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南风知我意丿
所谓生存,就是要让强大的捕食者具有支配性,让弱小的食物具有逃跑的可能性。
在‘先天的克制关系’中,鸡捕食蜈蚣、蜈蚣就算探知到,逃跑的几率也会比较小;而她探知到了虫子,虫子不走,她走!
这都很合理且没有任何逻辑上的毛病。
于是她点了点头,对着李子千肯定道,
“……你说得好像有那么几分道理。”
“是吧。”
……
见李子千好似一副自我催眠、自我欺骗的样子,墨楠北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反驳些什么。
毕竟,万一这只鸡真的吃了那条蜈蚣呢?
对吧?
在脑袋里面重新捋顺了一下这个‘故事’后,她忽然间对着李子千问道,
“然后那只鸡呢?”
“被吃了。”
???????
墨楠北的脑袋顶上挂满了问号。
“不是,人家辛辛苦苦给你抓蜈蚣,然后你利用完了人家,就把他给杀了?”
“不是我杀的。”,李子千耿直的回答道,“我妈动的手。”
“那不也差不多吗???”
“差很多好嘛?我没有那个胆子去杀鸡。”
“……确实。”
墨楠北肯定了李子千的这句话,紧接着她又继续对着李子千疯狂吐槽道,
“不是,这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怎么说吃就吃了啊!”
李子千摊了摊手,表示了他也有着自己的无奈和苦衷,
“那怎么办?还能再给它保回菜市场不成??而且它每天早上打鸣实在是太他妈的吵了。”
“然后你就把它吃了。”,墨楠北强调道。
“嗯,还挺香。”,李子千补充道。
“……”
抽了抽眼角,实在是不知道还能对李子千说些什么的墨楠北深吸了一口气,对李子千评价道,
“你是真的秀。”
“一般一般。”
他李子千向来谦虚,对于郑夸赞他多半都是不应下来的!
……
对着李子千翻了个白眼,看了眼操场上越来越多的人,预估了一下午休的剩余时间,墨楠北对着李子千讲起了她和虫子那不得不说的崩溃二三事。
“我之前屋子里面进了一只蟑螂。”
“草。”
墨楠北简约明了的开篇,让李子千直接破防并感到生理不适。
有的时候,让人崩溃只需要三个字。
三句话什么的,太弱了。
就像墨楠北,那句话里的三个字,‘蟑螂’。
好家伙,他直接好家伙。
“哦对了,我是高中的时候才搬到这个地方的。
之前因为家工作的原因都在北方住,然后高中刚回来住在奶奶家,嗯,所以各种意义上都会非常的不适应。
气候啊、温度啊、虫子啊……”
“哦吼。”
听着墨楠北详细的介绍,李子千大概是理解了些什么。
从小在北方长大,然后来到了南方生活。
问,她将会面临什么样的绝望?
还没等李子千脑袋里想出十条八条来幸灾乐祸,只听着墨楠北抢先回答道,
“然后我就裂开了。”
“嗯。”
对于李子千来说,这完全就是意料之中的展开。
结合她开篇第一句的那个暴击,她不裂开、谁裂开呢?
在李子千脑内默默地同情墨楠北一秒半的时候,墨楠北还在继续说着她的故事。
“就大半夜,当时正在打…码…打游戏。”
“啊?”
这个人刚刚是咬到舌头了吗?
“啊…当时正在打游戏。”
墨楠北抽了抽嘴角,对着李子千重复说道。
这还真的不能怪她。
下意识的想说,大半夜在打游戏,但是本能的、忽然间反应过来了些什么想要改口当个码字人,但是又双反应过来了点什么,才又改口回来说自己在打游戏。
没办法。
老咕咕了。
没打游戏、在码字了、正在写、马上就更新、放心吧、一定不咕、准时准时、提头来见!
这都已经成本能反应了。
┓(′?`)┏
另一边李子千的关注点从原本‘这个人究竟想说什么才会咬到舌头’已经转变为‘这个人竟然也会打游戏?’上了。
没有任何犹豫的,他把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
“你也打游戏?”
墨楠北这个人这么强的吗?
打游戏、摸鱼、成绩还名列前茅?
这他妈什么牛马?
老天爷你要不要看看自己在造人的时候给墨楠北这个老狗倒了多少偏爱进去?
一不小心没把住瓶子,倒了、全洒进去了是吧?
淦!
对与李子千的提问,墨楠北并不是很想回答。
她能说自己打还打的不少吗?
可以。
但是如果说了,就势必会问到游戏种类、游戏水平。
巧了不是。
抽卡游戏,她有肝没脸。
竞技游戏,她有竞技精神、没有技术,从头到脚突出一个字——混子!
结合着李子千的性格,墨楠北是真的很抗拒把自己的‘把柄’送到对方手中。
呵,她又不是傻的!
╭(╯╰)╮
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墨楠北选择了转移话题。
她摆了摆手,对着李子千说道,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当时就是打游戏闲的没事、回头看了一眼墙角。”
“只因为回头多看了一眼。”,李子千重复道。
“对,我就发现了它。”
说着,墨楠北深吸了一口气,仿佛是在给自己做着什么心理建设一般,
“然后它好像也看到我了,然后就疯狂的往我这边跑。”
连续两个然后,略有些语无伦次的表达方式,凸显出了此时墨楠北情绪的异常。
不过对于这种事情,李子千也表示理解。
毕竟…换他他也一样。
冷知识:南方蟑螂吃人的。
于是,李子千开始了墨楠北这个‘异乡人’来了波科普。
“那个东西就喜欢往人脸上冲。”
“啊啊啊啊你别说了。就那只蟑螂,贼大个!!!!然后爬在地上的时候还有哒哒哒的声音。”
说到这里,墨楠北已经彻底疯了。
她不仅声音中透露出了满满的崩溃,连两只手也跟不受控制了一样疯狂的比划着,好像想要借此来表示出当时的情况有多么的恐怖,她现在的情绪是有多么的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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