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影子无
那么我究竟要怎么去活。
现在不一样了,你改了变了我的生活,更是入驻到我的这里。”
王磊抓着少女的手,按在自己xiōng膛上。
这熟悉的动作,让少女眼睛瞬间湿润起来。
“怎么又哭了。”
“没事……磊,我只是太高兴了。”
她急忙擦了擦眼角。
只有她清楚,苏醒记忆后,面对不认识她的少年。
那种仿徨。
对方已经忘记了她,还有继续恋爱的必要么。
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少年了。
他不认识自己了,只是像他而已。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她又觉得自己太懦弱。
有的人都会守在植物人的亲属旁边,她也可以让他回忆起来。
此刻,一切都回来了。
周边的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誓词怎么听不太懂啊。
不过新郎新娘开心就行。
几天后,王磊带着苏柔,以及爸妈返回了老家。
对于一家人来说,老家才是根。
之前婚礼,有许多亲戚赶不到城里来,这次回去办第二次酒席。
根据惯例,杀一只猪那是必须的。
而王磊准备自己亲自cāo刀。
嗯,当一回杀猪匠。
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唰~
我就是大河随意流淌
杀猪匠不是什么好职业,杀生太重,如今很少有人愿意碰这玩意。
都说猪蠢,但十几个人围着猪圈。
只单单围着什么都没做,猪就已经感觉到危险拱着鼻子,使劲后退。
撒腿子跑,最终被人们bī到角落无法动弹。
众人将它五花大绑摊在架子上,猪叫声震耳发聩。
手起刀落,血yè像决了堤的小溪迅速流淌而出。
不多时,新鲜的猪ròu割下来,送去厨房。
厨娘洗了洗丢在砧板上,成为一道食材。
另一边几个粗犷的汉子,正捶着糍粑。
其中一人洗干净手戴上手套,不时伸手进去将石槽里的熟糯米团翻个身。
另两人则是用力挥起木锤,你一锤我一锤,犹如打铁。
捶了十几分钟,糯米团泛起了rǔ白色。
敲得时间越长,糍粑就越好吃。
辟里啪啦,突然一连串bào竹声响起。
名为“霸天”的婚庆鞭pào,足足响了七八分钟。
要知道鞭pào拆开的时候,从厅外摆开,一路到屋外。
越过凹凸不平的石子路,绕了整个屋子一圈。
在这烟花bào竹随意使用,只要注意安全就行了,城里没这么随便。
“切,四喜!”
“切,七巧!”
“切,三元。”
同村部分年轻人一开场便早早聚在一起划拳喝酒。
其中一人输了,苦着脸往自己杯子里倒酒。
侧边的青年一瞧十分不满意拎起酒瓶,挑开输家的手,毫不客气要帮他斟满。
前者像猫被踩到尾巴,瞬间跳起来,急忙用手背去遮挡:“够了,不能多喝。”
酒席餐桌露天放置。
来得村里人实在太多,有关系的、稍微搭点关系的。
平日里走脸熟的,基本全来了。
这年头大学生虽不值几个钱了,但榜眼在王家村还是头一回。
对于他们来说,那可是超级大大学生。
家里桌子椅子自然不够,王母向隔壁邻坊借用,足足摆了三十多桌酒席。
红色塑料皮木桌,桌子有抽屉。
里面放着碗筷、茶杯、汤勺,陈醋胡椒粉配料也应有尽有。
村里人非常热情,少女被大妈们围住,各种问东问西。
八卦女人的天xìng,而生活在乡野的大妈们更有着三寸不烂之舌。
苏柔根本应付不过来。
最后还是王磊把她拉出来,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坐着。
酒席一直持续到晚上八九点,许多喝得醉醺醺汉子由家人打着灯搀扶回去。
晚上王父王母忙着数东西,记账本。
将来别人家老人过七十岁大寿、考起公务员之类的,礼是得还回去的。
烟雾透着窗户缝隙升起,王父眯着眼熬到凌晨二点。
这回王母没指责他抽烟,反倒大方的拆开一条利群,让他过过嘴瘾。
第二天一大早,王磊带着苏柔去逛村。
对于从小生活在城市里的少女,大山里的一切对于她都是新鲜的。
站在绵绵不绝的青山上,俯视着下方一座座土瓦房。
王磊跟少女拜访陈峰儿家。
对方家是做豆腐的,早上起来卖豆浆,大热天傍晚带着桌椅去村头卖凉豆腐脑。
晚归的农户会在这时候来上那么一碗,吹着口哨悠哉悠哉的回家。
陈老头端来凳子,向少女唠叨他当年给地主打工的事情。
从地主的辉煌,一步步到打地主。
地主家里的盆盆罐罐,被农民一件件搬出去。
如今他九十六岁高寿。
接下来几天,王磊又带她去河边游泳。
采桑子、用弹弓打鸟。
这年头家乡这片大山里只剩麻雀与斑鸠,偶尔还能看到野鹤。
其它的鸟类不多了。
獾猪以及黄鼠狼非常稀少,野猪更是绝迹了。
没过几天,苏柔大姨妈来了。
王母急忙去村里,挨家挨户找双黄蛋,又让中村老瞎子一起帮忙识别。
敲了五十来个,总算凑了四枚双黄蛋。
王母高高兴兴给苏柔蒸蛋汤糖花去了。
其它敲开来的蛋,自然也不能浪费,番茄炒鸡蛋、葱花蛋。
一天下来,王磊吃得想吐。
但没办法,老妈就是爱折腾,自己跟老爸这两天嘴里都是蛋味。
胃老翻恶心。
夏天本身胃口就不好,还被bī吃那么多蛋,会死人的。
傍晚王磊单独去村头端了碗凉皮,盖了下肚子才缓过气来。
几天后,少女身子彻底恢复了。
王磊带着她去捕蝉、搓麻将、斗蟋蟀、斗鸡。
当天正午,吴家村一群小屁孩不知道从哪听来两人过来的消息,围着两人要喜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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