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李行空
毕竟是教主大人……
货从口出什么的……
想想就很让人激动啊……
“嗯?”墨非迈出了脚步,却又忽然间停了下来,皱着眉头:“该去那边才好呢?”
群雄走出刘府后的间隔,在刘正风和曲洋叙旧,刘正风家小收拾打包行礼,东方白出来带走曲非烟,期间过去了至少半个时辰,而就在半个时辰之中,墨非一直当做看戏的岳不群夫妇和田伯光之间的纷争,出现了问题……
……
田伯光在一流高手之中也不算弱者,击败了天门道长,和余沧海打了个平手,但是他肯定不是岳不群和宁中则联手的对手。
因此在和岳不群和宁中则照面,打了几个回合之后,发现自己处于下风,便当即脚底抹油,靠着出类拔萃的轻功,逃出了岳不群和宁中则的围攻。
岳不群和宁中则当然不肯罢休,追着田伯光一路砍杀。
“华山剑派卑鄙无耻,人多欺负人少,比我田伯光还不如,我呸!有本事和我单打独斗啊!”田伯光一边逃,一边叫喊道。
“对付你这种邪魔外道,根本不用讲什么江湖道义,大家一起并肩子上就是了!”岳不群大义凛然的说道。
田伯光也没办法,这白道中人不要脸起来,即使是他也远不是对手。
还好,他轻功不错,可以吊着岳不群和宁中则跑。
当淫贼的人,要是没两手超卓的轻功,也活不下来,不然不早就被人给打死了吗?
岳不群和宁中则轻功没有田伯光好,但是岳不群的内功修为肯定是高于田伯光的,一路紧追不放,被田伯光给带出了城,在城外的一片树林里面晃悠。
在树林里面,宁中则和岳不群暂时分开,分头追击田伯光。
宁中则也早就是成名很久的一流高手,丝毫不弱,即使是和田伯光硬拼,胜算也有不小,更何况岳不群也在小树林里面,听到了打斗的动静,随时可以支援。
结果内力大耗的田伯光,还真被宁中则给追上了。
“淫贼受死!”宁中则身形一动,朝着田伯光飞速掠进,手中的长剑一招简简单单的力劈华山,朝着田伯光当头劈下。
尖锐的破空声传来,一阵呼啸,让田伯光不得不回头,用刀架住了宁中则这一剑。
“你这臭娘们儿,老子敬你是令狐兄弟的师父师娘,方才对你们百般忍耐,你们可不要得寸进尺!”田伯光目露凶光,看着宁中则。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此时被岳不群和宁中则追了一路了,内力快要见底,说不得随时都有可能被岳不群和宁中则弄死在这里,穷途末路,自然逼出了凶性。
如果今天真的逃不掉的话,那他宁死也要崩掉华山派几颗牙。
田伯光这种人可不是刘正风那种傻蛋,全家都被杀了,还特么把手中的人质费彬平白给放了,你特么全家都死了,你还有什么好畏惧的?干他娘的嵩山派啊!
“呸!冲儿乃我名门正派的弟子,他是为了救恒山派的仪琳小师太,方才一时和你虚与委蛇,你这淫贼,也配叫冲儿一句‘令狐兄弟’?痴心妄想!”宁中则轻蔑的看了田伯光一眼,说道:“识相的立即束手就擒,还能留你一个全尸,不然叫你……”
“废那么多话干什么!”田伯光一走飞沙走石狂风十三式快刀就吵着宁中则劈了出来:“不配?劳资今天还不信这个邪!说不定我还有机会当当令狐冲的师父呢!”
