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次元镜子
“你好，布洛妮娅，我是芽衣，雷电芽衣，可以叫我姐姐哦。”
“芽衣姐姐你其实不必对布洛妮娅进行自我介绍，再清除病毒之前，布洛妮娅的任务就是将芽衣姐姐抓回去，所以布洛妮娅了解你从小到大的所有情报。”
“我的所有……情报？那个，布洛妮娅，你能告诉之前操控你的人为什么要抓我吗？因为你们口中的那个‘律者’？”
事实上，琪亚娜与布洛妮娅，还有那个叫渡鸦女性的对话，芽衣在一旁看的时候，都有很多问题想问，但是那种情况下，显然不可能问出口，而且琪亚娜也没有向她解释这些，显然是没有让自己深入了解的想法。
但如今已经牵扯到了自己，见证了琪亚娜与布洛妮娅的场几乎可以用‘战争’来描述的战斗后，芽衣觉得自己有必要去了解这些东西。
“没错，根据之前的对城市崩坏能分部的监控，千羽学院曾经爆发过律者级别的波动，可以确定，芽衣姐姐你曾经觉醒……”
“等等，这些东西不能说给芽衣听！”
布洛妮娅正打算给芽衣解释她来抓捕对方的原因，琪亚娜连忙将又放入嘴中的新面包吞了下去，然后突然手舞足蹈的样子，让布洛妮娅不得不停了下来，看着琪亚娜，布洛妮娅不知道是否应该继续说下去。
“琪亚娜，为什么不能说给我听？”
被琪亚娜打断，芽衣认真的看向了手舞足蹈终止布洛妮娅的琪亚娜。
“额，这个，那个……如果芽衣你知道了，肯定会自责，会伤心的……”
“但即便你不说，发生了的事情依旧发生了对吧？琪亚娜，我希望能够帮助到你，而不是成为你的累赘，至少……”
“……至少我希望我能够有知情权。”
芽衣注视着琪亚娜的双眼如此说道。从千羽学院出来后，在这个崩坏中，芽衣能够感觉到，自己就是琪亚娜的累赘，她想要去改变，但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她完全不可能去帮助到琪亚娜。
她希望自己能够成为琪亚娜的力量，而不是一直躲在琪亚娜的身后。
【琪亚娜，你不可能隐瞒芽衣一辈子的，放弃吧，而且已经瞒不住了。】
而同时，k423也突然出声对琪亚娜劝道。
“唔……那好吧。”
琪亚娜头上活力满满的呆毛瘪了下去。
第三十一章、谁是谁的小笨蛋?
在芽衣的强烈要求下，布洛妮娅告知了芽衣崩坏与律者的联系，以及她如今的身份。
“所以我是雷之律者，这场崩坏的中心？我造就了这场崩坏？”
听了布洛妮娅对崩坏的解释，芽衣指着自己有些难以置信，不过很快布洛妮娅就让她松了口气。
“不，这场崩坏并非芽衣姐姐引起的，而是妈…”
布洛妮娅微微停顿，面无表情的改口接着说道:
“…是先前操控布洛妮娅的人，逆熵的执行者可可利亚引发的，她运转崩坏炉将崩坏能泄露，以此打通了这个城市与虚数空间的联系，造成了这场崩。”
“唉？原来造成这场崩坏的是你的妈妈吗？居然做出这种事情，本小姐一定要去揍她一顿！”
在布洛妮娅话刚说完，琪亚娜知道崩坏发生的原因后，完全没有注意到布洛妮娅提及她时候的异样，摩拳擦掌的就要去揍可可利亚一顿的样子。
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布洛妮娅虽然不善于将情感表现在脸上，但还是低下了头，能够看出她的内心状态。
【琪亚娜，你是笨蛋吗？】
在脑海中的k423看到自己拐回来的小板鸭，一口一个芽衣姐姐，刚有走出内心伤痛的迹象，有被琪亚娜一句话怼会自闭的迹象，恨铁不成钢的骂道。
‘另一个我，你干嘛突然骂我啊？’
【笨蛋，布洛妮娅叫可可利亚妈妈，你就没有觉得这里面有什么问题吗？】
‘哦，对哦，布洛妮娅她是被自己的妈妈背叛了……’
得到另一个自己的提醒，琪亚娜也稍微意识到自己好像说了让布洛妮娅伤心的话语，连忙对着布洛妮娅说道：
“布洛妮娅对不起啊，我是不是说了让你伤心的话？”
所错话，做错事就要道歉，琪亚娜对于这种事情从不墨迹。
“你并没有说错什么，可可利亚确实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那个，布洛妮娅，琪亚娜，关于律者的事情我还有一点不了解，照理说律者是人类的敌人，我难道会获得像琪亚娜那样强大的力量，还是说，我会变成一个想要毁灭人类的人？”
布洛妮娅和琪亚娜对话的时候，芽衣也有认真的在思考自己的事情，她记得之前琪亚娜自称是‘空之律者’，那份力量确实不是人类能够拥有的，而且，她记得自己在崩坏刚发生的时候，曾经有一段记忆的空白……
不像是自己的自己杀害了同班同学，然后记忆直接跳过，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躺在好像遭受过雷暴攻击的天台上。
她有一件事不敢去确定，但又不得不去确定。
“布洛妮娅无法替芽衣姐姐解答，不过……”
布洛妮娅看向了一旁的琪亚娜：
“布洛妮娅之前的组织曾检测到千羽学院爆发过一场雷暴，中心的能量波动在最高峰时期达到了4000HW以上，根据琪亚娜的能量波动推测，布洛妮娅认为琪亚娜与‘雷之律者’曾经在千羽学院爆发过一次战斗。”
“琪亚娜？”
芽衣停了布洛妮娅的话，她同样看着琪亚娜，这个时候的琪亚娜将头撇到了一旁，然后似乎知道不可能这么蒙混过关后，她回过头来。
