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尔塔罗斯舰队的奇妙冒险 第847章

“但是我看不到那个星门，中转枢纽的信号也搜不到。”他打开隐形系统，小心的下潜并且升起被称为‘潜望镜’拖曳式探测器，一边看一边报告道“而且……这里有一支舰队，这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了，这些船的信号我一个都没见过。行星旁边有看起来像是炮台的东西，数量是……我猜有二十个。行星上有轨道电梯，卫星有两颗，而且这是个生态星球。”

因为统合部连接到了多个平行世界的关系，现在被登记为天苑四的星系有七个，但是在渥夫·弗拉肯的记忆中，无论哪个天苑四都没有生态星球——就十亿年的恒星能诞生生态星球那特喵的是见了鬼了，它不仅拥有总质量超过太阳系一千倍的尘埃带，还拥有着比太阳强烈30倍的太阳风，它要达到太阳这么稳定的状态，至少还要100-200亿年。

结果这里简直超稳定的。

这并不是自己所熟知的任何一个天苑四……

其实在接到报告说有舰队，有炮台，有轨道电梯的时候就该认清现实了。特别是轨道电梯……奥蕾迦娜军团长一直想修这玩意儿，但是没环光修轨道电梯感觉有种挫败感，但是环又修不起来。（远目）

“指挥部，这里是UX-1130。实验终止，我们有了意料之外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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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9节 第48章：寒冬告急

UX-1130所发回来的消息让所有人都沉默了。

实验设计没有问题，预设条件和仪器都是正常的，但是意外还是发生了。次元潜航舰真就如同她的名字所说的那样，潜航到其他次元了。

“别吧……又来……”奥蕾迦娜感觉到了一种深切的疲劳感“上一场仗打完才三个月不到，收尾都还没搞完啊！”

之前她很少觉得战争让人感到疲劳——插手克普鲁的争端，远征克兰达夫等等花了相当时间的战争都没有给人造成多大的心理压力，但是和梅克族就打了几天却让奥蕾迦娜军团长有种仿佛刻进了骨子里头的疲劳感，让人感到不快。

但是这种不快很快就被另一种情绪冲淡了。战争要开始了，有人将因此流血死去，而其中一方将作为自己的敌人受到制裁。如果真有那种星际文明对拍，一场仗打下来不屠杀平民，不毁灭星球，那咱可以在旁边看到你打完，等你们打完了之后咱再出来正式进行外交工作。一切都能在谈判桌上搞定，统合部甚至愿意提供一部分利益来让双方满意，握手言和——在深暗虫的威胁下，任何一个盟友都是必要的。

但是一直到现在，奥蕾迦娜所见到的任何文明与文明之间的战争都伴随着极其大量的平民伤亡，拥有强大力量的一方毫无顾忌的对另一方面的平民动手，并号称这是【弱肉强食】，【自然规律】，【吃与被吃，杀与被杀】……穿越后的奥蕾迦娜很少与人争辩，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认为宇宙是个弱肉强食的大舞台……

那么很好。亚空间是镜子，你是什么，你认同什么，那么就会面对什么。战争目标【阻止暴行】走起，而如果对方恶劣到了一定程度并且拥有独特的生理结构和社会体系（要点是‘不存在平民’），那么【阻止暴行】就有可能会变成【消灭威胁】。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睛就像阿拉纳克那样闪了一下，然后立刻像阿塔尼斯那样开始集结部队了。

为什么要集结部队？为什么一定确定对面在打仗？

看了就知道啊，警戒程度高的吓人的空间哨站，二十座蓄势待发的重型要塞炮，驻扎在本地的舰队，还有高频率的加密通讯。谁家和平时期这么玩的？

而且在看了地区，装备配置，还有长镜头上要塞和舰船上写的【UNSC】。UNSC可以指联合国安全理事会（United Nations Security Council），但当UNSC写在鹰徽上，下面摆着一排【United Nations Space Command】，那这就不是联合国安理会而是联合国太空司令部了。

