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那抹圣光
149,普通王与文艺王
(英雄君羊号,384075182,没事加进来灌灌水,聊聊lol、300、二次元也是极好的。)
Rider笑了笑,爽朗地开口道。
“身担骑士之名的王啊.你的正义和理想可能一时救了国家和人民,所以你的名字才会被传颂至今吧。不过,那些被拯救了的家伙迎来的是怎样的结果,你不会不知道吧。”
“你说----什么?”
血染落日之丘,最后的卡姆兰之战。
那景色,再次在Saber脑中复苏。
“你一味地‘拯救’臣民,却从来没有‘指引’过他们。他们不知道‘王的欲望’是什么。你丢下了迷失了的臣民,却一个人以神圣的姿态,为你自己那种小家子气的理想陶醉。
所以你不是个合格的王。你只是想成为为人民着想的‘王’,为了成为那种偶像而作茧自缚的小姑娘而已。”
“我……”
想要反驳的话语有很多,但saber每次想要开口,眼前都会浮现曾经在卡姆兰之战所目睹的那副光景。
尸横遍野,血流成河。那里躺着她的臣子、她的朋友以及她的亲人。
从岩石中拔出剑的那一刻前她就得知了预言。她知道这意味着破灭,她原本已经有了觉悟。
但,为什么-----
当亲眼看到这惨景时,她会感到那样意外,她觉得除了祈祷之外无能为力。
也有魔术师预言过,想要颠覆几乎是不可能的。但她还是想,如果奇迹真能出现的话----
一个危险的念头占据了Saber的脑海。
如果自己不作为救世主守护英国。而是作为霸王蹂躏英国的话……
乱世只会因为战祸变得更加混乱。首先,这不是她奉行的王者之路。而且无论站在什么角度,名为阿尔托利亚的她都不会选择这个选项的。
但如果自己真的那样做了,其结果与卡姆兰(剑栏)之役相比,哪个更加悲剧化呢----
迷茫,深深的迷茫写在了这个少女的面孔之上,完全的被否定了的王道让Saber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对了,连夜----你是怎么看的!对于我的王道!”似乎像是抓住了最后的一根救命的稻草一般,Saber将希冀的目光投向了没有对自己的王道发表意见的连夜身上,至于archer的话,恐怕只会说出更加令人厌恶的论断出来。
金闪闪就是一个其实自己也没有多少可以优越的地方,但就是喜欢逼逼别人的喷子。幼年的吉尔伽美什曾希望成为万众倾心的理想型统治者,拥有着比地上任何人都优秀的王的特质:宽容、深思、公正、重德。道路中的行人无不将她称赞,为她倾倒。
伴随着她的成长,青年时期的吉尔伽美什并没有履行相应的职责,她渐渐对百姓的呼声不闻不问,开始采取专断和武力统治乌鲁克,因一己私欲而追求极限的荣华,致力于收集世界上所有的财宝。
她也没有能够成为一个卓越的王者,而是一个独断专横的女暴君,从她一如既往的孤高,不认同任何人就能够看出这一点。
不过,更可怕的就是,虽然娘闪闪就是喜欢逼逼,就是战法也很二逼,但是大多数英灵Servant,诶,就是打不过她!这就更加的可恨了。面对一个喜欢逼逼的喷子,你打不过她,就只能看着她那一副极为臭屁的样子。
认真起来的娘闪闪无敌于Servant,如果不是这家伙对于圣杯没有明确的追求的话,那么圣杯战争恐怕在第一个夜晚就可以画上终止符了。
“我啊?如果非要做出抉择的话,可能会更加喜欢你的王道吧。”连夜轻轻点头笑道。毕竟他没有理由喜欢上一个红毛的山地大猩猩吧。
Saber终于像是得到了认可而安心一般的舒了一口气,rider则是苦笑着抓了抓头发。
----比起征服王的蹂、躏与制霸,Saber的守护之心显然更加的美好,听起来也能够让人民获得更加舒适的生活。但是,为什么其之结果却是适得其反呢?不列颠的人民,并没有按照Saber预想的那般,幸福生活,安居乐业,而是----
掀起了反抗。
Saber是一个可悲的王者,她的一生全部都是为着她的子民而活,可是,----最后却是被她所信赖的人民无情的推下了深渊。
“但是,喜欢归喜欢,大多数普通人民所能够追随的,都是rider的野望唷!因为简单粗暴,所以征服王的霸道容易让人信奉并且听从。但是同样作为王,骑士王的你,所做的行径的确没有办法成为人民的典范,因为太过圣洁、高高在上了,所以没有办法被普通人认可。”
欲抑先扬,连夜随之追加了一句能够对Saber产生暴击的话语。
因为骑士王的善良不被人认可,所以大家都怀疑王的居心叵测,认为骑士王只是伪善罢了,人民与王就产生了分歧。
比起‘伪善’来,大多数人显然更加喜欢直爽实诚一点的君王。
在明国广为流传的三国故事中,最为现代人所欣赏的,似乎也是曹魏,因为他们更像是附和正常人类想法的王者。
曹氏一族的名字,在那其中,先按寄托着极为坦诚的,普通人渴望的美好情感。
曹操(操),曹仁(人),曹真(真),曹爽(爽)。
岂不美哉?