宁中则那种轻蔑、不屑的目光,深深的刺痛了田伯光的自尊心。
不能说田伯光是个黑道中人,脸皮厚,就没有自尊心了,事实上,因为补偿心理,越缺少什么,就越渴望什么,他也渴望获得别人的赞同和尊重。
所以他在和令狐冲打赌输了之后,真的就没有碰仪琳了,不然换个其他淫贼来,怕是当场就要翻脸不认。
“无耻!”作为一个成年人,宁中则大概也猜得到田伯光的意思,咬了咬银牙,对田伯光的出手,力道更重三分。
宁中则的长剑与田伯光的快刀不停碰撞,场面上一阵飞沙走石,砂砾飞扬。
两人越打越快,如同连珠炮般的炸裂声,不绝于耳。
宁中则的剑术修为,的确不弱田伯光分毫,交锋之时,不曾落入下风。
田伯光心中焦急了。
原本他以为自己应该能很快拿下宁中则,然后逃跑了,没想到他低估了宁中则,高估了自己。
这时和宁中则僵持在了这里,另外一边岳不群随时有可能听着打斗声摸来,然后给他一记背刺……
不要怀疑岳不群做不做得出来,他看得出来,这些正道中人卑鄙起来,根本就没他们黑道中人什么事情了。
硬碰硬打不过……
田伯光眼珠子转了转,一只手持刀和宁中则打斗,另外一只手从腰间摸出一颗药丸,捏碎了,成粉末,在拉进了和宁中则距离之后……
一下子朝着宁中则洒了过去。
“这是什么东西?”宁中则一惊,挥剑劈砍,可那些一堆粉末,怎么劈砍得干净?
“嘿嘿,这是我精心炼制的九霄云外丸,就是让人魂飞天外的那种……”田伯光看着宁中则,荡笑道:“以往我都是拿这些助兴用的,今天还是第一次用来对敌,岳夫人,你可是享受到了我的第一次!”
“无耻淫贼!”宁中则气得脸色涨得通红。
“我无耻不无耻,岳夫人,你一会儿就知道了。”田伯光嘿嘿笑道:“千万别反抗哦,你越运转内力,药效在你身体内发挥得就越快。”
宁中则宁死也不远将清白丢在田伯光这种淫贼的手中,不敢继续和田伯光打斗了,连忙转身就跑。
田伯光也是被宁中则先前那种轻蔑的态度,以及咄咄逼人给气到了,今天非要当一回儿令狐冲的师父再说!
就算之后要被岳不群给千刀万剐,也要等他爽过了再说!
宁中则运转轻功逃跑,也是要消耗内力的,只是比剧烈的打斗小了很多。
田伯光吊在宁中则的身后,纠缠了一回儿,宁中则的眼眸就变得模糊了起来……
踉踉跄跄的,也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最后一头栽到了在了地上……
田伯光小心翼翼的走进宁中则,却遭受宁中则暴起,一记剑光。
可惜田伯光毕竟是老手了,不可能放着宁中则,她那一剑只是给田伯光胸前造成了一点小伤,并没有杀得了田伯光。
给了田伯光一剑,宁中则不甘心的继续逃跑。
看着宁中则逃跑的背影,那霸道的身材,修长的双腿,浑圆的臀儿,田伯光眼睛放光,伸手在自己胸前抹了一把伤口处的鲜血,放在嘴巴里面尝了尝滋味:“妈的,现在你让我流血,等会儿我就让你流更多的血。”
“是吗?可惜你没这个机会了!”墨非的身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田伯光的背后,一掌拍在田伯光的脑袋上,瞬间将田伯光的脑袋打爆,像西瓜般的汁水四处纷飞。
等墨非再找到宁中则的时候,这个女人是真的昏迷了……
站在宁中则倒下的娇躯面前,墨非一脸的无奈之色:“难不成,又要我献出自己的清白之躯,拯救岳夫人于危难之间?唉,谁叫我这个人是出了名的乐于助人,喜欢雪中送炭呢!岳夫人这是击中了我的软肋啊!”
