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固有结界科学化
现在农场对乌萨斯的主要出口产品就是这种性格温驯的重型挽马，不仅帝国官方订购了一大批用于补充后勤部门，南方的城邦也陆续有订单需求，有意思是乌萨斯西北部的萨米公国才是农场马匹和肉耕两用牛的最大买家。
可惜，农场的牧区规模有限，产出实在供给不上，订单大概都排到几年后了，如果卡兹戴尔的农业基地和牧场进入运作，这个现象应该可以好转，但是也可能更加恶化。
因为对于萨尔贡和卡兹戴尔人来说，老夏估计很快就得想办法培育赛马用的那种长腿玩意儿给他们当战马用了，话说，能够想到人骑在马身上作战的那个家伙一定是一个顶级的天才。
“咣当！”陆行船与旧城区码头缓缓对接在一起，在术士的操作下，起重机将一个个集装箱转运到码头堆栈区，这是龙门旧城区码头改造之后第一次投入使用，空空荡荡的堆栈区很快就堆满了带着“夏氏农产品”的麦苗标志的红色集装箱。
“大豆蛋白，酱油，米醋，还有数量巨大的砂糖与血袋......”码头管理人员一脸懵逼的看着清单，这都是些什么奇怪的东西，前面还能理解，后面的血袋是什么意思。
除了血袋外，还有桶装抗生素粉，抗烧伤凝胶，治疗皮肤病的油膏等等医疗产品，这下三联制药的销售点就不会全是别人家的药品，只有一款抗源石凝集口服剂是自己的。
而所有货物里面，最奇怪是一大箱子叽叽喳喳的小鸡仔，这是老夏运过来准备开办龙门养鸡场用的，鸡这种动物对于养殖环境基本上不挑，更别说老夏还准备在下甲板养蛆作为饲料。
就近养殖，就近销售，可以加快回款和利润补充的速度，毕竟老夏虽然个人不怎么需要利润，但是他需要把大量的资金投入下一轮的开发当中去，现在距离卡兹戴尔的开发准备资金还有一大段缺口。
卡兹戴尔的开发包括三个步骤，第一个，收买贵族，拿到土地经营权，顺利进入卡兹戴尔，要获得足够老夏的农场完全展开的土地，他需要收买大量的卡兹戴尔的贪得无厌的贵族，并且雇佣足够多的萨卡兹雇佣兵。
第二步，是正常的经营，但是，以卡兹戴尔的传统农牧业是绝对不可能和老夏对抗的，那么紧随而来的就是卡兹戴尔农牧产品价格雪崩。
对于龙门这种工商业为主的城邦来说，简直是利好消息，老夏怕不是得成为在世圣人，哪怕是对于乌萨斯这种都是，因为乌萨斯有脑子的都不会想靠农业吃饭，主要是以军事工业、矿业为主，而农产品下降，就意味着普通人的生活条件反而会好转。
但是卡兹戴尔不同，它缺乏足够的工业和矿业，除了雇佣兵业务，当地贵族的主要收入来自于地租，当地绝大部分的普通人的生产活动依赖于农业。
这意味着，市面上或许卡兹戴尔的农产品价格会低廉到让人想不到为什么会有人吃不起饭的程度，但实际上却会导致农民疯狂破产，因为他们的肥料、种子大多是向贵族借贷来的。
尤其是自耕农，他们需要承担赋税，种子，农具，肥料的钱，而他们的生产规模效应无法与老夏对抗，那么在粮价雪崩当中，迎来的就是他们的作物能够卖的钱变少了。
如果是正常的现代化国家，或者说中国这种的话，只需要减免农税，并且国家收购粮食保住底价，这个危机反而会变成一个绝大的好事，因为粮食储备增加了。
而对于目前还在内战的卡兹戴尔来说，他们没有这个执行力，即便有，他们也不会去执行，因为贵族的逻辑是与众不同的。
他们在打仗，需要粮食支持，而现在老夏的粮食便宜到家了，无法征收和抢劫的情况下，他们必然大量的收购储备，而要大量的收购储备，就需要真金白银。
而卡兹戴尔的贵族的主要收入就是地租，他们要获得这个资金的唯一办法就只能从自耕农和佃农头上刮，无非是两种，一种实物税，由于实物价格暴跌，他们需要征收更多的税赋比例才能卖出去足够钱的来发手下工资和维持自己的奢华生活。