也就是说，那边是黑楼……《光环》的世界。

在那个世界，来自超级地球或者说神圣泰拉或者别的什么总之就是地球的人类，与来自猎户座的外星星际联盟“星盟”（Covenant）发生了一场大差距战争。

在这个世界里，人类在早期发展的时候没有碰到突然骑脸的加米拉斯，内战一直打到2160年。而战后，人们建立了统一的地球政府。现在，胜利者必须处理不太引人注目却同样严重的威胁：人口过剩和无仗可打的庞大军队。战后的岁月里，大量人口急剧膨胀；战争时期遗留的资源破坏和饥荒更是雪上加霜，世界经济岌岌可危。

不过每当星际文明发展到这个时候，就会有一组厉害的科学家把跃迁给点出来——当然，如果没能在一两个世纪之内点出来就会被大过滤器筛掉了——星辰立刻触手可及。在这之后的三个世纪，已经有800多个人类世界遍布银河系猎户座星臂了，比玛库拉格还要多三百多个，但是和五百世界不同的是这里并不是全部都是繁荣的居住世界，这些世界形形色色，既有高度开化的星际要塞，也有偏僻的小定居点。

随着向外扩张的继续，殖民地成了政治和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在这一时期，围绕波江座第五恒星运转的行星致远星（planet Reach）成为了UNSC的主要舰船制造厂和训练营地。致远星是战舰和殖民船的主要制造地，也是训练秘密特工和特种部队的所在地。

但是该来的总会来的，没有加米拉斯不代表没有别的外星人——到了命运的2525年，外星人联合‘星盟’就像那年的年份一样生龙活虎的过来了。

2525年4月20日，与远地殖民地丰饶星的联络中断了，一艘星盟战舰践踏了丰饶星，血洗了殖民地。UNSC立即提升了警报级别，开始积极准备收复丰饶星的作战计划。当年12月，由普雷斯顿·科尔（Preston·Cole）中将率领的舰队浩浩荡荡地出发了，然后在第一次舰队对拍中把星盟的舰队拍死了，那是一场伟大的胜利。

只是战损比异常难看——UNSC战舰在数量上是星盟战舰的三倍，战斗打完的时候UNSC还剩下三分之一的船。这可怕的战损比中体现出了令人绝望的技术代差，如果是一般的战争那直接投了比较轻松。

可是，星盟不是那种会接受投降的敌人。在之后数天，许多外围殖民地沦陷，星盟残暴无比，不留下任何活口。在接下来的几年中，科尔部遭到了重创，他个人出色的领导力和战略才华也无济于事。这是一场实力悬殊的较量。宇宙战的胜率只有25%，全局击杀比比这还难看。

就这么打到了战争的第十个年头，所有的远地殖民地都已经惨遭星盟屠戮，多年来的战事渐成定局。人类只是以极其高昂的代价赢得局部战斗的胜利，大部分胜利都还是在地面行动中。在太空里，人类的失利猝不及防，殖民地接二连三地沦陷，而且就和最初的丰饶星一样，无人生还。

在这种局势下，“科尔协议”（Cole Protocol）作为铁则被提出了——所有的地球舰船必须确保星盟军不会发现地球。当地球舰船被迫撤退时，必须远离环地航线，甚至不做计算就跳出去也在所不惜。你跳哪儿了，死不死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船不能落到星盟手里头，因为星盟的计算机技术强的吓人，他们只需要眯着眼睛瞪一眼键盘上的回车键，导航计算机乖乖的把神圣泰拉的地址快速且恭敬的交到星盟手中。

虽然只是夸张的说法，但其实也差不太远。

如果存在被星盟俘虏的危险，连“盲跳”都不可行时，船长必须下令船只自毁。此外，人工智能核心数据也切不可落入敌军之手。所以，科尔条款的部分内容也指出：在紧急状态下，必须转移或销毁舰载人工智能。

而眼前的致远星，在原本的世界线中会在2552年沦陷，随后地球门户大开。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光环》系列的主角，人称士官长的斯巴达战士约翰-117的传奇开始了。

现在致远星的防护设施依然完好，这也就是说现在的时间点是在致远星战役开始之前，但具体时间仍不明。

【为什么会连到那边去？】暗色岩的声音中透着疑惑【他们到底在亚空间里头干了啥？】

但没人能回答得上来这个问题。

在次元潜航舰‘上浮’之后，所有的数据已经回传，技术人员正在紧张的对其进行分析。在等待的空档，奥蕾迦娜感叹道：

“咱算是理解为什么梅克族会那么简单的就溜到我们这儿来了。”她轻轻敲着座椅扶手旁的控制面板“一艘没有搭载跨世界引擎的次元潜航舰都能在演习的时候莫名其妙晃到异世界去，那经验更加丰富的梅克舰队就能做到了。”

