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造谣我对她们的孝心变质了 第132章

作者:式Hikari

楚明空又道:“永真要是不想我碰你上身的话,让我碰碰你的脚如何,顺便帮你捏捏脚,总是不出门不走动,腿脚气血都行不通了。”

甄夫人怕他误会,连忙解释道:“不是不想你碰,只是害羞,明空你若是实在想碰的话,我给你摸一会儿......”

楚明空开始使心眼儿了,从仙珍阁顺手牵羊回来了那么多袜子都没机会用呢,怎么着也得消耗几双!

“永真别紧张,我又不是碰不到你就生气,我也是在替你着想,你真是害羞的话,我还执意逼着要碰你,岂不是坏你深夜陪我的性质,因此我就想碰碰你的脚丫子,永真身上的每一个地方我都喜欢的。

可我也怕摸得你肌肤发痒不适,正好仙珍阁送了我不少新式的袜子,让我送给姑娘,永真你穿上如何?”

他果断掏出一大扎出来,随便摸了双给“永真”。

甄夫人没见过这样的袜子,不过觉得楚明空说得很有道理,腿脚本来就很难区分不同,就算给他碰碰摸摸也不怕露馅儿,再加上这么一双长袜覆盖在大腿肌肤上,就更加不怕被他发现异样了。

询问了一番怎么穿,甄夫人很快便把长丝袜穿上,坐在绣榻上,双手后撑维持重心,一双裹着丝滑布料的肉感美腿伸到楚明空怀里。

对于美好之物,有人说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可楚明空就是爱亵玩。

手指隔着薄薄的蚕丝袜摩挲在粒粒玉珠脚趾间、趾肚子上,虽眼目受遮挡,但那份红润色泽似在眼前,脚背足弓的曲线在脑海中勾勒得比平时更加清晰,保养周到的贵妇玉足真的让人爱不释手。

掌心托在美人脚跟处,顺着脚踝往上,那玉腿线条优美又富有弹性,每一处都是瑰珍宝,品之不腻。

便是今夜没有别的事,只这评头“品”足这一节目,楚明空都不会腻。

玉足压抑着颤抖,甄夫人不知不觉出了一身香汗,胸腔似蕴着一团火,明明只是让楚明空帮她按摩而已,但她却开始得刻意压制那份美妙奇怪的感觉了。

她寻了些话题:

“明空,这袜子为何要做成这样,工艺不俗,跟薄纱衣似的,薄得厉害透明,看着很容易破,稍稍用点力都怕撕破。”

楚明空开始帮“永真”压腿了,艰难腾出一点理智来恢复她的话,说道:

“这种袜子叫做丝袜,若是没法撕破的话,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得容易撕才行,甄夫人有薄纱衣?”

“没有,但见过,月霒国没有分崩离析时,那里多产这些服饰,类似我穿的这种袜子,以前那里好像也是有的,天极帝国中流行的舞姬裙裳,最开始都由月霒国流传过来。”

楚明空肃然起敬,这个世界原来才存在有这么璀璨的工艺文明,怪不得停滞不前了,原来是早早分崩离析了。

“是西陵往西去的那个地方?”

“对,那都是好久前的事了,我小时候听说这个消息还没什么感觉,只是觉得从月霒国那里传过来的新鲜玩样越来越少了,现在想想,一个帝国的消失是多么可悲的事情......哎,明空你怎么把我摆弄着这姿势,膝盖都碰到肩膀了......”

楚明空有些没法维持理智了,丝袜果然是一种很克系的东西,有着能让男性失去理智的可怕力量,他解释道:

“永真,你总是不出门走动,筋骨都僵硬了,得拉伸拉伸,你且自然放松双腿的力量,我架在肩膀上帮你压一压腿,若是不适记得跟我说。”

......

