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木原造就学都最强 第467章

　　“毕竟是按个‘人类’的经历，我可不想我自傲的‘理解者’在看过后变成了‘亚雷斯塔·二世’这样让人恶心的玩意。”

　　“完全不用担心这样的可能性，如果真的变成那种让人作呕的人物，还请马上回档。”

　　对话没有进一步的进行，浮现在面前的是一串的英文。

　　世间男女皆为星辰。

　　每个人都拥有从表层意识分割开来的、能获得睿智的自我。要是每个人都能唤醒那个自我，整个世界就能以最大效率运转，就像所有齿轮都彼此契合一样。换句话说，世上不存在生来就无意义之物。

　　“怎么一脸不快啊，这位小姐。要是我邀您至星空一游，能否博您一笑？”

　　所以，那个名为亚雷斯塔·克劳利的“人类”和某个女性的见面，其中说不定也存在些许必要。

　　他的声音和年轻时期差不多，但也有着决定性的不同。听上去很冷静，包含着与外世界连接的意向，最重要的是，其中并没有对世界的憎恨和疑心。

　　他在为人着想。

　　他想要轻抚对方那无形的心。

　　“真没想到啊。他这个百年一遇的魔法师也能像普通人一样恋爱？”

　　“可是说是，也可以说不是。总之，非常模糊。”

　　【我还是马瑟斯那个怪胎的妻子呢，这有什么奇怪的？而且要说“古怪”，北欧的魔女小姐，你自己不想一下自己的处境吗？】

　　独眼的魔女小姐如此叹了口气，似乎是认同了米娜·马瑟斯的话。

　　【此外，克劳利那副中性的美貌和古怪的魅力，让他出奇地受欢迎。真要说，可能是因为什么都触手可得，而且他一直都对普通的爱情没什么兴趣。】

　　“各种意义上都是个人渣。”

　　“请不要对于那个些黄色废料的小说的无业游民有任何的幻想。哪位让我如此小心的魔法师，其内部就是一个完全坏掉了的色大叔。仅此而已。”

　　黑猫的魔女似乎是认可的点了点头。

　　【在他最伟大的杰作里，他一时兴起就对男性JJ来了一百多种描写。他还去过埃及，不带额外的氧气装备就去挑战乔戈里峰。他一旦定下目标就会以蛮力埋头苦干。】

　　奥帝努斯的冷漠的表情逐渐的崩塌了，或许是在奥帝努斯的认知中，能够让木原天体如此认真对待的敌人会是什么大魔王级别的危险角色，原本的奥帝努斯还在担心木原天体会不会因为在幻境中着了亚雷斯塔的道，或是看到了什么冲击性的记忆而导致人格受损什么的。

　　但现在看来，或许出去后会有问题的似乎是奥帝努斯本人啊。现在的奥帝努斯已经完全无法正视那个学园都市的统括理事长了。

　　【对了，克劳利还会一脸正直地把自己的精Y带去大家聚集做实验的仪式场地，他还偷过遮住裸体铜像股间的蝴蝶饰物，然后把它别到裤头上参加聚会，每次碰到自己结社里的魔法师就会编超押韵的黄色笑话。他真是个很奔放的魔法师。】

　　“那不就是个大变态！！他的人格完全坏掉了吧！！”

　　“在当时，那些行为都被当成恶作剧一笑置之，所以时代的不同真是可怕。但你说的对，那个家伙就是个神经病。”

　　【我真的很羡慕这个对X骚扰作出文明定义的现代社会啊......】

　　每当人们试图翻阅骑士们的故事或是久远的历史，无论是十字军的东征还是魔女狩猎。感觉无论那个时代，当时的女性都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中。

　　但说会“黄金黎明”，如果身边的每个人都是如此的怪胎，米娜·马瑟斯的感受肯定是四面楚歌吧。而最可悲的就是忍耐下去也毫无意义。

　　“你每天都要忍受这样的神经病？你那丈夫就没有给他一拳的冲动？”

　　【如果我那丈夫有你的哪位那般的“直率”，这个家伙的脑袋已经被打碎无数次了。说真的，和我比起来，我真的很羡慕这个对X骚扰作出文明定义的现代社会啊。而且还有这个家伙这样的人在身边，莫名的羡慕起来了呢。】

　　“？”

　　奥帝努斯看着完全不知道两人在说些什么的木原天体，无奈的叹了口气。微微上扬的嘴角中流露出的是得意和温馨的问道，或许奥帝努斯也同样了哪位魔女的说法吧。

　　而同时的，那个放纵大王亚雷斯塔也收敛到眼前这副模样了。

　　银发的年轻人是在自己身边这个转瞬即逝的女人身上看出了足以抑制自己那傲慢一面的价值？当变态部分像布谷鸟钟一样隐藏起来时，那个银发的“人类”就如同严格恪守“女士优先”的绅士。

