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式Hikari
“那你刚刚怎么说得好像能任我拿捏一般?”
“你这不是刚给明空扎过嘛,开了神魂修为,很难琢磨谁强一点,我也好久没回去了。”
......原来是考虑到了神魂修为这一重,那倒也是,她自己都说不上这神魂让她变得有多强了,更何况是被扎臀儿的左秋池?
风影恍然点头,“为人如何,可是个像你这这样奇奇怪怪的女子?”
“你要说她的人如何的话,我觉得是个呆瓜吧。
在我们那儿管这种姑娘叫剑痴,说白了就是太早修炼,炼呆瓜了,哎~不像我,十来岁快二十岁的时候明事理了才开始用心练剑,小时候就应付应付大人的任务得了~”
风影觉得这话的槽点就挺多的,为何左秋池能说别人是呆瓜呢?还有算算时间,她这是出剑皇朝过来找明空才开始练剑的呀,然后就过来收了他当徒弟带他到处玩,这跟江湖骗子有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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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晚上的两更放一起了,自打前些日子看了安斋拉拉,即rion的作品,满乃子都是脑子,剧情节奏的安排有点不对劲...)
第一百九十二章 挑拨
锦玉清醒过来时,天色渐暗入昏。
她支起身子,上身有力,可下身的动弹会带来一阵酸麻感,还有一丝丝满足的余痛。
不过锦玉清楚这并不是真实的痛觉,只是因为楚明空每回带给她的感觉都过于强烈,修士体质的强韧与自愈能力,使得他的开拓力度在修炼结束后,都残留在锦玉的脑海中、身体上。
“收拾过了,是楚郎帮我的吧?”
锦玉环顾四周,并未发现他的身影,估计是已经离去了,倒是视野中发现了母亲裴宓。
裴宓已经沐浴完毕,换上了洁净端庄的宫裙,坐在那里对镜梳理妆容。虽然天黑了还梳妆打扮有点奇怪,但是裴宓并不是为了梳理给别人看,只是当做一种消遣。
拿自己那张美艳雍容的绝美脸庞作画纸,尝试用不同的妆容来点缀。
锦玉爬起来,拿起一件素衣裹住娇美的玉体,凑到裴宓旁边蹭蹭,得意中又带着几分挑衅:
“妹妹,在旁边看着感觉如何呀~!”
对于这骑脸挑衅的骄傲小母鸡,裴宓心中毫无波澜,甚至还有一丝想笑,道:
“哼,还挺好的,不用像某位姑娘,攥着被子丢了魂,直接被弄晕过去了~”
“切~嘴硬!也不知道是谁,先前用了那么多药膜,发觉不得满足就在那里生闷气,你心中羡慕狠了吧,我懂的我懂的~”
锦玉正想反击几句回去,但是忽然瞧见窗边放着那根玉势,上面还有清洗后留下来的水珠,看着是刚用完不久,放在那里风干。
而且屋内的烛火也没点得多亮,拿暗罩子罩着烛火,估计就是想让屋子里阴暗一些,免得叫走动巡夜的侍女,发现窗边还放着等着晾干的玉势。
见此,锦玉不单单是嘴上说懂了,她知道自己是真的懂了!
在她昏迷之后,母亲裴宓止不住念头,拿玉势一直消火了许久,估计是她醒来前不久才结束的吧,不然这玉势也不会还湿漉漉的。
锦玉到底是嘴硬心软的,母女两人在这一点上极为相似,若对方嘴上不松,自己也绝对不服软。
现在瞧见母亲为了逞强,背地里如此心酸、孤寂地独解闺中寂寞,她这个女儿可以用货真价实的楚郎,而裴宓只能用那根假的......
锦玉心中的得意,又带着一丝胜利者对落败者的......同情。
同为母女,同为姐妹,相煎何太急呢?
让一让母亲好了。
“母亲呐,一个人手动辛苦了那么久,现在应该感觉到女儿先前把楚郎分享给你有多大方了吧?你我各退一步,你认个错,今天的事就当玩笑拌嘴,往后楚郎过来,我也不拦着母亲,怎么样呀~”
裴宓轻哼,依然不为所动,拿唇笔点了点艳红的口脂,细致地点画在自己的香唇之上,缓缓道:
“不用!我可不想昏过去那么难看丢人,事后还是明空叫上我帮忙给你收拾的,两朵?儿都被明空浇水灌溉得快要合不上了。
你的耐性若是这样差哟,明空满足不了,从你这儿出去就得拐个弯去找永真、蓉儿她们了~”
“切!”
锦玉抱胸,心中愤懑母亲这嘴巴说出来的话是真让人心塞,可是看到那未干的玉势,锦玉的心情又好起来了。
是了,这玉势也难以完全解愁,母亲这会儿心中还烦躁气着呢!
一想到这一点,刚刚裴宓那番杀人诛心的话,在锦玉看来就是愁妇怨语。
哎,多理解理解吧~
哪天她遭不住了,迟早要服软!
可裴宓心中真的气吗,那是一点都不气的。
哪怕看着这女儿锦玉还是一如既往地在她面前炫耀男人,裴宓心中的感觉比以往都要好!
锦玉还是年轻了,这会儿被瞒在鼓里还嘚瑟~
那跟刚清洗过的玉势,是裴宓故意洗好放在那里的,压根就没怎么用过,就是拿出来给锦玉看的,让她心生错误判断的。
事实上,这玉势在明空从这里离开后,裴宓已经清洗过好几次,又放在窗边好几次了,就等着锦玉醒来发现它的。没想到锦玉竟然睡过去这么久!