永真浸泡在浴桶不知何时换成了药浴,当中的药物有凝神功效,适合修炼神魂时使用,效果只能说聊胜于无,可神魂修炼的辅助之物本就稀世罕见,不然她和母亲也不会因为这破功法而承受灵魂交换的副作用这么久了。

清丽俊秀的女子坐在早已冷掉的药水中,无形的力量汇聚在她的大脑处,一股气息荡漾开来,如果不是她提前在房间里布置了阻隔外界感知的阵法,估计这股波动得把甄夫人从睡梦中惊醒。

“没能完全突破,但也算是一只脚迈出这一重的门槛了,这修炼得也太难了......”

永真叹息,而后扯掉阵法,尝试感知这半步突破带来的提升。

“好像,能隐约感受到母亲的一点情绪波动了......?”

这份功法将她和母亲的灵魂绑定在一起,按照永真的推测,现在功法带来的种种的“副作用”,都是因为她们对神魂的控制力驾驭力不足,而对功法的修炼精进,最直接的提升就是神魂愈发强大,精神控制力强大了许多。

到时,她可以自由控制灵魂的交还,不需要那么被动,每个月一到那个时候就得躲着不能见人。

但这只是她以前的推测,无法得到检验,因为涵养神魂太难了,可现在她能从母亲的灵魂那边感受到一点灵魂波动,说明她与母亲的灵魂联系逐渐趋于她的主动控制,不再是被功法摆布的那一方了。

她主动尝试去与母亲的灵魂协调,看看能不能透过这份联系,感受一下母亲在梦中想着什么。

“嗯?”

永真猛地睁开眼睛,眸中闪烁着惊恐与疑惑。

她的修长雪腿不受控制地抬起,白嫩的足尖挑起水花,脚掌绷直,仿佛有一份无形的力量将她的腿压迫着,压到肩膀处。

“我的脚趾,我的腿......好像在被人啃?母亲做噩梦了?”

怎么还有种被人爱抚大腿的感觉?!

......

“永真,可以做到底吗?我有点忍不住了,但你要是不愿意,我现在还可以停下来。可你若是中途再说,我会没法控制自己的。”

甄夫人在灵魂交换中,是记忆丢失得最严重的那一方,可是一些极其重要的事情却不曾忘记,譬如永真的清白不能遭到玷污,不然会对她们母女两人都造成不可弥补的伤害。

可现在明空在被她蒙着眼睛欺骗的情况下,还能如此喜欢这具身子,就当做是补偿,给他欢愉一阵子也无所谓了。

“可以,只要你听话,按照我的规矩来就行。”

规矩就是之前提到的,不许拿手乱碰,不许睁开眼睛偷看。

“保证不看!”楚明空只管应诺。

女人还是不放心,仍旧用手捂着他的眼睛位置,而后抿紧嘴唇,不想发生声音,她担心自己的声音被楚明空察觉到异样。

“好了,你、你来吧......好孩子,你身上还有伤的,不用着急,慢慢来!”

“都听永真的。”

“......不是听永真的,是听我的。”

“那你是谁?”

“我、我......我是永真。”

“那我都听你的。”

楚明空说完,回忆了一下当初练习射箭时的感觉,射箭其实没有难度,简单到没什么意思,

但是,盲.射却还算有点挑战。

紧绷许久的弓弦松开,箭矢一触即发,一发到底!

同一片屋檐下,

永真郡主与甄太后的瞳孔骤然缩起,动作出奇地一致,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脚尖高扬。

......

