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木原加群
经过了刚刚超越众人基本常识的交流后，所有人都忘记了自己面对的只不过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而已。就算对方真的是某个大规模魔法结社的首领好了，但这也无法改变对方年仅十二岁的事实。
而就在此时，原本安静的走廊突然传来的一阵骚动，听那杂乱的脚步声，似乎是安保人员想要拦住什么人，但却被对方搞得手忙脚乱一般。
“呀呼！突破重重包围，御坂带着改造完成的‘黑猫’前来参见了！话说刚刚路过的时候明明没有注意到这个房间啊。”
穿着不良少女标配套装的“番外个体”腋下夹着一副放弃挣扎模样的黑夜海鸟。此时那个穿着朋克风铆钉套装的少女已经变成了黑猫女仆了。
“眼神都死掉了啊！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啊？”
“御坂只是好好的玩了一下啊。你看，御坂都没有吧装备好的猫耳给她焊上诶？”
“等，等一下！天体，她到底是......”
对于如此闯入的“番外个体”和黑夜海鸟。虽然所有人都楞了一下，但一方通行和垣根帝督却没有太大的动作。
毕竟这种程度的异样对于这两位已经明确见识过“大世面”的超能力者来说就和在路边看到一队蚂蚁搬家异一般。
“哦，初次见面。御坂原本是第三次制造计划中新鲜出炉的，在地球上没什么认识的人，总之如果没有这个家伙的话，活动的欲望会下降大概百分之九十左右吧。”
“第，第三次？”
似乎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御坂美琴和食蜂操祈的眼神同时锁定了“番外个体”。
“纯粹为了找某人茬的。已经冻结了哦。这是姐姐大人不知道的事情。”
“番外个体”似乎想起了什么，随后转身对食蜂操祈歪着头说道。
“第五位没错吧？虽然御坂网络里没有你的具体信息，但御坂这边却是意外的知道‘那个孩子’哦。不过如果想要用‘心理掌握（MentalOut）’窥探情报的话是不行的哦。因为御坂和那些个体不同，是大能力者（Level.4）啊。”
看着“番外个体”，食蜂操祈并没有过多的反应。而御坂美琴则是转向木原天体，似乎想要知道所谓的“第三次”是怎么回事。
“简单来说，上头有蠢货想要让她去杀了一方通行。然后很正常的失败了，之后因为害怕被找茬就自己冻结了整个计划，所谓的第三次计划生产的个体也就这一个而已。”
“还真是毫不留情的说法啊，御坂可是差点被那个杀人鬼弄死诶。”
“番外个体”向御坂美琴的方向展示性的动了动依然打着石膏的手臂，而御坂美琴和食蜂操祈的目光则是瞬间锁死了一方通行。
看着被突然杀出的“番外个体”搞得奇奇怪怪的氛围，木原天体一把给番外个体按了下去。
“好了。休息的差不多的话也该开始下一个部分的说明了。我们这边可没有那么悠闲的时间了啊。面对一个不知道目的是什么的强力结社，恐怕现在英国清教那边也忙活起来了吧？”
木原天体说着的同时，但这“灰姑娘”回来的马克将杯子递给芭德薇。看着芭德薇那“哈~”的表情，马克也是无奈的笑着吐槽。
“明明是无酒精鸡尾酒，为什么可以......”
被芭德薇用小脚再次重击小腿的马克识趣的闭上了嘴，看着瞬间收起笑容的马克。莫名的有种可怜，但却忍不住想要笑的冲动。
“话说回来，我听神裂说‘无线电探空仪要塞’是在冰岛那边升空的？除去英国清教，罗马正教和俄罗斯成教这三大教会之外以外，似乎还有个别的魔法结社介入了调查？如果是哪个方向的话......”