“那以后可以靠这个来代替跨世界引擎吗？”

“想都别想，这种风险谁担得住啊。”

没几分钟，就有个技术人员报告说：

“有个数据追踪搞错了。”他把数据的异常指出来“看这里……有东西干扰了仪器的判断。”

在UX-1130追溯天苑四的信号之时，似乎有个什么东西正在临近的另一个世界进行发报。具体的信号源能够确定是在光环世界的天苑四，也就是致远星所在的星系之中。它所发出的讯号在亚空间中被扭曲并放大了——如果仅仅是这样还无所谓，因为这种小规模且未做特殊处理的信号在亚空间中传不了太远。从信号频段上来看，这种发报系统甚至就不是为亚空间通讯而设计的，它的目标是物质宇宙里的什么东西，只是部分信号浅浅的‘误入’了亚空间而已，原因或许是它刚刚离开亚空间，空间波动还没有平缓下来。

这和UX-1130报告发现了空间断层可能有原因，这种空间断层通常来自一次粗暴的空间跳跃。

可是，因为另一个世界的天苑四同样也处于活跃期，同时正处在‘被观测’的过程中，因为本身空间坐标的相似性加上当前区域亚空间本身稳定度较低，在致远星的那个发报系统所发到亚空间的讯号和天苑四的情绪意识反应混在了一起，连带着被一起放大了。

因此，UX-1130读到了这个信号，并在之后被诱导，并最终直接抵达了致远星。

“啧……”

琉璃子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这事儿虽然解释的通，但是概率也未免太低了吧？也不知道UX-1130到底是运气太好还是太坏……

“不测试都不会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一个技术小子收起自己手里的辅助计算机，拆下背后的线缆问道“接下来呢？派出常规外交团接洽吗？”

奥蕾迦娜刚想开口，瑟兰迪斯就先一步站起来开口道：

“这样不行。”

“嗯？”

“对面很可能在战争中，要么也是在和假想敌对峙，否则没有放这么多舰队和炮塔的意义。”这个普罗托斯高级指挥官一语中的“这种时候可不能随随便便接触——战争中的文明几乎没有对外星人的信任，这一点我们都很清楚。”

在常年的工作与交流中，瑟兰迪斯很清楚这一点。

在一个文明在进行一场宇宙战争中，第三个星级文明进入之后较弱的那一方会表现出非常极端的警惕心。他们会觉得自己必须同时和两个宇宙文明开战，并有至少四成概率会做出非常鲁莽而极端的行为，而这种行为的结果通常会导致更进一步的混乱。

你绝对不能这时候正大光明的飞一艘金碧辉煌的外交舰过去，因为他们真的会对着这船开火。就算你能扛得住也没用，因为之后它们会因为向外交舰开火这件事胡思乱想，又整出其他的幺蛾子……

虽然能够理解原因，星际战争中处于劣势的一方时刻面临着字面意义上灭种的危机，有着谨慎到过激的态度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理解归理解，就算理解了，当你亲自来做这件事的时候仍然会被这一系列虽然能够理解但仍然算是神秘的操作和胡思乱想气的口吐白沫。

于是能将对方的神秘操作和胡思乱想压制到最低并且不会造成严重后果的方法，就剩下秘密潜入了。

选幽灵特工或者黑暗圣堂武士，直接摸到对方老大旁边，找个人少的时候现身把该说的都说了，这样能够省下很多精力，去掉很多发生意外的可能性。

而这次，奥蕾迦娜也打算采取这种做法。

“秘密潜入吧。”她对瑟兰迪斯说道“如果战争真的即将爆发，那我们的举动将关乎无数人的生命。请将这情报告知阿塔尼斯大主教，瑟兰迪斯指挥官。”

“你说的没错。”尽忠职守的指挥官立刻回答说“我这就去通知其他人。”

“我与您同行。”