若是她刚刚还没醒来,裴宓等一下还会把这玉势拿去再洗一次,免得玉势上的水渍干了,锦玉见到后无法产生误解。
小丫头,还跟你母亲斗呢~
裴宓放下唇笔,雪色暖玉般的素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脖颈,那里是喉咙深处,肌肤细腻,脖颈曲线柔和。
......嘴巴被当做工具用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
......
窗外的夜色中,楚明空藏身在不远处,看着皇后母女的拌嘴。
他哪会真的舒坦完就什么事情都不管呢,肯定得看看后续的。
“似乎没什么火花味?”楚明空的心中松了一口气。
现在算是以微妙的方式稳下来了她们俩人的关系,母女两个各自都得意,各有满足之处,都把对方当做吃亏受挫的那一方。
只是感觉这好像把这两人的关系弄成定时炸弹了......
哪天锦玉发觉了,那就又得玉玉发脾气了。
先就这样吧,之后找裴宓商量商量好了。
话说,这裴宓是不是从锦玉那儿听说了什么,怎么咬起来,也喜欢给他亲得满柱子都是红唇印的......
“之后可以向裴宓请教请教,如何处理雉儿与韵寒,甄夫人和永真的关系问题了。”
正所谓术业有专攻,蓉儿的脑瓜子也很好,但是她一点都不擅长人际关系,只能另寻“高人”相助了,裴宓若是没办法,那感觉就得去问问万华母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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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门净土。
一座供奉着持刀僧人的佛门大殿中,一声震愕的质问声打破了大殿的清静。
咚咚咚的木鱼声都被惊断。
“什么?!暂时不予理会那西陵小儿?他在东海极渊中坏了千年佛果!那些大人就这么放了他?”
“冷静,结果便是如此,往后自会收拾,但不是现在,当下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肥头大耳的笑面佛,脸上挂着雕刻般从不改变的笑容,平静地安抚着面前的怒火僧人。
这座大殿乃供奉血刀明王的大殿,门徒香火旺盛,历经数千年而不变,吸纳了许多因杀孽而迷途知返的人。
因为这座明王殿的门徒以前不是烧杀掳虐的强大山贼,就是作恶无度的凶杀犯人,故而在平日里的虔诚诵经声下,他们的凶性不会变多少。
这座血刀明王殿崇尚以暴制暴,他们过往的恶行、暴力都是因为被真正恶给误入迷途了,他们的凶暴本无错。
只要是以佛的名义,为佛门而行,那他们的暴力都是为了除恶,这是缘法暴力,本质还是在行好事。
而他们的信念则是大殿内供奉的古之强者血刀明王。
佛缘大法为这座明王殿,从岁月中唤回了他们供奉了那么久的血刀明王僧,甚至还缔结出了千年佛果,可是一一都被那西陵小儿毁了。
笑面佛的笑容不减,笑得爽朗,可看久了有觉得诡异奸恶:
“你不要轻举妄动,那西陵出明空与佛门有缘,神魂投于圣佛血而不灭,往后是要渡回佛门的!”
他的循循劝言,落在那满头怒筋的僧人耳中,如火上浇油的刺激,没有激起分毫的安抚。
“如此毁我血刀明王的佛果,此为真正恶,怎可渡入佛门!
“哎,贫僧也不懂呀!
佛门中的恰门陀因他而死了,先一步投诚的老楚王又被那西陵小儿如此羞辱,听说丹道的彭宝道人有意与恰门陀交好,也落得大损静养的下场,还有......
那楚明空连神魂修为都难以精进,却害得如此多的佛门关系者受损,怎么会想渡他呢?”
笑面佛笑着表示叹息不解,可又像是故意给面前的僧人点出有哪些人与之交恶,诱导着他应该去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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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荒废了许久的佛门道场,因这异常持续的阴时,重新焕发“生机”。
古代讲僧重临于此,讲经传法,带来许多失传的智慧。
道场中一时间佛音与经文声浩荡。
老楚王与一众随行者在此聆听传法数月,受益良多。
可他的脑海中,还是盘旋着深入古王陵之事。
“为何那棺中会是空的......”老楚王看向旁边的魏终:“真的没有办法请神招魂,唤回楚家先祖吗?”
魏终的态度淡淡,摇头道:“你问过很多次了,我的回答是不行,连像样的贴身遗物都没有,你家先祖又无大量念力加身,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凭什么唤得回来?”
当然,就算行,魏终也会说不行。
因为他感觉到先祖的“代价”好像近了,魏终不确定是不是错觉,有可能是阴时的气息过于奇怪,影响了他的感知。
假如这种时候再用请神招魂的法术,魏终觉得麻烦会即刻降临。
“老楚王,近期我可能需要你......”魏终还没说完,老楚王便抬手示意他住嘴别吵。
老楚王手上的骨念珠有了反应,佛门中有人联络他。
“你是说你们要去西陵,正在集结人手吗......那些人想要渡楚明空入佛门?!”
不行的!如果他们渡楚明空入佛门,他会夺走我身上的关注,进入天域的机会被夺走!
老楚王感受着身上的这份古之天地才能抵达的修为境界,想起那日在京城皇宫里的仓皇落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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