芭德薇喝了一口“灰姑娘”，她很清楚木原天体想要确认的是什么。
“没错。我们‘绯色日照（黎明晨光）’也参与了其中。但我们并没有发生什么有价值的情报，唯一可以确认的就是那个‘要塞’之中结合了科学的元素。”
芭德薇说着顿了一下，随后看向木原天体。
“我们虽然没有搜集到明确的情报，但和其中成员正面交过手的你应该多少可以判断出些什么吧？可以瞬间识破‘神之右席’的术式的你，就算不是专业的魔法师，恐怕也用‘自己的方式’搜集了一些我们所缺失的请信息吧？”
木原天体耸了耸肩，稍微换了一下因为久坐而有些僵硬的身体。
“‘无线电探空仪要塞’是无人灵装，没有所谓的‘机组人员’。上面我们遭遇到两名魔法师的袭击。他们自称是‘格雷姆林’。”
“格雷姆林？那是什么？”
发问的是上条当麻。
“格雷姆林，是一种喜欢恶作剧的精灵。他们住在高山上，经常在天空中来回飞翔的小鬼。传说它们最喜欢潜入机器内部，引发故障的恶作剧。”
“据说第一次世界大战中，战斗机经常不明原因地出现问题，叫做‘格雷姆林效果’，据说这就是就是格雷姆林们干的好事。在很多影视作品中格雷姆林都有出场，虽然形象不完全相同，但喜欢恶作剧这一点是没有变化过的。而且，传说美国早期著名政治活动家兼科学家——富兰克林通过闪电得到贮存在瓶子里的电，这也是得到了格雷姆林的帮助。”
做出回答的是茵蒂克丝，而进行进一步补充的是马克。
“等一下，你是说科学的实验也......”
御坂美琴似乎对于这种不合理的事情有些错愕。
“小鬼就是这样。你以为所有的‘误差’都是可以用科学解释的吗？”
“的确，很多著名的科学家在晚年都不约而同的开始向‘神学’的方向发展，这也正是因为他们站在当代科学的最前沿。同时他们也真正的意识到了有些‘误差’是无法用科学解释的。”
“学园都市也是这样，难道九月三十号的那个‘天使’还有‘黑翼’是可以用现在的理论说明的吗？”
三位木原的说法让御坂美琴哑口无言。在说道“黑翼”的时候一方通行明显漏出了不同的神色。到时木原数多完全没有对于木原导体这种仿佛故意的“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做法有任何的反应。
“但如果是自称‘格雷姆林’那么不就没有任何信息了吗？”
“不，可以确认对方至少大部分都是北欧方向的魔法师。”
“哦？理由呢？”
芭德薇仿佛是终于有了能够让她感兴趣的话题。将手中的灰姑娘都放下，聚精会神的听着木原天体接下来的话。
“首先在‘无线电探空仪要塞’上我和垣根帝督遭遇的两个魔法师分别自称是‘妙尔尼尔’和‘洛吉’。”
听到这里，木原数多突然接话。
“一个是雷神的武器一个是恶作剧之神吗？”
木原天体看了他一样，就和之前木原分子说的一样。身为学园都市“最前沿”的木原数多也开始关注“另一侧”的情报了呢。
“不，恶作剧之神‘洛基’，而‘洛吉’应该是......”
“巨人的国度约顿海姆中野火的化身。”
接上芭德薇话的木原天体。
“并且对方还提到了‘贝尔西’和‘托尔’的名字。”
“原来如此，所以你说成员巨大部分都是北欧体系的魔法师是吗？”
“事实上我在‘伯利恒之星’上就和一个自称‘托尔’的家伙交过手了。不过被我击退后就没有见过他了，不出意外应该是在那之后被吸收进入了‘格雷姆林’。”
“魔法名呢？”
“恐怕这玩意对于他们来说没什么意义了哦。”
芭德薇点了点头，这是预料之中的事情。毕竟做出这种“科学混合魔法”的事情，组织的性质早就不是纯粹的“魔法结社”了。
再次基础上“抛弃魔法名”这种事情也就不奇怪了。
稍微的思索了一会儿后，芭德薇重新开始了讲座。
“那么跳过那些家伙吧。继续刚刚的话题，关于魔法师个人的问题刚才已经说过了。那么接下来，就进行对魔法师集团的解说吧。”
“那个，就是类似于学园都市一样的存在吧？”
面对提问的食蜂操祈，芭德薇摇了摇头。
“罗马正教先不管，一般魔法结社与你们科学侧的‘通过巨大组织提供特殊能力，进行管理’的做法是不同的。‘聚集原本就拥有能力的人，创建巨大的组织’要更为准确一些。”
在芭德薇恰到好处的说明后，茵蒂克丝继续解释。
“因为是同神话和超自然密切相关，所以作为宗教组织被人理解的情况非常多。或者说，被看作为宗教组织的一个部门，秘密组建的魔法组织而已。”
“关于这一点，我也不是很清楚......”
