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妖色血夜
“让开让开……”
怒喝一声,易中海赶着人,来到贾正毅面前:“正毅,你快回家瞧瞧,都丢了什么,院里遭了大贼了,大家伙损失惨重啊。”
“大贼?”
贾正毅装的一愣,接着大吼一声,推着自行车就往家跑:“让开让开!我仨月的工资……”
“三个月的工资?”
听到贾正毅痛心疾首嚎叫声,所有人都愣了。
“他不是才来一个多月,哪来的三个月工资?”
“这谁知道!”
“估计是从厂里预支的,这两天他买车又买肉,出手大方的很。”
“贾正毅是科长,仨月工资是多少?”
“不多不少,整整三百块。”
“嘶哈~!”
听到刘海中的回答,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暗叹这贾瘸子损失大了。
同时,还有点幸灾乐祸。
让尼玛炫富,遭贼了吧?
真尼玛活该!
狠穷仇富。
殊不知,这只是贾正毅演的一出戏。
目的,就是名正言顺的掏空贾张氏的棺材本。
老禽兽身无分文之后,对崔大可这个假大款,还不饿虎扑食。
回到家,贾正毅大致查看了一番。
衣柜被翻的乱七八糟,放在抽屉里的零钱也没了。
都是几毛几分的碎钱,有多少贾正毅还真没数,粗略估算一下,大概一块多钱,超不过两块。
“棒梗啊棒梗,这才刚消停了几天……”
喃喃着,贾正毅邪魅一笑转身出门了。
走出房门一瞬间,贾正毅来了一场宗师级变脸。
“报警!”
“一大爷?二大爷?你们赶紧去报警……”
“昨天刚预支的三个月工资,整整三百块钱,全特么被偷了,一分都没给老子留。”
怒骂着,贾正毅扫视着围上来的众人。
很快,就发现秦淮茹一家的身影,躲在人群后面,脸色很是复杂。
尤其棒梗,瞪大着双眼,仿佛看到鬼一般。
能不惊讶嘛。
他只偷了一块二毛三分钱,还是翻了个底朝天,哪来的三百块钱。
“这贾瘸子想害我?”
棒梗灵光一闪,随即又摇了下头:“不可能,他不知道是我,难道贾瘸子,真丢了三百块?”
“该死!”
“当时怎么就没仔细找找呢,不知道便宜了那个王八蛋……”
腹诽着,棒梗一脸的懊恼。
再看贾张氏,神情复杂盯着棒梗。
“这小王八蛋真是学坏了,偷这么多钱,只给自己几块钱,不孝啊!”
“三百块钱啊!秦淮茹一家不在,老太太得吃多少好的吃……”
“不行!必须把这三百块搞到手,这该死的棒梗,屁大点就跟奶奶耍心眼,等回家了,必须好好的教育。”
想到这儿,贾张氏一把棒梗拉到身后护起来。
这小东西,现在可是财神爷,坚决不能被人瞧出破绽。
“秦淮茹?”
藏起来棒梗,贾张氏冲着秦淮茹哼了一声:“你去听听贾瘸子说什么,这么大一个科长,丢了三百块钱,跟死了亲娘一样,真小气。”
“你可真大方!”
听到贾张氏这话,秦淮茹不乐意:“三百块钱是我一年的工资了,该死的毛贼,偷谁不好,偏偏偷小叔子,这不是跟我过去嘛。”
显然,秦淮茹并不知道,这个贼就是她的宝贝儿子。
贾正毅被盗走三百块巨款,秦淮茹疼的心在滴血。
在她看来,用不了多久,贾正毅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她的。
“让你去,你就去,哪来这么多废话。”
贾张氏哼了一声把秦淮茹推过去。
至于棒梗偷钱,老家伙隐瞒下来了,因为,老禽兽想独吞三百块巨款。
“棒梗?跟你奶奶别乱跑。”
秦淮茹很肉疼,也没注意到棒梗复杂身躯,扭着屁股走了上去。
“正毅先别冲动,丢这么多钱,你心急,大家也着急。”
“可报警,要先立案、又要勘察现场,又要挨个问话,来来回回一折腾,就是找到线索,贼也跑没影了。”
作为院里唯一蹲过局子的人,闫埠宽觉得有必要,制止贾正毅这个不理智的冲动。
“三大爷你什么意思?”
贾正毅眉头一挑看过来,脸色写满了不高兴。
这当然是装的。
不过……
看闫埠宽的态度,好像知道偷钱的人是谁。
这就有意思了。
“对啊姓闫的,你什么意思?”
“老闫?不会是你丢钱最少,想看大家一个笑话吧?”
“闫老师?你这么阻止贾科长报警,是不是跟小偷有关系啊?”
“艹!”
“我早就看出来,闫埠宽不是东西,上次他们一家被执法者带走,我们没求情,搞不好,就他勾结小偷,报复大家伙。”
“有道理,我建议,先把闫埠宽绑起来,好好盘问盘问……”
“……”
一帮丢钱急疯的人,正找不到弥补损失办法,闫埠宽却站出来唱反调,瞬间引起众怒。
“干什么?”
“你们都疯了?”
“我爸一大早就去学校,天黑了才回来,不带这么冤枉人的。”
“还有没有天理了?我家也丢了钱,你们不能为了找补损失,就冤枉我家老头子。”
闫埠宽被炮轰,闫家人不干了,扯着嗓子辩解。
不解释不行啊,贾正毅可丢了三百块巨款。
这要是落到他们头上,今后几年,只能用裤腰带勒住脖子了。
然而。
就在众人闹得不可开交时,闫埠宽依旧稳如老狗,丝毫不慌。
“老闫?”
易中海看出来了,这闫埠宽有发现,耐着性子走上来:“别卖关子了,说说吧,你有什么发现。”
“那个正毅?”
闫埠宽没理会易中海,谄媚的看向贾正毅:“我能发表一下愚见嘛?”
“这时候就别卖关子了,大家伙都等着呢。”
这老家伙什么心思,贾正毅明白,想借这个机会,重新在院里竖起微信。
闫埠宽是一杆不错的枪,他想表现,自然要给他一个阶梯。
“谢了正毅,给我一个自证清白的机会。”
嘿嘿一笑,闫埠宽上了两个台阶,站在贾正毅的台阶下放,扫视众人。
“别摆谱了闫老师,快说说这该死的贼,咋偷的我家小叔子。”
老王八过街,越老越横,秦淮茹很不满的冲着闫埠宽冷哼一声催促道。
“嘿嘿~!”
淡淡看了秦淮茹一眼,闫埠宽只是微微一笑,随即看向众人道。
“咱们院是三进三出的大四合院,全院有一百零三户四百五十二口人,不说贼,就是一个实际情况。”
说着,闫埠宽看向人群中一对夫妻:“老魏家的,你来咱院也有两个月了,谁是谁家的,门往哪开,衣柜厨房在哪,你记得清嘛?”
“老子记哪玩意干啥,我又不指着偷东西发家,再说,全院这么多人,谁记得清……”
老魏愤怒一咋呼,有人明白闫埠宽什么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