跟在她后面的是一个黑暗天使的通讯官，在每次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都由黑暗天使来通知其他文明的首脑们。他们很擅长进行情报的整理与传达，这活儿交给他们肯定没错。

接下来，主要进行技术方面，但保密等级不够的研究员们离开了舰桥——实验暂停了，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会很多。从风险评估开始到之后真正开始动武，这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知道具体过程的内容，绝大部分人只能知道最后讨论所得出的结果。

根据统合部一贯以来的行事习惯来说，如果真如瑟兰迪斯指挥官所预测的那样对方正处于战争状态中，那么统合部大概率是会参加这场战争的。恐怕这会儿大主教阿塔尼斯已经开始集结部队了吧？最初被派出的大概是是塔尔塔罗斯之拳和血鸦，普罗托斯人也会在第一时间跟进，而其他文明的部队则会进入三级战斗态势，以应对可能会发生在本土的奇袭（这在过去被认为是极低概率事件，但在梅克族的入侵发生后大家都警惕起来了）和虫群袭击。

不过猜测归猜测，在场的研究人员没有一个打算把这话说出去。打仗的事情可不能到处乱说的——一旦说出去，因为自己的身份原因多半会被普通人当真，把猜测的内容当真，又在传了几次之后出现了别的谬误，由此带来的影响会非常深远……在坏的方面。

在研究人员离开之后，奥蕾迦娜开口说：

“现在就剩我们了。”她翘起二郎腿，玛尤·飞鸟还有铁皮人已经就座，76刚刚从门外走进来，其他糕层也连上通讯了，于是问道“咱当年没XB○X，是视频云玩家，虽然知道都发生了些啥事，但毕竟黑楼那么大的世界观，云的多了可能有纰漏，有没有懂得给咱分析一下？致远星战况如何？”

铁皮人点了点自己的下巴，开口说：

“致远星战役肯定还没爆发，但是具体是几几年还不清楚……但我猜测大概很接近了。”她的手指在面前操作面板上敲了几下，按照自己的记忆写出了致远星战役的前后事件“不知道奥克坦纽斯座之战打完没，如果打完的话，那致远星也快了。”

在致远星战役爆发之前，UNSC同星盟在奥克坦纽斯座δ星系发生了一次交战，UNSC的斯坦福斯司令官竭尽所能集结了大军——近五十艘UNSC战舰，护卫舰、驱逐舰，还有两艘航母和一个巨大的修理补给太空站。这比长达四年的丰饶星战役中科尔司令所投入的总兵力还多。因为人类需要一场胜利，人类在过去的几年里一直在被那些星盟剁成碎肉，这也使得部队这几年士气一直低迷。没有什么部队可以屡战屡败却还能在战场上保持最佳状态，无论他们接受过多么良好的训练都一样。

其结果是他赢了，但就和以前一样，赢的像输了似的，战损比惨的不能看。

UNSC损失了几乎二十艘飞船，幸存下来的也受了不小的创伤，很多都需要在港口进行长达数月的维修。不下一千人阵亡，数百人受伤——大多数难以治愈。还要算上地面上一万六千人的陆战队伤亡，以及蔚蓝海岸城中三十万死亡的平民。

但第四行星依然牢牢地控制在人类手里。虽然星盟的攻击地点蔚蓝海岸城没了，但他们拯救了这颗行星其他地区所有的人，一千三百万条生命。正是因为这个，这场战斗才有了价值。

随后，历下功勋的——在UNSC和星盟的交换比如此惨烈的大环境下，他凭借一艘驱逐舰易洛魁号，干掉了圣约人一艘驱逐舰，两艘巡洋舰——UNSC舰长雅各布·凯斯被迈克尔·斯坦福斯司令召去致远星。而就是在这个过程中，星盟的探测器黏在了易洛魁号的舰体上，这直接导致了致远星位置的曝光以及之后的致远星会战。

在铁皮人的记忆中，那个传感器非常高精尖。它隐藏在一小片残骸之中，在接触易洛魁号之后进行拟态，变得和其他金属部件并无差别。在完成这一切之后和打开一个摄像头，随着飞船一路前进，它把沿路的星辰的相对位置尽数记录下来。