“我知道啦，当时我确实和那个芽衣打了一架，不过我并不觉得那个律者芽衣是坏人，吃便当的时候也挺可爱的，嘴唇也嘿嘿嘿……”
说着说着，琪亚娜想起当时和芽衣接吻的场景，突然傻笑了起来。
“等等，嘴唇也什么了？琪亚娜，你当时不会对我做了什么吧？”
原本挺严肃的场景，甚至芽衣还为此做足了心理准备，但是琪亚娜突然一幅痴女的傻笑，芽衣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在看看这一脸傻笑的友人，自己不会再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轻薄了吧？
“也没有做什么啦，就是稍微亲了一下，软软的，绵绵的……”
“别说下去了！琪亚娜！赶紧吃一块面包！”
“芽衣，唔唔唔，别塞唔唔唔唔……”
听到琪亚娜的话，芽衣满脸通红，随手抄起一块面包，堵住了琪亚娜的嘴。
“原来芽衣姐姐你们是这种关系？”
布洛妮娅看着打闹在一起的两人，一般女生接吻了应该不是这种情况吧？面色通红的表情，也就是说有感觉才会这样……
“布洛妮娅，我和她不是那种关系，你还小，千万别往奇怪的方向发展，知道么？”
对于布洛妮娅的话，芽衣转过头一把按住了布洛妮娅的肩膀，右手还抄着一个面包，在身后则是嘴巴被面包塞住，还张着嘴巴试图把面包弄出来或者吞下去的琪亚娜的。
“我……”
看着芽衣手中的面包，布洛妮娅点了点头：
“布洛妮娅知道，请把面包放下来……”
布洛妮娅觉得这时候如果摇头，一定会被这个看上去很亲切的大姐姐一面包噎死的。
‘另一个我，快用你无敌的能力帮帮我，这面包吞不下去了！’
另一边，与噻在自己嘴里面包斗争的琪亚娜，对着另一个自己发出了求救。
【……】
【不愧是你，愣是能在讨论这么严肃话题的时候把画风带偏，还有，你吞不下去吐出来不就好了，又没有卡住！】
原本，在意识空间的k423原本以为这一次的交谈会十分严肃，至少芽衣在交谈结束知道千羽学院天台上事情一定会展现出情绪低落的样子。
但琪亚娜这笨蛋愣是将话题引向了百合的方向，也不知道她是有意的，还是本来就她画风这么独特。
‘也对哦，没卡住的话可以拿出来，之前光想着是食物的话就得吞下去……’
听到另一个自己的话，琪亚娜挠了挠头，随之将嘴里的面包取了出来，然后咬了起来。
【话说，琪亚娜，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你就没有问题想要问我吗？】
k423操控琪亚娜身体战斗时候，空之律者、还有与布洛妮娅的交谈内容，这些东西都是琪亚娜不知情，会让人起疑心的东西，于情于理，她都应该会询问自己才对。
但是事实上琪亚娜却并没有表现出一丝想要了解的欲望。
‘我知道你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不过你并不想和我说对吧？虽然我不擅长动脑子，但我觉得你并不会伤害我，衣柜里的那些军火也好，提议补充物资也罢，你一直都在用自己的方法解决我完全没有注意到的问题。’
对于另一个自己的问题，琪亚娜思考后露出认真的表情，最后说道：
‘而且我觉得，等时机到了，你一定会告诉我的。’
信任，k423表现出很多反常，但是琪亚娜从始至终都没有改变自己的看法，从始至终这个小笨蛋一直都保持着对他的信任。
【你真是个小笨蛋……】
‘干嘛突然骂我？’
【我乐意。】
第三十二章、神秘的布洛妮娅
“呼呼呼……没追过来吗？”
昏暗的小巷内，丽塔靠在一台没有运转的空调外箱上，右手捂着小腹，原本属于她的长镰武器已经不见了踪影。
作为天命的S级女武神，丽塔有着单独对抗帝王级崩坏兽的实力，在整个天命，她自认只有幽兰戴尔大人，和使用犹大的德丽莎大人能够正面击败自己。
于情于理，她都不应该输了一名地下世界的雇佣兵，因为她是女武神，与崩坏这种天灾战斗的女武神，而雇佣兵只是人类内部争斗而产生的特殊兵种。
然而就是这样的自己，输了，输给了一名地下世界的雇佣兵，虽然谈不上惨败，但逃得也不算漂亮，她原本的优雅更是一点没有留下。
“西琳计划出现了这样的变数，呼呼……必须尽快通知主教大人。”
没有多想，丽塔立刻拨通了连接天命主教奥托的通讯。
“丽塔？你的呼吸……受伤了？”
通讯刚一接通，奥托只是通过通讯的声音就确定了丽塔她受伤了。
“是的，主教大人，我与您先前让我调查的那人，空之律者将其放走，我暗中与其交手，很遗憾我输了。”
“她？那个雇佣兵？”
根据天命在地下世界的情报网，奥托不难查到渡鸦曾经作为雇佣兵在地下活跃，不过奥托对她的了解也经此而已，从哪来，谁培养了她，一概不知。
唯一知道的，也就是更具对方委托完成的记录推断她的实力并不弱小，但击败丽塔，这却着实让他惊讶了一把。
“是的，就是那名雇佣兵，而且根据我的调查她……”
丽塔将自己知道的东西，和自己的见闻详细的报告给了奥托，从对方与名叫‘灰蛇’的神秘雇主对话透露出的一点内容，到对方与自己战斗的风格方式。
“凯文·卡斯兰娜，亚瑟王时期消失……往世乐土，灰蛇……战斗方式像是针对崩坏兽……也在打空之律者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