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李行空
“我不给钱,你就不算卖喽?”小萝莉道。
进了群玉院,墨非才知道,古人的花样,未必就比现代人少了。
服侍的仆妇都是身着甚窄的衣衫,凸显火爆的身材,奉茶时还不忘风骚地扭动妖娆身姿,还有一张会哄人的嘴,用着酥人的嗲声叫唤道:“好相公,别理她,再亲我一下,嘻嘻,嘻嘻。”
这职业操守还是不错的,蛮敬业。
最终墨非跟着小萝莉来到了一房门前,打开门,一个模样颇为甜美的女子印入眼帘。
“仪琳姐姐,这是我找来的大夫。”小萝莉曲非烟说道。
“她叫仪琳?”墨非不可思议的看着女子,说道:“我怎么听说仪琳小师太乃是恒山派的人,佛门弟子,不可能有头发的,她这……”
“你懂什么啊,仪琳姐姐是带发修行,还没有正式出家,自然是有头发的!”小萝莉曲非烟说道。
“呃……”墨非想了想,这特么不会是那个不太正经的笑傲江湖吧……
“这位大夫,拜托你了,令狐大哥受了很重的伤,危在旦夕,求求你救救他!”仪琳恳求道。
“放心,事情包在我身上了,我可是外号妙手回春小狼君的人,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就没有我救不了的人。”墨非自信的说道。
“那太好了!”仪琳脸上的忧心忡忡之色,方才散开了不少。
墨非扭头,朝着房中看去,只见得房中放着一张大床,床上铺着绣花的锦被和枕头。
湘绣驰名天下,大红锦被上绣的是一对戏水鸳鸯,颜色灿烂,栩栩欲活。
而在棉被之下,有着一个长方脸蛋,剑眉薄唇的青年,面色苍白,甚至泛着死气,明显离死不远了。
“啧啧,果然受了很重的人,伤口再有一寸,就该伤到了心脏,到时候即便是我,想要救他也会非常麻烦。”墨非查看了一下令狐冲的方式,笑道。
“你不要啰啰嗦嗦的,赶快给令狐冲治伤吧,没看到仪琳姐姐都快要急哭了吗?”曲非烟翻了翻白眼,催促道。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要着急嘛!”墨非站在令狐冲面前,一甩手,二十七根银针就扎在了令狐冲身上各处,二十七道真气凝线,从墨非手掌处散发,灌输进入令狐冲二十七处穴位。
小萝莉曲非烟都看傻眼了。
墨非真气化形都已经是江湖上了不得的高手,但是墨非现在好像是在同时操控二十七道真气……
这特么是什么样的神仙手段?
怪不得他敢自称妙手回春小狼君。
有这么强横的真气,细致入微的精妙操控,哪怕换只猴子来,也能够成为天下知名神医了。
小萝莉现在还有些庆幸,先前对墨非下狠手,不然倒霉的人可就是她了。
时间大概过去了三十秒,墨非一挥手,收回了在令狐冲身上的所有银针,道:“好了。”
“这么快?”仪琳不可思议的说道。
她带着令狐冲看过郎中,有些郎中甚至断言令狐冲已经治不了、没救了、等死吧,可是到这个年轻医生这里,这么简单就好了?
“我是神医嘛,当然就比较快……呸,我是说,不要拿外面那些滥竽充数的人跟我比较,他们治得了病我能治,他们治不了的病我也能治。”
墨非朝着仪琳扔过去一个小瓶子,说道:“这是我自己配置的金疮药,给那小子涂抹在伤口处,立即就能让他的伤口结疤!”
“有那么神奇?”小萝莉曲非烟好奇的站在仪琳的旁边,看着仪琳替令狐冲抹药,果然,那药抹到令狐冲身上被田伯光、青城四秀砍出来的伤痕上,瞬间凝血结疤。
墨非坐到房间中央,拿起摆着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笑道:“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恒山派小湿妹仪琳、日月神教光明右使曲洋的孙女曲非烟,嘿,你们三个也能凑到一起。”
“你是怎么知道的?”小萝莉曲非烟警惕的看着墨非,手很快也摸到了黑血神针。
“黑血神针乃是曲洋的专属暗器,我如何不知道?”墨非笑了笑,说道。
“令狐冲,你这个小淫贼,给贫尼滚出来!”
“仪琳,仪琳!”
外面传来了一阵叫嚷之声。
仪琳听得,那是她师父定逸师太的声音,一脸惊喜,正要应答,却被曲非烟捂住了嘴巴:“仪琳姐姐,这是青楼,不能答应,不然你的清誉,还是你们恒山派的名誉都完蛋了!”