　　【那个女人名叫萝丝。她成了亚雷斯塔·克劳利的第一任妻子。】

　　“第一任？”

　　“现在就开始觉得惊讶就太小看这个神经病了。”

　　【不过在这之后，他压抑着的东西就爆发了。】

　　“更加变态了吗？”

　　“他已经差不多到极致了，能够更进一步的大概只有魔法了。”

　　时间飞逝。

　　结婚后，两人好像就开始同居，亚雷斯塔好像也不再对妻子萝丝隐瞒自己的魔法研究了。不仅如此，他还主动让妻子当助手。虽然木原天体不是魔法师，所以不清楚其中原理，但亚雷斯塔好像时不时就会通过咒文和魔法阵召唤无形的东西，然后让它进入妻子的身体。

　　“这是一种招灵的术式。大概理解成你们国家的跳大神就行了。只是这个含蓄些。”

　　面对奥帝努斯的解释，木原天体也没有多想。

　　那个最初给人转瞬即逝的印象的女人，正身处烧着某种香的地下室中，她坐在椅子上，浑身抽搐着。

　　【克劳利是一个重视合理性和效率的男人，所以即使是自己的妻子他也不会手软。就这一点来说，你比他要好得多。能够为了那个名为悠里千夜的少女努力这么久。并且还实际的得到了回报。】

　　“那我和那个神经病作对比我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这个家伙现在用的是催眠术吧？”

　　【是的，那是一种故意引他人陷入出神状态，以接触更高等的存在，不过他这个出神状态就跟古代魔女们将特殊软膏涂到扫帚上，然后不穿内裤就骑上去一样。】

　　“......”

　　“如果你再用那种眼神看我，下一秒我就要让你提前进入‘奥丁’的下一阶段了！！！！”

　　危机感告诉木原天体，奥帝努斯是认真的，如果他在用那种诡异的眼神看向对方，那么下一秒可能眼珠子就要少一个了。

　　【嗯，因为他本性毕露和自己的新婚妻子玩医生......啊不对，是魔法师游戏，于是他最终在一趟埃及旅行中接触到了被称为守护天使的高等存在。而那个守护天使的名字，也许在学园都市内曾经曝光过一鳞半甲。】

　　“艾华斯。”

　　【是的，艾华斯。和泰勒玛一样包含了数字93的存在。和科隆尊一样，那个名字成为了亚雷斯塔·克劳利人生的重大转折点之一。】

第六百二十

　　艾华斯，是亚雷斯塔·克劳利借用爱妻身体召唤出来的圣守护天使，是圣经和神学都无法解释的天使，也是学园都市最高机密“龙（DRAGON）”的真身——AIM扩散力场的凝聚形成的团块——参考了风斩冰华为雏形作为调整过的生产线而诞生。

　　“艾华斯的本质是去除了所有相位之后，最基础的‘纯粹由物理法则构筑的世界’之中的天使。虽然是‘天使’但不属于任何宗教、神话、传承。是没有被任何魔法侧所记录的圣守护天使。”

　　“同第三次世界大战出现的那个天使相比如何？”

　　“更强。那个只是一个雏形。或者说‘生产线’？”

　　从严格的意义上来说，奥帝努斯口中的“第三次世界大战”的战场上，一共出现了三位“天使”。但双方的默契下，根本不需要特别的指出，木原天体就能够理解奥帝努斯正在做出对比的是“修斯·风斩”。

　　“虽然我知道或许是多此一举，但需要将那个‘天使’计算到这次行动中来吗？”

　　“不需要。虽然是能够突破‘幻想杀手’和‘内部某物’的家伙，但对于我们来说规格还是太低了。和我们的‘目标’是差不多的东西。而那个玩意是会被‘二削’的魔神们当球踢的程度。”

　　“所以说啊，我的‘理解者’先生。如果什么都拿出‘我们’作为标准，那么不就没有标准了吗？”

　　看着如此宣言的木原天体，以及虽然说着这样的话，但却充满笑意的奥帝努斯，黑猫魔女背后的尾巴挥动着。隐隐的似乎有些羡慕的味道。

　　稍微的停顿后，米娜·马瑟斯继续说着。

　　【在艾华斯透过萝丝之口进行的口述下，亚雷斯塔的理论总集化为了一本书。这本书轰动一时，不仅将维斯考特等其他领袖们构筑的黄金结社的根基理论一扫而空，连马瑟斯篡夺那些理论后所计划的新理论都成为了废纸。】