第六百一十八章 自从遇见你媳妇,你就是我最好的朋友
两个时辰之后,墨非自树林里折返,来到了衡山城外。
刚巧,墨非正在城门口,就看见了岳不群面目阴沉的匆匆赶了回来。
想来他已经发现,与他分开,单独去追田伯光的宁中则,已经失去了联系。
要知道以田伯光那淫贼的名声,再加上两个人一起消失了两个时辰,岳不群想不想歪都不行……
如果事情传扬了出来,那华山派的名声可算是毁了个一干二净……
他现在匆匆赶回衡山城,就像寄希望于宁中则干掉了田伯光,没有和自己打招呼,就回到了华山派在衡山城的驻地,和众弟子在一起。
虽然……
这个可能性很小……
墨非原本也没有想和岳不群怎么样的,闷声发大财就算了,目前犯也太招人恨了。
可是转念一想,墨非就停住了脚步,等待岳不群。
“这不是华山派的岳大先生吗?好巧,咱们又碰见了。”墨非主动朝着岳不群打了个招呼。
“原来是墨先生。”看到墨非,岳不群面上勉强挤出了一抹笑容,拱了拱手道:“不知道先生等岳某,有何见教?”
在刘府,墨非大发神威的模样,岳不群也不是没有见到。
那丁勉号称托塔手,十三太保仅仅在左冷禅之下,即使是他不敢说胜,却被墨非轻易杀死。
如果墨非的目标换做是他,恐怕结果也不会有任何区别。
“见教倒是不敢当。”墨非摆了摆手,面带笑容,说道:“实不相瞒,在下师门,也曾和华山派祖辈有所交际,特来找岳掌门结个善缘。”
自从看见了你那么漂亮一个媳妇儿,我就下定决心,要把你当做我这辈子最好的兄弟。
“真的?”岳不群眼眸闪过一丝惊喜之色。
即使暂时还看不出墨非的武功究竟有多高,可岳不群看来,哪怕胜不过左冷禅,也应当不会输给他。
如果华山派有了这么一个强援,那么日子可就好过得多了。
“当然是真的,小弟斗胆,叫上一声岳师兄。”墨非道。
“不敢,不敢。”岳不群连忙谦让道。
和岳不群拉了几句家常,墨非图穷匕见,说道:“此行,在下倒也不是专门来找岳师兄认亲的,还有一件事情相告。”
“何事?”岳不群疑惑道。
“那福威镖局林平之,可是已经拜在了岳师兄的门下?”墨非问道。
“不错。”岳不群点了点头。
“那就正好了!”墨非一拍巴掌,说道:“小弟,受到林平之父母临死前之托,告诉他家传剑法《辟邪剑谱》的所在,乃是在福州林家向阳巷老宅,佛像所指的屋梁之上,剑谱就撰写在一红色袈裟上面。”
墨非说得如此清晰,简直恨不得亲手把那袈裟揣到岳不群的怀中。
岳不群先开始固然是目瞪口呆,可是随后便是一阵狂喜。
这是什么?
这才叫做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心心念的《辟邪剑法》竟然以如此戏剧性的形势,落到了他的手中……
要知道,岳不群很早之时就对《辟邪剑法》有想法了。
就从他派遣岳灵珊和劳德诺进入福州,就大约看得出来。
如果没有余沧海搅局,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有一个武功高强的黑衣人,半夜摸进福威镖局,抓住林震南夫妇,严刑拷打《辟邪剑谱》的秘密。
“多谢墨贤弟相告,此时岳某必定转告平之。”
墨非还觉得这样不保险,得继续加深岳不群对《辟邪剑法》的势在必得之心。
“其实,《辟邪剑谱》进入华山,也算是物归原主了。”墨非笑了笑,说道。
岳不群一脸正人君子的模样,摆了摆手,说道:“墨贤弟说笑了,《辟邪剑谱》那是平之的家传武学,岳某虽然不才,却也不会去谋夺弟子的神功秘籍。”
老子信了你的鬼话,你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墨非轻轻一笑,说道:“我并未怀疑岳掌门的仁人君子之心,只不过《辟邪剑谱》合该为华山派所有,此乃因果轮回,仿佛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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