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式Hikari
“......锦玉，嗯，弄得满屋子女眷都涨乃，连累得猫猫吃撑好一段时间的那个姑娘吧？
虽然接触不多，但是对她的印象还是很深的。”
完了，月河不会觉得喷乃就是浪漫吧？
楚明空有点绝望，本来现在潇洒事后，就该舒坦地躺尸当咸鱼的，结果陪月河纠结起这种来了。
楚明空支支吾吾：
“要不那什么......”
“你直说便是。”
“我看那些人都能通过吸收精粹精血之类的，摄取别人的学识，不如你嗦我一管学识过去？我有点解释不清。”
月河比楚明空更加了解这些摄取之法，这些是摄取不到那么深刻的，本质上只是获取一点基础的认知，了解到语言、地图之类的。
涉及到当事人的文学底蕴、功法心得之类的比较“私人”的那些认知，都是难以吸收的。
否则世人都不必费劲心力去探访机缘，偷人功法了，直接抓住别人家的弟子嗦一口就完事。
为何会有如此差异化，这是当时的巫部都没琢磨出来的事情。
月河反问回去：“那你之前有在我这里喝了不少，可以摄取到什么古代学习经验？”
这个自然是不行的，得修为境界压制到一定程度，才可修炼类似的摄取之法，月河也只是说说，没指望他真的喝出了什么智慧经验。
楚明空一愣：“好像是没有，怎么回事？”
月河不言，闭目休息了。
楚明空见状，立马也咸鱼着沉默下来，他看着月河的侧颜，不知她此刻正在想什么。
只是......
月河的存在，真的要想个办法处理一下隐患，必须得有个方法，让她摆脱阴时的限制。
在阴时这千古大异象结束后，月河仍旧能留在他的身边，留在猫猫的身边。
会破碎的是泡影，会消散的是幻影，但假如是不会消失的幻影，那对于楚明空来说就是真实。
......
楚明空咸鱼够了，意识恢复清醒，他见到月河仍旧躺在身边，动手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作案痕迹”，将胡乱倾泻的激情抹去。
动作娴熟地给月河伺候好了，楚明空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
明明知道她能感知到自己的动作，但还是保持着低调的动静，这就是仪式感了。
因为白花乡那边的大动静，女眷们都回到了仙珍阁中待着，没有胡乱走动。
即便是流连着雪山的千秋雪景，也只是打开窗户，让窗框化作画框，把窗外之景映入作画中之景来消遣内心的赏美情.趣。
酒长老不知得到了什么消息，忽然间急匆匆地朝云弄玉的房间跑去。
“这么急，是道门那边的有什么新的状况了吗？”楚明空嘀咕。
他决定之后再去问问是什么事情，现在先看看宝宝们陪白娘玩得如何了。
不出他所料，两只小豆丁都十分喜欢白娘，抱着她的身躯爬来爬去。
假如这俩小豆丁能变成小奶蛇的话，估计现在就是在绕着白娘的身子在转圈圈了，那可就真的是各方面的“缠”着白娘了。
楚明空走过去猫猫与娇儿抱过来，左右各亲了下，这才与白娘问道：
“白娘，刚刚那股气息，你可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我的意思是，对付起来难吗？
若是以我等这半个极渊生灵的实力，需要到什么程度才能对付得了那种敌人？”
第四百三十二章 白娘新皮肤？
“你觉得极渊中的存在，会聚集在一起，给彼此安排一个等级的划分吗？”
“那自然是不会的。”楚明空不假思索便答道。
说实话，他之前甚至都不觉得极渊深处会出现“智慧”生灵，顶多就是那种分外强大的极渊凶兽，与外围的那些差不多。
能从白娘那里获知得极渊深处的热闹，已经是难得之事。
这自然不能指望这些存在，会拉张小椅子，心平气和地排个等级座次了。
即便是现存的这五行修炼的九阶划分，楚明空觉得也略显随意，这其中或多或少是因为古代时期的混乱所致。
一个时期中，谁最强大，谁就成为那时的最高等级之代言词。这慢慢流传到了现在，就只剩下最简洁的划分，哪天谁又成了新的代言词，直接往九阶上套，死了就简化回九阶。
某一天开始，再难出现古代时的强者了，不知不觉就彻底固化为九阶。
白娘的脑袋躲过猫猫的小手抓挠，说道：
“一般而言，极渊深处的‘人’碰面了，体型大小是判断强弱的最好方式。强大的人可以变小，但是羸弱者却极难伪装出自我的宏大。
除去深山僻野的神庙佛寺，大抵那些供奉之处都会将神像立得尤为的大，这仿的便是这些受供者的法身。”
那月河也是有类似的法身？
不过月河发动攻势时，那纯粹力量凝聚而成的月华剑刃确实是突出一个大。
楚明空他借助那黑佛舍利的话，也能展现出类似法天象地的一击，不过他自我感觉是不够凝练的。
在现世与那些佛僧掰手腕还能绰绰有余，碰上月河就有萤火见星辉的黯然感。
“可白娘，法身应当是随着神魂修炼，眉心的那小神魂小元神化出来的吧，我感觉我那元神没怎么大过？”
“可你的极渊身却有变大，接受了我之传承了，极渊身也有了一点蜕变。”白娘提醒道。
“这个倒是。”楚明空轻轻招手，从心脏中流泄出黑色气息化作一条黑蟒出现在他的身畔。
这条蟒蛇的大小就算放到最大，也是比不过白娘的真身，外貌上基本上就与白娘一致，只不过因为是他的心脏黑血所化，呈现出通体漆黑的色泽，不若白娘那般白皙莹润。
而楚明空怀里的猫猫、娇儿，见到这出现的“黑娘”，两双小眼睛都瞪得铜铃一般，好奇惊讶地看着它，想过去抱一抱尝试手感。
楚明空驱使着黑蟒爬到自己的身上，想逗一逗小家伙们，不过这“黑娘”被白娘给轻轻推开了。
黑蟒被一股难以抗拒的力量驱散，重新化作黑色的气息回归到他的心脏当中，白娘则缠到了他的身上，取代黑蟒方才的位置。
两只宝宝是开心了，又能继续摸白娘的身子，楚明空只能哑然笑笑，这白娘的占有欲说强烈又不强烈，可说弱就基本是在瞎说......