　　木原天体的奥帝努斯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惊讶，安静的听着这位黑猫魔女继续讲述。

　　【有时候，给强大的原典附上“是由高等存在授意”的传说，会令它显得更有权威，但克劳利和艾华斯之间的联系还残留着较多记录。但那些想要除掉他、对他有所质疑的人，在全部调查过一遍后指出所有记录都有漏洞。不过，我觉得比起维斯考特那堆为了通过建立结社的批准而伪造的可笑文件，还是克劳利这边更可信。】

　　“你真心认为维斯考特的文件完完全全的是假的嘛？”

　　【？】

　　难得的，这位黑猫的魔女漏出了疑惑的神态。

　　【什么意思？】

　　“安娜·施普伦格尔和‘蔷薇十字会’是存在的。这一点毫无疑问。虽然我无法确认细节，但维斯考特的那个文件恐怕不是空穴来风。哪怕本身是伪造的。”

　　【如果是其他人，我或许会说“难道你比生于那个时代，并且死于其中的我们更清楚吗”这样的话。但如果是你，恐怕这就是事实。】

　　“奇怪的信任？”

　　【“信任”只是人类概括的东西，根本上还是在于是否有能够让人承认的真实性。而这位研究员所做的任何事情都不存在严格意义上的逻辑，但却毫无疑问的能够命中真相的靶心，或是极为接近的某处。】

　　似乎想着双方都不想讨论关于“蔷薇十字会”的事情，有米娜·马瑟斯继续说着。

　　【总之，只是想学习知识和技术的话，并不需要传说。但维斯考特是旧时代的人，所以他想给结社附上知识分子或皇家学者的历史。于是，他就宣言自己是唯一从安娜·施普伦格尔这个究极的高等存在处获得了建立结社许可的人。我们也不论施普伦格尔女士是不是真的存在，总之，毫无疑问的一点是，维斯考特获得的文件不过是英国人伪造德国人笔迹的赝品，就算得到了哪位本尊的首肯，但传阅给“黄金”成员的那份毫无疑问是赝品。老实说，要不是他那么执着于社交地位，后来也不会着了那些三流新闻记者的道了。】

　　这群人感觉不是在历史的阴影中秘密决定世界走向的超人组织......而是一堆走到哪儿都要惹麻烦的怪人。如果这就是改变了魔法侧技术等级的天才的聚会，那在身边的人看来，他们应该就跟不可控制的飓风一样吧。

　　危险程度远超“木原”的疯子集合，堪称十九世纪魔法侧的“木原一族”，“黄金黎明”就是这样的家伙们。不同于“木原一族”是科学的研究员，他们是魔法的工程师，试图搭建完整成型的魔法侧框架。

　　【但对克劳利来说，这应该是一段幸福的时光。】

　　“我很担心他老婆享不到那些福分。”

　　“奥帝努斯，她说的幸福同你理解的怕是有些出入。”

　　【的确。】

　　时间再次往前走。

　　然后一道感觉十分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

　　是婴儿的哭声。

　　【那就是亚雷斯塔·克劳利的第一个女儿。】

　　“既然都结婚了那也是迟早的事吧？虽然他毫无疑问是个里面已经腐烂殆尽的混球。”

　　“女儿啊。”

　　相比木原天体的平淡的论述，奥帝努斯则是有些在意的看着那个婴儿。

　　而这一切黑猫的魔女都看在眼中。

　　一个小生命被包在柔软的布中。

　　在母亲的怀抱里，婴儿安分了下来，但那个男人却像在有意保持距离。他是担心自己身为魔法师的污秽会感染她吗？或许是的也说定，毕竟那个“人类”被称之为“混球”的部分在他出现在这个小小的生命面前时，就已经被丢在门外了。

　　没有人知道曾经的亚雷斯塔用了多么大的勇气才将那恶劣的缝隙填补上来，使得他能够挪动自己的脚步向那个新生的小小生命靠近一些。

　　但过了很长、很长一段时间后，克劳利终于将手指伸向了孩子的嘴巴。

　　然后一只小手轻轻握住了父亲的手指。

　　【实话说，她的正式名称差不多跟寿限无寿限无那样长得可怕，但魔法研究者们都把她简称为莉莉丝。克劳利似乎是通过占卜星辰来取的这个名字，其中貌似真的有意义。换句话说，他就是那么痴爱自己的女儿。】

　　“难得的人性，也是唯一的人性。通常来说值得被称道的大多都是母亲，但这个魔法师，在身为父亲的这个方面来说是值得暂时丢下‘混球’标签的。”

　　“也就是说这个男人并非是一个好丈夫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