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时雨清歌
要不是柳文曜发现情况不对,直接离家出走,指不定就被暴怒的大长老直接打死了。
这就算了。
柳文曜离家几年后回来,还带了个女婴,自称是他女儿。
而这个女婴就是柳梦寒。
骂骂咧咧了好一会,柳文曜正色道:“咳,话题扯远了,咱们说回正题,有人和我报告,上次那丫头去别的城买了点东西,我看了看清单,都是用来修补镇魔碑的,难道长青城出事了?”
千里镜使用是有限制的,除非是有重要的事,不然柳文曜很少主动使用千里镜,都是由江白松这边主动使用。
江白松点头,简单地解释了一下原因。
“长青城的镇魔碑碎了?”
柳文曜皱眉,沉吟:“老白,你仔细和我说下镇魔碑碎掉的情况。”
几分钟后。
得知镇魔碑是在一瞬间碎掉的情况后,柳文曜有点傻眼。
镇魔碑会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原因。
那就是附近有顶级鬼祟出没。
而这种等级的鬼祟,长青城那片区域是不应该存在的。
为了柳梦寒的安全,柳文曜可是特意派人去长青城实地考察过,所有他非常清楚长青城附近的情况。
“难道是从罪恶之海出来的怪物?”
柳文曜皱眉不语,但一时也想不到缘由。
片刻后,他暂时放弃了思索这件事。
这件事暂且不谈,柳文曜说起了另一件事:“老白,家族的试炼快要开始了,梦寒那丫头还不愿意回来吗?”
“家主,大小姐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家族试炼的事我早就和她说过了,她也答应会回柳家,但是在回柳家前,她说要做另一件事。”
柳文曜大怒:“屁!那臭丫头要是明事理,就不会丢下我一个孤寡老人留在这了。”
狠狠抱怨几句,柳文曜问:“说吧,梦寒要做啥?那臭丫头总不可能跑去大夏王城买镇魔碑吧?”
说到这个,柳文曜自己都笑了。
就那怂怂的丫头,怎么可能会做这种危险的事?
“家主,你说对了。”
柳文曜:“???”
柳文曜表情一僵。
江白松四十五度仰望,语气幽幽:“大小姐她真的去大夏王城买镇魔碑了。”
这件事很危险。
江白松到现在都不明白自己这个怂怂的大小姐为什么会这么坚决地参加这件事。
啪嗒。
什么东西倒下的声音。
镜子对面,因为过于震惊,柳文曜连人带椅子一起摔倒了。
这时,江白松又犹豫地补充一句:“家主,还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大小姐,她似乎有意中人了。”
“???”
正扶着腰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的柳文曜闻言差点直接脑溢血,整个人都不好了。
开什么狗屁玩笑。
哪个小兔崽子敢趁他不在的时候勾搭他的掌上明珠?
这简直是自寻死路!
一拍桌子,柳文曜勃然大怒:“地点,名字,劳资这就带人去弄死那个骗我丫头的小兔崽子!”
江白松:“......”
他无奈:“家主,我只是说有可能。”
“有一丝可能都不行!”
柳文曜语气坚决。
他当年是怎么勾搭上柳梦寒的母亲的?
还不是...哦,他好像是被逆推的,那没事了...个屁啊!
这更绝望了好吧!
别看柳梦寒平日里怂的一批,但是脾气倔起来谁都拦不住。
要是柳梦寒学她母亲,外出回来就给自己带个孙子孙女,他不得气到当场自杀!?
不行!
这件事必须的扼杀在摇篮里。
就算臭丫头生气.....呃.....
想象一下柳梦寒生气的场景,柳文曜忽然沉默了。
思忖再三,他改变主意:“老白,你收拾收拾,我让人去长青城接替你的工作,你去大夏王城等我,到时和我带你和臭丫头一起回柳家。”
淦!我实在太聪明了!
直接去大夏王城,不仅可以第一时间见到臭丫头,还能直接扼杀臭丫头去见那个不认识的小兔崽子的可能。
一举两得!
不愧是劳资。
柳文曜对自己的机智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老白,那个小兔崽子不会也和臭丫头一起去王城了吧?”
江白松说出了让柳文曜意想不到的回答:“没有,他失踪了。”
......
......
司玉镇。
陈羽正坐在红楼第八层怀疑人生。
红楼看似只有七层。
但是实际上红楼还有第八层。
一直以来,这第八层只有伊人知道,因为这是她的闺房。
现在,除了她以外,这里又迎来了一位新的客人。
——陈羽。
我是谁?
我在哪?
我在做什么?
稍微怀疑了一会人生,陈羽便抛开这个人生三大疑问,琢磨起另一件事。
他低头。
对着脚下的司玉镇陷入沉思。
我这算不算是上天了?
没错,红楼的第八层是在天上,准确来说,是在司玉镇上空一万米。
严格来说。
红楼第八层是另外一个空间,这里可以看见外面,但是外面是觉得看不见第八层的景色。
低眸。
白云朵朵,视线穿过白云,整个司玉镇的景色都映入陈羽眼帘。
这种景色如果是恐高症的人看见,说不定就吓懵了,但陈羽没有恐高症。
所以他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下方的景色。
随着目光移动,司玉镇的景色也在随之变化。
心念一动,画面骤然放大。
陈羽甚至清晰地看见下方停在思玉楼前的武清幽和嫦曦。
不出意外,她们应该是来找自己的。
让他奇怪的是,两人边上还多了一个人。
是那个叫做赤烟的少女。
赤烟怎么也在这?
陈羽忽然警惕。
这时,一个绝美的女子走了过来,手里还端着茶水。
是伊人。
将茶水放在陈羽面前,伊人坐在一旁。
摘下脸上的面纱,她笑盈盈地注视着陈羽,也不说话。
陈羽瞥了她一眼。
想起了被伊人带到这时听见的话。
她似乎叫了一声“哥哥”?
是听错了,还是她真叫我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