第二种，直接收钱，效果是一样的，农民不得不贱卖作物变成钱还债和交税，而现在作物的价格已经不是贱卖，而是卖多少亏多少的程度的时候——就会带来农民的超大规模破产失地。
而相比个体租赁的佃户，老夏生产的规模又大，资金又充裕，自然贵族乐于将土地的使用权交给他来运作，毕竟收租看着稳定，实际上也是需要成本的，地主因为收租成本太大，干脆不收的现象也不是没有。
更别说，如果老夏缺钱干别的大工程，还可能以粮食为杠杆，以金钱为武器，彻底把卡兹戴尔的经济和市场变成一地废墟。
这个时候，死的可能就不只有那些自耕农和佃户了——封建贵族会死得更加彻底——毕竟这些破产农民还可以去老夏的农场打工，但是这些贵族就真的只能上吊。
而这个杠杆是历史上最容易操作的杠杆，也是从有商业这种行为开始就广泛使用的，那就是你种地的时候，大肆收购粮食抬高粮价，然后借贷资金和实物给你去搞生产，而等你种出来了，开始倾销入市，瞬间粮价到底。
然后你换不上钱，只能拿土地抵债，然后继续重复以上循环，很快就会把你的所有家产、储蓄、土地榨得干干净净，而解决这个奸商行为的办法有两个。
办法一，你有个中储粮，你高价收我就放，撑到你吐出来，你卖我就收，看你仓库有几个，然而，显然，别说卡兹戴尔，大炎都没有这种储备粮。
办法二，封建社会开始就喜欢使用的办法，囤积居奇是吧？直接给你人宰了，家抄了，就当养肥猪——只是，老夏可能是大野猪王的级别，这个办法成功率几乎没有，真打起来胜负难料。
即便是不使用这个杠杆攻击，单纯的正常种地经营，然后以微薄的利润销售，换到的钱全部用于扩大生产的纯粹行为，这种没人能够指责的正常行为，甚至也是符合社会进步和生产力发展的基本循环，也会对封建小农经济造成毁灭性的打击。
持续的粮价走低，大量的农民破产，家产丰富一点的迅速会认识到种地不如干别的，主动放弃土地逃亡，带来的就是大量的务工人员和流民。
而封建的贵族的苛捐杂税，各级官僚的吃拿卡要，其他奸商的乘机抬价和打压质押价格，提高放贷利率等等，都会把他们逼上绝路。
而指望这些贵族官僚和奸商不这么干......那还不如指望天降猛男得了，那可能还有点希望。
要么不发展生产力，维持传统农业生产，要么让贵族政府体制和生产关系进入可以适配这种产量的新时代。
否则，哪怕是正常的生产行为，哪怕老夏不图一毛钱的利润，把所有钱都投入到再生产扩大和福利当中去，都会把农民逼破产，除非他替代卡兹戴尔的贵族行使政府职能，把一部分用于扩大生产的资金用于纯粹的救济和保护性补贴。
但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他要的就是把大量的生活在一亩三分地上的人力给榨出来，要的就是让贵族和地主以及佃农一起破产，把他们的土地并购过来，同样的生产资料在他的手里至少可以养活十倍以上的人口。
至于说所有的恶行都不需要他亲自去带着人烧农夫的田，去用高利贷和各种奸商行为榨他们的财富，因为这些贵族会完美甚至超标的完成这个工作。
他只是什么都没干，勤勤恳恳的老老实实的种地，然后把种出来的粮食就地卖掉而已，即便是即将爆发的卡兹戴尔大规模起义和混乱都不会和他的农场有一毛钱的关系。
毕竟他又不克扣雇工的工资和收入，也不压榨他们的剩余价值，扣除自己的必要成本和下一个阶段的资金需求后，剩下的都能当工资发。
最终就会在卡兹戴尔形成一个类似放火烧荒的局面，流民组成的暴乱如潮水般烧光贵族的城堡、庄园，而在一片废墟上，老夏的农场就会逐步的蔓延过去，把土地和剩下的人收拢起来。
当然，习惯了烧杀抢掠的流民不可能全部吸收，这个过程也会伴随大量的军事行动和审判处刑，然后收拢起来之后的地方，就会建立他的农场，加工厂，这些剩下的人就会从流民、失地农民变成农业雇工或者生产工人。
