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秋刀鱼的滋味
“差不多。”安逸点头:“教化民众的工作必须要展开,只不过那需要大量的时间...从现在开始就普及基础教育...”
是的。
解放人民的思想只有先从教育开始。
这需要大量经费以及时间。
所幸昨天在帝都贵族区一顿收缴,安逸从那些已死的贵族家中找到了一笔堪称恐怖的财富——
如果换算成国库税收的话,仅仅是昨天一个晚上收缴回来的钱财,就相当于整个帝国的十年税收。
这是个十分恐怖的数字。
意思就是那怕帝国从现在开始十年不征税都能勉强运转下去。
这也能看出昔日的帝国内部究竟腐烂破败到什么地步。
不过也因此,安逸根本就不用为经费钱财这种东西发愁。
百废待兴的时期就需要钱财这些东西重新建设。
“是吗?”切尔茜得寸进尺,想要去捏安逸的手掌。
然后——
啪!
“只不过在那之前...”安逸拍开切尔茜摸过来的白皙手掌:“还要处理各地分封贵族的私兵。”
“......”切尔茜。
切尔茜捂住自己红通通的手背,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接着把像是赌气一样把口中的棒棒糖咬碎:“只不过是一些贵族私兵而已,那怕全国各地起义也算不了什么嘛,要知道我们现在可有这家伙——”
切尔茜手指一动。
白雾闪烁。
从其中走出一名身材高挑,相貌成熟清丽,冰蓝头发的军服军帽女子。
“嘿嘿,怎么样?我这个艾斯德斯变化。”
变成艾斯德斯的切尔茜笑了一声。
不得不说,【盖亚粉底】这个帝具确实能力超群,在一些特定地方的时候十分好用。
“不错。”若无其事将目光从艾斯德斯胸口移开,安逸点了点头。
“我说啊...”重新变成本体的切尔茜以不可思议的目光看了眼安逸:“你刚才是不是看了我的胸部?”
“准确来讲不是你的。”安逸的语气毫无波动。
“你这家伙...我的也很大好不好...?而且你为什么这么理直气壮啊?”
切尔茜瞪大了眼睛,刚要继续说话。
但话还没说完。
安逸就斜了她一眼,摇了摇头后:“抛开那种无关紧要的话题,继续刚才的讨论吧,实际上各地集结起来的不仅仅只有贵族私兵,革命军、周边的异民族似乎也与他们联手了。”
“喔...?是这样吗?革命军...还有异民族居然也联手了?”
切尔茜一愣,但她很快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语气问道:“等会儿...安逸,你这是在故意绕开话题吧...?我胸部的话题只是无关紧要的吗?”
“是。”安逸点了点头,也不知道他是肯定故意绕开话题这一点还是切尔茜的胸部无关紧要。
这个家伙!!!
对安逸毫不改色的表情,切尔茜咬牙切齿。
但这会儿她也分得清孰轻孰重,于是又皱着眉毛问了一句:“如果真被他们集结起来...那应该会是一股很大的军势吧?”
切尔茜作为革命军内部暗杀人员对于军士人数还是有个模糊认知的。
切尔茜皱着眉毛开始盘算:“革命军的总人数就大概有十万人之多了...这其中还没算革命军上层的私自培养的私兵...”
这么计算过来。
单单革命军的一支就足足有十二三万士兵了。
这是毫无疑问是个恐怖无比的数字。
“接下来还要算各地贵族的私兵以及异民族的情况...”
“按照皇宫里的统计数据来看,各地贵族近年来就在不断囤积私兵...给原本皇帝的理由是抵御各地的反抗军,总共加起来大约五万多人。”
安逸好心地解释一句。
又是五万人?
被这惊人的人数给吓到,切尔茜张了张嘴:“这就已经快到二十万人了...?”
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帝都外居然已经囤积了如此惊人的士兵数量了吗?
“还要加上周边异民族的人数,整体算起来应该已经突破二十万人了。”
切尔茜表情失神地喃喃自语着。
二十多万人...
这是个什么样的数字?
更加别说革命军近年来收拢帝具。
军队中至少也有十名以上的帝具使。
但是——
“我们这边也有艾斯德斯的军队...”
切尔茜尝试给自己打气。
“艾斯德斯的军队那怕算是做饭人员也只能堪堪超过五万人数。”
安逸在旁边说道:“不过...这样也好。”
“...从你的话语里我完全听不到丝毫‘也好’的因素啊。”
切尔茜的嘴角抽了抽。
足足二十多万的大军正在帝都外集结,指不定过几天就要赶到帝都,攻城陷阵了...
她可没办法像安逸那样淡定。
“让他们聚集到一起,就更好处理了。”
安逸以平淡的语气说道。
接着他眯起眼睛:“二十万人,如果真的要四处逃散,反而不好处理。”
如果真由他与艾斯德斯出手,瓦解掉这二十万东拼西凑的其实问题并不大。
但如果那样,就势必会有逃兵出现。
逃兵只能落草成为强盗或者劫匪一类的人员,事后处理只会给新生国家带来负担。
这便是安逸没有强行使用武力镇压的原因。
毕竟这个世界还是不能丢核弹像丢玩具一样玩儿。
战争结束后还要有人生活在这片土地上。
能一锅端最好还是直接一锅端,以免后患——
而且...
“冬天这种天气二十多万人,不管是吃住行都是问题。”
安逸思考着说道。
第八十五章.艾斯德斯与安逸的关系
在帝都遥远的北方。
“这是我们全家度过整个冬天的食物,是帝都那边发放过来的粮食...求求你们...求求你们...”
男人跪倒在一队革命军征粮队面前,痛哭流涕。
这让这一队革命军有些无可适从。
年轻的他们张了张嘴。
过了好一会儿,还是一个长相比较成熟的青年革命军以满脸羞愧的神色扶着运粮拖车,开口道:“...对不起...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是的。
他们也是奉命行事。
上层刚刚来了命令。
要对沿途村落进行强行征收粮食。
如果有反抗的甚至可以动用暴力。
但由于革命军不少底层军士都是贫苦人民出身,他们不忍心对村民们使用暴力...于是征收食物的行动也被无限的放慢了。
“...我们这么做...真的是对的吗?”
看着马车上的印有安逸内政官标识的粮食袋,这个革命军征粮小队陷入了迷茫。
是的。
迷茫。
与不断向边境困难区域输送粮食的安逸相比。
他们这些讨伐者真的是正确的吗?
作为军人,他们无法反抗来自上层的命令。
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去思考。
“...反对安逸真是正确的吗?”
有人忍不住开口了:“虽然我们军队内部一直在宣扬安逸滥杀无辜,是一位恐怖的暴君...但是...残暴的人真会给如此边境的村民们输送粮食吗?”
这里位于遥远的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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