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下一世再见
无法被主动驯服,理所应当拥有辨识人心的魔力。
它不喜欢哈莉?
“你认为我看错了?”邓布利多抬起胳膊,双眼凝视着福克斯:“里德尔只有一个,福克斯。”
凤凰使劲啄了一下他的嘴唇。
“哦,好吧。你看不透她的心灵?我不也是?那孩子或许从她姐姐那儿学了什么特殊力量,屏蔽摄神取念也正常。”
福克斯轻轻叫了一声。
邓布利多没再回话,自言自语起来:“不管怎么样,她都会随着森月纱离开这个世界…那么…有些就不重要了。”老人竖起食指,调皮的按了按鸟头,结果又被啄了一口。
“帮我照看好她。”他说:“她很重要。”
福克斯不耐烦的叫了几声,扇着翅膀扑棱棱飞走了。
“希望一切顺利…”
…………
……
哈莉要回去的事早就跟森月纱打过招呼,兔子小姐表示可以分出个侍从陪她。
被拒绝了。
“我会联系朵因和蒂芙尼,我就说佩妮姨妈怎么会突然给我写信——她根本没有猫头鹰。”哈莉摆弄着手里的锅子,刚洗净的魔药锅用布擦干,放进柜子里:“是朵因让佩妮姨妈寄来的。她和扎尔斯找我。”
关上柜门,绿眼萝莉认真的看着森月纱:“所有事情都得拜托姐姐的话,侍从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阿,挺会说的么,小家伙。
“邓布利多教授给我批了手条,有单独的列车送我。姐姐就不要担心了。”
她拿出不停蠕动的布袋交给娜吉妮。
女仆不疑有他,抽开系带…
下一秒,尖叫着扔了出去。
漫天蟑螂雨。
和一张晃晃悠悠飘落的小纸条。
哈莉:…我给忘了。
娜吉妮:你是不是想死小婊子。
森月纱捏起床上那只六脚朝天的,放进槽牙下‘咔嚓’一声。
“酸酸柠檬味。”
和真正的蟑螂没什么分别(也许就是真的),长长的细腿爬得飞快;向外弯曲的触须以令人头皮发麻的频率乱晃,还有扇着背翅在低空飞起来的…
屋子里全是这玩意,密密麻麻。
“哈!莉!波!特!”
娜吉妮裹着被子,成熟的‘大姐姐’瞬间变成了寿司系。她掐着嗓子尖叫:“你在干什么!!”
喔…
原来娜吉妮怕蟑螂哟。
森月纱和哈莉对视,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坏笑起来。
“你们俩!”
翅膀扇动的声音让娜吉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森月纱抓住眼前飞过的一只,恶意满满的靠近女仆:“你得战胜恐惧,娜吉妮。”
“拿开!!拿开!!”
“嘻嘻嘻…我咬一半给你,喏。”
咔嚓。
“森月纱!!你他妈…”
“骂人是不对的,娜吉妮。”森月纱掐着小蟑螂头,边笑边张开嘴巴:“啊~看,啊~即使剩下半个身子,仍然顽强的在舌头上爬来爬去——战胜恐惧!娜吉妮!”
我他妈晚上战胜你还不够,我还得战胜恐惧。
被子堆蠕动几下。
一条棕黄色的巨蟒露出脑袋,嗖地窜下床,顺着门缝逃了出去。
森月纱吧唧吧唧嘴,把黏糊糊的糖渣蹭在哈莉的袖子上:“我建议你最近躲着点娜吉妮。”
这不是废话么。
“我真不是故意的,姐姐。”
哈莉毫无诚意的掸掸袖子,把努力往上爬的蟑螂扫到地上。
“我懂我懂,每次我都这么说,娜吉妮不信嘛。”
Chapter144 不是一个棒
战胜恐惧的结果就是森月纱整个星期都没有尾巴用啦。
怎么说呢,房间里的蟑螂们到了魔咒消散的时间从外壳上化出不少糖水。
然后…
吸引了一大批各式各样的昆虫。
这回完蛋了,森月纱也开始嫌脏。黑脸的女仆气冲冲的找到邓布利多表示,要么分给她们一间新的、比现在更大的寝室;要么,她就找个喜欢的寝室,把住在那里的人吃了,然后和自己的主人住进去。
‘…抱歉,不是我弄脏你们的寝室吧?’