比费时费力的去用铲子一点点的铲荆棘，不如放一把野火，用火焰把所有的杂草、荆棘、灌木和毒草全部烧成灰烬，再在一片白地上建设简单。
而在这场野火当中，卡兹戴尔的传统生产关系和上下级关系会彻底崩溃，人们会自己发现所谓的高贵血统也不比一般人好到哪里去，这里面当然有一些“仁慈的贵族”或者“心善的大小姐”遭到残酷的对待。
【这个心善的阈值很低，请不要以为是日式奇幻那种，真实的所谓的仁慈的大小姐，请看藏区贵族后代自己写的回忆录的记录，把剩饭给奴隶吃，而不是给狗吃，就是天大的仁慈了，而吃了她家剩饭的奴隶竟然给TG带队来灭了她家，简直是忘恩负义，猪狗不如。】
如果说W只是在给特雷西斯头上动土的话，老夏就是在铲他的根，更准确说是铲整个魔王王庭的根，别说阿米娅继承了魔王的能力，就算她什么都不是，只要能够体现出充分的领导人才能，就能在这个新的卡兹戴尔登上统治者的宝座。
因为所有的基于原始土地这种生产资料，传统习俗的一切生产关系和尊卑秩序都会在野火当中焚烧殆尽，当所谓的贵族就像条狗一样被愤怒的农夫从城堡里面拖出来，挂在断头台上的时候，所有人都会意识到，所谓的高贵血统毫无作用。
相反，谁掌握了足够的粮食和生产能力，能够养活卡兹戴尔剩下的人，他就是萨卡兹的魔王，甚至可能比过去的任何一位魔王都要可怕，因为过去的魔王还需要考虑大贵族的意见，也不是所有人都支持他，但是，新的魔王可能......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而掌握了萨卡兹，除了不戴王冠和魔王没区别的老夏接下来的卡西米尔战略就能再一次恢复比较温和的手段，因为他已经有足够的人力了，不必放火烧荒，只是，被拖拉机带着旋耕刀碾过去和放火烧荒对于卡西米尔的骑士贵族来说，哪个比较痛就见仁见智了。
但是，对于卡西米尔的农夫来说，前者显然更好一些，毕竟他们是扶着拖拉机的那个不是躺地上等着被碾的那个~
第四十八章 四月是......
旧城区加工厂，这是老夏在龙门的全部生产机构里面，第一个开始运行的，主要是负责进行食品加工制造，“大豆蛋白包，快点拆包，车间那边等不及了！”感染者工人们手忙脚乱的从货车平板上将一袋袋大豆蛋白抬下来。
“砂糖呢？砂糖呢？库管，二车间要的砂糖，快点，料不够了。”穿着蓝布工作服的工人满头大汗冲进来。
“砂糖在那边的架子上，混蛋，不准用戳袋子”兼职库管的刻刀用力把手里的铅笔砸了过去，作为著名刀客，愣是投出了暗器的势头。
这些工人，不管是感染者还是普通人，都特么一个没盯住就会试图去戳砂糖袋子，看看有没有缝隙漏出一点来偷吃，和罗德岛的那些生产线上的干员一样一样的。
车间的情况更严重，不得不明文禁止下班后不准用小刀刮设备内壁上沾的糖浆和砂糖凝团，因为这会对设备内壁的无毒抗菌涂层造成毁灭性的破坏。
仓库这边已经混乱忙碌如此，车间就更别说了，“倒料！”刚刚送来的砂糖袋子被工人一刀切开一个口子，白色的糖粉就好像瀑布般落入漏斗型进料口，糖、大豆蛋白、精淀粉与末端添加的香辛料，经过搅拌、添加剂、烘烤、热塑型最终变成一种疏松多孔，类似辣条的调味营养棒。
包装车间将它们按照20根一袋分装后，再在袋子上激光打印上夏氏集团的三叶麦苗商标，进入下一步的外包装工序，最后这些东西就会装车送去龙门各个超市销售。
因为放的香辛料足够，分量十足，而广泛受到那些没有多少时间做饭吃的人群的喜欢，尤其和隔壁厂区生产的方便面、罐头配合起来，简直是龙门打工人的一日三餐构成。
别看销量这么好，实际上，真实的利润率很低，因为原料需要从乌萨斯运过来，再加上老夏的“丧心病狂惨无人道”的“剥削待遇”成本依然很高的关系，所以，每袋的利润不超过8分钱，让人怀疑他开这些厂子的目的是什么。