150,说得好,但是这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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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作为坦诚和直率的结果,非常令人惋惜的是,曹阿瞒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因为忠诚于自己的yuwang的缘故,在某一件事情上,他先是折了大将典韦,然后又是死了嫡长子继承人。
而且相互对比一下,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的结局也并不理想,死得原因不明不白,死后所征服的国土一瞬间也就分离崩析了。
但是,不理想归不理想,只要知道草、人、真、爽,如此附和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自然会得到广大人民群众的认可,岂不美哉?
----至于骑士王Saber呢?作为一个文艺王,她比起常人具有更加纯粹的感情,也有更加崇高的理想。但是这理想归理想,大家拍手说好的同时,又会觉得这不切实际,没有人愿意跟随Saber,结局便是如此。
咳咳,既然普通王是rider,文艺王是Saber,那么按照普遍的惯例,这个时候肯定还需要有一个,2B王。
---嗯,别再看谁了,没得跑了,就是娘闪闪吉尔伽美什了!
所以Saber要达成自己的理想,是很难的一件事情。理想之所以是理想,一般也都是难以成就才会是理想,就像常人难以触及的‘Avalon’,便是远离尘世的理想乡。
“所以我的结论就是,你说得很好,但是这毫无意义。”连夜点了点头,下了论断道。除非Saber能够和Saber-lily那样践行了理想,但那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最后的无情的话语,给予了少女最后的打击,Saber的身子一顿,差点没有直接软倒在地。
没有意义,---吗?只是听起来很好而已吗?果然……自一开始就不应该由着自己来做这个王位的,不是吗?
真实和理想,从来都是一大分歧,到底是理想好,还是真实好,----,没有人能够给出确切的答案的。
“啊,这副苦恼的表情还真是美、妙呢!!”Archer的微笑意外的温柔,但又让人感到无比恐惧。光从娘闪闪的目光里也看不出她有什么意图,但那目光中却带着淫靡的味道,仿佛蛇爬上身体一般,使人感到屈辱和不快。“---仿佛是在卧榻上散花的处女般彷徨的表情,我喜欢。”
“我说Saber,不会仅仅是因为我和Rider的这样子的几句话就让你放弃了自己一直所追求的王道了吧。管别人怎么去说,怎么去评价呢!!Rider的王道是Rider的王道,而你的是你的,既然一直坚持,那么必然有着你坚持着的理由,这样子才是身为王应该的所作所为,既然决定了,那么就不用去后悔!”连夜耸了耸肩,转而说道,“正因为理想的王道难以达成,所以做到了才是让人钦佩的完美王啊!”
“怎么会!夺到圣杯,去改变我的祖国毁灭的历史,这样子的愿望我会一直坚信不动摇!”听到了连夜的话语,不知道又是哪里来着的力量支撑着,Saber再度ting起了xiong膛骄、傲的诉说着,呆毛也精神抖擞的竖着。
话虽如此,连夜却也并不鼓励Saber做出改变历史的愿望,其实Saber否定了她的历史,可以说就是否定了她自身的理想了,践行自己的理想,最终却失败了,但也可以说是无悔的王道。妄想去改变自己的过去,重新选王,等同于是又否认掉了自己所践行的王道。
-----更何况,圣杯也没有办法完成Saber的愿望,邪恶的圣杯,早就已经丧失了‘万能许愿机’的能力了,连夜很清楚这一点。
“不管怎么说,我敬佩你这样子的孜孜不倦的追求在自己所认同的道路上的信念,尽管这样子的追求在我看起来显得很是愚蠢,但是你争夺圣杯的愿望,却是让我觉得很可笑。”rider说道,作为豪情万丈的征服王,他自然是好恶分明。
“哼,Rider,多说无益,我会用我手中的剑让你明白我的王道!”对于这Rider的话语,Saber同样是不甘示弱的回敬着。
“那我还真是期待啊----哈哈哈哈!”知道已经无法再在气势上压倒对手的Rider再度粗狂的大笑了起来。
“准备好了哦,有新的朋友来了啊。”对于两个人之间最终算是互相认可了,连夜则是轻轻一笑说道。连夜站起身来,退到了菲欧娜和爱丽斯菲尔的身旁,微微戒备着。
随后,Saber也觉得逼人的杀气,这股令人发寒的杀气,顿时让她迅速的警觉了起来。
现在只有着Saber、Rider还有Archer围坐在了中间的位置,突如其来的异常让三名敏、感的Servant都不由的神情一变。
片刻后,爱丽斯菲尔和韦伯也察觉到了周围空气的异样。虽然看不见,但肌肤能感觉到非常浓重的杀意。
被月光照亮的中庭中浮现出了白色的怪异物体。一个接着又是一个,苍白的容貌如同花儿绽放般出现在中庭。那苍白是冰冷干枯的骨骼面具的颜色。
骷髅面具加上黑色的袍子。夜晚的爱因兹贝伦别墅中庭,渐渐被这怪异的团体包围。
Assassin----!‘百貌之哈桑’!
