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下一世再见
主人,你是想给迈尔斯的妻子招魂么?
“在买一个全身着火性感版袋装草莓糖让他们俩一起跳不就行了。薇薇安,你刚才给我推荐的那个活力四射滑溜溜自动拥抱镀金型钢管多少钱来着。”
真是个好心(缺德)的孩子。
迈尔斯没白疼你。
Chapter120 别惹麻烦精
满载而归的不仅是哈莉·波特。
还有抱着故事回家的森月纱。
薇薇安女士看在某些财大气粗女士的面子多少讲了讲自己的过去,不仅满足了对方的好奇心,也赚了一把眼泪。
“她过的可真艰难。”
“这不是你差点把她的店买下来的理由主人。”
薇薇安的确很聪明。这位上了年纪的老人能在那种地方安安稳稳活到最后不是没有理由的。和她同期一起的男女死的死患病的患病,只有她,只有她最后熬了过来。
“你说要是把哈莉的帽子摘下来,她会不会给我们打个五折?”
“会上报纸,主人。”
一个十一岁的孩子出入这种店铺,你还嫌事不够麻烦?
“喔。对了,我给迈尔斯发信息了。”森月纱晃晃手机:“我告诉他了。他说等我们回去会准备好照片和尺码数。”
…………
……
所以。
迈尔斯先生。
老先生。
您的妻子是费雯·丽?
娜吉妮一副‘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表情,捏着手里那张刚刚印出来的照片。
里面的人优雅俏丽却又风情万种。
“这是您的妻子,是么。”
老头不好意思的挠挠下巴:“妻子在我心里,我可不愿意让她变成一个在床头跳舞的…”
就别找借口了老色胚。
娜吉妮微笑:“伊丽莎白·泰勒怎么样?”
迈尔斯实诚的点头:“也行。”
娜吉妮:呵呵。
这个老东西什么意思娜吉妮心里很清楚,假如跳舞的人偶能等比放大相信他更是一百个愿意。
“哦对了,我是不是得送你们一趟?”玩笑归玩笑,迈尔斯合上书,“小哈莉那个学校在哪儿?”
森月纱从冰箱里拿了几瓶水递给哈莉和娜吉妮。
她记得那封信上写的是…
“国王十字车站?”
“我知道,我是说,你们乘哪一辆?”
“好像是,好像。从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出发的那一辆?”
“听起来有点荒唐。”迈尔斯撇嘴:“但是我信那个站台一定在什么我们看不见的地方。魔法,魔法,我要是再年轻三十岁就好了…”
森月纱笑嘻嘻的指着桌面上的相片:“那时候费雯丽女士也近五十了。”
“别再说这个——”
“您可真是个‘乱世老人’。”
迈尔斯:……
你们快点儿走吧。
“我还以为你会更喜欢奥黛丽赫本。”娜吉妮拧开玻璃瓶,“我们假期应该就能回来,可以视频通讯…大概?”
「没问题。阿纱的法术力并不会被巫师界的能量干扰。」
迈尔斯不想跟她们通讯,表示如果‘不麻烦’的话他可以多加一份钱再做个伊丽莎白·泰勒的人偶。
您可真是老当益壮。
出发当天哈莉醒的很早。说不兴奋肯定是胡扯,她再怎么样也只有十一岁,对于未知的‘魔法学校’,除了止不住的好奇之外,更多的则是——那里象征着知识。
她可有太多问题想要问那些老师们了。
魔药的、魔咒的,施法时动作与咒语长短的关系,音节错位后却又碰巧复位顺利施展魔咒的原因;魔咒拼接的可能性,有关福灵剂制作方面的手法…
她积攒了太多问题。
那里应该能给她答案。
两个姑娘穿着麻瓜们的衣服:森月纱散着头发,在后背用皮筋扎成一缕。;哈莉则重新带上了一副又粗又大的黑框眼镜。没有镜片的那种。
“你今天的发型好乖。”
哈莉的波波头总算被弄服帖了,就是稍微长长了点。
“东西已经准备好了。”
娜吉妮提着两个黑色的手提箱从楼上下来,一个箱子里是哈莉上学需要用到的,另一个则是她的生活用品和衣物。
迈尔斯把最后一口鸡蛋塞进嘴里,拍了拍身边喝汤的菲利帕:“亲爱的,我们时间不多,准备好就上车吧。你的姐姐们可不能迟到。”
火车不等人。
娜吉妮坐在副驾驶,两小只被哈莉和森月纱一人一个抱在怀中。汽车发动,驶向国王十字车站。
——车站在哪迈尔斯知道,伦敦市中心。这个九又四分之三…
站台可没有这种稀奇古怪的名字。
到了地方,也果然如迈尔斯所想。
「9」号站台在右边,「10」号站台在左手。
两个塑料号码牌中间就夹着一堵两三人宽的米色砖墙。
左,还是右?
“我去找人问问。”
姐姐拍了拍颤巍巍,撒开女仆的手跑向站台列车员。
胖乎乎的男人戴着宽沿帽。
“嗨,先生?”
他刚帮一个抱孩子的妇女指完路,低头就看见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你好,我能帮你什么?”
“请问九又四分之三站台怎么走?”
…什么东西?
男人没听清似的侧了侧耳朵,连腰都不肯弯一下。
“九又四分之…”
这时候,特属于这个国度的傲慢在他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他看出这位黑头发黑眼珠的女孩不是本地人了。
亚洲佬?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小姐。”
“我问呀,问你。九又四分之三站台怎么去?”森月纱的视线在他胸前圆墩墩的金扣子上打了个转。那可不是制服本来就有的。
男人拿着一本记录册,微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小姐。”
笑的彬彬有礼,语气也无可挑剔。
“就是一个很多人…唔,你知道霍格沃——”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小姐。”
重复着同样的话,男人傲慢的扬起自己早在很多年前就消失的下巴,深色眼球里闪过蔑视。他整了整铁绀色的呢子外套,迈着慢吞吞的重步从女孩面前走开。边走边嘟囔:‘连路都认不清坐什么车…’
他没走出三米,身后就闹炸了。
可怜的哭声吸引了所有行色匆匆的视线,他们停下脚,纷纷看向孤零零在原地抽泣的女孩。
“呜呜呜呜——”
“嘿,小姐,你不能在公共场合闹…”列车员皱起眉,他发现周围有很多人驻足了。
“呜呜呜你为什么要这样!”
“我——”
“你为什么要摸我的脸呜呜呜呜…”
这话一出,那些背着旅行包的男人,拎公文包的女士们,包括带着孩子的三口家庭——大部分人都用某种‘你这个渣滓’的眼神看向了他。
“她撒谎!你们…她问了我一个压根就不存在的地方!”列车员慌张的朝周围大声解释。具体来说,他也不知道应该跟谁解释,他人生中从来没遇见过这样的事。
“我记不住姐姐告诉我的名字嘛呜呜呜呜…他说脏话…还摸我的脸和脖子…”
完蛋。
视线开始变得尖锐。像一枚枚钉子将他牢牢扎在原地。
停下来的人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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