“那白娘，假如以这条黑蛇来作为衡量，何时我才能有......月河那么强？就是什么大小。”
楚明空说着，忽然觉得有点累，这种不断找参照物来衡量实力的感觉，实在是微妙。
他的个人感觉，白娘是要比月河强的，至少比年轻的月河强，至于那只开国女帝的月河，就有点难比较了。
“我看你们人族的帝国，有龙脉之说法？”白娘确认道。
“哦？白娘你还了解此事，确实是有龙脉的，不过这龙脉也分主次，拿龙脉来划分也比较难。”
“主龙脉如何，我没有感知过，但假如是你西陵后面风调雨顺、民安人和所凝聚出的龙脉，拿去碰月河，龙脉形同玉石俱焚。
以极渊的力量而言，何时西陵龙脉触碰到你的极渊身，你不加抵抗即刻侵蚀吞没掉它，那你便有了碰月河的实力。”
“......”
刚刚和我抱在一块儿的月河这么抽象的吗？
龙脉这种东西，在离开京城后，楚明空就没怎么关注了，自家的西陵龙脉也是如此。
此物由西陵万民之愿而成，既然能变成力量，还是用之于民，助风调雨顺为好，毕竟楚明空也不需要龙脉的战力加持。
不过他对于西陵龙脉的感知还是有的，以他现在的实力而言，被龙脉创一下不会受什么伤，这玩意儿已经难以构成威胁。
但是还做不到白娘提到的“龙脉触我等同自毁”的程度，而且还是不加任何抵抗的前提下！
今日这么一遭，真的是各方面都是拓展了楚明空对于天域的认知。
如此突然地就碰上了全新境界的敌人，感觉未来也不会太平到哪里去......
可是这又不全是坏处，这意味着与师娘相似境界的对手即将活跃在他的面前，这无疑变相地增加了他与师娘的交集。
“那白娘，你对于那些传送穿梭之术有无了解。我感觉方才遭遇的敌人，八九不离十是来自那所谓的......
天域之势力，那些人的来去本事颇为了得，一息莫说是十万八千里了，直接跨越两界了。”
“了解甚少，战力不代表认知之广。”
白娘摇头，她的脑袋一晃，猫猫就觉得白娘在和她玩，伸着软软嫩嫩的小爪子想碰白娘的脑袋。
假如白娘她对于这些穿梭之术掌握深刻，或许当时她寻觅窃蛋之人，也不会那么“狼狈”了。
欲追万里缉凶，最后担心剩下的几枚蛇蛋，还是折返回去护着，无奈蛰伏了回来。
“明空你为何突然问此事，是想确保好未来遇上强敌时的退路吗？”
楚明空迫不及待地陈述自己的想法：
“不是，我是想，那些人能由天域而来，此域必然也能去往天域......哪天再碰到天域人，将其按下捉住，当做通道来使用！
我是说来往两域的那种通道，而后稳定地遁去天域磨练，再借通道折返回来。”
身边女眷们的陪伴，以及女儿的存在，让楚明空的脾气好了不少，可是一想到今日碰见那趾高气扬的天域人，他心中依旧有股无名之火。
只恨这几人的非丑既老，不然楚明空真得送她一肚子的极**髓供她回去参研，让她趾高气扬地来，大着肚子踉跄哭丧着逃离此域。
而楚明空的这个想法，白娘就帮不上他了，只是勉励道：
“那孩子你可得好好努力了，活捉一个天域人，难度可比击败要大得多。”
“会的。”楚明空认真点头，暂且计划道：“现在离开了西陵极渊，暂时无法到极渊深处修炼了，目前先把手头上的力量都夯实好，等到了剑皇朝，再去那里的极渊看看。”
白娘见他眼中的迷茫暂消，便不再此话题上陪他，反而说道：
“明空，把你的蛇身再叫出来。”
“嗯？怎么了，我那黑蟒有何问题吗？”
楚明空疑惑归疑惑，还是照着白娘的话去做了。
黑气再度涌动浮现，显化出来的黑蟒，似乎与楚明空的疑惑心思相通，蛇眸中略显忐忑，这是最不像白娘的地方了。
而见到这黑蟒，小丫头又兴奋起来了。
白娘为楚明空解释自己的想法，她的身上飘下一枚晶莹的蛇鳞，飞入到黑蟒的身上，融入到黑蟒身上的某片鳞片当中。
“先前就有与你说过，临行前会留一枚蛇鳞给你的吧，正好现在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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