等到差不多了，这小东西就会将一小片记忆晶体丢出去，在其附近打开一个小小的进入跃迁断层空间的入口。这个被丢出去的玩意儿能准确地找到任何一个地方的圣约人数据接收点，与之建立链接开始发报。

嗯？

开始发报？

UX-1130之所以会误判，不就是因为某种设备在进行古怪的发报吗？

“渥夫·弗拉肯船长，发信器找到了吗？”她急切的问道“就是发出那条信号的？”

可没想到，渥夫·弗拉肯真的就表示说：

【我们捡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好像是某种探测器？我想大概就是你说的‘发信器’吧？】

“回收了吗？”

【现在已经回收了。】弗拉肯船长说着，将画面传送到提亚马特这边【您看——我们发现它的时候它正在不断的发报，但是很快就停机了。我们为了避免它再次开机，就上了屏蔽力场。】

那是一块通体漆黑，布满沟壑的金属块。个头大概有半米左右，现在正被牢牢地固定在一艘作业小艇的机械臂上，由六角形的半透明力场组合而成的光幕将其包裹在里面。

虽然铁皮人并不清楚原作中的记忆晶片长啥样子，不过有很多东西都属于那种只要看到就知道是谁制造的范畴。画风，或者说是艺术风格，这种东西来自于文化，审美与技术水平，各个文明之间都会有差别……虽说有时候也会有那种很容易让人误会的东西，比如之前阿塔尼斯手持爬行者手枪的照片在社交圈内广为流传，因为二者实在太契合，不少不关心军事和武器方面的人都以为这枪是普罗托斯造的。

但是黑楼那边没这么容易误解的东西，这个金属块上面的花纹，一看就是星盟的画风。（捂脸）

“这是星盟的科技。”

这个鬼东西出现在这里，就足以说明事态已经相当严峻了。这是一个定位坐标，星盟已经知道这里有啥，并且马上就会过来……甚至已经过来了。

“致远星很快就要不得安宁了，我们得去提醒他们。”

【但是……】战争之镰出声道，他的表情隐藏在墨镜下方【你可要做好准备，光环世界的水可是很深的。】

光环世界是一个标标准准的科研靠考古的世界，星盟就是依靠考古发家致富的。能够靠考古发家致富，就说明他们之前存在厉害的超古代文明，而这个文明就是先行者——先行者文明起源于猎户座，掌握着发达而完整的科技体系，以古老的“衣钵”信仰作为社会思想根基。而在十万年前，被称为“洪魔”的虫群扫荡了整个银河系，走投无路的先行者在尽可能的保留了星系中其他物种的火种后，利用“环带阵列”（也就是光环）清除了整个银河系的所有生命，进而与敌人同归于尽。

历史悠久的先行者文明土崩瓦解，幸存者亦不知所踪，只留下遍布银河系的各种庞大建筑体。而在这个蓝色而清净的宇宙中，走出环带的生命火种才开始重新繁衍生息，繁荣昌盛。（比手指）

星盟在发掘出了先行者遗迹之后，将先行者奉为远古时代的伟大神明，认为正是因为启动了光环，先行者们才超脱肉体凡胎晋升为神……这句话对了一半，‘脱离肉体凡胎’那一部分是猜对了。星盟信众也一直致力于寻找先行者遗留下来的其它圣迹，希望通过再次启动光环数组而步先行者后尘脱凡成神，星盟种族将其称为踏上伟大的“朝圣之旅”。

被星盟认为是神用来飞升的设备其实是武器，它的功能是让全银河系一起飞升——物理意义上的。而之所以对人类进行种族屠杀的原因是因为人类似乎才是‘神’钦定的接班人，因为这个世界的人类可以不需要任何操作就直接启动先行者的设备。被星盟的主体种族‘先知’以伟大的“朝圣之旅”和成神为宗教信仰所集中在一起的其他种族如果发现了人类才是神之长子（雾），信仰崩溃的星盟恐怕立刻就会土崩瓦解，这也是他们不放过任何人类，有机会就杀干净的最主要原因。

在先行者之上的还有先驱。就像先行者被星盟当做神一样，先驱曾被先行者当做神，他们创造了洪魔，先行者，先知，人类等等种族。而先驱被自己的造物先行者背刺完犊子了，它们诞生的大麦哲伦星云从此以后廖无人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