“当然是提前扩产，准备消化接下来的原料爆增啊。”老夏理直气壮的说道，不然呢，粮食这种东西是会腐坏的，不提前把产能扩上去，到时候大丰收一来，全堆那里等着坏掉吗？
“至于说另外一个原因嘛，大概就是乐趣了吧”
毕竟作为农科技术人员，自己种出来的东西如果只能摆着看的话，那感觉就好像是喝酒没有下酒菜，总觉得像是在喝闷酒，没什么意思。
“话说，你这个叫......泡面的东西，里面你真的放了肉吗？”诗怀雅看着堆积在质检处等待抽查的商品，“还有，谁允许你用我的形象了，混蛋！”包装袋上的商标是Q版的小老虎。
“因为想不出好名字”老夏把一顶安全帽扣在小老虎头上，“还有，进车间带安全帽，上次隔壁车间的女工嫌帽子压耳朵没带，结果被头发扯进打肉酱的机器里面，你不会想知道之后是什么场面的。”
“别，别说了，你再说，我看见这玩意儿就得吐了。”小老虎顿时脸色苍白，老老实实的把帽子带好。
“至于说肉的问题，我真的加了，真的是牛肉！”
“你哪里来的这么多的牛？”小老虎狐疑的看着他，乌萨斯的牧场可能有这么多牛，但是运输力有限，这么多的活牛进入龙门肯定会是个大新闻。
“不对，你牛肉的比例有多少？”小老虎瞬间以商业方面的天赋提出了新的问题，真的加了牛肉，也可能是一百包调料肉酱包加了一克牛肉那也是加了啊。
“100%，不算调味料和油的话，我油都是正经的牛油，我还有一个专门的熬制牛油的车间呢。”所以老夏的泡面才几乎快要横扫龙门市场了，把其他同类产品挤得快要跳楼，没人知道他的廉价牛肉到底哪里弄来的。
小道消息里面开始流传夏氏集团的食品都是假冒伪劣产品，里面用老鼠肉之类的东西来冒充牛肉，毕竟，他们每个月进多少货，出多少货稍微有点心就能查到。
这么看都对不上他们这个销量每天需要的几十吨的牛肉的数据，而要说是储存在龙门的，可是龙门牛肉市场价没有涨价，老夏也没有建立大规模的冻肉冷库，所以......小老虎作为分局负责人就不得不来视察，看看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
“所以，你的肉是怎么来的？”
“额，好吧，我带你去看看。”老夏带着小老虎进入厂区实验楼，然后坐电梯进入最下层甲板，经过两道安检之后，到了一个非常奇怪的地方。
“这是.....什么都没有啊。”一间巨大的圆形房间，地面上有十字形的凸起平台，其他什么都没有。
“咔~”老夏打开了墙上的开关，金属保护地板缓缓旋转打开，露出下面的玻璃以及玻璃下的东西。
“这是什么？某种搅拌机？”巨大的机械臂缓缓的旋转着，搅动着淡红色的液体，不时有肉块漂浮上液面然后被旋臂上的尖齿勾住，带进舱壁侧面的回收口。
“是牛肉培育舱，利用牛胚胎细胞诱导干细胞分化肌肉细胞，在高营养环境下代谢，生成牛肝、牛脂肪和牛肌肉的设备，由于成本的关系，不同于器官培植技术，只能形成简单的结构，如果拿来直接做成牛排之类的食品，会感觉肌肉纤维散乱，缺乏嚼劲，而且味道因为激素异常的关系很难吃”老夏打开内部的照明灯说道。
“但是打成肉酱和熬制成牛油，就吃不出来了”照明灯下，如珊瑚一样的管道和仿生结构生长在淡红色的“海水”当中，一个个蠕动的大大小小的肉块悬挂在上面，就好像是缀满枝头的果实。
其中一块成长到足够大小的“果实”似乎熟透了，末端连接它与“珊瑚”之间的肉质软管自动凋零断开，随后这肉团就缓缓上浮，带着一串气泡，最终漂浮在水面上等着被旋臂抓走。
可能是考虑了叶莲娜对于自己湿件设备的评价，老夏这次弄的美观程度就好得多了，不管是供给养分的机器还是那些肉质软管都有进行一定修饰，在壁灯照明下，反而有种水族馆的感觉。
“这样的培养舱，我有四个，耗电大户啊，还好这里的发电厂也是我修的，不然电费可就有点承受不住了。”