‘谁让你吃这些不三不四的东西。’
‘我可以让费尔奇打扫一下?’
‘要新的,谢谢。’
娜吉妮一副‘我就是有理’的表情,在她说话期间,老家伙还不停的捏起一个个不三不四的东西塞进嘴里。
威胁奏效了也没奏效,邓布利多确实给她们分了一间新的、更大的;
但…那是马尔福家赞助的,单独为德拉科妮设的‘休息室’——在上学的几年中,她可以带着自己的小伙伴们来这间校董赞助的单独的宽畅房子里玩。
女孩子么,总要有点自己单独隐秘的空间。
借给森月纱主仆,理所当然得通过德拉科妮的同意——邓布利多一度认为这位斯莱特林的娇气小姐绝对不会买森月纱的账,结果…出人意料?
她同意了。
“我才不是因为教授的身份。”
娇贵的白孔雀坐在松软的床上,舒服的缎面绿绒铺满了床面。她脱了鞋,穿着过膝的白丝袜,脚丫悬着一晃一晃。说话时悄悄瞥着地毯上盘膝的森月纱,在对方看过来时又瞬间移开视线。
——这间屋子比邓布利多和米勒娃·麦格的寝室还要大好几倍,整体装潢采用了绿、黑、金为主色,颇有斯莱特林的风格。
“我感觉像住在一个食物中毒的胃里。”
森月纱撇嘴:“要不是…”
“要不是你把我们的卧室弄的全是虫子,我想我们不用这么折腾。”娜吉妮端着茶盘,脸色不善的走进来。这几天服侍倒没打折扣,就是声音大了点。
放个杯子,倒个水之类的,女仆总把器皿敲的震天响。
“我家的小精灵可从来不敢跟我这么说话。”
德拉科妮插嘴。她看不懂这俩人的关系。说是主仆吧…仆人又总隐隐透着强势。
说是恋人吧…
抱歉,以森月纱的长相,娜吉妮这种人怎么配得上她?
“我不是你家的小精灵,马尔福。”
娜吉妮冷飕飕的放话,倒了两杯茶给她们。
“幸亏你不是,否则我就让你住在蟑螂最多的地下室。”德拉科妮撩起金发,恶作剧似的把巴掌大的脚翘起来,“它们还得给我脱袜子,给我换鞋。”
“没错没错!娜吉妮就喜欢这个!”
娜吉妮头疼:“…主人。”
“喔。”兔子端起茶杯掩饰,吐了下舌头:“我什么都没说。”
你已经说完了。
德拉科妮仿佛听明白了什么,用那双灰蒙蒙的眼睛打量娜吉妮。“等等…我听见了什么?”
“你最好什么都没听见。”
娜吉妮微笑:“那天在主堡前,你是不是差点又…”
德拉科妮气急败坏:“闭嘴!泥巴——”忽然,她想到了什么,咬着牙又改口:“…你这个劣等的、无礼的女仆!”
“毫无意义的愤怒。”
娜吉妮施施然欠身,转身离开。
等她走个干净,德拉科妮那张刻意模仿出的‘傲慢’瞬间耷拉下来。她从床上滑到地毯上,学着森月纱盘起腿:“你怎么能允许身边有如此不知礼的仆人?”
森月纱嘿嘿嘿的笑着,用食指卷着黑发打转,语义不明:“因为她很棒。”
…什么?
“你太小了,还不懂。”
德拉科妮皱起细长的眉毛:“我爸爸也总说我很棒。”
森月纱觉得自己说的棒和马尔福爸爸说的棒并不是一个棒。
“怎么不是一个棒?”白孔雀刨根问底。她抬起手挡住从窗帘缝里扫进来的阳光,金黄色的光线把她的眉与睫毛、头发和脸照的很浅很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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