今天阎埠贵上门羞辱他的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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