结果作为地主的衡山派的人来了。
华山派令狐少侠在群玉院的消息,被青城派的人宣扬了出去,有无数的江湖人士要来寻找他。
所以,在江湖之中赫赫有名的公司诸如:青城集团、华山分公司、衡山分公司、恒山分公司等等以及各种江湖名人都一一到场了。
既然各大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到了这一污秽之地,作为这一带的老大,衡山分公司的二老总刘正风就算是做做样子也是要做出一番动作来。随即二老总刘正风在众人面前吩咐道:“大年,为义,大伙进去搜搜,一个人也不许走了。”
不一会,整个妓院听不到一声莺莺燕燕的嗲声,有的只是向大年和米为义诸人将妓院中龟公和鸨儿打得杀猪价叫声。而青城集团的人员则将妓院中的家俬用具,茶杯酒壶,乒乒乓乓的打得落花流水。
面对这群惹不起的家伙势力,那些个龟公和老鸨怎敢有半点怨言,只得乖乖的受罚。
“怎么了?我好想听见有人在叫我?”令狐冲幽幽从昏迷之中清醒过来。
“令狐师兄,你没事了?这真是太好了!”小师太仪琳喜极而泣道:“我差点以为你已经死了……”
“别哭,别哭啊,我这个人最见不得女人哭了。”令狐冲连忙道。
仪琳方才收敛了哭声。
令狐冲松了一口气,又蓦然发现,房间外,除了仪琳这个五岳小师妹,和曲非烟小萝莉之外,还有一个男人,坐在桌子中央,疑惑问道:“这位兄台是……”
“令狐湿胸,他是我们给你请来的大夫,你那么重的伤势,很多大夫都说不能治了,是这位先生医术通神,救了你。”仪琳连忙解释道。
“哦,是这样啊!”令狐冲忍着还残留的疼痛之感,模样正经的朝墨非作揖道:“在下令狐冲,多谢兄台相救之恩。”
“谢就不用了,我可是要收诊金的,必须给钱。”墨非幽幽的看了曲非烟一眼。
其实钱不钱都是小事,但是不收钱的话,岂不是应了小萝莉曲非烟先前的话,被人给白嫖了?
“小淫贼令狐冲,滚出来!”又听得外间出来定逸师太的喝骂声。
“怎么回事?谁在外面叫骂?”令狐冲纳闷道:“我什么时候就成淫贼了?我淫谁了?”
“令狐湿胸……是我师父……”仪琳尴尬的将事情简单描述了一下。
先前她和令狐冲走进群玉院被她恒山派的师姐与青城派的弟子看见了,后面田伯光还恰好也就在群玉院,青城派的弟子被田伯光打伤,恒山派的小师太被放过。
小师太打不过田伯光,自然回去找了援兵,也就是定逸师太;青城派余沧海弟子被田伯光杀了,也连忙赶来。
和昔日在燕子坞墨非见过的青城派有所区别,余沧海所在的青城派本是北宋那边传过来的分支,不过双方断了交流已经近百年了,所以虽然都还叫青城派,其实双方之间也没什么关系了。
“唉,我这些天怎么那么倒霉啊!回去不知道要被师父怎么教训了!”令狐冲哀叹一声,说道:“咱们还是赶紧像个办法避避吧,仪琳,不能让华山派和恒山派的清誉毁在咱们手上。”
片刻,房门上已有人擂鼓般敲打,有人叫道:“狗娘养的,开门!”跟着砰的一声,有人将房门踢开,三四个人同时抢将进来。
这时候,他们看到了坐在房间中央喝酒的墨非,以及房间大船上裹住一团的被子。
“小子,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受了重伤的男人和一个小尼姑?”青城派弟子洪人雄不客气的问道。
“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墨非泰然自若的说道:“我来着群玉院是来嫖女人的,哪里有什么心思去注意男人?”
“那你棉被里面藏得那是什么?大爷我要揭开看看!”说着话,洪人雄直接朝着棉被方向而去……
“嘭!”
闯进墨非房间的四人飞了出来,从二楼高空,掉落到了一楼正厅之间,砸坏了不知道多少桌椅板凳。
墨非将一口酒饮尽,喃喃道:“特么的,跟你们好好说话,你们非不听,就是要逼老子动粗!”
第六百一十三章 得罪了方丈还想跑?
“什么人?”
几个青城派弟子从墨非的房间之中飞出,自然惊动了其他人。
当即,恒山派定逸师太和青城派掌门余沧海,与衡山派副掌门刘正风等人当即询问来到了墨非的房门前。
但见此时墨非端着一壶酒,从房间内走了出来,淡淡说道:“不问青红皂白,闯我房间也就罢了,连我嫖的女人光着身子,都要给你瞧瞧?当真不愧是青城派作风!”