那件遮眼的香布,其实中途有掉下来,但是那时“永真”并没有发现,反正楚明空是不觉得,眼白都翻起来了还能有余裕看得那么细。

但是临近离别了,楚明空可不想在还没做好准备的时候,给她带来不必要的打击,因为自己给蒙了回去,继续装傻。

等到她恢复了些许精神,能自己回房间了,楚明空才继续当个糊涂人离开。

看来古人的话虽然可能有迂腐的成分,但多少有点道理的——人生百年,难得糊涂。

楚明空扶着墙壁,离开了郡主小院,回到了自己的狗窝。

身体还撑得住,甚至还想继续,但是楚明空的精神已经饱和了,彻底进入贤者模式,宛若活佛圣雄在世。

“明天早晨就去上朝好了。”

他在自己的床上盘腿坐下,忽然想起了一件事,甄夫人是上一代的皇后,皇后好像是要金乌凤仪体质的吧,那甄夫人应该也有的,不知道这体质有何特别之处。

楚明空打开自己的衣服,往胸腔上看了眼。

“嗯?”

心脏上多了一道金丝!

将精神力渗入其中,新增的那道金丝实际上是团状的金光,金光团子中似有凤鸣之声。

“别哪天孵出凤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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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两章放一起了,过完这部分。

第一百二十五章 永真:这很可疑!(22/26)

翌日上午,永真醒来。

或者也不该用“翌日”了,根本就是快天亮才睡着的。

假日只是肉身上的冲击,修炼者的体质很容易就恢复过来,就一会儿的事罢了,但是永真强行尝试与甄夫人的灵魂搭建联系,这就相当于当时只是肉身上挨捅,但是转换到永真这边就相当于灵魂在遭受这样的冲击。

精神与灵魂难修炼之处就在于这里,正常修炼讲究点滴积累,而后在突破时把现阶段的潜能都压榨出来,一举升华,在油灯枯竭之时焕发新生,步入更高的境界。

低阶时不明显,但是越高阶就越明显。

神魂也得遵循这个原理,可是神魂是相当脆弱的存在,如何熬到油灯枯竭呢?这个量是很难把握的,一个不留神可能就神魂受损,重伤本源,严重点直接人没了。

但是永真昨晚的一番荒诞遭遇,竟然相当于是锤炼了一番她的神魂,昨夜没有走完的半步境界,莫名其妙地在她醒来后突破了!

以这种方式锻炼神魂,永真当真感觉世事无常,怪诞离奇。

关键是那一下借着一下的打桩撞击虽然重,撞得她心神摇曳,但是又很温柔。

大半夜的离奇遭遇,神魂修炼的进展竟然比她大半年的冥想苦修还要快......

睁开眼睛后她恍惚地想了很多,而后猛地坐起来,检查自己的守宫砂,发现还在,长舒一口气。

“那感觉太真实了,我还以为是一头看不见踪影的怪物在玷污我......”

一头青丝被汗水浸湿,有不少都黏在了脸颊、脖颈上,昨夜的最后,她甚至无力擦干身子,直接泡在浴桶里睡过去了。

简单清洗了一下身子,永真连衣裳都来不及穿好,只是披在雪肩上,便急急忙忙地跑到甄夫人的房间,确认她的情况。

甄夫人的情况与永真相似,汗水将发丝黏连在的肌肤之上,布枕头上还能见到汗渍。

永真轻轻拉起被子看了看,衣裳尚在,没有撕扯破裂的痕迹,不像是遭受了什么非人对待。

按照昨夜永真自己从母亲这里获得的共感,若母亲真的被人玷污了,在那个强度下,怎么也会留伤的,但是永真感知了一番,母亲各方面都挺好的。

用观气息来判断的话,甚至可以说还挺不错......?

“难道只是她做了个噩梦而已?那这噩梦的时间未免太久了。”永真对这件事抱有深深的怀疑,并且怀疑的对象隐隐指向楚明空那个送亵裤的狗贼,可是找不到能佐证自己猜测的证据。

觉察到永真在房间里出没,甄夫人醒来了,她缓缓坐起身,黎明前回来睡觉歇息时,一身疲惫,可现在却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见到永真在看她,甄夫人心中没底气,她假装还没睡醒,糊涂问道:

“永真,早上好......你怎么脸色这么紧张,发生了什么?”

永真从母亲的脸上看不出什么,问道:

“你说梦话了,母亲,你昨夜做噩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