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下一世再见
英梨梨:……
“过不去了是吧?”
我讨厌oversize和rapper。
“反正,英梨梨以后要小心点啦。变成「接触者」就等于一只脚踏入了这个世界,总感觉你会再遇到什么其他怪东西。”
谢谢,我遇到最怪的东西就是你了。
而且这种事要怎么小心啊。我可不想再被脏兮兮的狗追着咬…得跟妈妈爸爸说一下。
“嗯嗯,和小百合姐姐说一下。遇到什么怪物给我打电话喽,我来救你。”
这句话说的时候太恰当了。英梨梨楞了一下,粉唇嗫嚅:“嘁,把、把你扯进来我心里也过不去吧…”
“到时AKA金毛梨梨在地下办演出记得给我张票喽。”
我要收回感动。
并且打算和你绝交一个月。
“嘿…今天开心吗?知道了一个新的世界。”
“如果有可能请让这个新世界离我远点。”
初听还不错,越想越恐怖。变成什么超能力者固然好了但是,不止是这样啊更多的是危险吧。森月纱说的那些怪物还有各种藏在大众群体里心怀叵测的人类…
离得越远越好。
英梨梨甩了甩头,犹犹豫豫的劝说:“了不得的事还是留给那些了不得的人吧。月纱,你…你也不要接触那些了,万一…”
揪揪大帽衫(制服上衣)
“…而且,会越来越危险…”
拽拽衣角。
“你听我说,就算你得到了超能力…”
掀起来。
“我们只是高中生啊,不说怪物,你清楚遇上的都是…”
放下去。
“如果你出事了该…”
掀起来。
“再者总有比你厉害的…”
放下去。
“冷死了森月纱!别扇我的衣服了!!”
无山峦抵挡自下而上的吹风,一波一波的全刮在她下巴上了。
森月纱无辜的抬起头。
“我给你买几条金链子挂脖子上吧。”
你最好别再聊rapper梗。
森月纱笑嘻嘻的撒开衣角,捏着虚无的麦克风放在嘴边:“「女子高校生竟然是地下最热门的rapper!」、「大惊爆!」——什么的特别有意思。”
“……说实话衣服的质量确实不错。”
英梨梨无奈,自己扯了扯衣服。
哎。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回事啊,我就出了一趟国而已。月下的剑客、畸形的狗群、抓着我飞来飞去的大扑楞蛾子…”
反正英梨梨是一分一毫都没有想踏入那个世界的心。即便森月纱拍着史莱姆信誓旦旦的承诺帮她找一件仪式物——不要,她不是傻子。这玩意森月纱能行她又不一定能行。漫画里那些死掉的配角大多都是因为自信。
“没准成为仪式者后你的身材就变好了呢。”
“闭嘴,我身材很好。”
“可是你的史莱姆不会动。是…死掉了吗?”
你不是我的朋友了森月纱。
Chapter12 隐秘与窥私者
有时候朋友多了麻烦,少了又…
又舒服又轻松。
至少这十来年霞之丘诗羽是如此认为的,直到她从举办人那里得到了仪式物。
一支通体血红的钢笔。
其实还有几件,唯这支笔她能使用而已——本来奇诡的实在没必要弄的更玄,这些仪式物似乎对举办人来说也不算重要,根本还是因为成功率太低而失败、污染率太高。
他摊开那些仪式物的时候还温和的告诉霞之丘诗羽,如果仪式失败,身体出现异化请回来找他帮忙。
至少对舞会成员,他一定竭尽所能。
——以上霞之丘诗羽都认为是扯淡。
她如果真异化成怪物了,举办人第一反应就杀了她获取所谓的结晶吧。
鲜血般绚丽的钢笔看不出来自秩序或混沌哪方,考虑到有很大可能举办人坏心的提供了一件秩序侧的仪式物——失败,它能得到一枚来自女人尸体奉献的结晶,成功的话…
一个秩序侧的仪式者踏入满是混沌侧的聚会。举办人只要在聚会上随便说两句,她这只绵羊就成了火架上旋转的精美肉食,等着围在周围的食客一刀刀片着吃了。
所以,无论这支笔属于哪方,她都要避开舞会里的成员,独自完成仪式。
除此之外,让她如此焦虑着行动的第二个原因来自舞会本身。
那些人都太古怪了。
之前和森月纱说的‘不想贸然接触不了解的力量’的观点在捡到皆川茜的面具后成了泡影——被面具和举办人奇怪能力困住后,自己并不能以凡人的身体和大脑想出可以全身而退的办法。
兔子小姐说的:‘没有活人能从假面舞会退出。’究竟是不是威胁…
霞之丘诗羽抱悲观态度。
现代组织通常用利益和条律来捆绑组织里的成员,用背叛的严重后果束缚、威慑手下——奇幻版本的话光想想也知道会更麻烦。
举办人如果只是单凭威胁和恐吓是不可能让那些唯恐不乱的怪人停步的——在自己到来之前,一定有人用血的代价证明了它的掌控力。
所以,光「接触者」是不行的。
她必须真正进入那个诡异的世界,至少进入「原点」,才有可能想办法脱离舞会。
要变强大。
面对这么诡异的困境,秩序或混沌就不再重要了。与其想哪边更好,不如说哪边能让她变得强大、尽快脱离舞会就选哪边才对吧。
穷人没资格挑三拣四,挑剔和略带刻薄的清贵或许有人能做到,但她可不行。
她想要活下去。
故此,拿到所谓仪式物后就租了个短期旅馆试验的少女才有了‘朋友太少’的感叹。
那支红色的钢笔所使用的墨水是自己的鲜血。
它在空气里写下的文字,似乎也只有自己能看得到。
「窥私者(前置I):
「献上一条隐秘。」
「取悦,收获。」
霞之丘诗羽冷静的打开准备好的便携医疗箱,拿出酒精和棉球却发现自己的手掌没有一丁点伤口。除了偶尔回归原始用签字笔在纸上梳理逻辑时关节上磨出的薄薄的茧子外,就是一只普普通通的年轻女性的手。
那支笔似乎凭空抽取了她的血液。
取悦…
她托着下巴,看着面前淡淡浮动的血色文字。
「献上一条隐秘。」
——什么样的隐秘都行?
不对,如果是被很多人清楚的,就不算隐秘了。
然后…
取悦,收获。
——取悦谁?
大概是混沌或秩序或神或魔…啧。麻烦的是,她不清楚这支笔到底靠近秩序还是混沌…
网络能用,她当然清楚这两个对立的词恰如硬币的正反两面一样。
能够取悦秩序的,可并不一定能取悦混沌。
否则…
——「取悦,收获。」
反过来说:
不取悦,不收获。
没能取悦的结果就很明显了。
如果仪式都是这么诡异且模糊、唯心,就难怪成功的人那么少。
相比他们,自己的‘问题’倒算简单了吧。
取悦取悦…
隐秘…
还得保证「秘密」的正确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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