“你的‘牛肉’就是这么在水里养出来的？”小老虎表情有点诡异，技术方面她不是很懂，但是牛肉......不是从牛身上弄出来的这一点实在不属于正常人可以想到的范畴。
“难怪那些家伙找不到你的牛肉来源”看着舱壁里面的传送勾将一块块经过脱毒处理的牛肉块提升上去，变成肉酱车间的原料，为了将肉酱打细并滤掉组培过程当中可能形成的小块不规则的骨骼和毛发，都是切成小块的鲜艳肉块。
这种“牛肉块”的结构是外面是一层结实的皮膜，然后是肌肉，脂肪，肌肉的结构，纵切开之后，会呈现出宛如大理石的花纹，这让肉酱车间的工人三令五申不准从传送带上偷没处理的牛肉，因为为了人工组培，注射了大量合成激素和化学药品，直接偷回去吃的话，有可能中毒和影响内分泌生病，对身体的损害很大。
所以，在脱毒之后，需要打碎，过滤掉杂物，然后处理掉里面的残留激素和药物成分，加上熬制车间的牛油和其他调味料一起制成味道极为浓郁，正常人绝对吃不出来差别的酱包。
“如果不是看到你的牛肉是怎么来的，我一定会觉得你疯了”小老虎拿起传送带上还未处理的肉块，以她的辨识能力愣是没有看出来和她平时买的雪花纹上等牛肉的区别在哪里，甚至由于组培人工制造的关系，这种“假货”看上去更加的漂亮。
脂肪的分布完美复合几何结构，肌肉纤维也显得结实有力，甚至由于是在离体环境下培育，除了一丝极为淡的血腥味，没有任何异味。如果和自己吃过的高级货放在一起，搞不好大家会觉得那个真品才是假的，这个看着怎么从培育罐里面捞起来的玩意儿才是真正的高级货。
“看着好看，吃起来就不一定了，毕竟是速成产品，快速发育会让肌肉纤维看上去粗壮有力，实际上吃起来会格外的散乱、绵软和恶心”
“恶心？”
“就好像是在吃调味棉花套”老夏形容了一下这种组培肉的口感，“高级组培技术的话，要好得多，但是成本也更高，所以，一般都是打成肉酱之后压制成复原肉饼，对了‘兔兔快餐’那个汉堡肉也是我提供的，打碎，腌制，压制，油炸，至少我都不怎么吃的出来区别。”
“我的天哪，等等，兔兔快餐？那是你开的？”
“叶莲娜开的，准确说是她的雪怪小队开的。”
“他们除了讲笑话还有这个天赋？”小老虎都惊了，“还有为什么叫兔兔快餐，而不是叫雪怪快餐？”
“这就得问他们是怎么想的啊。”老夏摊手，要不是这些相声队员并没有那种“世俗欲望”，他现在就得提着猎枪去找他们挨个谈心了，叶莲娜现在才14岁啊，你们这群畜生想干什么？
因为是雪怪的成员集资开的，所以，确实没有挂在夏氏集团下面，财务、资金都是独立的，靠他们的攒的钱开的，现在已经是龙门小有名气的快餐店了。
但是也只是小有名气，连锁店只在旧城区有，其他城区都没有，更别说开到其他国家去了，倒是老夏生产的调味营养棒和泡面快要打入国际市场了。
“我大概上明白了，看来针对你的投诉都不太靠谱。”小老虎大致上明白老夏这边的产品原料是怎么回事了，虽然也感到有点......但是，比起用老鼠肉之类的玩意儿冒充来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还有，我感觉你最近似乎很缺钱的样子？”
“嗯，接下来有个大计划，有资金缺口。”老夏点点头，如果全部流动资金压上的话，是足够的，但是这不可能，因为很容易拉断资金链，形成连锁雪崩。
“差多少，我这里还有一点零花钱，别，别误会，我只是不想让这些钱变成死钱浪费掉，你知道的，钱要用出去才有价值，正好找不到投资的去向”小老虎挠挠脸蛋，翠绿色的双眸移动向右上角的方向。
“差十多亿的龙门币吧，很快就能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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