余沧海此时也到了,看到墨非打飞了他的弟子,还敢如此嚣张,当即怒道:“阁下是何人?今日要与我青城派为难不成?”
“我哪里惹得起青城派,动辄灭人家门数十口,斩尽杀绝之风,让人望而生畏!”墨非懒洋洋的说道:“只是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你青城派财大势大,还管得我嫖?余沧海,你弟子实在是太不懂事了,我就帮你管教管教了。”
“混账!”余沧海身边当即便有弟子喝道:“你怎敢胡言乱语?我青城派乃是传承百年的名门正派,岂容你随便污蔑?”
“看来阁下是对我青城派和福威镖局之间的私怨不满了?”余沧海看着墨非冷冷道:“那福威镖局林平之杀我独子余人彦,致我绝后,此仇不共戴天!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我余沧海报仇雪恨,天经地义,此事武林中早有公论!”
“好!”墨非为余沧海鼓起掌,说道:“不愧是青城派的掌门,于观主脸皮之厚,真是令在下钦佩!”
“林平之杀了你儿子余人彦不假,但你如何不敢说,林平之为何杀你儿子?因为你儿子余人彦饥不择食,即使连个满脸长着大麻子的乡下女都要上去调戏,结果被林平之出来行侠仗义,失手杀了你的儿子余人彦!调戏良家妇女,这种淫贼人人得而诛之,林平之有何过错?”
“看来阁下是当真要与我青城派为难了?”余沧海看着墨非,语气森森,目光寒芒闪动。
毕竟青城派还是名义上的名门正派,特别是旁边还有恒山派和衡山派的人看着,要想杀人,还要讲究个师出有名。
不过就墨非刚刚那几句话,已经足够余沧海找到推说的理由了,便想要动手了。
“为难?就你余沧海也配?”墨非饮了一口酒,说道:“自余沧海你师父长青子败给了林远图之后,你们青城派就对福威镖局林家的《辟邪剑谱》觊觎已久。那余人彦之所以莫名其妙会出现在福州,就是因为受到你余沧海的派遣,打探林家的《辟邪剑法》。可是你没有想到,你儿子竟然那么脓包,还死在了一个不入流的林平之手中。”
“杀人夺宝就杀人夺宝,卑鄙无耻就卑鄙无耻,编造那么多借口干什么,扯淡!”
“胡言乱语!”余沧海心中的怒火已不可遏,猛地一跺脚,发出一声长啸,整个人迸射向墨非,身体拉出一长串的幻影,一剑朝着墨非要害刺了过来。
余沧海的松风剑法,乃青城绝学,如松之劲,如风之迅,绝非等闲。
一剑刺出,犹如蛟龙出渊,森寒的剑光爆闪,那凛冽的之色几乎刺瞎了观看之人的眼睛,空中出现一道道呼啸。
即便是观战的刘正风和定逸师太,都不由得对余沧海升起忌惮之心,自付如果对上了余沧海,恐怕也没有多大的胜算。
这个于矮子虽然为人卑鄙无耻,手段狠辣,枉为正道中人,可惜那一手武功,当真不可小觑。
只是墨非先前嘲讽余沧海的话,便已经能算作余沧海和他的私怨,同为正道中人的定逸师太和刘正风也不好插手。
可是作为被余沧海攻击对象的墨非,眼皮子眨都没有眨,继续仰天倒酒喝。
待到余沧海的剑临近喉尖,墨非的左手忽地一闪,将余沧海一把青光长剑的剑尖给捏在了手中。
“就你这点本事,也敢对我出手?谁给你的勇气?”墨非扔掉空了的酒壶,看着余沧海冷笑道。
余沧海面色剧变,鼓足了真气,想要将自己的剑给抽回来,可是哪里抽的动?
他也是混迹武林几十年的老江湖了,对敌经验可谓是相当丰富,眼见拿不回长剑了,当机立断,舍弃长剑,脚步一踏,身形犹如鬼魅一般,朝着墨非突进,五指并拢成掌,已然变成漆黑之色。
“摧心掌!”
青城派的又一门绝学,中者心脏裂成七八片而死。
“摧心掌?我看你是挂腊肠!”墨非冷冷一笑,平平无奇的一掌朝着余沧海推了过去。
在定逸师太和刘正风眼前,墨非这一掌算不得什么高明,就像小孩子胡闹一般,软趴趴的一掌。
但是在余沧海眼前,却好像见到了世界最恐怖之象,眼神之中闪过浓浓的惊骇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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