上条说道，就和之前说的一样，上条当麻的魔法知识和没有其实也差不多。
“比如说十字教的罗马正教，同你们这样的魔法结社到底有什么不同呢？”
“如果说没有不同，恐怕会冒出来一帮愤怒的家伙吧。”
芭德薇顿了顿。
“从制度上来说，是所有个体对于高层组织利益优先表示认同，以及从一开始就以自我中心的人们集合起来的差别吧。不过......”
“不过？”
“最大的区别，是‘这能否为大多数的人所认同’这一点。原本大型宗教就是将除了自己以外的宗派视为‘邪魔外道’进行打压的。”
“是，这样吗......”
“大多数的民众，对于魔法这个存在并没有正确的认识。但是，至少也知道作为基础的神话与超自然中蕴含的伦理观之类吧。好比在童话中汲取某种教训之类的。这种存在如果被深入当地人心中，那么就会被当做‘神圣者’看待，而如果不被接受，那么就会被作为‘必须清除的异物’来处理。”
对于那些被打压的历史，芭德薇并未进行涉及。
“异端审判，魔女狩猎，宗教审判。耳熟能详的例子多的是。”
木原天体一击直球直接将必要的情报灌入了众人的脑子。
“对于从诞生起虽然一直被打压但是却扩大了的十字教，在后来就变成了打压别人的角色。”
半是感叹半是嘲讽的，马克自言自语一般的说道。
“比如说，对于近代西洋魔法结社，就好像是十字架的隐藏技能一般的存在。但是，当这个会社的成员超过地球人口一半时，就会变成最大的宗教。先不论这到底是否正确吧......虽然现实是死一般的残酷，但是说到底也不过为理论上的话题罢了。将正式存在与隐藏存在区别开来，不过这般程度而已。”
当然，“如今的多数派”是绝对不会认同这种逆转的可能性吧。芭德薇加了一句。
“刚才也说了，那些集团大多是由原本具有能力的人集中起来形成的。因此比起全体，个人的想法要更为优先。”
“‘那些家伙’，也是一些复数的组织喽？”
一方通行不耐烦地说。
“如果组织的规则会阻碍到个人的行动，那么为什么他们还要聚集起来？”
“接下来就是想象一下实际的魔法结社进行话题了。”
芭德薇冷笑了一声，
“如果说消极的理由，就是周围的人都聚成了集团，因此自己也照葫芦画瓢的情况很多。单纯的争斗时，比起个人，集团的战斗力自然是更高的。其他还有利用职责分工实施大型仪式，以及从广泛领域收集情报，以上原因令个人主义色彩强烈的魔法师们聚集到了一起。”
“就是说，假如不管怀有多大的目的，只要觉得没有必要进行分工，自己一个人来更有效率的话，魔法师也就不会加入组织了吗？”
上条低语道。
对于首先考虑学校，考虑公司的一般人来说，实在是没有什么真实感的世界。
“不属于任何地方”也不会产生不安吗？
另一方面垣根帝督说。
“那么说来，可以理解为那些自称‘格雷姆林’的组成集团，就是为了达到不进行职责分工便无法实现的目的了吗？”
“差不多吧。”
芭德薇点点头。
“原本这帮反抗分子都是隐藏起来的。一旦被知晓所在，就会被多数派给包围。也就是说，组织越小就越有利。相关人员越少，走漏口风的可能性也就越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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