151,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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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名不同时代的Servant,居然凑在了一起喝酒---”独自坐在地下工房的远坂时臣再次对于几名英灵之间的怪异行为叹着气。
“放着Archer不管真的没问题吗?”
魔道通信机带来了言峰绮礼语气稍显生硬的话语,时臣苦笑道,“没办法”。
“既然是王者们的会面,他又怎能不理会那些针对自己的提问呢?”
只要他们还没弄清英雄王吉尔伽美什的真正实力那就没问题。所幸,今晚他们始终都在进行酒桌上的争斗。只要不拔剑开战,Archer也就不会轻易亮出“王的财宝”和‘终结剑(enki)’、‘开天辟地,乖离之星(Enuma-elish)’
能够在自家工房把握遥远的爱因兹贝伦的情况,自然要归功于藏身在那里的Assassin的报告,再通过绮礼的中转后时臣才能了解得如此清楚。在Rider破坏森林结界后,Assassin教团也保持着气息遮断状态顺利潜入了城内。
圣杯战争已进入第四夜,时臣还未踏出深山町宅邸一步。他已连续数日呆在自家宅邸打听圣杯战争的战况。而一些暂时隐藏起来的Master的情况,他也已经调查得差不多了。
眼下他所关注的,就是爱因兹贝伦的Servant,那个黑色长发的summoner(召唤师)。他是能够展现奇迹手段的魔法使,也是战力强大的英灵Servant,足以逼得archer用出认真的手段出来,但是时臣却对连夜的宝具和手段一无所知,这一点令他感到了焦躁不安。
他从未听说过有Servant能够提前十几年而降临,或许正是因为他也是魔法使的缘故,才能够窥得圣杯系统的漏洞。
究竟这样子的人物有多强?最古的英雄王能够打败他吗?----一向从容优雅的时臣,面对自己所不理解的存在,自然也会有所担忧。
“对了,绮礼。关于summoner(召唤师)和Archer之间的战力差距……你是怎么看的?”
“我认为,重点就在于summoner还有没有比那把‘方天画戟’更加厉害的王牌。考虑到这个职介的特殊能力,说不定还会有些更加超乎我们想象的能力把。”
“嗯----”
问题就在这里。与其余几名Servant相比,只有summoner(召唤师),以及他所召唤出来的legend(英雄),最令他们最为不安。
支配Berserker的Master已消耗了巨大力量,等着他们自生自灭即可。Caster已经以令人惊讶的速度被讨伐了,据说是Saber和lancer协力讨伐的结果。
Lancer虽说仍然毫发无损,但他的原Master因重伤而退出。被一名下位魔术师指挥的他已经不足为惧了。
自己大咧咧的报上了真名的rider可能也比较好对付。
也就是说,除了summoner(召唤师)之外的几组人,都是在可以对付的范畴内的。
“---现在,我们还有必要试一试那个Servant!”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不必言明,通信机那边的绮礼已经明白了时臣的意图。
为了掌握珍贵的情报,现在可以派Assassin前去用生命试探。
现在几名Master和Servant正毫无防备进行酒宴的时候,正是个相当好的突袭机会。这时,重要的不是胜利,而是敌我双方的战力差。如果能顺利解决summoner的话自然是最好,即便不能,如果能够将他逼入绝境而迫使他使出最强的绝招,那也足够了。
“想要所有的Assassin集合,恐怕需要十分钟左右的时间。”
“很好,下令吧。虽然这是个很大的赌博,所幸即使失败我们也没什么损失。”
Assassin对时臣而言,不过是为夺取圣杯而采取的手段之一,是用过就扔的道具。这种认识在其弟子言峰绮礼身上也得到了充分体现。
时臣说完后换了个坐姿,同时往杯里又倒了杯茶。他愉快地嗅着红茶的芬芳,等待着他所下命令的行动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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